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塵埃 第二十章 除夕6 曖昧

作者 ︰ 刺心為汝

今天是除夕,是每個家庭都難得聚在一起的好機會。所以當菜房東老太說有人找我時我一點也沒有想到,找我的是小小。深褐色的皮大衣顯得她異常華貴。我輕輕走下樓梯,看著她,玩味的笑了。

她看見我吃驚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怎麼了,很吃驚麼?」

我稍微點頭︰「你現在應該正在和家人看煙花吃水餃看春晚的,不是麼?咋跑這里了?你不知道烏七八黑的走在外面不好麼?這個地方打工的多,不回家過年的那些人憋的難受巴不得在路上踫到你這樣送上門的。」我感覺到自己語氣有些重。

她呵呵笑道︰「謝謝你的關心了,我只是過來稍微看下,馬上就回去,現在離春晚還有一個小時來,而且,越來越不好看了,沒興趣。」她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恩,你最喜歡吃的扒雞!」在網吧一起玩游戲一段時間,她都知道我的喜好了。

我接過,喊住剛要走開的房東老太︰「大娘,我上面的板凳少了,能再借三個麼?我朋友愛這里吃飯。」老太應聲出去。

小小有些詫異︰「你的朋友在你家吃飯呢?怪了,就你那脾氣還有敢在你家吃飯的?」說實話,我真巴不得他們走呢。我現在內褲還是血淋淋的呢。

我點了她光滑的額頭一下︰「靠,回去吃你的年夜飯吧,幾個爺們插個女的可不好,都是大老粗!」

她擺出一副誰稀罕的樣子︰「得,我撤了,你自己上去吧,幾個狐朋狗友,哼。」

踢了我一腳,她轉身出去了,我對著她的背影︰「路上小心點,死丫頭。」對了,忘記問下她黃毛那邊的情況了。算了,有機會再說吧。這時候看見老太蹣跚的身影,我連忙上去接住,老太語出驚人︰「其他的人都回家過年了,你怎麼也不回家?還叫了三個女的?晚上也不嫌累。」我嘴角發顫,小心的笑著。

「哇塞,你買的麼?還是人送的?房東?」醫生手上一股油膩的接過塑料袋︰「哈,是烤雞來。」

我假裝隨意的應聲︰「恩,一個朋友送的,怕我一個人寂寞。」月兌了羽絨服,又稍微覺得冷,在爐子里又填了些碳。寒霜正在逗闢邪。曉黎安靜的坐在床沿,帶著黑邊眼鏡看估計她們下午出去帶回來的雜志。她眼神冷峻,不苟言笑,嘴角輕輕抿著,臉上顯現出一股奇異的弧線。長長睫毛下漆黑的眼楮一眨不眨,雙腳無意識的踢打著。白色卡通棉襪就那樣晃來晃去。突然覺得她原來長的也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看就煩,就畏懼。

醫生狠狠踢我一腳︰「就那麼點出息!那麼容易神魂顛倒?就你那本性如果我和寒霜不在你還不一定對人家曉黎美女做出什麼呢!」

我白了她一眼,喊她們倆一起吃飯。

飯菜都端上來時才發現這三個女人做的還真多。肯定費了不少功夫。我開始對她們三個大送贊揚敬佩之詞。醫生無動于衷,白眼看我姿勢夸張的繼續吃,說實話,看她吃飯的架勢我就感覺自己跟個大家閨秀似地。寒霜此時和我已經少了很多見外,也可以隨便得和我說說笑,偶爾我吃的咬了腮她倒是領頭笑話我。而曉黎除了和那倆女的微微一笑之外對我就是連看都不看。我適時的表現的很低調很沉默。飯桌成了三個女人的天下。加上我不會喝酒的致命弱點,絕對成了實在的配角。醉酒的她們脾氣大發,一個個大小姐本性盡覽無遺,不時的勒令讓我滿上。我對酒向來是持原則態度的,我說不喝就是不喝。醫生拿事擠兌我︰「你個大流氓,準備干什麼麼?吧我們三個灌醉了準備準備干嗎?哼哼,就你你那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哼哼,我又不是沒見識過,不過還不是讓我給滅了??來,你得喝喝喝杯。」她依在我身上,沉得很,估計她已經醉了,已經不能自己控制重心了。我苦笑,把她扶到座位上,看了下她旁邊的啤酒瓶,靠,一提還多,這個酒桶。她眼楮有些發紅,一邊提著我的領口一邊一口酒氣的說︰「我問你個問題當時你為什麼模我?」她有些癱軟的貼著我的臉,我甚至聞到她身上除了酒味之外的其他味道。

