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妻斗宅門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作者 ︰ 失落的喧囂

她開始還不相信的。

不相信整個府月兌離了她的控制,不相信她的兒子什麼都知道不再親近她,不認她這個母親,不相信夏侯遠身邊又出現了其它的女人,不相信還有女人敢到夏侯遠的身邊,不相信有女人敢

和她搶男人。

不相信,她不相信!

更是不相信有人會說她瘋了,說她魔怔了,這怎麼可能?

那個老太婆早就不行了,如今更是死了,這很好,很好,她也不用維持老太婆的命了,死了最好,可是鎮國侯府整個都在她的掌控中的,一直以來她都牢牢的抓住了,整個府里有什麼她

都會馬上知道,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她。

她自信得很,夏侯遠再怎麼也不可能有什麼,還有她的兒子,她太過自信,太過自信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

一切都變了。

她不過是想好好奪回空間的控制權,為了空間修行,不過是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一段時間,但也並不是很長,就算不見人就算心思都在修行上,就算什麼都不再管,也不該這樣,不該有有

說她瘋了。

不該變成如今這樣!

她哪里像是瘋了?

她哪里魔癥了?

她好好的,正常得很,沒有一點不好的,比以前還好,那些人怎麼能說她瘋了,魔怔了?還是府里她掌控的人,那些人怎麼能夠?不可原諒,她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還有外面的人,外面傳得紛紛揚揚的人。

無論他們是從哪里听到的,只憑這一點,她就不會原諒,就是因為他們,因為這些人,才讓所有人以為她瘋了,魔怔了。

不然不會到這一步。

宮里還有其它人不知道怎麼看她,薜慧後悔,後悔沒有早發現,後悔又恨明明吩咐了有事就要告之她,可是沒有人,如今到處都在傳她魔怔了瘋了,要是她這樣是瘋了其它人呢?她不過

就是一個人呆著,不能一個人呆著嗎?

為什麼說她瘋了?

薜慧不停的在心頭想著,她身邊的人她也不會放過,緊緊的抿著唇,她微微扭曲著臉,為此府里的人居然敢月兌離她的掌控,為此她的兒子和她離了心,為此夏侯遠身邊有了另外的女人,

啊!

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薜慧回想著,回想自己從決定再次修行開始。

有種做夢的恍惚感,她好像是耽擱了很久,一直都一個人修行,可是這也不是讓其它人如上面那樣的原由。

如果早知道會如此,她會不會還是像之前一樣修行?

薜慧回答不出來。

不過不久的時候,居然滄海桑田,一下子面目全非了。

她的兒子是真的和她離了心,她萬分的確定,如果是以前她只要開口,不,應該說她都不用開口,她的兒子一看到她就會到她的身邊,就會高興的喚她,喚她母親,或親近的喚她娘,守

著她,根本不可能遲疑或有什麼。

但此時呢?

現實是那麼的殘酷,她的兒子對于她的目光還有話像是沒有听到一樣,一點也不和她親近,那表情神情是那樣陌生。

這還是她的兒子嗎?

她辛苦的生下來,千般萬般算計才保住的兒子,她疼到心里的兒子!

可那確實是她兒子。

薜慧好想只是一場夢,像她剛才覺得恍惚的夢一樣,等夢醒了,一切又會回到從前,還有一邊的夏侯遠,看著她的目光也是那麼陌生,帶著微微的厭惡,那是她看過又似沒有看過的,薜

慧眯起眼。

夏侯遠怎麼能又對她如此?又變了?身邊又有了其它女人?薜慧看向夏侯遠身邊的陌生女人,不過是一般,不過是年輕一些,好看一點,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女人罷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

冒出來的。

看夏侯遠還有她兒子的樣子,是要維護那個女人嗎。

薜慧想著中間她多久沒有見到她兒子還有夏侯遠,很久了,她想了想早死了的老太婆,老太婆早死了,她以為夏侯遠她的兒子都是為了老太婆,原來不是,以此為借口,和她離了心。

都是那個女人的錯。

薜慧找到借口,從中找到借口,猛的盯向那個女人,凶狠的。

整個府,對的,還有整個府,薜慧剛知道一切不相信後,找了人來問,都沒有人說,光想想這些人瞞著她一切就知道,不知不覺之間她曾經的一切,她努力得來的,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

又付諸東流了。

都不再是她的了。

比上一次嫻雅的事還要讓她擔心害怕。

比上一次還要難以挽回。

還要嚴重。

薜慧整個人,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她頭痛,心痛,混身都痛,難過恨憤怨,恨得窒息,恨得快喘不過氣來。

她該怎麼辦怎麼做?

