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和夫人同時回首,卻是看到侍從引一個穿淡橙色裙子的少女而來,這少女柳葉眉,鵝蛋臉,甜甜地走過來,挽住夫人的手臂︰「姑媽,最近身體還好嗎?」
「是夜萱呀。」夫人眼里滿是欣慰︰「小妮子好久沒過來陪我了。」
陪在夜萱身邊的易飄零,一雙眼神直直地盯在夜萱的身上。從眼神里,看出他一份炙熱的感情。
夜萱乖巧地說︰「姑媽,我今天要給你一個驚喜。」忽然間,她從懷里取出一根魔法杖,遙指向那紫色**︰「萬神水幕,請讓生命一起飛舞,炙熱的愛!」
頓時,那魔法杖射出一道白色光球,馬上融入紫色**之中。
那紫色**忽然翩然起舞起來,許多半綻放的花瓣,飄然飛在空中,每個花瓣都有一個圓形光球護著,在空中煞是美麗。
而每個花瓣都射出一些光芒,在空中已形成的彩虹上,忽然多了甚多的光球,飄飄灑灑,早讓天月城為之驚呆。
更為神奇的是,周圍的夏荷冬梅,竟已悄然開花魔法竟已超越了季節。
而夜萱伸手一掬,將一個圓形光球捧在手里,卻見里面的花瓣豁然綻放,然後夜萱甜甜一笑,吹了一口氣,那花朵如同少女一般飄曳而去。
易飄零痴痴看著和花瓣共舞的夜萱,竟不由醉了。夜萱雖是他的表妹,年紀卻和他相仿,都為十六歲。而他從小就知道夜萱是個才女,在幾次不多的見面里,他已生出對夜萱強烈的情愫來。
而這些,夫人自然早瞧在眼里,她有心成全這樣一對姻緣,不由含笑說︰「萱兒,你瞧飄零的眼神,幾乎是痴迷了呢。」
夜萱對易飄零淺淺一笑︰「飄零哥哥,你想學魔法嗎?我教你,不過……」她看著一臉焦急的易飄零,噗哧笑出聲來︰「不過學費很貴哦。」
易飄零連忙說︰「無論多貴都沒關系。」
夫人輕輕敲了一下易飄零的腦袋︰「傻孩子,萱兒怎麼會收你的學費。」
易飄零這才回神過來,只好站在那里傻笑。
這時夫人忽然說︰「萱兒,怎麼還沒看到你和大表哥打招呼。」她輕輕拍了一下慕含的肩膀︰「你表哥剛回來不久。」
夜萱冷淡看了慕含一眼,很不情願地說︰「表哥好。」一轉身,卻已去牽易飄零的手︰「飄零表哥,我們去玩。」
慕含一怔,他在那一眼里看到了不屑想來是因為這易銷愁的名氣,已」聞名遐爾」了吧?
夫人似乎知道這點,也不以為忤,她看著遠處的花兒,像是在自言自語︰「收斂一些不是很好嗎?」
慕含心頭一震,雖然他並非那位大公子,可是仍有一種壓抑的感覺,他已下決心,要將易銷愁的名聲改過來!
當日是去管家領錢的時刻,慕含驚詫地發現,打開手上的信封,赫然發現里面有張一千金幣的魔法支票。
一千金幣,這是什麼概念?
要知道,一枚金幣,相當于一百個銀幣,相當于一千個銅子,尋常一家一個月的收支。
而一千金幣就等于一百萬銅幣!
所以不知不覺,慕含就完全怔住了。
可是在旁邊的管家的眼里,慕含的表情是那般冷峻,他沒听到慕含出聲,還以為大少爺嫌少,當下心里忐忑︰「大少爺,一千金幣是老爺吩咐的,下個月是桂月大會,但老爺覺得一千金幣應該足夠去買一些上好裝備了。要是不夠的話……」
慕含」哦」了一聲,淡淡地走出房間,到了花園小徑,忽然覺得手上的支票十分燙手,這時卻是小宛已迎了上來︰「爺。」
「下個月是桂月大會?」慕含雲淡風輕地問。
「是呀,天月城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舉辦桂月大會,一來是賞月,二來是比斗,一百個杰出的世家弟子將一起進入桂月谷挑戰,桂月谷里听說魔獸很多,常常有世家弟子受重傷,甚至死亡。爺要去參加大會嗎?」小宛甜甜一笑︰「一年前爺可是桂月谷第三名,可威風了。」
「哦。」慕含想不到易銷愁能拿到第三名,看來這個花名在外的易銷愁還是有些天分和努力的。
回到房間,小宛早已安排好了溫水。慕含也終究在這幾日習慣了易家的生活,月兌去身上的全部衣服,坐在滿是香花的浴池里,小宛也只剩下褻褲,赤足踏入可容納十人的浴池里,然後跪在慕含身後,輕輕幫他擦拭背後。
小宛對慕含的迷戀,是形于臉上的,無論任何事情,她都听慕含的話,這般乖巧溫柔的,對于慕含來說,是一種奇特的奢侈。慕含不知道自己會在易家呆多久,可是當感覺到小宛的可憐之處,忍不住升起許多憐惜來。對于她也格外的疼愛。
是夜,慕含依舊沒讓小宛侍寢,小宛默默地走出房間。
慕含斜躺在紫香柔絨枕頭上,翻看著一本斗氣技巧大略,忽然听到窗戶「沙拉」一聲,赫然從外面掠出一個身影來。
慕含凝目望去,發現居然是夜萱。此刻的夜萱,穿著黑色衣服,帶著一絲英氣,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厭惡︰「表哥,好久不見了。」
「你有什麼事?」慕含淡淡地說。既然對方對自己這個表哥冷眼,自己也犯不著再去惹她。
「哼,沒什麼,我只是告訴你,站在你眼前的這個夜萱,不是以前任由你擺布的夜萱了。你以前……」夜萱忽然咬緊嘴唇,說︰「你不許說出以前的任何事情……」
慕含呆住了什麼叫「任由你擺布」,難道說以前易銷愁對表妹夜萱侵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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