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閻王 第八十八章 蔡鍔回憶錄

作者 ︰ 卓東來

我近八十年的人生歷程里,有歡笑,有淚水,有青春,有熱血,看著一群群可愛的青年人為了這個國家的崛起而流盡最後一滴血,他們仍帶著一絲稚氣的面容始終在我腦海里,永遠都無法忘記。然而,我相信他們的英靈知道自己的犧牲換來了偉大的中華共和國那奇跡般的復興,換來了六億中國人能驕傲的行走于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他們一定會欣慰的。

我的前六十年歲月始終都在戰爭中度過,無論是最早的南洋開拓戰,國家統一之戰,兩次對日戰爭,兩次世界大戰以及二十年前我國取得輝煌勝利的亞洲大戰,我都做為中華軍的指揮者,見證了一只偉大軍隊的發展壯的,見證了大漢民族一次次的雪恥之戰,見證了大中華站立在世界之顛的光輝歷程。

我帶過的部隊有很多,那些孩子們都是懷著對民族和國家的無限忠誠,才加入軍隊,而前僕後繼的倒在戰場上。領袖曾經說過,一寸山河一寸血,在如今我們共和國兩千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又有多少地方浸染過烈士們那年輕的血液啊!

如果一定要我選一只帶過的部隊里最喜歡的,恐怕就是當年領袖在初次見面時就交付給我的那只五百人小隊。這只部隊,也就是如今世界第一特種部隊中華軍特種部隊第一師,「三角洲」特種部隊!

當初隨我一起去金三角地區的老兄弟們,已經十不存一了。我地副手章渝、蘇梧桐和李易也都離開了人世,尤其是章渝,那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小胖子,在我的印象里永遠都是一副和憊懶模樣的家伙,居然會有那麼壯烈的短暫人生。領袖在年老以後,和我們這些老弟兄見面聊天時,談到章渝時在會心一笑後。總會流lou出無限遺憾的神情。那個開心果一樣的小胖子,永遠都只留在我們地記憶里了……

還有那個始終保持著獵人警惕心的李易。他沒有倒在戰場,卻被心髒病奪去了生命,而一直在成長地蘇梧桐算是他們三個人里結局最平穩的,壽終正寢,如此的結局,卻是我們這些老軍人可望不可得的,更是那些犧牲了的弟兄們永遠得不到的結局……

我老了。說話也有些顛三倒四,既然要回憶當年的崢嶸歲月,那麼最輝煌地篇章,就該從領袖在第一次與我見面後,提出的一個決議開始。

領袖的眼光已經由這五十年的時間得到了最完美的證實,研究他的學者們不斷的找出領袖當年一些看似荒誕地決策以及它們日後所產生的巨大效益之間的聯系,許多人驚嘆一個人算無遺策或許不難,難的是一輩子都幾乎沒出過什麼致命的漏洞。作為一個國家在崛起時間唯一的強勢領導人。領袖幾乎沒有犯過任何大錯,而所有地在當初看來都讓人疑惑的舉措,其背後都有著意味深長的意義。而在當時25歲的我看來,領袖讓我和前來聯絡的南洋華人革命志士們一起離開祖國,來到陌生的東南亞,身邊只有五百名年輕士兵可用。這樣的任務已經不單該用艱難來形容了,kao這樣的規模和人數要打開一片局面,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

但是我依然記得,那一天在領袖神態悠閑的請我、楊總理和魯部長吃過飯後,在和我說話時地神情,竟會是那麼地嚴肅,甚至還帶著一絲的懇求。

領袖告訴我,當時浙江新軍,也就是領袖最早地那只部隊,未來名震天下的浙軍八虎師還沒有形成真正的戰斗力。任何軍隊都需要血和活來錘煉。而當時的情況雖然偽清政權已經瀕臨覆滅。但國內還沒有形成戰爭局面,同時他也不希望用同胞的血來鍛煉軍隊。因此才會希望由我親自帶領這五百名精銳而且忠誠的士兵,前去境外,在實戰中不斷吸取經驗,提高戰力,而未來的兵源補充也會在我們站穩腳跟後提供起來。那時候我听得雖然是熱血沸騰,卻還是覺得這樣的舉動似乎有些鹵莽,領袖當時在浙江雖然已經逐步掌握了大權,但更重要的事應該是鞏固權力,增強實力,而似乎不該做這樣見效慢而且似乎沒什麼前景的安排。

