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那麼緊張,我是來幫你的!」張萌萌的腿被司其捉住了,這樣一來,兩人就保持了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
「你想干什麼?!」那拿花的男子已經跑到了兩人的面前,見到這曖昧的場景,臉色不禁一變,手上的花也垂了下來。
「跳舞,沒見過啊!」司其松開了抓住張萌萌的手,但是右手卻摟的更緊了,「你是誰啊,為什麼追著我的女朋友跑!」
「女朋友?!」
那男子和張萌萌同時呆了。
「你別亂說啊!」張萌萌尖叫了起來,再一次使勁,想要掙月兌,再次失敗,司其把頭嘴巴到她的耳邊,「美女,我對你沒什麼野心,只是單純的看這小子不順眼,想揍他一頓而已,配合一下,怎麼樣?!」
張萌萌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過,司其在她耳邊呼出的熱氣更是讓她身體一陣子酥軟,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仍由司其這麼摟著。
「你放開他!」那男子似乎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顯然,張萌萌被司其這廝給調戲了,這下子可不得了,一股熱血一下子就沖到了腦門子上,看著司其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不放開她,你又能怎麼樣呢?!」司其這個時候已經純粹在挑釁了,這小子的中文很不正宗,看樣子很可能不是中國人,意識到這一點,司其的態度愈發的囂張了起來,「我說,小子,你哪兒的啊,說話這麼別扭!」
「放開她,我就不和人計較,否則的話,我就不客氣了!」那男子將手中的那一大束玫瑰花放到了一邊,沖著司其走了過來。
司其咧嘴一笑,「不客氣,你的不客氣指的是什麼?!」
這個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並且開始唧唧喳喳的聊了起來。
「喂,你看,是張萌萌啊……!」
「那男的是誰啊,怎麼會摟著她,是她的男朋友嗎?沒听說張萌萌有男朋友啊!!」
「廢話,人家有男朋友怎麼會讓你知道呢,笨啊!!」
「不會吧,我一直以為她的男朋友是柳聲河呢,原來不是啊,柳聲河費了那麼大的勁,原來全白廢了不起!」
「切,你少來了,柳聲河那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人家張萌萌才不會看上這個高麗棒子呢,我看哪,今天是張萌萌特的找個男人來讓柳聲河死心的,唉,想不到柳聲河反應這麼大。」
「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不會這麼嚴重吧?!」
「那可難說,柳聲河已經被張萌萌迷的神魂顛倒了,現在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你以為他會咽得下這口氣嗎?」
「是啊是啊,別忘了,以柳聲河的脾氣,可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周圍噪雜的議論聲一字不漏的全都跑進了司其的耳朵,「高麗棒子?這小子是高麗棒子,媽媽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司其心中暗道,因為他的爺爺當過志願軍,老子司南打過對越的自衛反擊戰,所以,這小子從小受到家庭的影響,是個極端的種族主義者,對于韓國、日本,越南之類的國家沒有任何好感,而且在思想深處,早已將這些人歸于了劣等民族之列,所以對于這些國家出來的人,司其自己也就不存在什麼國際友誼之類的屁話。
「你是高麗棒子吧?!」司其看著柳聲河,臉上露出一種惡意的笑容。
高麗棒子,是與倭奴之于小鬼子,支那之于中國一樣的蔑稱,那柳聲河在中國混了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呢?
如果說原本他是因為張萌萌被調戲而感到義憤填膺的話,那麼現在,他就是完全的憤怒的,出身于韓國名門的柳聲河完全繼承了高麗棒子的那由自卑轉化出來的高傲的民族自尊心,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面前這麼侮辱偉大的大韓民國,從來沒有。
「你必須道歉,下跪道歉!!」
「笑話!」司其放開張萌萌,拍了拍衣角的灰塵,「小子,你說什麼?」
「我要你下跪道歉!」柳聲河又重復了一遍,「或者,我把你打趴下來!」
看著柳聲河擺出來的姿勢,司其笑了,這小子也是練家伙,練的是跆拳道。
跆拳道!!
