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輕點……」澄月淺淺地申吟著,掩飾不住的春情滿溢著木屋。
發布鱷似是未曾听見一般,仍然在那努力耕耘著。回到少方之後,澄月三女一直被留在部落那邊招待三方的來客,早已忍耐了許久的鱷此時終于等回了澄月,哪里還會放過這到嘴的佳肴?二人身上的衣物也不多,瞬息之間便盡數落在地上。
發布鱷雖是欲火中燒,仍然按捺住性子,借著昏黃的油燈星火細細打量了下六七日未曾坦誠相見的澄月。飽滿圓碩而又堅挺高聳的雪白**,縴細優美卻又不失肉感的柳腰,豐腴嬌人之余仍舊保持著美麗心型的雪臀,白女敕修長的雙腿之間那片芳草萋萋的桃花源……這些女性身上最具有魅力的部位**果地勾引著鱷。
發布大大吞咽下一口唾液,鱷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低吼一聲撲了上去。片刻之後,小小木屋之中便回響起陣陣婉轉嬌啼和低沉嘶吼。這一晚,鱷與澄月極盡所能,戰斗從木床之上延續到地面,再到那張木桌。終于,鱷在澄月身體的最深處澆灌了自己的精華……
發布「澄月姐,酋長這幾天都忙著作些什麼啊?」**過後,鱷摟著澄月躺在床上,一雙手卻仍不安分地在澄月的**之上游走。
發布澄月方才被鱷弄得死去活來、飄飄欲仙,此時早已疲憊得恨不能立刻睡去。無奈鱷的那對大手竟是具有莫大的魔力,輕輕幾下挑按揉捏便再次激起了澄月的**。「討厭,鱷你就會欺負我。好啦好啦,你不要動了,我說還不行嗎?」澄月努力壓住鱷的那對魔爪,敘說起這幾日酋長的行動來。
發布「酋長這幾天忙著招待千羽、玉肜幾位酋長和隨同而來的長老們。主要也就是陪著她們在部落里面轉轉,看看顥顏長老的窯爐,還有成許他們制作弓箭的過程。這之外就是招待三方的客人進餐。顏馨這幾天可是累壞了,一直忙著燒煮食物,也不知道酋長為什麼不讓她休息一下。啊對了,我听酋長說過好像要葵方千羽酋長招回葵虎他們。鱷,你說酋長這是什麼意思啊?這明明是對我們少方有好處的事情,為什麼酋長還要把人往回趕呢?」澄月說著托起下巴,不解地看著鱷。
發布「呵呵,酋長大概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太好使了吧。你也知道的,人上了年紀之後,難免有些糊涂。我明天去勸勸酋長。」鱷臉上滿是笑意,心中卻充滿了殺意︰好你個燧人氏,看著老子這幾日忙著安排葵虎他們,這就想著削弱我的勢力了?也好,我原本還想讓你在酋長的位置上多呆幾天,既然你不仁,那也就休怪我不義了!鱷猛地一翻身,壓在了澄月身上。
發布「啊!鱷,你怎麼又來了?唔……」
發布第二日一早,鱷便起身去找葵虎、成許幾人。澄月雖是被鱷驚醒過來,但昨晚運動過多,只嬌呼一聲便被鱷按在了床上。
發布鱷幾個縱躍,很快來到了葵虎等人的住處。由于少方一時之間不能新建出那麼多坑屋,這幾日葵虎、葉雲等兩百人都住在了鱷住處之外的草棚之內。有了銅斧和黑木的汁液,幾百座草棚不過半天便修建起來。
發布淡淡的晨光之中,百來座小草棚齊齊整整地排列在山坳之中。鱷也懶得擔心是否會驚醒他人,遠遠地便大吼起來︰「葵虎!葉雲!太陽都找到你們的了,還在那睡什麼!都給我起來了!」
發布不一會,葵虎的聲音便傳了回來,不過卻是在鱷的身後,來自小河的方向。「你個鱷,還好意思說我們!除了你們一家四口人,這里還有誰這時候在睡覺?昨晚沒有被榨干吧?」
發布「哈!葵虎你看我這龍精虎猛的樣子,是被榨干的樣子嗎?是不是你小子最近思春,心里癢癢了啊?」鱷毫不客氣地還擊到。這個時代人們還沒有穩定的婚姻制度,所以即有像鱷這樣左擁右抱的幸福男人,也有像葵虎這樣欲求不滿的饑渴男人。
