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給雪兒喂著午餐。這是他們起床後的第一頓飯,叫早餐也不為過。
雪兒從起床後就一直看著滄海。滄海幾次想問,但一直覺得自己臉上好像並沒有髒東西,更不會有花。不過他一直沒問,最後還是雪兒打破了沉默︰「滄海——」
滄海給雪兒擦嘴角︰「嗯?怎麼?」
雪兒粉臉一紅︰「昨晚你怎麼停下了?」
滄海一愣,手足無措的說道︰「那本來就是我的錯,沒控制住了**你,但後來控制住了,自然又停下了。」
雪兒咬著嘴角︰「你感覺那種時候停下來和繼續有什麼區別麼?」
滄海看著雪兒︰「有,最起碼,我們實質上,並沒有做什麼。」
雪兒笑道︰「真的假的?我衣服都沒了,好不好?我也看見你那……什麼了。」
滄海看著扭捏的雪兒,心里悔恨不已。昨晚滄海又起殺戒,根本無法睡眠,體內躁動著壓抑的額殺氣。自身潛力被師傅用針灸之術**後,自己從來還沒動氣,不過昨晚自己還是抑制不住心底的躁動,使得他強**了雪兒,並且有了進一步動作,甚至自己都光了,不過還是懸崖勒馬,控制住了。不過更是大範圍的觸**和大飽眼福了。對于現在冷靜下來,躁動的氣息也控制起來的他來說,昨晚的沖動,甚是荒唐。
雪兒看著滄海︰「對于我來說,昨晚終止不終止都是一樣了。反正我現在無依無靠,句跟著你。說句難為情的,早晚都是你的人,我不在乎那麼多束縛,我也可以直接面對你女友,反正我就說了,你就是欺負過我了。就在昨晚。」
滄海苦笑︰「你這麼大聲干嘛啊?就咱倆。再說我最後不是什麼也沒成麼?」
雪兒嘿嘿笑道︰「你壓力不小,才會這樣的,不過我不管。這樣最好。」
滄海愁眉苦臉的說道︰「再說吧,我現在腦子亂的很。」
雪兒也不再說這個,繼續問道︰「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我今晚還得去一趟,讓他們從心底肯定我在郊區,然後你就呆在這里,我去殺殺他們總部的銳氣。等這些人都老實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雪兒憂慮的說道︰「那樣不好的吧?你會很危險。」
滄海目視前方︰「有些路,走到一半,就不能回頭了,你知道麼?」
雪兒沒說話,看著滄海︰「那白天呢?」
滄海笑道︰「白天?我還是老老實實呆著吧。現在不光是那些組織在找我,就是警察估計也焦頭亂額的在等我滄海現身呢。不過我估計,這里安全的很。他們絕想不到我就在眼皮底下。」
雪兒因為滄海的原因月兌離了組織,成了沒有束縛的自由身,觀念上也生了突變。而最直接的,莫過于曉黎臨走前和滄海生的事情。
曉黎說的對,有些東西該佔有的時候就一定要佔有,等到了以後,就不再是那種感覺了。
昨晚那一陣子,她很高興,很興奮,雖然有些羞怯,但後來滄海控制下來道歉停止的時候,她心里有著巨大的失落感。
仿佛到手的幸福又要悄悄溜走。
早晨起來的時候自己故意春光外漏,但滄海自然的給她拉好被子,雖然有種熟悉的默契感,但她倒是希望滄海能再沖動次,那是屬于她的幸福。
她一定要把握住。
滄海收拾碗筷的時候,雪兒突然說道︰「滄海,我要洗澡。」
滄海一愣︰「怎麼?」
雪兒撒嬌道︰「人家快一個禮拜沒洗澡了,想洗澡了嘛。」
滄海皺著眉頭︰「傷口好了麼?」照他的估計,起碼還有一個星期才能完全復原,雖然現在沒什麼大礙,但是,踫水是絕對不可能的。
雪兒把被子褪下,露出**口的保暖內衣,撒嬌道︰「我不知道啊,就是感覺癢癢的,似乎沒什麼事了吧?」
滄海哪里知道雪兒心里的想法︰「是麼?癢癢的感覺是因為傷口在愈合,在長新肉。這是很正常的,你的體質本來就弱,現在只能這樣的。癢癢的話千萬別動手撓,那樣**口留下疤痕,對你們女孩子來說,那可是災難。」
雪兒略微皺下秀眉︰「咦?現在**口癢癢的厲害了。我有點想撓。」
滄海看著雪兒,厲聲說道︰「不行,一撓的話就壞了。你那潛伏的經脈受不了額外的刺激。在我找不到它的根源之前,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忍過幾天就好了。」
雪兒拉起滄海的手放在自己**前︰「你看的見,你給我撓撓。不然我就洗澡。」
