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著,直到寒霜上來喊我吃飯。我應聲,還是躺在那。又好一會,醫生擼著袖子就上來了。暗紅色保暖內衣。對于她來說,這已經穿得很厚了。
「怎麼著,還得老娘弄個八抬大轎把你弄下去?你是不是還想睪丸痙攣啊?」
本來我很煩有人打攪我,不過她這句話卻讓我感覺渾身一顫︰「什麼睪丸痙攣?」
醫生臉色稍微不好意思︰「就是昨晚你得罪我的下場,哼哼。」
看她面色扭捏,我又聯想到早晨寒霜說的那些話,我顫聲道︰「你不會」
她忽然定定看著我︰「呸,如果不是你昨晚申吟的跟**似地老娘懶得給你揉」
我擦汗︰「你才**來。老子怎麼不記得?靠,你昨晚下手真狠,老子真做了人妖肯定不放過你。」
「你個變態,還有理了還?你不是也模模,靠,滾蛋吧你,老娘懶得和你墨跡,死人妖。」
突然感覺尊嚴有點受損,平常人說我就當做放屁,引不起我一絲波瀾,不過這個說我人妖的女人畢竟攥過,後來貌似還揉過,我男人那可悲的自尊上來的︰「你個死竹筍,嘴里就不能積點德。我要真成了人妖也弄死你。」
她好一會才明白竹筍的意思,臉色猴似地的指著我︰「你個老變態,老人妖,偷窺狂,老娘我,老娘我——」她氣急敗壞的四處找著可以扔我的東西。我無語,不再理她,穿褲子準備下樓。她有氣沒地撒的跟上我,邊走邊用腳狠命的踢我。
在醫生家的床上吃的飯,氣氛很尷尬。女人估計還為枕頭的新仇和我和她之間的舊恨,寒霜正猜測我和醫生有沒有新的關系,這點我很郁悶,我起碼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有些人,能認識成為朋友就不錯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而醫生此時郁悶的就更明顯。我很愉快的吃著飯,把煩惱了我一上午時間的東西一股腦的拋掉。
途中我很輕松的問了下寒霜他們具體什麼時候開學,老子說實在的就那麼隨意一問也就當作找話題打發尷尬了。寒霜眼神冷颼颼的,估計她在考慮我是否想甩開她和日本女人,想和醫生創造機會了吧?天知道這個女人會這樣想問題。好一會,她假裝扒拉米飯才有機會說的樣子︰「恩,就這幾天了吧,我們這些沒回家的得提前回學校幫忙,很多導師的課題都等著曉黎姐一起整理呢。」
稍微詫異了下日本女人的功課優秀,壓抑住內心中狂喜的沖動,終于,快月兌離魔爪了。假裝隨意的點頭,吃飯。
醫生一直代替了曉黎,吃飯過程中一直用那我想插手指頭的眼楮瞪著我。估計里面的水我都可以游泳了,不過不是春心大動版的,是絕對的血紅。
吃完飯她們三個可惡的家伙支使我這個病號再次刷完,我沒脾氣,示意醫生等我,她雖然萬分不樂意,卻還是沒有立即去醫院。寒霜和曉黎又出去了,我邊刷碗邊問醫生是否告訴了曉黎dv的事情,她白痴的看著我︰「靠,老娘又不是白痴,這種發生在咱們身邊的丟人事我怎麼會告訴一個日本人。」
「現在的女人啊,誰知道腦子里除了**還有什麼?一個個的都他娘的缺教養,干什麼不好卻婬領他娘的世界。」我感慨萬分,起身,往屋里走。
醫生有些咬牙切齒,一腳差點踹了個踉蹌︰「你怎麼說話呢?老娘客沒那樣。」我以晃神,明白過來︰「靠,老子不是還沒說完麼?是那些拍照片的非主流,好不好?」
醫生待我放好碗筷,擦干淨手,突然非常嚴肅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忍不住喝道︰「有病啊,說話。別這樣看著我,心里滲得慌。」
醫生鼻息一吐︰「我問你個事情。」看著她像模像樣的發問,我不自主端正態度︰「問吧,不過關于一些私人的東西比如一些尺寸大小什麼的我可不會告訴你。」
