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六章 斗將

作者 ︰ 暗夜03

「口令!」

「雪山飛狐……小三,我不過去方便一下,你就這樣?」

「嘿嘿,好玩嘛。要不我也去方便一下,讓你問問?」

「去去去,好好守夜,我先去睡了。月亮到頭頂的時候來喊我。」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忽然,兩人耳旁傳來一聲低喝,聲音雖低,卻有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鱷長老!」二人循聲看去,正是鱷帶著大黑巡夜過來了,急忙站直身子,恭敬地說到。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作甚?明天就要與昊山他們交手,好好休息。」鱷趕忙搖手示意二人放低聲音,不要打擾了熟睡中的眾人。

小三上前一步,低聲回道︰「鱷長老,我們兩個是今晚守夜的。他剛剛出去方便了一下,我在問口令。」

「哦?你做的對。好了,你們自己注意點,我再去別處看看。不要讓火熄了。」鱷拍拍小三的肩膀,溫言贊道。「明天可能有一場惡架要打,你們今晚不要太過勞累了。」

小三二人不由心生感激之情。另一人激動道︰「鱷長老,我們不累。倒是你明天要與那個惡人打,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呵呵,我不要緊。」鱷微笑著一擺手,「再到鬼方那邊看看,我就去休息了。你們兩的責任重大,千萬小心。好了,我先過去了。」說完,鱷轉身向著鬼方那邊走去。

不提小三二人在那激動地竊竊私語,鱷很快來到木梟他們睡下的地方。木梟極是警覺,饒是鱷腳步輕盈,也被他在十步之外發現。

「誰!」一聲低喝,木梟抽出枕在頭下的石斧,站起身來。

「噓!」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低回道︰「是我。」

木梟暗舒口氣,放下石斧,坐了回去。「鱷長老啊。有事情嗎?」

「沒事,過來看看。」鱷走到木梟身旁坐下,將非劍與大弓橫擺在膝上,低聲問到︰「明天就要和昊山他們交手了,你們這邊沒問題吧?」

「沒有問題。只要你們能纏住昊山他們,我們自然會潛入部落去救出酋長她們。」木梟平靜地答道。

鱷低應一聲,沉默了片刻,復又說到︰「這個……可能不會發生,但我還是要先問一下。鬼方的人,不會已經屈服于昊山了吧?若是那樣,我們這些人,明天可就……」

「不會!絕對不會!」木梟猛地打斷了鱷的話,肯定地答道,「這一點你放心,大家雖是不敢反抗昊山一伙,但也絕不會幫著他們的。只要你們能夠纏住昊山他們,我們便可很輕松地救出酋長。」

「呵呵,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既然你那麼肯定,那我們還是按照昨天的謀劃行事。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鱷說著站起身來,向著少方諸人所在走回。

看著鱷漸漸消失在夜幕之中,木梟心中變得忐忑不安起來︰明天,真的會順利嗎?隱隱的,木梟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嘿!我這是怎麼了?有鱷纏住昊山他們,我們這一百多人,還救不出酋長和赤狐大人嗎?」自嘲地笑了下,木梟重新躺了下去。只是不知為何,這一晚,木梟再也沒有睡著過……

「昊山大哥!昊山大哥!」原戚驚慌地沖進昊山的坑屋之中,不住大喊著。

「怎麼了!」昊山從一個女子的身旁爬起來,不滿地低喝到,「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我起來再說嗎?雪狐那個老家伙松口了?」

原戚狠狠在那個女子身上咬了一眼,咽了口唾液,這才對昊山道︰「不是雪狐那個老家伙松口了,是鱷!少方的那個鱷帶著人來了!」

「那你慌什麼?不過是少方的……你說什麼!」昊山大驚失色,抓起地上的獸皮衣裳與骨鞭,急急向著屋外沖去。「原戚,你還在那站著作甚?快去招集人手!把那幾十人都叫上,看好雪狐她們!我們的人跟我去對付少方的人。可惡!少方跑來湊什麼熱鬧!」

原戚瞄了眼地上的那個女子,不舍地轉身跟上了昊山。「大哥,少方怎麼會這時候來?木梟他們逃出去的那麼多人,莫非去了少方?」

昊山冷笑道︰「不是這樣,少方的人怎可能這麼快就來?哼!以為找到少方的人幫忙,就可以趕走我們嗎?讓那些人注意,若是有人趁機去搶奪雪狐她們,盡管……」昊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獰笑道。