滄海感受著雪兒手的柔軟溫滑,心神不由一蕩。
雪兒一直盯著滄海,此時見滄海眼神現出一絲沖動,心里又害羞又溫馨,卻催促滄海快點。
滄海仔細研究了下雪兒的表情,知道她沒開玩笑後才鄭重說道︰「我給你看看,不過,就是不能洗澡,我不再的時候你也不能洗。身上幾天不洗澡死不了人。」
他慢慢掀開雪兒的被子,讓雪兒平躺,又繼續褪下雪兒其余的衣物。
其實每天為了扎針,雪兒上身就三件,羽絨服,薄保暖內衣,文**。
自從上次滄海給房東送了一千塊,說住一個星期,順便麻煩他做補血的飯菜,老板娘就直接給他們的房間來了個無**供熱。
雪兒一般情況下又都裹著被子,所以羽絨服都不穿。只有薄薄的保暖內衣和文**。
保暖內衣每次都推到雪兒鎖骨處,文**就被滄海稍微挪開。
但現在不同的,不是扎針,而是給雪兒看傷口,撓癢癢,滄海的注意力完全改變了。
所以,他很緊張。比昨晚面對那三世十幾個人要緊張多了。不知為何,這次他幾次要控制心神都沒成功,眼楮總是飄落在雪兒那飽滿豐盈脂白的玉女峰上。那嫣紅的峰頂甚至都使得滄海頭暈目眩。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雪兒微微閉上的眼楮也隨之睜開。
滄海滿臉通紅︰「今天先算了吧,我有些注意力不集中。」
雪兒咬著下嘴唇︰「你有什麼壞想法麼?」
滄海辯解道︰「哪有?我只是——」
雪兒輕輕握住滄海的手︰「滄海。」
兩人沒說話。一只手被另外一只手引導著,逛山。
滄海整個人都呆滯了,只是麻木的看著害羞的閉上眼楮的臉。
突然,一只手被另外一只手引導至峰頂,停住了。
滄海渾身顫抖,呼吸急促了起來。
雪兒突然有些害怕.ap.雖然她喜歡滄海,但這是第一次。她怕接下來的項目內容。這是女子最原始的反應。
滄海喉結滾動著︰「雪兒,我……」
雪兒羞紅的臉拱進被子里,留給滄海分紅的脖頸。
下一刻,滄海輕輕拉上雪兒**前的被子,蓋住了那人間不該有的美景。
然後,開始**服。
雪兒隔著被子听見**服的聲音。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滄海呼吸依舊急促。甚至有了些迫不及待。
「呼」的一聲,滄海掀開了被子。
雪兒感覺身上沒有東西,一睜眼,就看見滄海已經未著片縷的站在床邊,面色,卻溫柔如水。
「滄海,你……輕點……我……」雪兒突然語無倫次。
滄海面色紅潤︰「我……來了……」
雪兒嚶嚀一聲,抱住了滄海。
滄海微微驚訝,就回抱了雪兒。雪兒自小在美國長大,而美國家庭從小就放任孩子不管,自己上學,自己賺錢買零食,只要準時回家休息,別的什麼都不管。而雪兒一直在那種教育環境下長大,腦子里都是美國的觀念。
而且美國的女孩子,都是大膽開放,熱情灑月兌的,沒有中國女孩子的害羞,很大一部分,就是從小的教育還有身處的環境。
看上了那個男孩,先想到的,是獻身精神,當然,對于她們而言,男女平等,沒有誰賺誰便宜的嫌疑。
而雪兒相貌上乘,身材上乘,在美國那個大環境,自然有男孩子從小就開始追求這個東方女孩。而她一直抱著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
找不到喜歡的,就不嫁人,就不獻身。
在當今社會,已經是國寶級的觀念了。
所以在遇到滄海後,她開始月兌離自己以前給自己制造的枷鎖。特別是家族對她的拋棄,還有曉黎臨走時對滄海做的事情(後來猜到了),都使得她在心底有了想法,自己的舊疾一直得不到醫治,還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就香消玉殞。
正好這幾天,滄海一直給她治傷,久而久之,她拋開了最後的雜念,見滄海一直規規矩矩,沒有一般男子那種**下半身思考的特征,才準備,獻身。
這個決定早就有了,但一直害怕,怕滄海。怕她自己,受不了。
但這種心理上的**影只有靠自己才能打破,她安慰自己。于是,有了早晨這個別開生面的情景。
喘息聲伴隨著陣陣的**。
「疼,咱們先停下來吧,滄海。」
「不行,都是第五次喊停了,你稍微堅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