她——薜慧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她雙手握緊,握得手心生疼。

「你是誰?」

薜慧片刻陡的抬頭,凌利的盯著夏侯遠還有夏侯寧身後的女人。

她冷聲開口。

「你是誰?」不等對方開口,她再次道。

聲音更冷更厲。

說完,她急劇的喘氣。

喘得艱難,要不是最後一點冷靜抓著她,她可能鬧開了,有過上一次,如今比之前更難,從修行中醒來的她不敢像之前一樣鬧,那樣對她更不利,雖說各種壓在一起又比上次難,她憤恨

得快要死,心中暴躁。

「夫人。」

女人正是玲兒,見狀,對上薜慧的眼,她害怕的一顫,不過咬著唇,並沒有繼續往夏侯遠和夏侯寧的身後躲,一身淡黃的儒裙,顯得楚楚可人,她咬著牙,握著雙手,像是要解釋什麼,

站直了身開口。

反而讓看著她的人多了一抹欣賞,顯得有個性。

薜慧便沒有想到她不僅不躲還敢對上她,怔了下︰「你——」她伸出手,不由的指著玲兒。

夏侯遠眼中也多了欣賞,隨後是對薜慧的憤怒︰「薜慧。」他開口。

他打斷薜慧的話,一步跨到前面,擋住了玲兒,擋著面對薜慧。

薜慧听著夏侯遠的話,轉頭,把夏侯遠眼中對玲兒的欣賞還有對她更加多的厭惡看在眼里,心陡的一痛︰「遠,夏侯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竟然叫我住嘴,她是誰?她到底是誰?我

不能問嗎?」

再有冷靜,她還是憤怒得制不住。聲音變大,變厲。

說完,薜慧再次喘氣。

急速的。

她瞪著眼。

夏侯遠沒有說話,對于這樣的薜慧,怒火下去,他有點內疚,薜慧再有不是,也是他愛過的女人,就算有過嫻雅那事有過後來的,也是他現在的妻,再不滿再不喜歡再怎麼,還有他們還

有兒子,兒子如今也在這里,想到夏侯遠看了夏侯寧一眼,見夏侯寧愣愣的,心又軟了下,他準備說幾句先這樣。

兒子在這里不說,母親去了,其它幾房也回京了,還有更多的事要辦。

本來因為母親去了,薜慧沒來這里瘋了一樣,他正傷心難過,又有玲兒,可是算了,暫時就這樣,等兒子不在母親的事辦完了其它幾房不在了再說。

想著夏侯遠想到自己母親去了,心中再次悲痛。

再想到薜慧都沒有人出現都是玲兒陪著他,他不由又對薜慧生了怒,對玲兒多了一份愛憐,對自己的兒子他也疼了幾分。

沉下心,夏侯遠正要開口。

夏侯寧在一邊看著,呆呆的。

薜慧又說了話︰「為什麼不說?她是誰?為什麼你們一起?」

夏侯遠深吸一口氣,心頭升起的怒火不由更大了幾分︰「薜慧。」

「怎麼?不能問不能說嗎?我哪里不對?我哪里做錯了讓你這麼對我,還有我的兒子,好兒子。」整個府都背叛了她,薜慧傷心悲憤的道。

「不是不能說。」

夏侯遠實在是無法不怒了,他冷厲的盯著薜慧,沉著聲音︰「而是這個時候,母親剛去了,需要做的事還有很多,之前就不說了,現在先是母親的事,你身為我的夫人,你說最該做的是

什麼?而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我不想說的,而且其它幾房已經回來了,等下就要過來,先把母親的事辦完其它的再說,你這次真的是太過份了,母親去了,我心中傷痛,你不要再任性,胡

攪蠻纏,我很累,很累,不像你!」

不像你什麼他沒有說。

但話已足夠叫薜慧再次冷靜下來,薜慧再度握緊了手,急劇喘息,讓疼痛讓她冷靜。

她剛才又沖動了。

禁不住啊。

她又看向夏侯遠和那個女人,還有她的好兒子。

夏侯遠的話她明白。

可是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

「你說的我都知道,之前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讓你我離心,讓兒子離了心,讓別的女人有機會趁機而入,讓整個府里都不承認我這個夫人。」薜慧最後還是委屈又不滿,恨恨的開口︰