有些尷尬,真希望她確實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問我什麼最好。索性我假裝什麼都沒听到,吃菜。其實我吃的很郁悶,醫生不時來糾纏我不說,很多我喜歡吃的,海鮮我不能吃,有傷口,怕發炎;帶香菜的我不能吃,有傷口,怕發炎。這些都沒什麼,不過最後還是被醫生被逼著灌下去兩大杯啤酒。第二次喝酒。靠,有點暈,還想吐。

一直在和寒霜喝,倆人說著鳥語,我也听不清都說的什麼。後來寒霜哭了,稀里嘩啦的。這種脾氣性格的女生過年不回家,肯定是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我也沒問,只是看著,不知道該干嘛。安慰她的曉黎突然回頭瞪了我一眼︰「過來幫忙,抱床上去。」

原來寒霜哭累了已經睡過去。我連忙小心的抱起寒霜,好重,昏迷了估計。

曉黎給寒霜蓋好被子,然後她也身形一踉蹌,我在她身後看的清楚,看她一踉蹌,馬上下意識環住她的腰︰「沒事吧。」她有些掙扎。卻絲毫沒有力氣。我扶她坐在床沿。那邊的醫生更是讓我郁悶,直接站在當地,揮舞著雙手,口中嘀咕著細碎的話。我讓曉黎輕輕側躺在床邊,馬上過去扶醫生,醫生還兀自小聲咕嘟著︰「我才不怕來,我可是見識過雙六的人,我還跟非洲死神睡過覺,跟惡魔干過價別過來,別過來」我皺眉,看她這個樣子已經明顯過量了,人家喝醉了起碼知道醉過去,你倒好。靠。看她那樣子,得,也別去樓下了,三個女人擠擠我的床,老子下去吧。

我扶著醫生慢慢靠上床,小心的把她推到床中間,,把被子給三個女人拉上去。沒有閑下來,馬上出去拿了拖把,回來吧地上亂七八糟的穢物收拾了,我知道如果不及時弄,半夜爐子滅了會結冰凍在地上的,水泥地不保熱。

有些頭暈,我真太陽醫生,這輩子第一次喝這麼多酒,真有些抵擋不住。剛想坐在板凳上喘口氣。床上出來醫生的申吟,然後是被子劇烈的晃動。我看了看,是醫生睡覺不老實,把被子踢開,並大字型躺在那,寒霜被踢得差一點親吻牆壁,床外面的曉黎更是差一點被踢了下去。我一撥拉把醫生的腿撥拉老實,不過一會又那樣了。

雖然看著她大字型躺在那心里有些癢癢,不過更多的是想把她扔到窗外。煩不煩,我本來心情也不好。算了,不跟幾個女人一般見識。不過看來三個人是睡不開了。算了,我稍微份開了下曉黎和醫生,把被子掖在醫生身下,又在床里側放了個枕頭以防寒霜被踢得撞牆。在爐子里填了好多炭,封好了爐子口,這才放心的抱著曉黎下樓。

外面冷風拂面,我打了一個激靈。胸前的曉黎也下意識的向我懷里靠了靠,借著月光和雪的反光,我辨別著路,慢慢下樓梯。懷里的曉黎卻不老實,腿還亂蹬。我無奈的摟的緊了些。盡管相當小心,不過還是在最後三個樓梯那摔倒了,估計我剛才下來要板凳那個的時候吧雪踩實變成冰了。我仰天摔倒,幸好,沒磕在樓梯上,懷里的曉黎也順勢下跌,我連忙伸手,黑暗加上慌忙,我沒撐好好她的身體,還是壓在我的身上。我就感覺我的臉被兩座山峰夾住了。軟軟的,又還有內衣的些許硬。後背結實的撞在地面上,,我不由痛得深吸一口氣,香香的,似乎,還有些女乃的味道。我暗自抽了自己一巴掌,小心翼翼的扶起正在無意識申吟的曉黎,腳步蹣跚的走向醫生的房間,開了門,沒開燈,先把曉黎半摔半放的扔在床上。抑制住自己的眩暈感,開了燈,趕忙月兌下衣服照著書桌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後背,竟然腫了。稍微一動就痛的要死。