發布葵虎被鱷擊中軟肋,立刻沒了話語。鱷倒也沒有趁勝追擊,急急趕到河邊,卻見眾人正在汲水。由于沒有大水缸,部落中不論男女,每日里起身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河邊取水當然鱷這個一直賴在澄月家中的寄生蟲自是從未做過此事。便是現在這取水一事也是由成許指派人手去做。這也算是鱷一點小小的特權了。
發布鱷微笑著向眾人打過招呼,將葵虎與葉雲二人拉到一旁,將從澄月那里得來的消息詳細地敘述了一遍。「……情況就是這樣。我看燧人氏大概是對我們最近的行為不滿,所以想要借著其它部落的力量來對付我們。你們怎麼看這事?」
發布葵虎臉色一沉,拍著胸口說到︰「鱷,那個老娘們既然這麼對我們,我們還能怎麼樣?我葵虎听你的,鱷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要不要我這就去把她砍嘍?最近一直沒有出去狩獵,手癢得緊啊!」
發布「葵虎大哥說的不錯,我們都听鱷你的。」葉雲緊接著說到,「只是我們可不能這麼跑去殺人。不管大家伙如何看待燧人氏,這種事情必然不能作,否則我們可就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發布鱷有些驚訝地看了眼葉雲。「眾矢之的」這個成語竟然被葉雲最先說出,鱷自然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不過旋即他便釋然︰華夏文明中數以萬計的成語,難道不是由先人們發明創造出來的嗎?鱷自此對葉雲另眼相看,畢竟在沒有文字的時代就可以說出這種詞語的人見識想來也是不差。
發布鱷點頭贊同道︰「葉雲說得很有道理,我們的確不能直接殺了燧人氏。不過若是由著她這樣下去,說不定其它三個部落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雖然她們必然會忌憚我的實力,不敢明著來,但那些暗地里的小手段更是討厭。」
發布葵虎雖有些急躁,但並不是那種單純四肢發達的人。略一思索,葵虎便想到了辦法。「鱷,既然燧人氏在想法子聯合三方對付你,那你不也可以去聯合三方嗎?我想你作這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發布葉雲在旁補充道︰「是的。而且鱷你最好先拉攏好少方的族人。畢竟鬼方、瓊方她們不會為了燧人氏的酋長位置貿然對付你。況且神意大軍將至,我想其它幾位酋長不是那麼短視的人。只要你適當表現出一些拉攏交結的意思,她們斷斷不會得罪你的。畢竟你的實力在那擺著,而且四方的食鹽來源都控制在你的手中。」
發布鱷冷笑道︰「少方的人心我已經收買得差不多了。若不是因為覺著酋長太累,開春的時候我就可以將燧人氏趕下去了。哼哼,想不到我一念之仁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也好,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當個酋長吧!你們倆先安撫住大家,我這就去找成許他們。最遲就在這幾天,我要燧人氏好看!她以為我是因為什麼原因將三方酋長請來的?」