那時候的我一直自認為在治軍方面,國內青年一代除了蔣元帥、張元帥以及後來崛起的幾位元帥外無人能及得上我,可領袖卻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單純的軍人,不適合做元帥。

這個道理,並不是要軍人干政,而是作為統帥,必須把政治因素考慮進軍事行動中,不能單純的只考慮戰爭問題。領袖的深意我當時明白了一部分,而在未來的日子里,無論是蘭芳共和國的復闢,討伐印尼的戰爭還是南洋大決戰,我在不斷的鍛煉中也慢慢的將領袖在那個極早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進來的深層次因素琢磨了出來。

為什麼我們這幾代的軍政高層,不管是殺伐果決的將領,日理萬機的內政官員,或是權力很大令人戒懼的情報局成員,沒有一個人不對領袖從心底感到無比的敬畏呢?那就是因為領袖那深若海洋的智慧,讓我們覺得這世界仿佛就是他的玩具,沒有一個先人做到的事情,他就用那神奇的五十多年的奮斗完成了。前幾年去世的情報局老局長徐錫麟就曾經跟我說過,世人把他當做死神一般的存在,而他永遠都認為,自己只是領袖最忠實的刺刀罷了。我那時候難以置信這個似乎總和「屠殺」這樣的字眼聯系在一起的男人,會流lou那樣不加掩飾的崇敬和近乎盲目的忠誠。而當我自己現在回憶時,才終于明白。這無數的英杰,都如領袖那首《念奴嬌》中所說,只為領袖這位曠古爍今地「風流人物」而「折腰」,都是因為領袖的智慧和幾乎從不出錯的謀劃,令他們感到震驚,甚至是害怕。

哈哈,領袖退休十多年來專心「雜務」。或是炒地皮或是拍電影,一直住在新加坡城。目的都是逐步淡化人民對他的個人崇拜,他曾經說過,希望繼任的後輩們不要只學會仰望他,而是要立志超越他。如果讓他知道我在回憶錄里這樣拍他馬屁,或許會打電話來訓斥我呢!

言歸正傳,當時領袖為我分析了此行的重大意義,這也讓我對當時還比我小一歲地領袖很是服氣。相信跟我一樣的老一輩軍人一定會感嘆。領袖那麼年輕就有超越常人地本領,文能夠制定出讓人民變得富足的經濟發展方針,武則即能在擂台上以武功除掉那麼多外國高手,又能提軍橫掃天下,這樣的人物,簡直就是上天對我大漢族的恩賜。

領袖告訴我,東南亞有一塊叫做「金三角」的地方,原本是中國領土。即雲南的果敢、班洪等四縣,在1886年被清政府割讓于英國,並入當時已經被吞並為英屬印度領土的緬甸,並成為英國人種植鴉片毒害中國地基地。當時果敢縣令林洪烈領一千多名忠義官軍,與當地傣族起義軍首領羅之曼聯合組成「藍旗軍」,破壞罌粟田。襲擊英軍,而後清政府竟與英軍聯手對付藍旗軍,終于將林、羅等五千壯士殺害于薩溫江邊。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帶領精銳小隊進入此地,以戰養戰,在破壞英國鴉片種植的同時,發展當地漢民、傣族,壯大部隊,拿下穩定的根據地。當我站穩腳跟後,就會有不斷而來接受實戰考驗的援軍。

之所以做出這樣一個計劃。是因為「藍旗軍」中有殘部轉移到了馬六甲一帶。並逐步融入了當地華僑之中。其中林洪烈大帥的兒子林立前長大成*人後,也加入了同盟會南洋分部中。並在幾個月前來到上海,參加國內活動。林立前輾轉來到杭州,並最終見到了那時候也是同盟會會員的領袖。領袖在得知林立前地身世後,又從他那里得到了一部分中南半島一帶華人世家的求援信息,才做出這樣一個驚世駭俗的決定的。附帶說一句,林立前後來改了名,也就是三年前去世的前任國防副部長林克上將。