沒脾氣啊沒脾氣,這都是什麼事,我靠。

我慢慢坐到床邊,拉開醫生的被子。把曉黎誒塞進去,被子是熱的,這才發現有電熱毯。本來說好是醫生和寒霜下來睡的,估計她早開了暖被窩了。剛月兌了襪子,準備好好休息下,一股嘔吐感卻涌上來。我連忙翻身下床。不顧腦子的疼痛加討厭的眩暈,飛快的跑到廁所,吐。

難受的很。好像世界都抽空般,只剩下痛苦的自己。月光透過上方的窗射進來。一股酒氣使得我連吐了幾次。

醫生那就一床被子,我又上樓拿了那倆女人的羽絨服,還有自己的。闢邪因為第一次在大年夜听了那麼多鞭炮,現在好不容易老實的睡死在那。就像剛才我在廁所吐得那種狀態。

剛進醫生的屋,我就感覺口干舌燥。床上的曉黎面色潮紅,腰肢扭動著,小聲申吟著。我直接有了反應,還是很劇烈的那種。好不哦讓你故意控制住,過去把電熱毯打到中檔。曉黎還是那樣,仰躺在那,口中撒嬌般嗔道︰「熱。」偶爾還有褪下保暖內衣的動作。一股**深深的佔據了我的身體。想著剛才跌倒時候她的胸給了我的那種感覺。香香的,軟軟的,彈性十足的感覺。褲子漲的很。我慢慢踱到床邊,揚起了手,眼楮緊緊盯著她聳起的胸前。我使勁吞咽著。心中矛盾著,沒有別的,只是深深的**。

好久,我拍了自己一巴掌。又一巴掌怕她穿牛仔褲的上︰「讓你喊。」也就對她的申吟和扭動視而不見,听而不聞,關上燈,光著上身躺在那,合身蓋著三個羽絨服。瞪了一會,發現曉黎還在申吟著熱,就直接把電熱毯給關了。

睡不著,今天是第二次喝酒了。上次因為喝了酒犯了這輩子我都忘不了的錯,今晚又差那麼一點點。我有點鄙視自己,鄙視過去的自己,現在的自己。想了很多,腦子亂糟糟的,一看表,2點了。這個時候,父親應該早去海邊祭奠龍神了吧。

睡意伴著酒意襲來,我虛弱的進入夢境,什麼也不記得了。

半夜被鞭炮驚醒。頭還有些痛。看了看腕上的夜光表,靠,才睡了倆小時。睡的太淺了。一有動靜就醒。心里暗嘆一聲,沒辦法,在組織里鍛煉的。

曉黎安靜的躺在旁邊,我身上的羽絨服已經掉在地上。被子有大部分到了我身上,由于關了電熱毯,我睡覺也不老實,就在沒有羽絨服的時候無意識的和曉黎搶被子了,不過還是覺得冷,畢竟一個人的被子兩個人蓋就是不夠。加上我本來就不瘦,有點捉襟見肘的感覺。頭暈的我也懶得翻身去揀地上的羽絨服了。順手把電熱毯打到中檔。低頭看著曉黎那放在胸前的小手,心里一時亂如麻。

就在那天晚上,我傷害了這個女人。人家好心在路上扶我這個酒醉之人,並且帶我回家,卻被我深深的傷害,雖然是無心的,單確實是我做的。

有些悵然。深深在心里嘆了口氣,雙手疊在一起,放在腦後。免得無意的又踫到不該踫的地方。

這時候,本來就靠著我睡的曉黎突然側了,轉向我。手還放在我的前胸,右腿卻搭上我的左腿,然後無意識的一蜷,膝蓋正好頂在我大腿內側。隨著她的頭也靠上我肩膀,幾絲亂發盤在我臉上的時候,我還是沒出息的起反應了。

感覺到她膝蓋頂在我氣反應地方的存在,感覺噴在我肩膀的呼吸的存在,感覺她亂發上香味的存在,感覺到她雪白卡通棉襪貼著我小腿的存在。感覺到她尖尖的下巴頂在我右上肋的感覺,感覺那擠壓變形的前胸壓在我右下肋的感覺。

是不是電熱毯我開到了高檔?我怎麼,感覺好熱?

這個時候,那可惡的日本女人,又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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