醫生作勢欲踢,我閃過︰「開開玩笑了,看你那你那麼嚴肅,我很緊張的,伙計。」
醫生無奈的說道︰「ok,你可是叫蠍子?我說的綽號!」
「恩,這個問題嗎,可以說是吧?以前我的朋友都那樣喊我。怎麼了?是不是也要問我是否是天蠍座然後說那些惡心的星座語言?靠,你惡心不惡心啊。老子自來不相信任何除了我以外的東西可以左右我命運的,知道不?」
不過看著醫生那臉幾乎可以 面皮的臉我也沒心情開玩笑了︰「怎麼了,你直接說就是,至于麼?本來好看的臉板成飛機場了。」
她直接撲上來︰「你就沒個正經的,老娘現在很嚴肅的問你問題。」這次她下手相當重,我在躲閃中在考慮她是否是個女人。
「好了好了,我錯了姑女乃女乃,您大人大量唄您。有事您說話。」
她哼的停住,指著我的鼻子問︰「你上次和我說的是否是真的?你為何怕上電視?只是因為怕曉黎的父親知道麼?我最近一段時間觀察你和曉黎的關系恐怕不是男女朋友那麼簡單吧?」
「什麼最近一段時間?大姐,咱們才好了多少天啊你就觀察一段時間啊,哎呀,輕點。」她已經等不到我說完一句話手就伸到我耳朵上了。
她又加大了勁︰「哼,我就覺得曉黎那麼冷淡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其實很木頭的男人?要情調沒情調,要相貌沒相貌的,而且還很變態。肯定有事。」
我討好了一會掙開魔爪,揉著耳朵︰「這個麼,親愛的小旭同志,你說的前兩點我很贊同,甚至把你當知己看了,真的,我甚至想抱著你親一口。因為我確實就沒情調沒相貌沒氣質,而且不喜歡和人溝通,不過,最後那點,你確實誤會我了,我的心就感覺拔涼拔涼的。」
醫生突然抱胸看著我︰「看樣子確實有事,你為何不正面回答?說那些沒用的?」
我愣著下,靠了聲︰「什麼和什麼麼?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回答麼?其實你沒看見曉黎真正的一面,真的,她其實不是很冷淡的人,她很熱情的,你看她和你還有寒霜她們不是處的很好麼?不要被一些表面給蒙騙了?還有啊,你不知道一個女的一旦太優秀了就會自戀麼?自戀的同時就會扭曲審美觀麼?到了那個境界就不是在乎男朋友長相的問題了,而是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疼愛她,是不是真的很有氣質。你看看我,對她多麼忍讓?我何止是疼愛她,我甚至可以為了她丟下男人最在乎的面子,尊嚴,我可以在眾人前讓她甩巴掌,任她猥褻,任她非禮。」說道最後時間醫生又一腳踢來,我很納悶那細不拉幾的腿怎麼那麼有彈力和爆發力。
醫生直接把我推到牆角︰「我再最後警告你一次,別試圖轉移話題,今天我問的關系到一件我很重要的決定,別逼我。」
她手抓住我的領口,護手霜的香味傳來,我忍不住貪婪的深吸了口氣︰「啊,真香,不愧是啊,我靠。」醫生明顯怒了,空著的手又準確的實施攻擊,準備對我造成第二次該死的「睪丸痙攣」,我連忙討饒︰「你松松吧,別再碎了,伙計,姑女乃女乃,我說還不行,其實,逃避上電視的不是我,是曉黎而已。」
醫生明顯一愣,似乎她想到什麼也沒想到我說的這個。她手一松,不過還是緊緊扣著︰「你放屁。」她爆口罵我,一股清香襲臉,我準備讓那日本女人當定冤大頭︰」真的,其實我跟你實說了吧,其實她應該算是半個中國人,她母親是抗日戰爭的時候在中國認識她爸爸的,不過因為一些我也不知道的原因她很不願意提起她媽媽,而一旦上了電視,警察一錄口供,你別說是她母親了,就是她祖宗十八代警察都得問,還有,萬一她祖輩做過什麼迫害中國的事情那還不得更加難了?你也知道,我膽小怕事,更是喜歡曉黎,怎麼樂意處這樣的簍子,你還啊,你干嘛,哎呀,疼,親愛的姑女乃女乃。」
