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被裁了
「米歇爾,你真的要這麼做。」湯姆賈諾維奇頂著倆個巨大無比的眼袋對著電話講道。此時大概是早上九點鐘左右,看來,昨晚對于湯姆賈諾維奇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是的,湖人這只球隊不能再容忍一個這樣惡棍繼續胡作非為下去了。」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決絕的聲音,儼然便是庫普切克。
「可是他真的在我的戰術體系里很重要。」湯姆賈諾維奇試圖從專業角度來壓迫庫普切克。
「很重要?抱歉,我並不這樣認為,魯迪,你放心,把他買斷了也好,空出一個位置,我一定簽一個足夠強悍的替補球員交到你手里。」庫普切克開起了空頭支票。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尊重你的決斷。」湯姆賈諾維奇長嘆一口氣之後,將電話重重的摁在了座機上面。嘴里喃喃自語︰「杰里為湖人弄來了科比,米歇爾為湖人送走了道格,呵!也好。回家睡一覺吧!昨晚太累了。」
十分鐘之後,湖人的官網宣布了瑞秋被裁的消息。頓時各種媒體電視瘋狂報導,瑞秋被裁,天啊,瑞秋可是他們的銷售額啊。由于事關切身利益,所以這個消息傳播的特別快。很快,幾乎全美百分之八十的球迷都知道了瑞秋被裁的消息。
……
「那小子被你裁掉了是嗎?」科比坐在蘭博基尼跑車里面,對著手機大吼。
「是的。」庫普切克的聲音傳了過來,但是有點點拘泥。不像對湯姆賈諾維奇時說的那麼揮灑自如瀟灑寫意。
「你會後悔的。」科比吼了這麼一句之後掛斷電話。
……
「米歇爾,你裁掉道格了是嗎?」巴特勒坐在自己按摩椅上對著電話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
「是啊!」庫普切克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一次很淡定,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一樣。
「好吧,你會後悔的!」巴特勒沒有掛電話,而是直接將手機摔了個稀巴碎。
解下來是迪瓦茨,是奧多姆。他們的意思也是與上面幾位出奇的一致。這讓庫普切克自己都有些模不著頭腦了,‘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庫普切克腦中突然閃出這麼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他手中的咖啡撒了一地,因為他自己也被這個想法嚇到了,隨即立馬在潛意識里對這個想法進行圍攻。‘我怎麼會做錯呢?那個惡棍壓根就不應該出現在湖人的訓練營中,不能讓他敗壞了湖人的聲譽。’最終,在庫普切克的腦中,主觀意識形態戰勝了下意識的一閃念。
……
瑞秋睡到中午才醒來,醒後也不動彈,眼楮直直的盯著天花板發呆。
「道格,看電視。」伊萬杰琳莉莉沖進來對瑞秋說道。
「什麼事你說吧,不想看電視。」瑞秋仍舊盯著天花板說道。
「二個消息,二個壞消息,第一,你被禁賽了,禁賽二十場。另外,罰款五萬美元。第二,你被湖人解雇了。」伊萬杰琳莉莉小心翼翼的說道。
「解雇?哈哈!他們做的真對。」瑞秋笑了起來,狀若癲狂。
「道格,道格,你沒事吧?」伊萬杰琳莉莉開始有些後悔了。
「沒事,我是在高興,對,我就是在高興。是啊!我應該高興。你瞧,起碼我不用每天早起訓練了,天啊,庫普切克,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湖人,你對我太好了,我感謝你們!」瑞秋雖然在笑,但是心在流血,心不止他一個人在流,還有很多,很多!
笑完之後就是沉默,在瑞秋的生命中,似乎沉默才是主旋律。
良久良久,伊萬杰琳莉莉開聲了︰「道格,吃飯吧,有紅酒跟牛排!」
「嗯,吃飯,只有吃才是最重要的。」瑞秋一骨碌爬起,然後穿好衣服跟著伊萬杰琳莉莉走到外面吃完飯菜。
瑞秋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還沒開機,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于還是摁下了開機鍵。一開機,屏幕上立即閃現了二百多條未接電話。有艾迪,有奧多姆,有巴特勒,有迪瓦茨,有韋伯,有艾弗森,有科比,有古德溫,有湯姆賈諾維奇,最後還有一個庫普切克的。
瑞秋猶豫了一下,將電話撥給了艾迪。
「哥,我很好,等下晚上回來我們再詳談!」簡單交代一句之後,掛掉了電話。
接著電話撥給了湯姆賈諾維奇。
「頭兒。」電話通了之後,瑞秋只是低低的喊了一聲,沒有過多的言語,情意都濃縮在了這個簡單的單詞里了。
「道格,以後脾氣要收斂一點才行了,為人處事很重要啊!希望你能吸取這一次的教訓,年輕沒有失敗,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翱翔在九天之上。」湯姆賈諾維奇語重心長的說道。
「謝謝頭兒。」
「嗯,明天來我家來吃頓飯吧,我準備了點東西送給你。」
「好的。」
「嗯,拜拜,明天見!」
「明天見!」瑞秋沒有急著掛機,而是等湯姆賈諾維奇掛斷電話傳來忙音之後在掛斷電話的,細微之處見真情。
接著又陸續打了電話給巴特勒(座機),奧多姆,迪瓦茨,韋伯,艾弗森等相互說了些勉勵的話。
折磨了一陣之後,瑞秋終究還是在科比的名字上摁下了確定鍵。
響了大概二十來秒之後,電話最終還是接通了。
「我是道格瑞秋。」瑞秋選擇了最簡單最直白的開場白。
「你被裁了你知道嗎?」科比直入正題,也許是因為他覺得他跟瑞秋講話不用繞什麼彎子吧,這就是超級巨星與某流球員的差距。
「知道!」瑞秋也很直接,他也不想跟超級巨星繞什麼彎子,那很累,本身打這個電話對于瑞秋來說就是一件很累的事,瑞秋不想累上加累,所以直截了當。
「其實我是不想你走的!」
「我也知道!」
「祝你有一個完美的職業生涯。」
「謝謝。」
「如果有機會,幫我拿總冠軍,我覺得你可以的。」
「不,我永遠都不會回湖人了。」
「我理解,拜拜!」
「拜!」瑞秋如釋重負的掛斷電話,此時未接電話上就只有二個電話沒有回復去了,一個是經紀人古德溫,一個是湖人總經理庫普切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