「嘿嘿,這就是她們瞧不起我們的下場!」原戚冷笑數聲,轉身向著關押雪狐她們的坑屋走去。

待昊山帶著幾十人趕出部落大門的時候,少方諸人已經列好隊形在那等待。隨著鱷右手的揮落,數十支箭矢飛射而出,落在昊山諸人腳下。

「哈哈!想不到少方人的射術這麼差!」昊山仰天大笑道。

鱷冷哼一聲道︰「我看恐怕是看我們箭枝落地那麼齊整,昊山你害怕了吧!」雖只是短短三日的訓練,但少方諸人的箭術已有很大提升,這一撥箭枝射出,幾乎是成一條直線落在昊山等人身前,恰恰壓住他們的腳步。

被說破心事,昊山干笑幾聲,故作毫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們也可以做到。放箭!」隨著這聲命令,稀稀拉拉十幾枝箭射了出來。

「哇哈哈哈!」這一次卻是少方眾人齊齊大笑起來。站在前排的幾十人將手中的木盾向上一舉,輕巧地擋住了這些箭矢。

顏茲大吼一聲︰「兄弟們!讓這幫兔崽子見識一下我們少方的箭術!放箭!」

這一次,射出的正是鱷制作的黑木箭矢,箭頭俱都削尖,還裝有箭翎,射程、威力與準頭都較以往的箭矢有極大的飛躍。幾十支箭射出,直奔昊山諸人要害而去。

「快退!」昊山大吼道,同時揮起骨鞭,竟是想將那些箭矢盡數擊落。「可惡,這支骨鞭竟然這麼不听使喚!」

「那是自然。這元獸骨鞭,昊山你得到手里才幾天時間,怎可能這麼快就運用自如?」鱷看看被擊落的六七支箭矢,微笑著贊了一句︰「不過才這幾日就可以運轉到這種程度,你也足以自豪了。不過,這一箭,你可要小心了!」說話間,鱷已經取下背在身後的大弓,搭上支箭矢,緩緩拉開弓弦,直拉到弓如滿月。鱷凝神屏氣,覷定昊山眉心,這才一撒弓弦

「 !」一聲輕響,只見一道黑光激射而出,直奔昊山額頭而去。

「來得好!」昊山冷笑一聲,竟是左掌一立,妄想單手接下這一箭。

但鱷那張大弓的威力豈是小可,便是鱷也需要使出全力才能拉滿。這一箭去勢之急,待昊山舉起左掌之時,已然射至昊山眼前。

「不好!」那箭還未飛至,昊山便覺一道勁風激射而至,刺臉作痛。暗呼一聲,昊山不敢再去硬接。好個昊山,在這危險關頭,身子猛地向下一墜,與千鈞一發之刻,硬生生躲了開去。即便如此,這一箭也帶去了昊山頭頂好大一塊頭皮。

「啊!」驚魂未定,昊山便听見身後一聲慘叫傳來。回身一看,那一箭竟是射穿了一人的頭顱,去勢不止,深深插入了木柵之中。昊山再向四周看去,只見自己部下十幾人正捂著傷口在那不住申吟正是方才那一撥箭矢造成的傷害。

昊山鋼牙緊咬,雙目充血,直欲噴出火來。緩緩轉回身來,昊山從嘴中一字一頓地吐出句話來︰「鱷!我要殺了你!」一挑骨鞭,縱身躍了起來。

鱷不屑地一撇嘴角,低喝道︰「放箭!」剎那間,又是十數支箭激射而出。

昊山身在半空,眼看無處可避,就要被這陣箭雨射個正著。「哼!」悶哼一聲,昊山將手中的骨鞭繞著自己揮舞起來,只見一圈白色的屏障憑空而出,將那些箭矢盡數擊落在地。

「哦?」鱷微微詫異,旋即臉上露出抹冷笑,「也好,若是你那樣就死了,這游戲就不好玩了。」將手中大弓拋給顏茲,鱷拔出非劍,緩步走上前去。

昊山雖是將那箭雨擋下,但自己也被迫落了下來。一抖手中的骨鞭,昊山還要再撲上去,卻見鱷提著把劍,緩緩沖著自己走來。

「來得好!你殺了我的兄弟,就要拿你的性命來賠我!」也不見昊山如何動作,那條骨鞭便有如活物般纏向鱷。

不料骨鞭將將飛至鱷的身前,猛然一顫,竟是落了下去。鱷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冷笑道︰「怎麼樣?這骨節不但可以作扳指護手,還可以攪亂你灌注到骨鞭中的魂力,很是不錯吧!」

昊山大驚,急忙收回骨鞭。「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一個骨節的?」

「哦,那日你們走得快了些,還漏了個骨節在我手中。我這人懶得緊,自然不會主動歸還的了。恰好前些時候我又制了把大弓,那弓弦割手的厲害,便將這骨節拿來做了扳指。就是這骨節顏色不好看,白森森的有些嚇人。不過我一時間找不到其它的代替,也只好勉為其難地先用著了。」鱷玩弄著那節骨節,漫不經心地回道。

昊山被鱷這番話氣得險些吐出血來︰這元獸骨鞭,乃是涂部落的武尊自一上古奇獸身上取來脊椎制成,不但堅硬無比,而且還可灌注魂力入內。若是熟練之後,稍稍灌入些魂力,整條骨鞭便可如同自己的手指般靈活。鱷卻將這強大的兵器說得如此不堪,昊山又在能不怒?