領袖的意思是,南洋華人地資源極為豐富,但一直沒有擰成一股繩,建立起自己的國家來,只能被歐洲人和當地土著欺凌,幾百年來不斷遭受屠殺。也許如今的年輕人對南洋地區那些數量不多而基本漢化的原住民並無多少偏見,但事實就是事實,他們的祖先曾經對漢人犯下無數的罪孽,當然,作為懲罰,領袖已經讓他們中絕大多數民族就此滅絕。你們如今見到的那些原住民,除了外貌和你們略有不同外,已經是貨真價實的中國人了,和東洋四省、北洋七省、中亞五省那里的原住民是一樣的。領袖認為這些大家族雖然財力雄厚,卻無法齊心,這才成不了氣候,這次因為處境越發艱難,想要在國內尋找大勢力進行「投資」以求回報,但他們在一開始是沒有勇氣進行暴力反抗地。只有用明確地戰績來激勵他們,同時不斷的影響南洋華人中地年輕人,將這些年輕人武裝為中堅力量,那麼華人在中南半島就可以形成大的勢力,甚至建立自己的國家。我的任務,就是打出顯赫的成績,來爭取南洋華人的支持,為領袖將來統一國家後,將中國的勢力徹底打入整個東南亞而奠基。

在當時,我在考慮了一天後便接受了領袖的任命,一個月後就和章渝等三位副手以及林立前一起分批以工人的名義通過海運去了馬六甲,在集合並拿到了華人商業協會幫助下運來的武器後,我們立即潛入了原先的緬甸今日的安南省境內,一路上偽裝成土匪,將當地土著的富豪消滅或是襲擊土著的村子獲取給養,用了很長的時間才行進到「金三角」地區。一路上,因為炎熱、叢林毒蛇和疾病,我們損失了十七名弟兄。我還記得,一直胖乎乎笑嘻嘻的章渝哭了。在掩埋弟兄們地遺體時。

幸好,林立前很快也帶來了兩百多名南洋華人里的熱血青年,其中居然還有幾個人在歐洲的軍事院校留過學,在他們的幫助下,這兩百多人對于武器操作方面不成問題。而當我們潛入如今已經恢復舊名並改為地級市的果敢地區時,林立前又為我們聯系到了傣族兄弟和部分當初兵敗後失散分布在傣族部落里的漢族同胞。在羅之曼將軍所出身的天藍寨,我們進行了休整。並開始進行決定未來命運地會議。

我還記得的確有一小部分地下級軍官們動搖了,開始後悔來到這樣一個炎熱而危險的地方。害怕會像那十七個弟兄那樣客死異鄉。不過,領袖的教育起了作用,大部分軍官都沒忘記臨走前在領袖面前發下的英雄誓言,蘇梧桐用霍去病奔襲數千里的事跡激勵眾人,終于把大家的士氣重新振奮了起來。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在陌生的環境和隨時可能面對死亡地雙重威脅下,只要有一名戰士出現問題。或許整只部隊就會在那個夜晚徹底崩潰。

傣族,在緬甸境內他們叫憚族,對我們非常友好。當初林大帥治理下漢人和傣族相處非常融洽,在這濃密的叢林里兩族百姓的生活習性也逐漸接近,彼此間沒有多少分歧。十多年前那場轟轟烈烈的反毒起義中,傣族百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被迫遷居到更深更危險的叢林里,而我們的到來。似乎又讓他們想起了當年漢傣兩族組成的藍旗軍英勇抵抗英國鬼子地歷史了。很讓我有些高興的是,在知道了我們是漢族的軍人後,幾位老人纏著問明了我的姓名,然後一起將當初林洪烈大帥留下的一柄單刀送給了我,還叫我「蔡大帥」。

那把刀一直陪伴我到現在,這是林大帥唯一的遺物。對于這位在共和國歷史上並不知名地英雄人物,林洪烈大帥在當時社會以作官為人生最大追求的人文環境下,在邊地知府就是說一不二的「土皇帝」的社會現實狀況下,同時也是在國土淪喪、邊民即將被奴役的屈辱時局下沒有苟且偷生,而選擇了毅然辭官,浴血抗爭的道路。這樣的孤膽英雄,在那個最艱難的時期,成為我的楷模,也同樣是我部下們敬重的烈士。

