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強的課勉強還算精彩,而時不時滿嘴跑火車,說了許多國外的風土人情,讓女學生們都很愛上他的課。不過趙忠強沒有失去理智,選的都是不算太駭人听聞的東西,若是說起非洲食人族、日本的亂l文化之流,估計學生家長都要跑來把他扭送官府了。
學校第一校董是張增熙,還有幾名都是當地富戶,其女兒都是在學校里上學。其中比較讓趙忠強注意的還是那些長得漂亮的女生,例如徐自華的妹妹徐雙韻,也就是那天攔著趙忠強的那個短發女生,還有個叫吳泯的長發少女,兩人均很積極好學,加之相貌出眾,是如今學生里出類拔萃的人物。另外以趙忠強的眼光,這群女生中的第一美女是個叫金明月的高個子少女,父親是校董,屬于大家閨秀,平時話很少,特容易害羞,趙忠強抽她出來背字母表時期期艾艾,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
潯溪女校的課程安排很松,目前也只有日文、英文、詩書、理科、衛生五個科目,而部分家境比較一般的女生還有門園藝課,就是教他們載種蔬菜和花卉以出售的課程。魯秀秀很快就適應了學生的生活,在學了園藝後,便打算以後買了大房子,就到處種上花。
不過她在晚上賣弄了幾句日語後,由于趙忠強不想自己的小嬌妻太像那幫av女優而嚴格禁止她再說,弄得魯秀秀大為不高興,幾天之後改喊「mygod」了……
花了兩個周末,趙忠強在徐自華的同意下,指揮一群打短工的鄉民將那三畝大的平地翻修了一遍,然後用石灰畫了一個小型的操場。若不是財力不行,他甚至想在上面鋪草皮。
第三周的周四,已經深受學生喜愛的秋瑾和趙忠強同時告訴學生,周五早上八點鐘,所有都必須穿清涼些的衣服到學校操場集合,參加第一次體育課。
這三周,有些東西在慢慢的發生變化。
雖然剛烈而思想激進,但是在這「女兒國」里,秋瑾還是靠著潛移默化的影響,逐漸在轉變校長徐自華的思想。夜間的散步,時不時的深談,再加上將自己所帶的書籍借閱給徐自華看,兩人建立起了逐步深厚的友情。其實,無論何時,那些英姿颯爽不讓須眉的女性,總是能夠成為一般的女子羨慕乃至傾佩的對象。
徐自華的丈夫早亡,她與亡夫感情甚篤,孀居後一度消沉,只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和幼女才逼自己堅強起來。而接手潯溪女校的教務工作,也是應承好友的囑托,一開始她並沒有多大的抱負。但是,在秋瑾的感召下,她本身堅強獨立的個性也被喚醒,在接受更多新事物的同時,對趙忠強的許多建議也都采納了,其中就包括體育課和操場的設立。
而學生們也似乎活潑了許多,至少在上課時,已經開始有學生積極的提出問題,還會出現爭論不休的場面。那些所謂的要「儀態萬方」的小姐們,也會在課余「hello」、「瓦加里馬西達」的互相對話,讓這被鎮民目為「大家閨秀培養園」的女校,平添了些生氣。
趙忠強作為一個外貌和才學在如今人眼中都極出色的男人,當然會引起不少深閨長大的少女們的注意,乃至產生些許綺思。不過,他已經有老婆的事實讓許多女生都覺得不能接受。畢竟,以當前的審美觀,魯秀秀只能算是個普通漂亮的少女,而且在學校里成績中下,連字都寫不好,卻是「偶像」趙老師的妻子,這又怎能不讓那些女生們心理不平衡?
「我沒那個心思當禽獸教師,不跟定秋女俠,玩到幾個女學生算什麼本事?不說對不起秀秀,那些家長也不會善罷甘休。」存著這樣心思的趙忠強當然是謹言慎行,講課時雖然風趣,卻沒有任何越軌的行為,簡直堪稱「為人師表」。這也讓在听聞女校招來男教師後有所疑慮的家長們,在調查之後心安了。
秋瑾為女校帶來的,的確是一股清新自由的風氣,盡管時間尚短,卻不妨礙她成為少女們心里的巾幗英雄。畢竟,她那傳奇般的經歷是少見的,在這些還沒有被封建禮教和舊思想毒害太深的少女看來,秋瑾做到了她們絕不敢想的大事,又有著普通女子難以企及的學識和氣度,怎能不為之傾佩?
