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我做你的女朋友
「我也提醒你一下！」張揚淡淡地說︰「這是在醫院，只要你按下這個鈴，很快就會有專職的醫生前來！」他的手伸出，按在這個按鈕上，女人的大腿可不興隨便模，蘭蘭、玉兒都是這種情況，這種情況到現在他都處理不了，將來也沒辦法處理！
但姑娘一聲大叫︰「停！」
張揚停下了。
「你這個冷血動物！」姑娘胸脯起伏︰「我姐姐還說你骨子里是一個熱心人，你根本就是一個冷血動物……」
「你姐姐？」張揚愣住了。
「羅鈴啊，你不認識？」
「你……你是羅鈴的妹妹？」張揚上下打量，突然輕輕一敲腦袋︰「明白了，我上次見過你，在爆炸現場！」
「總算記起來了，真難得！」羅秀小嘴兒撇一撇︰「要大英雄關注，怎麼敢當？」
「錯了，我關注的是羅市長，順便看到他身邊的女警察！」張揚說︰「大市長的千金小姐怎麼會受傷？」
「市長的千金也得坐車啊，很奇怪嗎？」
「這不奇怪，真的不奇怪！」張揚笑了︰「市長千金不坐車才奇怪！……說句實話，你姐姐我有幾分佩服！」
「為什麼？」
「因為……我看到她的時候，她都是在第一現場！不象市長千金的千金才讓人佩服！」張揚起身了︰「要我叫醫生過來嗎？」
羅秀生氣了︰「我很象市長千金嗎？什麼地方象？你這個混蛋，不說清楚……別想走！」
「霸氣！」張揚伸一伸大拇指︰「這有點象！」走到了門邊︰「醫生很快就會過來！」
「站住！」後面有大叫。
張揚回頭了︰「我說大小姐……」
「錯！我從來都不是大小姐！」羅秀打斷他的話︰「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
……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姐姐說你很夠義氣，她錯了！」
張揚笑了︰「你的傷根本不礙事，最多也就是老傷口開裂，休養幾天就會好！如果你需要一個確切的日期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不超過一周！」
「與我的傷沒關系！」羅秀說︰「我姐姐說你和我姐夫……啊，孫鋒是朋友，可你一句都不問他的情況！」
「他？他有什麼情況？」張揚微微一怔。
「他離開順城了！走了一個月！」
張揚的心微微一跳︰「去哪里？」
無語！
「為什麼離開？」
依然無語！
「什麼意思？學你父親……利用節假日釣魚？」這不是釣魚，而是釣胃口！
羅秀怒了︰「我父親什麼釣魚了？我……我要問你一句話，你必須先回答……」
「說吧！」張揚淡淡地說︰「問姓名、來歷之類的話題一概免談！」她要問的自然是這些，先封口了再說！
「誰問你這個！」羅秀叫道︰「我問你一句話……你這個流氓……」這兩個關鍵字眼吐出，張揚的眼楮猛地睜大，流氓？她沒說錯？飛刀奇人有過耍流氓的時刻嗎？
羅秀的聲音壓低了︰「你這個流氓，在電話里罵過我什麼？你還記得嗎？」她的臉蛋紅了。
「我和你……我打過電話給你嗎？」張揚傻了。
「報警電話！」羅秀咬上了嘴唇︰「你這個混蛋，害得我都不敢去局里……不敢去局里只有出外勤，這次出車禍也是你害的……」
「你就是接電話那個態度生硬……的接警員？」
呼地一聲，一個枕頭丟過來……
……
「好了，我承認當時有點沖動！」張揚雙手一攤︰「告訴我……孫鋒出了什麼事？」
「听我姐姐說……」羅秀終于開口談正題了︰「有一個戰友來找他，好象是當年的戰友，他就跟局里請了半年的假，去了大西北！」
「這有什麼？」張揚松了口氣。
「有情況！」羅秀瞪他一眼︰「你根本沒有戰斗意識，連起碼的警覺性都沒有，虧你還……」一大堆與失望有關的詞匯從她小嘴兒沖出，基本上沒有收聲的意思……
「說重點！」張揚終于皺眉打斷。
「知道他們見面後是怎麼一個情況嗎？」羅秀說︰「兩人關起門來抽煙……」張揚又笑了，抽煙？喝酒都不稀奇，戰友，什麼叫戰友？就是一起經歷生死磨難的人，多年不見的戰友見面，抱頭哭一場都不稀奇！
但羅秀補充了一句︰「知道他們帶走了什麼嗎？一幅照片，是當年尖刀全體成員的一張合影！」
張揚的眼楮里沒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沉重！
