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我們開房了
我們找了家略顯豪華的酒店,登記下,拿著門牌號的鑰匙,服務員領著我們,打開房間門便走了。
我看門開就進去了,看到亮堂的客房,大大的飄窗,看著淺田卻在佇立在門口那,一步不動,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看到她那彷徨不知所措的樣子,我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淺田的純真、善良、耐心跟她的時間越長,你就會發現她越多的優點,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但我知道當產生這種感覺的時候,人們大多稱之為愛情。
我看她在那止步不前,就走過去一把抱住,看著她說,「怎麼了?淺田?干嘛不進來。」淺田被我抱著,抬頭望向我,純良的瞳孔散發出害羞的神色說道,「牧舟君,真的要一起睡麼?」
我看著她那副純真的表情頓時一陣心軟,在想,「到底要不要抱他進來。」當然,這種想法在我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過,時間不到1秒鐘。
于是,幾秒鐘之後,淺田便被我抱到床上,淺田一到床上,便趕緊坐起來,拿著個枕頭護在胸前,呆呆的注視著自己的鞋子。
我一看她注視著鞋子,趕忙跑到鞋櫃那里,把拖鞋拿出來,走到他跟前,蹲下就去月兌她的鞋子。淺田回過神來,看到我蹲下要月兌她鞋子嚇得「啊」了一聲,喊到「牧舟君!?」
我被淺田喊的一愣,抬頭問,「怎麼了?難道你要穿鞋子睡覺麼?」
淺田臉色羞紅道,「不是的,只是…真子不習慣這樣被人月兌鞋,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便自己俯身月兌自己的鞋子,她不俯身還好,一俯身我的眼光便不由自主的穿過她垂蕩的發絲徑直看向她因俯身而盛開的衣領深處,兩朵,不是朵,我不知怎麼形容,女乃油般潤滑的肌膚,棉花糖般好看,像白雲還是棉花?那白白的玉兔似要沖破bra的枷鎖,我看著別圈繞的白雲,自己的黑土也瞬間膨脹成堅硬的混凝土。
淺田看自己在月兌鞋,而我卻還蹲在她面前不起身,抬頭看了下我,發現我眼楮死死盯著她胸部,臉有一次刷的紅了,嗔怒又略帶委屈道,「牧舟君…」
喔…天吶…那表情,那姿態…我曾听過男人見美女後身體腎上腺素會分泌一種特殊的荷爾蒙,血液會加快,向面部和大腦涌去,瞳孔聚焦鎖定目標,我現在何止臉紅心跳呼吸加粗,我tm簡直全身都在躁動不安。
淺田大概看出我的異常,納悶的看著我問道,「牧舟君?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這個肇事者居然對她自己產生在我身上的破壞一無所知?難道要我告訴她,我tm可恥的硬了麼?難道我要說她的樣子讓我血液里的朋友們都手拉手往我腦門上竄麼?我趕忙說,「沒事,沒事,有點熱,我去洗下澡。」說完,趕忙保持蹲著的姿勢向後轉過身去,站起來就往浴室走。至于為什麼要蹲著轉身?你們都懂不是麼?
去浴室就是猛沖,沖一會感覺外面沒有動靜,想淺田莫不是跑了吧?趕緊開門露出頭來,瞧見淺田依然穿著衣服坐在床上抱著個抱枕發呆,我看她在那發呆的可愛樣子,笑說道,「親愛的,要不要一起洗?」
淺田听到我聲音先是一愣,又如剛才般嗔怒道,「牧舟君,你很過分哎!」說完便把懷里的枕頭扔向我。我看枕頭飛過來,一把抓住,遮擋住胯下,一下跳出浴室,出現在玄關處。還沒等我說話,只听到淺田「啊!」的一聲就把被子掀起來躲進去大叫道,「牧舟君,你太過分了!不要過來!真子求你了。」
看她被我嚇成這樣子,我也覺得這玩笑有點過分了,趕緊說,「淺田,我開玩笑的。」說完便扔下枕頭去浴室擦拭完身體,穿上浴袍走出來。
看到真子緊蓋著杯子,只把頭露出來,眼楮水汪汪的看著我,又趕緊擺過頭去,看別處了。我笑了笑,一把掀起被子,嗖一下鑽進去。
淺田一看我鑽進被子里,趕忙要出來,我一把抱住,她身子被我一抱,瞬間從柔軟變成略帶僵硬並略帶顫抖,我想不至于吧,俯身到她耳邊說「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淺田听到後,忙說,「對,牧舟君,真子要去洗澡,你先放開我。」說著便要起身,又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躺回來說,「真子下午剛在家洗了,就不洗了吧。好了,我們睡覺吧,牧舟君晚安。」說完就背對著我,不說話了。
