听了余晏一句︰讓他自己來收拾。林雨寒只好苦笑了一下說︰「你以為我不想讓他來,他要來了我就沒有什麼事了,省的我在這四個兄弟之間夾著,好像就是火上烤似的。但人家就在馬店不來,不是還說了什麼沒有皇上的詔令,絕不離開屬地一步。現在皇上要是能給他下詔令的話,那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說什麼都是廢話,一定要讓靖王速來中州主持大齊的大局,許和霖看來是不想趟他們兄弟之間這趟混水,你呢!最好也是月兌身的好,這是個出力不討好的差使,還是讓靖王自己來處理吧。」
「沒有詔令絕不離開屬地一步,這話你沒有听到嗎?」
「你啊!還有那個許和霖,還真是當局者迷!靖王他能像平王和安王那樣帶上幾十萬兵就來了,那他不就和那兩個王爺一樣了嗎?人家靖王要的是師出有名,你們不給人家名義怎麼來啊!」
「那我們能給他個什麼名義呢?」
「當然不是什麼讓他繼承皇位這些說法,代父監國,在皇上病重其間,讓靖王來中州監國,這就是他需要的過渡。」
林雨寒听了余晏的話,覺的這倒也是個辦法,但由誰來給靖王監國的這個權力呢!她自己還是以許和霖為首的文官,好像都不可能。
「這個我們那來的權力,沒有詔令還是不來啊!我也不能去馬店去把他捆了來吧!」
「哎!都說讀書人愚腐,你們帶兵的愚腐起來更加的不可理喻!皇上是不能發詔令了,但要是皇後發了詔令呢!他還能抗旨不遵嗎?他要面子,你們想辦法給他面子不就行了嗎?」余晏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了。
許和霖一听這是長公主駙馬余晏的主意,心里一下子也釋然了,心里想怎麼把他給忘了。
「長公主,老臣覺的這駙馬爺這個辦法,是個好主意。這幾天紀神醫一直在給皇上用針,老臣私下里問過他,那紀天壽說,皇上要醒過來是很難了,但也不會很快就走了,已現在的狀況,怎麼也還能撐上兩三個月。」
說著許和霖頓了一下,從袖中取了一塊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後接著說︰「長公主,要是讓靖國先來中州監國的話,雖說那兩個王爺也不會同意,但靖王的功績在那里放著,也提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來,而兩三月的時間,這大齊上下都習慣了靖王主政了,那時要是皇上真的走了,靖王登基就是很自然的事,就是那兩王反對,除非他們反了,要不也起不了什麼大波瀾!」
這樣的說法林雨寒在今天來之前也想到了,那許和霖見長公主,沒有答話還在看著自己,就接著說︰「只是這件事單我們是做不了的,這件事還要請皇後陛下,給靖王下份詔令,這樣還免強能堵住那兩個王爺的嘴,要不那靖王斷是不會來中州的。」
這許和霖也想到了讓皇後出面。難道自己竟想不到,正是像余晏說的自己真的有些愚腐。
這大齊國的皇後姓秦,叫秦莠煜,是川蜀秦家的女兒,是現在秦家的家主,秦寅,秦百川的姐姐,他能嫁到大齊來也算是她和明宗的緣份。
在大齊太宗三十二年,也就是五十五年以前,當時還只是大齊國太子的明宗,當時只有十八歲。本這川蜀和大齊兩國相來交好,那年明宗以大齊太子的身份去川蜀國,參加當時川蜀國的皇帝唐龍六十歲的壽誕。
就是在那川蜀國的皇宮里見到,身為身為川蜀國皇後義女的秦莠煜,那時秦莠煜只有十五歲,因那皇後喜歡她撫琴,又因她是那川蜀最大的世家秦家的長女,所以把他收為了義女,常年幾乎是住在宮中。
那明宗在那川蜀的皇宮之中,听她奏了一首曲子之後,念念不忘,回到大齊之後,就央求父皇太宗要娶秦家的這位姑娘為妃。這才有了這秦皇後遠嫁大齊的事,當然這些都是五十多年以前的事了。
但是這秦皇後,雖然後來在明宗登基後被立為了皇後,但和當是立她為太子妃的隆重相比,她後來並沒有得到相應的寵愛,那明宗從開始的非要立她為妃,到這秦皇後來到大齊後受到他的冷淡,這其中的原因也許只他們兩個人自己清楚,這秦皇後為後四十八年,倒有三十多年是在皇宮里的庵堂里度過的。
這秦皇後只有長公主林雨寒是她親生的,但就是這個親生的女兒,從她成人之後也一年之中見不上幾面。所有的大齊國能多少知道皇家點事的人,到知道這個秦皇後只是個一心理佛的人。
因為這長公主林雨寒和國相許和霖,是先派人到了後宮去打了招呼。所以兩個人來到秦皇後的寢宮「永和宮」的時候,那秦皇後已經在「永和宮」的大殿里等著他們了,她是被宮女剛剛從後面的庵房給請回來的。
這大齊國的禮儀,並不象南方那些諸國那樣繁瑣,兩個人簡單的給秦皇後行過禮之後,並不是站著,已他們兩個的身份,就是在明宗的面前都是有座可坐的。
許和霖落坐之後,定眼看那很淡定的坐在那里秦皇後,這許和霖雖然扶佐明宗三十年,為相也近二十年了,但說到這個秦皇後,他許和霖加起來見過應該也不超過十次,要是大齊還有不清楚的事的話,那就是明宗為什麼會冷落本他很喜歡的秦皇後。
在大齊國沒有人敢提這件事,那是明宗皇上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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