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兄,形勢不妙啊!」舒楚笑了笑,朝橫齊心道︰「四年前的苦練,想來橫兄的道心種魔已然大成,這些敵人不在話下吧?」言語中不乏幸災樂禍之意,只是,當舒楚看到眾侍衛瞄向自己,並沒有將自己區別對待時,卻又笑不出來了……
「寧先生,似乎你的屬下瞄錯了人!」舒苦著臉朝前邊的寧先生喊道,卻听他哼了一聲,對自己竟不予理會。
橫齊心亦笑了起來,朝舒楚道︰「楚兄,看來你是別無選擇了!」
見到橫齊心使的眼色,舒楚無奈地一嘆,說道︰「不知我將你拿下,獻給寧先生,他是不會放我一馬」
‘馬’剛剛說出,橫齊心已動了,直朝身後掠去,迎向了四大聖衛,他可明白得很,就算是四聖衛加起來,也未必比得上那寧先生來得可怕,不過,在他身形飄起的瞬間,漫天的弩箭出,四面八方,直擊人已在空中的橫齊心,當然,舒楚也不會被忘記,起碼有上百支弩箭是射向他的,天下第一人的名頭在外,而且態度曖昧,總得留上一留。
橫齊心的強橫,舒楚心里早有準備,但真實表現出來時,舒楚仍未免吃驚,身上黑衣鼓蕩而起,一層罡罩將他整個人包裹在里頭,弩箭之利,一時間也無法穿透。
只是一息間,釘在橫齊心護體罡罩上的,足足有三四百支,罡罩瞬間變薄弱,只是,身形只是稍微窒了一窒,橫齊心依舊向前撲去。
幾百名侍衛,雖然都只需扣動扳機就可以,但橫齊心動作快如閃電,侍衛扣動扳機的動作也有了快慢之分,就是利用地這一點,橫齊心才敢硬闖。否則,在上千支弩箭之下,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羅金仙?
快地在第一時間射中了橫齊心的罡罩,慢一點的,雖然也給橫齊心帶了很大的麻煩,但卻不足以留下橫齊心。
口中長嘯一聲,橫齊心身上的罡罩再暴起,帶著青色的光芒流轉,已沖至四聖衛的身前。
舒楚卻顯得從容得多了,說到底,他不是被主要打擊的目標,只是身形一退一進間,已將射向他的弩箭全部閃開,顯得從容已極,不過,口中還不住喊道︰「寧先生,射錯人了,這可不大道德!」
寧先生卻不管舒楚,身形以不遜于橫齊心的速度飄起,直追而去。與此同時,夜冰瑩也朝舒楚掠來,身形曼妙,極得隱塵身法的的精妙,擋在了舒楚的身前,一雙美目帶著幾分憤怒,不過,卻並沒有馬上出手。
「夜大美人,那寧先生是什麼人啊?」舒楚瞟了一眼四面受敵的橫齊心一眼,嘿嘿笑道。
「舒兄可是瞞得冰瑩好苦啊!」面上帶著嗔意,夜冰瑩幽怨的眼神並不比媚惑**來得效果差,而且,夜冰瑩的美麗,比起方越琴來,總要強上幾分,清新自然,讓人心動。
舒楚笑道︰「舒楚可沒有隱瞞夜大美人的意思,只是,楚天舒已是過去,現在的我,只是舒楚而已!」頓了頓,舒楚又道︰「夜大美人你還沒回答舒楚的話呢!」
這邊雖不是打情罵俏,而那邊的橫齊心卻苦不堪言,四大聖衛如果是和他單獨對單的話,全力出手,無人是一合之敵,只是四人聯手,各佔方位,卻能阻橫齊心的的前進,而且,那寧先生已經出手,掌風所及,橫齊心身上的護體罡風一再變弱,如果直接挨上一掌,只怕能讓他這個魔門門主立時重傷了。
真正讓橫齊心心驚的是,那寧先生所用的武功,是南楚皇家的絕學︰皇極天心。
這種武功,當年羽烈帝憑之橫掃天下,魔門高手在這種武功下損失慘重,當年羽烈帝正當盛年,魔門門主吳世然與之一戰,竟是敗北,無法再與羽烈帝角逐江南的江山。
一隔七十余年,兩種武功再次交鋒。只是,這寧先生的武功卻比不上乃祖,橫齊心的武功卻更勝于當年的門主,不過,這次卻不是一對一的決斗,而是以多攻少。
再次閃開了那寧先生的一掌,一刀一劍又攻來,橫齊心身形飛快,天羅步發揮到極至,從這一刀一劍中穿插而過,雙掌同揮,對另兩聖衛的掌劍不聞不問,一掌映在了那執刀的太監身上,那太監飛跌了開去,而橫齊心,卻只來得及用長袖揮開攻來的長劍,另一聖衛的掌結實地擊在了他的背後。
身形一個踉蹌間,護體罡罩已經不見,橫齊心無奈,一掌迎向了再次攻來的寧先生。
「請恕冰瑩無法回答舒兄的話!」夜冰瑩拒絕了回答舒楚的問題,卻低聲道︰「舒兄,請不要插手,好嗎?」
言語中帶著求懇之意,夜冰瑩或許是對自己的魅力極富信心,或許是以為舒楚在此情形下會識時務。
舒楚正想回答,卻听那邊橫齊心發出了一聲嘶吼,竟不顧形象地大喊了起來,「楚天舒,你還在等什麼,難道等著為我收尸?」最後一字是勉強發出來的,看來,已經相當吃緊了。
長笑一聲,舒楚身形騰起,越夜冰瑩的身形朝那邊掠去,夜冰瑩付出的努力成了流水,一揚手,劍已刺向騰空而起的舒楚。
看來,早就有這麼一手準備了,所謂的請自己不要插手只不過是先禮後兵而已啊,舒楚笑著,身形飄如輕羽,腳尖微顫,竟是踏在了夜冰瑩劍上,在腳尖微動間,已化解了她劍上之力,反倒借力朝那寧先生撲去。
夜冰瑩一擊無功,愣在了遠處,原本就知道自己不如舒楚,但卻不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全力的一劍,甚至連阻舒楚一阻都沒能做到,信心不由大受打擊,一時間竟沒有繼續攻擊舒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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