發布葵虎二人這才知道鱷請來三方酋長的真實意圖。鱷在听風髓說起神意即將征伐涂方的時候,便想到借這個機會奪取少方酋長之位。雖然鱷已經用食鹽、青銅等物收買了少方大多數人,但燧人氏畢竟擔任酋長十幾年,鱷也不敢掉以輕心。而且幾個年長的長老里面除了顥顏與鶴梅對自己比較有好感之外,其她幾人都是堅決支持燧人氏的。這些人在自己的範圍之內,擁有不小的威望,很可以左右一批人的意志。若是在部落內部推舉酋長,男子是沒有權力推選的。那麼燧人氏完全可以憑借著多年以來積累的聲望和影響力來壓制鱷。雖然鱷對那些女子許下種種諾言之後也可能當選,但這樣便極可能受制于那些長老。而這對鱷的計劃是極其不利的。鱷需要的,是那種絕對的領導權只有在強力的領導之下,他才能快速發展自己的勢力。
發布而這次神意的征討行動便給了鱷極好的理由。既然需要男子們保衛部落的族人,那麼給予他們推舉酋長的權力也就毫不為過了。而在其它三方的酋長面前,燧人氏等人便是想使些手段也要多上不少制肘。最關鍵的是,日後便是燧人氏一系心懷不滿鼓動大家反對鱷,他也有足夠的理由使用武力鎮壓。被女人欺壓了十年多,鱷胸中積累的怨氣一旦爆發出來,那威力可不是一個燧人氏可以抵擋得了。
發布鱷告別葵虎二人,匆忙向著少方西面的群山奔去。成許他們在接管了鱷的牛群之後,不過斷斷十幾日,便又捕捉了百來頭牛羊。每日里成許起身之後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打開畜欄趕著牛羊上山吃草。自然這件事情不是成許一人完成,他最要好的幾十個兄弟都隨著他一同外出放牧。
發布鱷很快便找到了在一處向陽山坡上打瞌睡的成許。自從與瓊方、鬼方結盟之後,成許便尋了幾只大狗回來一是為了狩獵的時候有個拾取獵物的幫手,二來則是多些肉食的儲備。不過成許轉行之後,那些大狗也轉職成為了第一批牧羊犬。有了這些牧羊犬,成許每日里只需將畜欄打開,這之後就是悠閑地躺在太陽下睡覺了。
發布鱷有些好笑地拍起成許。這個成許,說起來還是少方以往的第一勇士吶,現在竟然整日里悠哉游哉地曬太陽,哪里還有半分往日叱 山林的勇武?「喂,成許,你這樣天天睡覺,以後再去狩獵,不會走不動了吧?」
發布成許眯著眼楮,吐出嘴中叼著的草棍,大嘴一咧,道︰「鱷,按這速度下去,到過冬的時候這牛羊怕不有千多只了,哪里還需要兄弟們去狩獵啊?再說了,若不是你尋了這麼些牛羊回來,我至于每天這麼悠閑嗎?還有,顏茲他們不是天天外出狩獵嗎?不然你以為你吃的肉是從哪里來的?」
發布「呵呵,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鱷看看日頭還早,也不著急,一彎腰在成許身旁坐下來。「成許,和你說點事情……」
發布成許听著鱷的敘說,寬闊的額頭漸漸擰在一起,眉間更是皺成一個「川」字。「鱷,你是說燧人氏想要對付你?」
發布「听澄月的話,似乎是這個意思。」鱷隨手把責任推到了澄月的身上。
發布成許深深吸了口氣,驀然扭頭直視著鱷的雙眼,沉聲問到︰「鱷,你是不是想要對燧人氏酋長動殺手?」
發布鱷心中雖有殺意,卻也不過是想想而已。真個要他對老弱下手,鱷還是作不出來的。鱷平靜下心緒,緩緩搖頭道︰「她不仁我卻不能不義。不管怎麼說當初也是她收留了我。雖然現在她要對付與我,但我最多將她趕下酋長之位,這殺人的事情,卻是絕不會做的。」其實不用我殺她也活不了多久了。鱷在心中又補上了一句。
發布成許听鱷說的鄭重,心中暗暗長舒口氣。方才他已經打定主意完全听從鱷的指揮,但燧人氏畢竟從他出生不久便開始擔任部落酋長,在心底深處成許還是不願意看到這位慈祥和藹的老酋長死在自己等人的手中。「那鱷,你的意思是重新推舉酋長嘍?」
發布「就是這個意思。」鱷點頭道。成許畢竟和自己更熟悉些,很快就可以猜測到自己的打算。鱷贊許地看了眼成許,繼續說到︰「如果可能,我希望長老也可以換上幾個。你和顏茲也為我們少方出了不少力,論情論理這長老之位都應該有你們一份。」情義加上利益,鱷還怕成許不點頭嗎?