我被她這句話搞得愣愣的,連動作都停格了,看著這個背對著我的人,卷縮著身子,心腸頓時軟了下來,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她嚇壞了,淺田因為自己生日而特意陪我出來,而自己卻如此夸張般跟她開著如此不著調的玩笑,實在是有點過分。
想完,便起身給她蓋上被子,自己也躺下面對著她,看她還在不住的緊張般顫動,更是許久不曾說話,我納悶的拍了拍她,她也不做聲,實在沒辦法,把她身子硬掰過來,剛要說怎麼不理我呢?卻發現淺田已經在那哭的淚流滿面了。
我趕忙著急問道,「你怎麼了淺田?」
淺田依舊哭著不做聲,那麼委屈的看著我。
我連忙道,「快說怎麼了啊?我哪里惹到你了麼?」
淺田哭著委屈道,「難道牧舟君不喜歡真子送你的禮物麼?」
我恍然大悟道,「哪里,怎麼會呢!我喜歡的不得了,這輩子從沒有人給我送過那麼好看又貴重的禮物,我怎麼會不喜歡呢?你不要想多了,听話。」
「那牧舟君為什麼還要想…還要想跟真子…」說著就用被子捂住臉。
淺田淚眼梨花的樣子讓我于心難忍,只好過去抱緊她,輕聲道,「對不起,淺田。」
淺田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依舊帶淚般說道,「牧舟君沒有錯,是淺田太自私了,班里很多女孩都已經…可是真子真的很難做到…不要怪真子好麼?」淺田哭著看著我。
我心里有一陣刺痛,說,「好的,我也有錯,謝謝你,乖,我們睡覺吧。」
淺田安慰般微笑了,真是又哭又笑。
看她要睡覺的樣子,我有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淺田,你是不是該把衣服月兌了。」
「不用吧,我不要緊的。」淺田說道。
「你還是不相信我麼?」我看著她凝重的說道。
「這……好吧,可是牧舟君你要保證不能對真子多出那樣的事…」淺田又羞又懼的看著我說。
「嗯,知道。」心里卻在盼望著,盼望著…
淺田並沒有起來而是藏在被子里,解衣。上衣…出來了,褲子出來了……保暖內衣呢?內衣呢?我伸手往她身上抹去,還有厚厚的一層保暖,趕忙說道,「這樣睡覺怎麼會舒服呢?」
「啊?」淺田睜大眼楮看著我,又委屈說道,「還要月兌麼?」
「當然,不然肯定不舒服的,不是麼?」我溫柔的說道。
「那牧舟君要保證…不準…」淺田臉已經羞紅的跟紅透的隻果一樣。
「嗯,我保證……」我更加溫柔情真意切的說道。可是…我保證?我絕對保證了麼?貌似沒有……
淺田又一次無比嬌羞的往被窩里縮了縮,上半身內衣……出來了……下半身內衣……出來了……
我不行了,雖然我們蓋著一床被子,雖然我們睡在同一張床上,雖然我們隔著段距離,雖然……擦,沒有那麼多雖然,我也應經可以想象出被子里那個完美的光滑**。
「那個…是不是也該月兌掉呢?」我抱著一絲希望說道。
「不可以!絕對不行!真子已經做出很大努力了,請牧舟君不要為難真子好麼?」淺田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我趕忙說,「好吧,過來,我們睡覺吧。」說著就把手緩慢伸向了盡在咫尺的尤物。
「啊!」淺田大叫一聲,「牧舟君!」
「我就是想抱著你睡覺,放心。」我溫柔說道。
「不要…請你……」我沒等真子說完就一把把她攬到了懷里。
我到底該如何形容那美妙的感覺呢?綢緞?不夠滑。女乃油?太過油。隻果皮?過于涼。膚若凝脂?粗俗…我甚至找不到一個詞形容我內心的感覺,因為我的腎上腺分泌的激素顯然當時已經爆表了。
後面(和諧,和諧,和諧,再和諧,我拼命和諧,bra出來了……)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得逞,但勝似得逞,這樣說大家應該可以明白。
就這樣,天亮後,淺田半果著身子伏在我身上,睡的如此安穩。
我睜開眼看著這個溫柔、漂亮、細膩的女孩,長長的睫毛在我面前,我惡作劇般朝著睫毛吹口氣,那睫毛就抖動了幾下,淺田也被吹醒了,惺忪的睜眼看著我,又閉眼往我懷里鑽了鑽,閉上眼繼續睡覺,而我的心中已像個充滿幸福氣息的熱氣球,飄飄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