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身穿和服的迎賓小姐溫柔的一鞠躬,一副文雅斯文的樣子,讓某人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不過三師兄卻很熟悉的直接扯著他來到了一面古樸的牆前面,對著一排排寫著名字的木牌認真的挑了起來…
這里所有的藝伎,名字都被寫在了木牌上,呈列在牆上以供挑選,最高級的便是舞伎——這種一般是賣藝不賣身的,都是一些通常很大牌很清高的娘們;其次便是歌伎,也屬于比較裝b的那種婊子,她們對客人有一定的自主權,如果看不上眼,給多少錢也白搭;第三行的木牌,都是一些常見的身穿和服的「酒伴」了,個個都很漂亮,性子也溫順,隨時隨地願意為你倒下,就是價錢比較貴一些。
而那些牆上沒有掛木牌的,端著盤子低著頭溫順的為各個客房端茶送水的溫柔侍女,則是最低層的一種,只要你喜歡的話,直接抱走就好…
看來這間「櫻幽館」的生意不錯,第一行和第二行的木牌基本上已經被揭的空蕩蕩的…只剩下孤仃仃的三四個歌伎的牌子在昏黃的柔光下搖晃著…
「有沒有搞錯…三大花魁都不在啊…」年輕人滿臉失望,「就是沖著芳子小姐的舞才來的…」
「…抱歉了,最近芳子小姐的客檔都安排的很滿,先生如果想見芳子小姐的話,起碼要提前一周來預訂呢…」一個身穿藏藍色和服的中年女人溫和的一鞠躬,解釋道,看起來她應該就是這里的‘大堂經理’了,一副風韻猶存的*樣子,讓人不禁懷疑,她說不定也是「兼職」的…
「對啊…上次二師兄帶你們來…都沒帶我…我也好想看看那個川島芳子到底跳的怎麼樣…」接話的是站在後面的四師姐,不過現在應該叫「四師兄」才對,「他」一身休閑款的黑*式西裝,頭上倒戴著一頂鴨舌帽,頭發在腦後隨意的扎了個馬尾,配上整潔的鬢須和小胡子,一副帥氣陽光的雅痞形象…
「…真是很抱歉,」中年女人一鞠躬,臉上一直掛著溫柔的微笑,「您看,第二行還有幾位姑娘閑著,您有喜歡的嗎?」
「不要不要…r本的歌都難听死了…唱的跟哭似的…」年輕人連連搖頭,一臉的失望,回頭看向自己的小師弟,「喂,小師弟,有點名氣的都被人抱走了啊!我們要不要換一家?」
「厄…不用了吧…隨便找幾個就好…」胡來有些汗顏,不就是「按摩」嗎?他的那些哥們,平時去找小姐,都是湊合著來,只要不是太丑、太老,找個女人馬馬虎虎解決完就ok了…畢竟大家都是窮人…
現在站在裝修這麼豪華幽靜的地方,放眼過去,走廊里隨便站的一個迎賓小姐都美到讓人腿軟,然後自己這幫人還挑三揀四的不滿意…胡來徹底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奢侈」…其實三師兄和四師姐的對話都沒有很認真在听,一雙眼楮早就被旁邊一個穿著大開叉和服的迎賓小姐的大腿給勾了過去…那迎賓小姐看到胡來看她,不但沒有害羞,還一副很嫵媚的樣子慢慢撩起了裙擺,很貼心的讓他看個夠,同時還賣力的對他送著秋波…
「干什麼!口水都掉下來了!」四師姐一巴掌拍到了他的頭上,蔑視的看過來,「真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