最初地時期,許多接受過正規訓練地士兵們。還是放不下那點軍人的尊嚴。不肯去按照領袖地指示,先以強盜的身份活下來。不過。在一路燒殺搶掠的過程中,士兵們手上的血越來越多,也就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共和國的歷史界從來沒有否認過,也不需要否認,而我同樣只陳述事實。當我們在行進過程中「吃大戶」的時候,無數的貧民也是趨之若騖,分享剩下來的東西,甚至以最殘忍的手段來虐殺那些平日里的「富翁」、「老爺」們,其狠毒程度令我們意識到,必須盡早控制這片地區,建立起華人的絕對地位,否則這些看似黑瘦實則凶殘無比的土著,又會像過去幾百年那發生過的無數次類似事件般,把屠刀揮向我們的同胞。

領袖常說漢jian最為可恥最為殘暴,並在當初堅持在共和國刑法里把「漢jian罪」和「叛國罪」分開,同列為允許株連家人的頂級大罪,我深有同感。只看這些土著,為了討好我們這些「老爺」,充當向導、協助攻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而在幾年後那只臭名昭著的擁有二十年歷史的南洋土族雇佣軍「擁漢軍」也是kao這些土著發展起來的。二鬼子為了討好主子,對同胞的殘忍是令人發指的,在外國時我們可以利用這種「」,但是對于我們自己民族里的敗類,就必須用最殘酷的手段進行懲罰,以警示後人。既然他們賣國後得到的會是滅門和身敗名裂的下場,還能有幾個家伙有那個膽子當鐵稈漢jian?在這個時代,秦儈之流絕不會有任何竊據高位的機會,因為刑法對這種人懲罰的殘酷性,是舉世罕見的。

我現在很佩服領袖對這些南洋土著民族性的評論,現在他們或許失去了建立國家的機會,失去了自己的民族獨立,失去了自己那點可憐的文化。但是接受了正統中華文明教育地南洋土著,正朝著真正的中國人轉變,這對于他們,真是一件好事。

于是,我們在那一片地區不斷的開始襲擊歐洲各國毒品商的種植場,殺死所有的白種人,搶奪一切財物和武器。並焚燒罌粟田。那些成品鴉片被我們搶走並封存起來,有種植技術的當地土著則被我們抓走。留作後用。

藍旗軍當初的目標就是毀滅毒品,而我們這只新地藍旗軍卻要保留毒品並要自己種植罌粟,這一度引起了不少傣族人甚至是我麾下弟兄的不滿。所幸有章渝這位傳奇人物在,曾在日後只身赴險說服段祺瑞元帥歸順領袖地章渝鼓動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向弟兄們以及漢民和傣民灌輸「以毒攻毒」的理念,並在隱蔽的深山里開拓了數量可觀的罌粟田,並開始種植。他的細心令我感動。因為他看出我對于這方面絲毫沒有興趣,就表明由自己來負責這一塊,這也導致他未來參加實際戰爭的機會越來越少,而在其他地方發揮才能地機會卻在增加,最終追封的時候,章渝也只是上將而已。我懷念這位可愛的朋友,在那段苦悶、血腥的歲月,他那層出不窮的葷段子和別出心裁的小節目讓整只部隊不會缺少歡樂。而我知道他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猥瑣下流,否則在他犧牲後,也不會有七位絕色佳人為他終生不嫁。

領袖在臨走前給我的秘令里,就有生產鴉片以作財路的計劃,而在第三年前來地那些技術人員也證實了我當初的猜測,領袖要用英國人的方式來對付英國人乃至整個白人世界。這片「金三角」地區後來成為世界最大的制毒中心。而領袖卻在1940年的時候徹底毀掉了這里的一切跟毒品有關地東西。白人在犯下無數罪行毀滅無數其他民族之後,總會標榜自己的文明,將那些被他們毀滅的民族說成是野蠻人,但領袖卻在用毒品達到了目的後斷然毀滅了金三角,並呼吁世人遠離毒品,並絲毫不做什麼粉飾的把戲,他的坦率令人敬佩。

我們按照領袖的指示,站穩了腳跟,而未來我們發展的地區又成為十年後開始修建的南洋公路的前站。這也是我在後來悟出領袖派遣我們來到此地地又一深意,那條公路覆蓋了整個中南半島。連接了幾大港口。是我國之後用局部戰爭手段徹底將東南亞納為己有地一大助力。在我們建立起根據地並擊敗英國人後,這條公路也在共和國建立後的第一時間。由雲南和廣西兩省合力開始修建,這充分顯示了領袖地先見無比準確。