「小子!不要太猖狂了!」昊山再次鼓起全身魂力,盡數灌入骨鞭之中。「不要以為只有你和赤狐那家伙有強力招數!」說話間,昊山一振骨鞭,激起所有骨節,化作那漫天的飛雪,罩向身前的鱷。

「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新招式,原來還是這招什麼飛雪連天。」鱷啐了口痰在地上,揮起非劍,劍尖連連輕顫,霎時間無數新月形劍氣自劍尖之上激射而出,迎向那些骨節。

「飛雪連天?除了赤狐那個白痴,誰還會用那種招數?」昊山冷冷一笑,左掌虛空一抓,那些骨節便如被一張無形的大手控制住了一般,竟是分作兩股,繞開了鱷的那些劍氣。

「哦?這就是你的新把戲?」眼見「雪花」罩頂,鱷卻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憊懶模樣。「我倒要看你如何應對我那些劍氣。」

「哈!我原就沒想著要用骨鞭擋住你的劍氣!」昊山不退反進,舉著手中剩余的那一小截骨節,竟是迎上了鱷的劍氣。「原戚!碎星掌力!」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鱷不屑地翻翻眼珠,手指在非劍劍脊之上輕輕一彈︰「喂!這次可不要偷懶了。你吸了我那麼多太一之力,也該回報了。」

一聲劍吟,非劍似是不滿地跳了數下。「好了好了,下次去找金雕的時候,你慢慢收利息。現在,給我破!」鱷抖手一振非劍,劍勢急轉,霎時間在身前布下無數大小不一的弧光來。那些弧光在空中稍稍一頓,片刻之後化作點點繁星,破空而去,直擊那些雪花!

這一次不似上回,兩相交擊之時,既無絢爛的光彩爆出,也無半分驚天動地的聲響。便好似那雪花遇到艷陽,骨節上蘊涵的魂力無聲無息的消融,紛紛落在了地上。鱷走上幾步,挑起一塊骨節,甩到空中;劍光一閃,那骨節竟是一分為二!

「原來如此。看來這骨節容納魂力也是有限。我不過幫著加了些魂力進去,就已經抵受不住了啊。」一邊說話,鱷手上不停,劍花翻飛,片刻之間,地上的那些骨節已然悉數被斬為兩段。非劍似是對這骨節極為憎惡,揮斬之時,劍光暴漲,耀得人幾乎睜不開雙眼。

將這些骨節盡數銷毀之後,鱷收起非劍,抱起雙肩,好整以暇地站到昊山面前,微笑道︰「昊山,我那飛月舞華滋味如何?看你渾身上下都是血痕,想來味道一定很好吧。不過總是吃同一道菜,時候久了,也是乏味。不如便讓我用拳腳功夫送你一程吧!」

昊山原本打算以碎星掌力硬架新月劍氣,而用那招改良版的「飛雪連天」擊殺鱷。孰料鱷竟是新招再出,輕松擊破自己的招數不說,還將那堅不可摧的骨鞭毀了大半。一時心神激蕩之下,這手上的掌力不免弱了三分,被劍氣覷準破綻,直擊而入,瞬息之間將昊山與原戚擊成重傷。若不是鱷心中存了游戲的念頭,只怕他二人早已支離破碎、命喪黃泉了。即使如此,原戚也奄奄一息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到了這當口,昊山也知道自己怕就要喪命于此,頹然輕嘆一聲,五指一松,那截骨鞭掉落在地上。「鱷,看來是大神要我今日死在你的手里。你殺我可以,還請手下留情,放過我那些兄弟……」

「大哥!」

「兄弟們!一起殺過去!我們這麼多人,就不信殺不過他一個人!」

「兄弟們!殺啊!」

昊山的屬下眾人,听到昊山的那番話,禁不住熱淚盈眶,群情激動之下,竟是忘記了自己與對面少方的人數差距,一陣吶喊,揮著石斧便殺向了鱷。

鱷冷笑一聲,也不去拔劍,運氣于臂,抬指便要點向最前那人。忽然,鱷臉色一變,手指猛地點向身側,恰好彈開一把石斧!

「來者何人!」

寫不動了,大家包涵。再支持一點推薦吧大家,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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