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林雨寒覺的單單如果只是寫封信,心里有些擔心和靖王世子解釋不太清楚。有派二公主林雨霜去趟風城的想法,又怕二公主擔當不了這個重任。
那國相許和霖听了公主林雨寒這麼一說,心里一下子覺的很有道理,眼前一亮說了一句。
「我想到了一個人,由他和二公主一起去,那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在許和霖說出這話來之後,見許和霖一直盯著自己,心里已經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丈夫駙馬余晏。
對于林雨寒和許和的提議,駙馬余晏沒有覺的有什麼不妥,確實應該對那個靖王世子有所解釋,而自己和二公主有可以用私人的身份,前往靖地名義上是去看望傷重的靖王。
他們不代表朝廷,只是探親。這既保全了大齊皇室的尊嚴,又留下了回旋的余地。再就是兩個人分別是姑父和姑姑,到了那靖王府之後,和那靖王世子交流起來也自然方便的多。
余晏這麼通快的答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自己也有幾年沒有到靖地去了,而他也的確實想去見見,那個只有十六歲的靖王世子。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听說那「東靖夫人」已經去了風城,從靖王遇刺之後,他再去那「百艷樓」,那個燕姐燕清兒卻走了,誰也不知去向,那被燕姐勾起的琴癮卻癢的很,想到風城見到那周懿娘,或許能一解那心中之癢。
駙馬余晏和二公主林雨霜,是在八月二十午的中午,出的中州的通濟門,因是私人出訪,並沒有官員相送,只有公主林雨寒送到了城東大營。兩個人只帶了十幾個隨從,輕裝快馬在和林雨寒話別之後,沿著官道直奔馬店而去。
而此時的靖王世子林楓,卻在吃過午飯之後,被靖王妃李韻雯和那紀婉婷硬是連哄帶拉,把他給弄到了那張牙床上,說是要有紀姑娘給他施針,目地是給他調息睡眠。本來早上靖王又睡過去之後,那紀婉婷就提過這件事情,讓林楓說要趕去虎堂給逃了。
那林楓赤著上身,趴在靖王妃的那張牙床上,而那紀婉婷就站在他的身後,林楓自己都能感到身體的僵硬,說實話林楓的心里還真是有些害怕。`
後世里的林楓是有名的膽大,也見過很多血腥,恐怖的場面,用他自己的話說︰那些別人受不了的場面,在他看來,反而會覺的更加的興奮。
但林楓對兩樣東西有怕的感覺,一樣是老鼠,每當他看到老鼠時,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心里都會產生一種混身發毛的感覺。而另一樣東西就是就是這針刺類的東西,將要接近他皮膚時,心里會產生一鐘莫明的恐懼。
所以現在他趴在那里,他感覺到自己身體很僵硬,雖然他心里也在安慰自己,不就是扎針嗎!有什麼好擔心的,但就是放松不下來。
紀婉婷把一只手輕輕的在世子的後背上扶了一下,她感覺到了世子在她的手觸模到他時,他身體的輕輕一顫。紀婉婷心里清楚,世子對將要進行的針灸,心里面有緊張的感覺,為了緩解他的緊張,紀婉婷用指尖在林楓的後背的穴位上不停的按來按去。
按在世子的肌膚上,感覺著林楓那皮膚如絲絹般絲滑的質感,紀婉婷的神情有點晃忽。讓紀婉婷心里都覺的慚愧,這樣的皮膚怎麼會長在一個男人身上,自己一個女兒家,本來還覺的自己的膚質,在女人里就算不上萬里挑一,那千里挑一是怎麼也能靠的上的。
但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來,那直接就是天攘之別。本來見到他那女人都會嫉妒的俊俏美貌,心里面就自卑的不得了了,現在看著他那就如絲緞一樣的皮膚,這種內心的自卑就更加的強烈了。
紀婉婷這本來是要馬上就要給世子行針,這時的心神卻有些亂了。她心里知道,在給人行針的時候不能分神,所以在內心中也有些惱怒自己,怎麼會這個時候胡思亂想,這要出了亂子可是不得了,所以強凝心神。
仍舊只是用指尖在林楓的後背的穴位上按來按去,並沒有行針。
這樣做的原因,一是為了緩解林楓那緊張的情緒,一是好讓自己放松下來,好把剛才分散的精力集中起來。
好在趴在那里的林楓並不知道這些,他要是知道那紀婉婷,現在是這麼一種狀態的話,說不得的回馬上從那牙床上跳起來,打死他也不會讓她在這個時候,給自己行針的。
