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和懿娘並排著半躺在,那有著一串串水珠升騰起來的泉池里,兩個人好像都不需要什麼擦洗,真的就是單純的為了泡而泡。
「楓兒,那西門家的雪兒,這次怎麼沒有吵著跟著你來。」懿娘也學著林楓的樣子,把一條浸濕了的帕子蓋在了臉上,但她並沒有像楓那樣把嘴也給蓋上。
林楓听見懿娘問起西門雪,把蓋在臉上的帕子掀開了一點說︰「她昨天夜里就覺的不太舒服,所以就沒有讓她跟著來。」
「是你的原因吧!」雖然沒有掀開臉上的帕子,看不到懿娘的樣子,林楓還是感覺到懿娘好像是在笑他。
「怎麼會與我有關呢!她真的是不舒服,還是她自己說的要不來的呢!」林楓也覺的好像是在狡辯。
「就別說什麼真不舒服,還是假不舒服。總歸這次再見到這丫頭,覺的他懂事多了,這做了女人就和以前做姑娘的時候不太一樣。」這次說話中間,懿娘笑得幾乎都要出聲了。
林楓象是被看穿了一樣,一下子把臉上的帕子給掀了下來,只能看到懿娘嘴角掛著一抹微笑,臉上的表情因為有帕子遮著,所有的表情並看不出來,但就是那嘴角那一絲的微笑,林楓就感覺到自己和西門雪那點事,已經都被她看穿了。
雖然遮了一層濕濕的帕子,懿娘還是有些模糊可以看道林楓在盯著她的臉看,就有輕輕的笑了笑說︰「這西門姑娘在青城的時候還是女孩家,回了風城這十幾天,我再見的時候就不是女兒身了,你不會說不是你的原因吧!」
被懿娘這麼一說林楓更覺的慚愧起來。在後世的時候,經常听一些老色鬼說一眼就能看出,一個女孩是不是處女來,林楓雖然閱女無數但卻沒有那個本事,沒有想到的懿娘卻能一眼看出來。
想一想也沒有什麼,他在這里堂堂一個靖王世子,說不得按他自己的想法,就是那皇位他也要爭著坐坐。真要是那樣,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在這里的一生有名份的女人就不知道要收多少,一個西門家的丫頭收了就收了,那又怎麼樣了,多大點事啊!怎麼一從這懿娘嘴里說出來,自己倒覺的發虛了。
懿娘也把臉上的帕子拿了下來,眼楮里面都帶著笑,直勾勾的看著林楓,然後笑眯眯的說︰「世子這西門家的丫頭你可不能大意,她雖說是你的隨身侍衛,但必竟是督都府的小姐,她的娘親還蕪師的郡主,她的身子可不是隨便取了就能算了,我想這件事你還是和靖王妃打個招呼,把她收了算了,再說她一個女孩家給你做貼身侍衛算是怎麼會事。」
「我並有說是隨便玩玩的,但懿娘你也知道,現在無論靖地還大齊,這現在亂成個什麼樣子了。」說這話的時候林楓心里也不想想,這個局面不正是他推波助瀾造成的嗎。
「我父王現在還混迷不醒,我那能在這個時候提這個事情,我覺的這事啊!還是往後放放再說吧!」
「你說的也在理,但還是不能再拖了,我能看的出來,那蕪師的郡主就也能看的出來。你連提也不提,拖久了總不會是好事。」
「可是,你讓我現在怎麼向靖王妃開口,說這就要娶西門家姑娘的事。」
「要不這樣吧,你不好開口那我先去西門家,和那蕪師公主說說,然後我在去和靖王妃挑明,你和西門丫頭的這個媒就讓我來作了,誰讓你們是在青城我的府里開始眉來眼去的呢?」
最後懿娘還取笑了林楓一把,林楓心里還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現在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她懿娘的男人,雖然這個關系並不能公開,但懿娘這樣的關心自己和西門雪我之間的事,還要做媒幫他去說,還真有點感動,這對林楓來說,讓他感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並不知道懿娘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她和世子之間的關系是見不得光的,雖說這大齊國世風開化,寡婦改嫁也不是一很難的事,但他林楓之間,不光是一個寡婦改嫁的問題,還有林楓的世子身份,他倆之的甥姨的名份,更關健的是他要比林楓大上十七歲。