周五,初夏的好日子,天高氣爽,微風吹面不寒。趙忠強起了個大早,好好的親了仍在沉睡的魯秀秀一口,便開始準備早飯。
他畢竟是正當男人的「日立」之年,加之身體似乎在穿越時空有了些正面的變化,體力、耐力、爆發力、記憶力甚至是性能力都有長足的進步,這些天晚上都是巫山**,把初經人事的魯秀秀弄得是神魂顛倒。不過魯秀秀的身體可沒有他那麼出色,很快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早上起來時精力很是不濟。
疼惜心愛少女的趙忠強一方面減少歡愛的次數,另一方面主動承擔早上的活計,讓魯秀秀多休息一些時間。他時不時想道︰「秀秀畢竟不是玉蓉,什麼都敢玩,等以後讓她肯用其他輔助手段時,想來她就不會一直那麼累了。」
而這個時候,他也會有些想念魯鎮的那個在床上風情無限的情人。
兩人互相喂著吃完了粥,才一起出門往學校趕。魯秀秀都快被他給寵壞了,到了操場時便主動挽住自己男人的胳膊,一付小鳥依人的模樣,讓不少女學生既羨慕又嫉妒。
趙忠強見人沒到齊,而秋瑾已經是領著自己的小丫頭,穿一身比較緊身的黑衣過來了。其他教師都比較傳統,無人參與,等學生全部都到時,也只有趙忠強、秋瑾和徐自華三人。
兩百多號人站在操場上,大感新奇的學生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著。趙忠強四下望了望,發覺只有自己一個男人,頓時有種誤入女兒國的感覺。
「好了,諸位同學,請站好隊伍,按照班級分成六隊,每隊分五排,由高至低排列……」忙得手忙腳亂,趙忠強才算把這些以為今天和逛街一樣的女生們排好了隊列。
趙忠強指著周圍用白灰畫出的跑道,高聲說道︰「好了,請大家安靜,哪位同學如果還要講話,就請她繞場先跑三個圈!」話一說完,女生們立即停止了閑聊,不少纏了小腳的還露出擔心的模樣。
「各位纏足的同學,請先出列,然後自己排成一隊,去校長那邊,先慢慢學著小跑。不要逞強,否則跑斷了骨頭可就不妙了,我可不會接骨!」隨著一陣哄笑,二十來名女生走了出來,一陣左搖右擺的排好了隊,其中就有那位金明月。畢竟這鎮上殷實人家不算多,又不會全都肯把女兒送到學校來,學生里還是以沒有纏腳的為多。
金明月見趙忠強以惋惜的目光望著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陣難受,低下頭跟著隊伍隨著校長徐自華走向操場邊。
其他女生在秋瑾的指揮下散開,圍成一個大圈,趙忠強在最中心。他聳聳肩膀,心道︰「沒辦法,要讓這些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生肯鍛煉,我又該賣藝了……」
「所謂‘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老祖宗都知道鍛煉身體,有一副強健體魄的好處。唐朝韓愈五十不到就垂垂老矣,那就是因為缺少鍛煉,身體虛弱。即使是女子,若有一副強健的身體,也有諸多益處,單說以後生育……」趙忠強停頓了一下,臉色異常嚴肅︰「不要笑,我沒有跟諸位開玩笑!你們從秋瑾老師那里,應該學到了一點衛生常識,女子生育,對身體傷害極大,故而有坐月子之說,身體弱的女子,一旦生育,母子都可能危險。」
這一番話說的眾女生也不再議論,都認真起來,連秋瑾也露出贊同之色。作為母親,她知道生育之苦,自己就是從小練武,才有一副好身板,能夠走南闖北都不怕。
自己準備了許久的說辭看來效果甚好,趙忠強開始慶幸自己是個喜歡閱讀的人,沒有把自己以前的閑暇時間過度消耗在女人肚皮上。
「那麼,為了有一副健康的身體,為了減少得病的幾率,為了有更好的精神投入學習,便由我,趙忠強來帶領各位同學鍛煉。」趙忠強說道︰「為了讓各位知道鍛煉的好處,我先示範給同學們看。」
他的身子忽然縱了起來,在空中雙腿蹦直,一字飛踢完美的使了出來。落地後單腿支撐身體,另一條腿閃電般踢出十余腳,讓學生們看得眼花繚亂,大聲叫好。
趙忠強心里直嘀咕︰「這些她們是學不了的,該教什麼?健美操?我可不是馬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