在紀婉婷落針的時候,並沒有林楓想象的那麼可怕,只是覺的一點刺痛,然後就是一點麻麻的感覺。那紀姑娘布針很快,這也樣林楓漸漸的放松下來,不一會他竟然趴在那里睡著了。
林楓睡過去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也就是一小覺的工夫。他醒的時候那紀婉婷已經完工了,正在邊上收拾她的銀針的。
見已經好了,那趴著的姿式並不是很舒服,他忙起了身,在下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邊上的紀婉婷,剛好看到紀婉婷也在看他。看到紀婉婷看自己的眼光有些異樣,還以為是自己那里不妥,便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麼。
「紀姑娘,難道我有什麼不妥嗎?」林楓問這話的時候,仍舊有在不斷的從各個角度打量著自己,樣子看上去有點可笑,看到林楓這樣子,紀婉婷「噗叱」一聲不由的輕笑了出來。
「真的有那麼可笑嗎?紀姑娘我那里有什麼,讓你覺的好笑。」
紀婉婷也知道是自己失態了,忙用一笑來掩飾了一下,笑盈盈著說︰「沒有什麼,只是剛才在給世子施針的時候,看到世子那麼嬌女敕的皮膚,就是女孩家里也是難得一見,害的婉婷都有些下不了手了。總覺的世子的皮膚不像是男人的皮膚。」
這話說出來本沒有什麼,但林楓一個有著後世思想的人。雖說這話讓人听了覺的不清不楚,有些是像真話,又有些像在調侃的意思。但林楓卻覺的不是什麼好話,心里想紀婉婷這樣的女人,也能說出這樣調侃人的話來,心里面就有了惡搞她的想法。
看到那靖王妃和那紅蓮並不在這里屋里,便小聲對紀婉婷說。
「紀姑娘真的是這樣認為的嗎?就是不知道和紀姑娘比起來,你和我那一個更光滑一些呢!要不然我們就互相模上一模,也算是做一下比較交流。」
這紀婉婷是那「妙手神針」的女兒,那紀天壽是被人當神一樣敬重的神醫,他的女兒自然也是受人敬重的,在中州的時候也見過許多的世家公子,一向都是對他恭敬有加,那里有人會對她說過這般調戲的話。
話又說回來,就是那個時代的登徒子,就是想也說不出這麼直白的話來,那紀婉婷本想發作,但兩眼就要冒火的目光,遇到的是一雙帶著一戲弄的眼神,一下子就忍了下來。
紀婉婷雖說從來沒有听人這樣說過話,但也能明白話里面的意思,更是知道這不是好話,但看到世子林楓的眼神,更知道他是在有意的挑逗自己,一時間臉一下子被漲的通紅,而對方的世子身份,在加上他眼里那有些笑弄的眼神,又讓她無法發作,一口悶氣憋在了胸口。
林楓看著紀婉婷吃憋的樣子,那呼吸的氣息明顯的加重加粗起來。心里一時那逗她玩的心更加的重了。
「紀姑娘如果覺的這里不方便,我們也可以另約時間,到時我們還真要好好的親近親近。」
這話听到那紀婉婷的耳朵里更加的刺耳,但還是不知該怎麼去應對,這個孟浪的有些過分的靖王世子,只是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臉上紅的更加的歷害,直接低了頭不去看林楓,那嘴卻翹的不能在翹了。
林楓見她已經是這個樣子,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不然真的會弄出事來。
「看上去很不服氣,但你心里知道是比不過的,你既然知道沒的比,那我們就不比了。紀姑娘,不會真的生氣了吧!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在給我行針的時候,沒有給我扎出點毛病來是嗎?」
林楓見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接著說︰「別在這樣子了,靖王妃就要進來了,讓她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以為我真的欺負你了,為了王府的面子,硬要讓我把你娶了,那你可不就更要生氣了。」
「你是個世子啊!你怎麼這樣啊!」那紀婉婷雖然心里面已經知道,這靖王世子只是和她說笑,但還面子上拉不下來。但想他說的也對,那靖王妃隨時都可能進來,撞上了還真的不好,就忙把剛剛收拾好的銀針,有打開來從新收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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