當英國人終于坐不住,派遣部隊前來消滅我們的時候,我知道關系到生死存亡的時刻來臨了。領袖派來的一只精銳小隊帶來了他的許多指令,其中包括迷彩服在內的全新單兵套裝是最令大家驚喜的。依照領袖指示的游擊戰策略,我們擊敗了兩百名英軍和六百名緬甸偽軍組成的部隊,還奇襲了英軍的軍火庫,繳獲了大量的槍炮彈藥,其中就包括威力極大的馬克沁重機槍。這些機槍和炮被安排在天藍寨里,成為後來我們擊退英軍大隊突襲的功臣。「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領袖的話總是那麼正確,在我們建立起自己的兵工廠之前,掠奪英軍裝備為己用的方法,成為我們撐過最困難時期的法寶。

那個時候,許多人都會把白人的士兵看做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但經過戰斗,我們很快就明白了,在雙方武器裝備差不多,人數差距也不懸殊的情況下,英軍士兵也不是三頭六臂,一樣會哭喊著我們的子彈下橫尸當場。當初英軍就奈何不了裝備簡陋的藍旗軍,如今更加對付不了我們,有人曾把1921年那場共和國和英國在中南半島和印度地區爆發的戰爭稱為是中**隊成為世界第一的開端,從那時候起任何白人的軍隊都再也沒有在中**隊身上取得勝利,相反還付出了極慘重的代價。相信我,我在1910年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相信,這片土地以後的主人只會是我們中國人,英**隊是注定要倒在我們的槍下的。

部隊在得到國內支援後,一直對我們的真實身份搞不清楚的英、法各國都是指責我國,可惜,那已經是巴黎和會以後的事,他們永遠沒有戰勝我們的機會了。

我的這只部隊,最後得到領袖的命名是「三角洲特種部隊」,我喜歡這個名字,真的。

幾件當時讓我一生難忘的趣事吧,人老了,年輕時候的事越來越記得清楚,全部都是關于我那位傳奇色彩極重的朋友章渝。他的照片在中華英烈館里大家都看得到,是他三十三歲犧牲那年照的,很英俊吧?不過在金三角的時候,他的相貌卻不是照片呈現的那樣。

他以前很胖,肥頭大耳,肚子溜園,形象和前年去世的「範傻兒」範紹曾上將的模樣簡直就是哥倆兒好。一笑起來就像只大肥貓,而且他表字也是「飛茂」……後來在金三角浴血數年,整個人瘦了下來,也就成了照片上那個英俊青年了。

作為大富之家的子弟,他能拋棄以前錦衣玉食的生活,來到東南亞吃苦,沒有極高的精神境界是做不到的。不過有次他喝醉以後,跟我說起,之所以跑過來,是因為領袖對他說,東南亞這邊的美女別有風味,他才以為此行一定香艷無比的……

更有趣的是,後來他兩位出身風塵的紅顏知己,章莉和章絲,也就是後來的那兩位共和國最早的女性少將也跟著國內的第一批援軍來了,結果見到章渝的時候都認不出他來。倒是他一開口,仿佛又身處青樓,滿口的嫖客常用語,兩位姑娘這才認出他來。

對于我這位朋友,回憶總是帶有歡樂色彩,事實上他犧牲時的表現也是那麼的幽默和從容。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位同生死的好朋友,兄弟,很快我們就會重逢的……

以上內容節選自《蔡鍔回憶錄》,該書于1967年蔡鍔元帥病逝後三個月正式出版,並成為年度第一暢銷書。領袖為此書寫序,並作詩悼念元帥︰「山高路遠林深,大軍縱橫馳騁,誰敢橫刀立馬,惟我蔡大將軍!」)

好了,這類「後世史學家」、「回憶」之類的段子,本書只用這麼一次,透lou的信息夠多了吧?章魚你有訂閱我的書嗎?那麼你快感謝我吧,我會給你安排比《竊明》里章肥貓更搶眼的謝幕演出,一定是既悲壯又瀟灑

猛寫也只能拼出7000來,頭疼死了,先發出來大家看看吧。明天會當真正的8k黨。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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