想當年,韓國黑市拳壇的第一高手金燦宇向黑獄魔王瓦列利挑戰,僅僅只支持了三十秒鐘,便被瓦列利一腳踢爆了腦袋,當時司其也在場,說實在的,金燦宇在跆拳道上的修為遠遠超過了這個世界上其他的人,問題不在他的身上。
跆拳道的攻擊方式太單調了。
這是司其當時得出的結論,不過,這種結論用在這里,似乎不太適宜,因為柳聲河的級數差的太遠了。
「我在干什麼呢,竟然在這個時候懷念起黑市拳台了,呵呵,這里可不是在拳台上啊!」拍了拍腦袋,司其伸出右手,向著柳聲河招了招手,「來吧,讓我試試所謂的跆拳道是個什麼東西吧!」
「你……!」
是可忍,孰不可忍,先是侮辱大韓國民,然後又侮辱大韓國技跆拳道,這個家伙實在是欺人太甚。
踏步,欺身,出腳
平心而論,柳聲河做的已經不錯了,非常不錯,可惜他遇到的是司其。
柳聲河的腳離司其面門一公分的時候,司其出腳了,輕輕一腳,踹在柳聲河的肚子上,將他踢得橫飛了出去,摔在了三四米開外的地上,昏了過去。
「蠢材!」司其望著飛出去的身影,冷笑一聲,「這麼慢的速度還有臉出腳,真是把跆拳道的臉都丟盡了!」然後,抬眼,看了周圍圍觀的學生一眼,拍拍,走人,臨走還在那柳聲河的臉上踏了一腳,心中暗罵,「娘的,跟老子搶女人,找打!」
他這一聲不吭的走了,把所有人都丟了在那里,愣愣的模不著頭腦,連張萌萌也有些懵了,「他是什麼人啊,想干什麼啊?為什麼要找柳聲河的麻煩?他是想追我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就這麼走了,耍酷嗎?不像啊!難道他僅僅是因為看高麗棒子不順眼,找借口揍他?」
一連串的疑問出現在張萌萌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不管司其的目的是什麼,這一次,他成功的讓張萌萌記住了自己,並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本為司其也想走,不過他也不知道留下來該干什麼,以前,他可是從來沒有追過女生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再加上圍了那麼多人,于是干脆一走了之,免得麻煩,至于張萌萌,只要她還在這個學校里,自己就有的是機會。
而且就在剛才,他忽然有了一種非常不舒服的,似乎將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本能的,他想要找一個沒人,靜下心來想一想。
刺耳的手機鈴聲把他嚇了一大跳,這讓他那種不詳的預感再一次濃烈了起來,以前不管是什麼時候,手機鈴聲從來都沒有讓自己的心揪起來過。
「媽的,今天究竟怎麼回事?!」他的心里開始亂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一愣神。
「老爸?!」
自從上次他老爸司南跟他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離開之後,他就從來沒有見過他老爸了,他以來他老人家至少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家,想不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
「喂,老爸……!」
「小齊你別說話,听我說!」話筒那邊的聲音很急促,也很緊張。
「老爸,出什麼事了?!」司其心中一緊,竟然感覺到周圍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自己的喘不過氣來,呼吸竟然也急促了起來,心髒開始「撲通撲通」的急速的跳了起來。
「听著,小其,如果你是超能力者的話,立刻想辦法躲到地面下去,越深越好,盡你最大的能力收斂你的能力,千萬不要向外釋放,如果,如果你還能活下來的話,幫我好好的照顧你老媽!」
「老爸,你……!」
話音未落,他感到一股輕微的,無形的波紋掠過了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被自己的骨骼擋了下來,另外一部分,穿過自己的身體,向外擴散而去,他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腦袋「轟」的一聲,意識,再一次進入了思維海,他的能力空間。
在這里,他清晰的看到了這里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此時的思維海已經不是空無一物,而是仿佛一個充滿了液體的容器一般,晃蕩不已。
立方體,不,應該說是能力空間。
那兩個已經容納了能力種子的能力空間開始產生變化了,顏色越來越濃,原本它們只是淺淺的一層游離于能力空間表面,現在已經變了。
兩個能力空間,一個完全變成了青灰色的立方體,如同一塊硬硬金屬塊,另一個變成了湛藍色的立方體,如同一大塊立方體的藍寶石,已經不像一開始的時候那樣透明了。
「該死的,是第二波脈動!!」司其一下子明白了怎麼回事,「不是說第二波脈動的影響範圍很小的嗎?怎麼會這樣!那老爸他……!」
還沒有等他的思緒結束,又一輪強大的脈動開始了。
整個思維海此時如同哪吒鬧海里的水晶宮一般,變得飄浮不定。
「 !!」
這個時候,司其的耳邊仿佛听到了玻璃的碎裂聲,那兩個有能力種子的能力空間產開始出現了裂紋,劇烈的疼痛感侵襲而來,即使他的意識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思維海當中,仍然感覺到了全身的肌肉細胞撐暴痛楚,也幸虧他在自己的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不然的話,一定會被他現在的模樣嚇死,渾身的股肉虯起,青筋暴露,已經將他的衣服給撐暴了,為了適應肌肉的異常變化,他的骨骼再一次拉伸,司其的身高,又長了近五十厘米,已經有二米四高了。
而沒等這一輪的痛楚過去,第三波強大的脈動又侵襲了過來。
隨著一聲脆響,兩個能力空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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