戰友重逢，帶走已經陣亡的戰友照片，他們想做什麼？無論是去故地祭奠亡靈，還是去為戰友完成某些未了的心願，都是沉重的，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姐姐很擔心！」羅秀神秘地招招手︰「她懷疑……她懷疑當年的尖刀成員失敗別有原因，他們這一去可能是想尋找真相！」
「我知道你的真實想法！」張揚緩緩地說︰「你想我也去大西北，助他一臂之力，對嗎？」也許這才是羅秀拼命留下他的真實目的，她當然知道，象這樣的事情是如此的危險，如果當年的尖刀成員遇難別有隱情，這也會是最可怕的隱情，任何人都會有危險，象這樣的危險，也許只有飛刀奇人才能幫得了孫鋒！
「不是！你幫不了他！」羅秀說︰「起碼眼前你幫不了，當年的情況，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這一點的確是！調查是隱蔽的，隔了幾年的**也許早已無跡可尋，他又如何調查？何況他手中沒有一點線索，也根本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隱秘。
「但我想知道！」羅秀盯著他的眼楮︰「我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他需要你幫助，你會幫嗎？」
「也許吧！」張揚淡淡地說︰「僅僅是一個也許！」
「很好！」羅秀輕輕一笑︰「沖著這個也許，我可以幫你當信息傳遞員……但有一個問題，如果我有了信息，應該怎麼通知你？」
張揚愣住了，幸好這次愣得不是太久！
「電子郵件！」張揚微笑︰「順便說一句，我的電子郵件會是公共郵箱，而且我絕不會在自己的住所打開自己的郵箱，所以，想通過郵件探明我本人的真實身份，絕不可能！」
羅秀狠狠地瞪著他，終于伸手︰「郵箱地址拿來！」
……
郵箱被羅秀認真地記在本子上，還重復了一遍！
「現在，你需要醫生嗎？」張揚提醒她︰「看你的精神狀態，我有點懷疑我的判斷，你剛才應該是沒有任何事情！」
「知道我為什麼精神狀態比較好嗎？」羅秀招招手︰「過來，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我姐姐都不知道的秘密……」
「什麼？」張揚過來了，這個秘密難道與孫鋒有關？小姨子愛上了姐夫什麼的？所以，連姐姐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沒什麼必要去知道，但如果是孫鋒的其他方面，他就有理由去了解了！
「坐下！」
張揚坐下！
「閉上眼楮！」
張揚的眼楮看起來是閉上了，但還在關注著周圍，這是一種特殊的本事。
一張面孔在發紅，是她的面孔，為什麼臉紅？這張紅紅的臉靠近了，越來越近，還需要湊到耳邊不成？他的呼吸暫時性地封閉，房間里本來就夠香的，這下子他才知道，香氣的源頭在哪里……
紅紅的唇悄悄分開，什麼意思？張揚愣住了，突然，他有了一個警覺，眼楮剛剛一睜開，紅唇已離他自己的唇不足一寸！
張揚心一跳，面孔艱難地移開！
一雙手一分，突然抱住了他的頸！前胸兩大團軟軟地壓上來。
「哎……」張揚只叫半句，一個紅唇就已經印在他的下巴上，這本來是映上他的嘴唇的，嘴唇移開，下巴有福了！哪怕是隔著蒙面巾，一樣是福氣不是？
這一印上，張揚愣了，羅秀惱了︰「沒勁！動什麼呀？」雙手抱住他的腦袋，重新啃一啃，這次目標明確，就是他的唇！
張揚手翻起，撐住！
「什麼意思？」聲音壓得很低！
「這都不知道？」羅秀輕叫︰「我做你女朋友！」
「不會吧？」張揚大叫︰「我可沒模你的大腿……」怕就怕模大腿模出這種結果，大腿沒模上，這個結果已經出來了，他都不服了！
「可你說……要我！一百遍！」羅秀理直氣壯地叫︰「我的名聲全毀了……」
「那……只是嘴上說，又沒真的……」
「誰信啊？」羅秀提示他︰「你的錄音帶在局里今天放，明天放，大家都知道，你本事厲害，要來我房間，我也跑不掉……」
張揚想抓頭了，但自己的腦袋上有兩只小手，生死不放開！
「松開行不？」張揚語氣變溫和了。
「就不，一松開你準跑！」
「服了！」張揚叫道︰「真該讓你們局里的人看看，瞧誰誰……」
羅秀臉紅了︰「那你不跑！……你要是跑，我明天就找記者，說你……今天趕到病房來……連病人都不放過……」
張揚終于掙月兌了，站在原地轉圈圈，這真是一個好新聞，包含所有吸引人眼球的元素，暴力、刺激、名人效應……
羅秀的眼楮也跟著他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