發布成許雖是預料到自己會有些好處,但驟然听鱷這麼一說,也有些吃驚。雖然鱷很輕易地便當上了少方的長老,但這畢竟還是母系社會,男性的地位不會因為某個特例而發生較大的變化,長老之位仍然是男性們可望不可及的遙遠存在。鱷此時的許諾自然讓成許又驚又喜。
發布成許見鱷不似作偽,心中更是堅了那跟隨鱷的決心。一咬牙,成許拔出腰間的銅刀,在左手掌心割開了一道傷口,鮮血霎時涌了出來。
發布「成許,你這是?」鱷從未見過這種奇怪的禮節,一時愣在了那里。
發布成許也不說話,徑直將左掌遞到了鱷的嘴邊,鄭重地說到︰「鱷,喝!」
發布鱷詫異地看了眼成許,見成許滿眼的堅毅和決絕,心中一陣悸動,不自禁地抓起成許的左手喝了一口鮮血。血腥味瞬時充滿了鱷的口腔,嘴角兀自有幾滴鮮血流下。
發布成許忽然跪了下去︰「鱷,你既然已經接受了我成許的血液,那麼從現在起我成許這條命就交給鱷你了。」
發布鱷大驚,急忙托起成許,迭聲道︰「成許,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永遠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麼!」
發布成許感激地凝視著鱷,久久不能說出一個字來。鱷拍拍成許的肩膀,拉著他重新坐下,繼續商議起推舉酋長的事情來。
發布「鱷,你為何還不願擔當酋長?」在鱷說出自己想要幫助澄月登上酋長之位後,成許驚詫地問到。
發布鱷自有他的想法。首先當上酋長之後,鱷便要受到那些長老的制約。當然鱷自然有許多辦法一一將那些異己打擊排擠出長老會議,但最初的時候總還是要受些約束。其實鱷這一點擔心純粹是多余的。鱷現在雖是長老,但早已不听從酋長及長老們的管束,真若是當上酋長哪里會在乎那些老太太們的嘴巴?鱷主要擔心的還是即將到來的神意大軍。當初在與風髓見面的時候,鱷便已想到若是自己直接出面與神意、涂方聯絡,可能會造成極大的麻煩,是以才有了讓澄月擔當酋長做自己的擋箭牌的念頭。到時候明面上由澄月在那應對神意部落,而鱷自己則在暗中聯絡涂方破壞神意的行動。這樣便是被發現了,鱷也可一走了之而不會危及少方。倒不是說鱷對少方多麼關心,那神意不論勝敗,只要不能立刻吞並少方,肯定不能常駐于此,鱷自然有的是機會奪回自己的勢力。
發布鱷此時也不再隱瞞自己的想法,一一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發布成許听完之後,微笑著搖頭道︰「鱷,你實在是太過小心了。這第一點不必說了,我們現在難道還受燧人氏她們的約束嗎?你當上了酋長,只需短短時間便可將那些不听話的長老奪去長老之位,有什麼可怕的?至于其她族人,只要你送些食鹽,只怕她們恨不得你永遠是酋長吶!這就不用擔心了。這神意的事情,的確有些麻煩。不過你為何不可以自己在明面上應付那些神意的人,而將那些暗中破壞的事情交給赤狐呢?赤狐曾經在涂方跟隨……少昊學武,自然心向涂方,這種事情你只需提點一二,他自會全力去辦的。而且他是鬼方的人,便是出了事情也與我少方無關。鱷,你說呢?」
發布實在抱歉,暗夜也沒有想到看世界杯會有如此慘痛的後果,到現在胃還沒有恢復過來,每天都要疼上好幾個小時,實在沒有精神碼字。欠下的字數我會一一補齊的,請大家繼續支持本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