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雪的臉漲的通紅,說出那句︰「我還要給你上藥呢?」雖然聲音很低,但卻是鼓足了她全部的勇氣,說完之後再不敢抬頭看林楓一眼。
林楓那句話是听清楚了,但他還是一楞,好像是不太明白西門雪的意思,在腦袋有短暫的短路之後,才想起晚飯前那個叫玄清的和尚留下了一瓶藥,說是要在睡前要涂滿全身,不然的話會因為刺癢而睡不好。
可經過晚飯和奏了一會琴之後,身體的感覺早就沒有那麼明顯了,自己都差不多把這個茬給忘了,這時西門雪這一句話使他想了起來,但心里納悶的是,怎麼不是程柄給他上藥,而是西門雪這個丫頭呢!
這西門雪和程柄為了誰給世子上藥,還真是商量了很長的時間,這本來這由程柄要給世子上藥,是用不著商量的,但西門雪一句︰「你粗手粗腳的把世子給弄破了皮怎麼辦。」
程柄本來想反駁兩句,但想到今天下午的事就是自己不小心,才把世子弄成這樣的,想到平日里這西門丫頭的霸道,把想要說的話又忍了回去,這可是得理不饒人的主。
「那你說怎麼辦,紫娟有沒有跟來,這莊子里的婆子過來來伺候,世子都不讓進院子,更不用說給世子上藥了,難道你去給世子上藥!」
听到程柄這樣說,西門雪把脖子一梗,看著程柄說︰「怎麼了,我就不能給世子上藥嗎?」
「你!、、、、、、」程柄看著有些不高興了的西門雪,心里一軟接著聲音很低的說︰「不是不行,可那天看到世子跑出來的樣子,別說上藥了,就、、、、、、」
听到程柄提起那第一天搬到世子院子里的事,西門雪的臉一下子紅了,一跺腳對程柄說︰「程柄,你再給我提那天的事,信不信我跟你反臉。」說著就大有要暴走的狀態。
「好,好,就你去給世子上藥,別在說了,我出去走會!」程柄看到這時西門雪的樣子,還真擔心她像劈曹強一樣來把自己給劈了,忙這麼說了一句,人躲了出去。
雖然這西門雪心里覺的不就是給世子上個藥嗎?再說自己也早看過他的身子了,羞是羞,但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是主子,自己是他的貼身侍衛,那紫娟不是天天伺候他更衣,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真的把世子給叫回了房里,說著閑話,幾次都開不了口,到最後還是林楓讓她回去歇著了,才鼓足了勇氣說了出來。
「你來給我上藥!」林楓心里說實話求之不得,這幾天和她成天相處在一起,這個敢和他逗嘴的女孩子,本來就印象不錯,現在從心里更是喜歡了「怎麼不是程柄!」
「程柄怕他粗手粗腳的給世子弄破了,他不敢,所以叫我來。」西門雪本來就紅著臉低著頭,這瞎話說出來,想必那臉也不會再紅上多少。但是這要是程柄听到還不要找個地方去撞死算了。
林楓看這她那害羞的樣子,就不再問了,要是再說下去還不知道要羞成個什麼樣了,心里罵了一句程柄個沒用的東西。但並不知道程柄今天可是倒霉到家了。站起身來對西門雪說了一句。
「那好吧,走,進屋去,就你來給我上藥吧!」本來還想說他已經沒有什麼事了,不用再上藥了之類的話,但想到自己不是正想要她西門雪和程柄,成為自己放心使用的人嗎?女人怎麼才能使她對自己死心踏地,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現在這不就是個機會嗎?
西門雪怯生生的跟著林楓進了內室,林楓走到床邊,看了一眼低著頭手里攥著那個瓷瓶,跟著過了的西門雪。
既然心里面有了目地,林楓做去就覺的得心應手多了,笑著說︰「雪兒,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先幫我把衣服月兌了才能進行下一步啊!」
林楓自然知道對這中沒有絲毫經驗的女孩,首先就是要讓他放松,而讓他放松的第一步就是,最好有她來幫你把身上的那些衣物給月兌干淨,而你要表現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放松她心里的壓力,這時最忌迫不及待的動手動腳,那樣會把她嚇的更緊張。
西門雪幫著他把身上的長衫給月兌了下來,正在猶豫是不是把他的長褲也給月兌下來的時候,林楓卻向前走了兩步,人已經到了那架厚重的羅漢床的邊上。
「先給上身來上藥吧!等上身擦完了在擦!」說著人已經到了床上面去了,那西門雪正還在擔心看到那東西怎麼辦的時候,听到林楓這麼一說,頓時放下心來,很快的也爬到了床上去。她那里想過這早晚都是要看的,這上了某人的床,有些事就由不得她了。
平靜下了的西門雪動很快,她不是個拖泥帶水的女人,要不然她也刀劈不了曹強,所以沒有一會的工夫,她就把林楓的上身給有藥膏給擦了一遍,該輪到下半身了,在給世子往下月兌那條軟絲長褲的時候,西門雪還是有些緊張,但比剛才跟著林進房的時候要好多了。
在把世子的軟絲長褲月兌下來的時候,也許是林楓趴在床上的原因,雖然西門雪也看到了那個東西,但軟軟的被林楓壓在身下,看見的並不是很真切,所以西門雪並不像第一次看到時,心里跳的那麼利害,但還是有些心慌,但不久就平靜了下來。
在翻過身來擦的時候,西門雪的心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了,她雖然把目光努力的去躲開它,但它翹在那里是那麼突出,西門雪在擦藥的過程中想不看都不行,她紅著臉偷偷的的看了一眼世子,世子躺在那里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情很平和,西門雪暗想是自己多心了。
躺在那里閉目享受的林楓听到西門雪小聲問了一句︰「世子,這個也要用藥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