這一切注定了他們兩個人的關系要公開的話,那真是算的上駭世驚俗了,比起那六百年前的大唐天朝,出現的那兩個女人事也不會有所遜色來。所以懿娘這會損害林楓的事,就是有可能也不會做的,從開始她就打算了見不得光。
見不得光並不代表著,她就想隨時就可以放棄林楓,所以促合西門雪的是她也是有似心的,一來是她和西門雪早就相熟,在就是西門雪知道也接受她和林楓之間的關系,要是西門雪做了世子妃,對她和世子關系是有好處的,所以她才有了這麼一說。
兩個人又泡了一會,林楓可不想懿娘也像他那樣,泡過了毀了那玉一般的肌膚,所以催著懿娘從那泉池里出來,直讓懿娘埋怨還沒有泡夠。
看這懿娘從那池中出來的嬌態,林楓覺的自己的欲火上升,身體又有了一些不听指揮的反應,看著他的樣子,懿娘不由有「噗叱」的一笑,而這一笑讓本來在努力控制的林楓,一下子像瀉了氣,那東西直翹的老高起來。
「這里不方便,我們回房里去吧!我也給你混身捏捏,你也好好睡個午覺。」說著懿娘拿過林楓的衣服,幫著他穿戴起來。
林楓的這個午覺睡的格外香甜,他是在懿娘給他做按模的時候,趴在床上睡著的,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懿娘已經不在床上了,他赤著的身子蓋著一床薄被,想是看他睡熟了,懿娘給他蓋上的。
林楓見懿娘並不在屋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見沒有人伺候也只好自己起來穿戴整齊,走出屋子林楓發現自己竟整整睡了一個下午,這時的太陽已經很低。開始落山了。
懿娘的兩個侍女見林楓出來,忙都從廂房里趕了出來問︰「世子爺,你醒了。」
「啊!醒了,你們家女乃女乃呢?」因為沒有看到懿娘,林楓只好問她們兩個。
「我們家女乃女乃,見世子沒有醒,就沒有打擾世子,讓程家少爺陪著去望楓亭去看落日去了。」
林楓一听懿娘去了望楓亭,一下子也來了興致。抬起腿就往外走,邊走邊對那兩個小侍女說︰「那好!我也去看看。」
林楓和懿娘他們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那七星莊的管家早就派人送到懿娘和世子的院子里來了,兩個興致很高,也許是下午那一覺的原因,林楓的精神格外的好,這飯也吃的格外的高興,林楓還喝了幾杯酒。
飯後按照懿娘的意思就在這院里,懿娘親手煮了一壺茶,而林楓則在扶琴。
林楓奏的是《酒狂》,而一邊煮茶的懿娘,見他一副隨心所欲的樣子,全然不按章法來彈,抿著嘴直笑。
兩個人就這樣你奏一曲,我再奏一曲。沒有覺的一個多時辰就過去了,只到侍女來催,說是已近二更天了,女乃女乃和世子都該歇了,這兩個人才相視一笑,由那侍女把琴收了,兩個人想偕一起進了屋子。
懿娘一下午里都是穿著她去進浴時,穿的那件水紅色的長裙,林楓在燈下看著她,知道那裙下就是一絲不掛,再加上她臉上那天生的媚態,心里面頓時就覺的有種癢癢的感覺。
懿娘看到了世子眼里象在冒火的樣子,她心里也癢癢的,想她一個三十三歲的女人,雖說寡居了六年,但在青城讓林楓把她的**之門再次打開之後,在林楓離開青城後十幾天里,也是孤枕難眠,飽受了這相思之苦,而到了風城這兩天又不能和世子在一起,心中壓抑的那股欲火自然也很強烈。
「楓兒,我服侍你更衣,我們這就歇了吧!」說著人已經就到了林楓的身邊。
在那張古檀木的羅漢床榻上,兩個**果的身體迫不急待的纏繞在了一起,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有粗重的喘吸聲和著嚶嚶的嬌喊,也尤如是一首琴瑟之曲,同樣是有高亢,也有低沉,這是一首男女歡愛的快樂之曲。
林楓的貪婪,加上懿娘的迎合,林楓覺的這是比在青城將要分別的那一夜,還要讓他覺的暢快淋灕一次**。
但這一夜的意義但覺不是僅僅如此,這已經超越了這種身體的快樂,更大的意義是在他心理上,給了他更充足的信心。
這個讓他一直有些擔心的破身子,竟然也能完成帽子戲法,演奏了一曲完美的梅花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