醫生又加大了勁︰「你當老娘是傻子?她媽媽再牛也不會在抗日戰爭的時候就誕生了吧?我就不相信她是她媽五十多才生的?」
「是她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我剛才一激動給說錯了,真的,我每次一和她說她家里的事情她就閉口不談,真的,誰騙人誰是小狗。」
醫生面色緩和了下︰「哼,你激動個屁啊,那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上電視嘍?也就是你問心無愧了?那樣的話那為何那天那個富二代說要謝謝你,你做了什麼?還有,听說你和寒霜的腳印好像也是他給弄沒的,你又怎麼說?還有,我差點忘記了,你剛才還說自己膽子小?靠,你個變態膽子還小?第一次你就偷窺姑女乃女乃,後來賺我便宜?你炒老板的魷魚,大罵自己的所有鄰居,听說好像還打了一個,是也不是?恩,這樣一說,你剛才都是放屁了?」
「我怎麼知道那個小白臉是什麼東西?我那天第一次見到她,真的,誰騙人誰家里死人。我真的無辜啊,我如果知道那垃圾東西溫和要謝謝我,我就當一輩子處男。」幸好,我確實是第一次見那垃圾小白臉富二代。處男麼?老子已經無聲無息的失去做處男的驕傲了,嗚嗚嗚。
見我發了那麼毒的誓,她終于信了點︰「看樣子你好像說的是真的得樣子,那為什麼呢?」她不再問我,自己獨自深沉去了。我小心的拿開她的惡魔之手,心里暗自舒了口氣。見她還在沉思,就哈哈打岔道︰「砸了美女,是不是看上老子了?我的事情你那麼上心干嘛?咱倆是不是需要相互交流下?咱們雖然一汽吃過好幾次飯了,咱們也該深入的了解下吧,你說是不是——」
本來想趁機把她這個疑惑完全給打回老窩去,不過我看家醫生的臉色卻變的,我下意識的捂住又可能被襲擊的地方︰「你要干什麼?」
她看著我的舉動突然就笑了隨著「撲哧」一聲,她面色有些緋紅的看著我的手,又咳嗽了下,眉頭微皺,看著我。
我定了些神,對醫生的的身份也開始產生的莫名的懷疑。一個單純的外科醫生,怎麼會給我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就像她一直在掩飾什麼一樣,而且那晚喝醉的她說的什麼「雙六」啊,「非洲死神」啊,後者我知道,是黑曼巴蛇,世界上最牛的蛇之一,是速度快的要死而且懂得來回重復攻擊的殺手。當時醫生說的是「和非洲死神睡過覺」,對,就是這樣說的。一個外科醫生,怎麼就這麼牛?火捻不回家也就罷了,竟然可以輕易的相信我們和我們一起這樣那樣的,難道是藝高人膽大?不怕別人?
我還在考慮著醫生的身份,醫生卻有些撒嬌的開口了︰「那是為什麼啊,真煩人!」
我嘻嘻笑道︰「怎麼了,什麼疑難雜癥都說出來吧,讓我這個極品專家來解答你的疑惑。」
醫生手錘在我的胸口,我感到胸口一陣發悶。不過等她說出下面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的就不是發悶這麼簡單了,我只覺得天地亂轉,如晴天霹靂般砸上了我這幾天就很脆弱的神經。
「我的一個法醫朋友今天上午讓我去幫忙,檢驗那個尸體。尸體是氰化鉀中毒,毒性很弱,直接可以說是在雪地意識昏迷凍死的。而且身上錢財很多,光現金就超過兩萬,而且身上的首飾不下人民幣十萬。女子死前有**的痕跡,體內還存有部分興奮劑殘留。估計在三十歲左右,警方到現場時候已經死亡將近五小時。也就是說你發現的時候估計也就有兩小時。這些都和你本來沒有關系。不過她胸前口袋里有張打印紙,上面有兩個醒目的大字。蠍子。然後下面是一行小字。是關于蠍子的體貌特征。除了上面寫的戴眼鏡之外,其余的,都和你的體貌特征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