「我們的孩子剛剛才去了,我傷心難過,不免就多呆了,就一個人傻了,也沒有注意到母親這里,這都是我的錯,可是除了這我還有什麼錯,一覺醒來,母親去了,府里容不下我,連你也有

了新的女人,你答應過我的,還有我的兒子,你讓我怎麼辦?怎麼不生氣,怎麼不恨,不憤?」

越說,薜慧越憤,聲音直直的質問開來。

「那也不該這樣。」

夏侯遠憤怒的心思再次緩了緩︰「你想多了。」不過他還是憤怒的,只干干道。

薜慧哪里听不出來,語氣又是一沖︰「我哪里想多了?我問你她是誰?你都不說,也不告訴我,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知道什麼?」

夏侯遠怒極而笑了。

笑著問。

看著他的笑,薜慧覺得胸口都在燒,燒得慌,頭暈暈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就是一段時間沒出現,我們的孩子才去了,你就找了別的女人,你答應我的都不算話了,你負了我,還

有我的好兒子,你們眼中只有眼前的女人,府里也沒有我的位置,母親眼里也沒有我!現在恐怕也恨不得我不出現!你對不起我,你怎麼對得起我,你負了我啊,到處都在傳我瘋了,魔怔了

,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瘋了魔怔,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弄的吧。」

薜慧再度狠盯玲兒。

她把所有都推到眼前可惡的女人也就是玲兒身上。

只覺得事情就是這樣,她就是錯了也是情有可原。

「你瘋了。」

夏侯遠臉色幾變,咬牙道︰「你真的瘋了。」

聲音不大,叫人心驚。

「你才瘋了,我沒有瘋!」

薜慧現在對瘋這個字很是敏感,一听忙驚叫起來。

直直的瞪著夏侯遠。

加上她整個人的樣子,跟瘋子還真像。

一邊的玲兒因為夏侯遠和薜慧的交談對話因為夏侯遠的瘋字張大眼,捂住嘴,又因薜慧的驚叫再次張大眼。

夏侯寧不再怔怔的,張著嘴,似乎想要開口。

眼中也有了急。

必竟也不是全無關心的。

好在其它人都在一邊的正房,門口也有人守著,其它幾房還沒有過來,夏侯遠在心頭想,半晌︰「你給我住嘴!」他冷喝住薜慧,但薜慧會听嗎?薜慧不會,夏侯遠可說踩到她心中最恨

的,怎麼可能止住。

再說其它的,一想,薜慧只會更尖利,她伸出手指著夏侯遠夏侯寧還有玲兒︰「你們才瘋了,我哪里瘋了?我好好的,你們所有人說我瘋了,我看你們才瘋了,我前所未有的好,從來沒

有這麼清醒明白過,我算是看清楚了,一次二次三次,這不是第一次了,你負我,你曾經說過永不負我,會好好和我還有寧兒一起,你只愛我,你的心中只有我,剛才卻說我是瘋子,不就是

為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嫻雅那個女人,你居然為了她傷我的心,我知道了,你是準備像當年對薜玉一樣對我是不是?先讓我的兒子認了她當母親,跟她好,不認我

,然後讓整個府里的人都認她,再讓她陪著你在一邊陪著母親,你們再相親相愛的,瞞我一切,等到以後就把我扔了,你們好相親相愛的在一起,我說得對不對?一定是這樣。」

「我猜得都對吧,都是你們計劃好的,我一定沒有猜錯,你們!」

薜慧尖利的指著夏侯遠遠玲兒夏侯寧說完,瘋了一樣大聲笑起來。

笑得人心發滲。

「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什麼時候動手?」

薜慧接著又說︰「怎麼不回答?被我猜中了?當年的薜玉竟就是我薜慧現在的下場,要是沒有當初,要是沒有當初,我悔啊,我悔,要是當初我不那樣,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這樣,早知

道我就不——我們害死了薜玉,這次輪到我了,報應不爽。」

薜慧再一次想到報應。

她瘋狂的大聲說。

「先讓人傳我瘋了,到時我出了事也不會有人在意,你們好狠的心,我現在算是明白當初我有多狠,沒想到還有一個,如果可以後悔,我一定不會再那樣。」薜慧笑過又恨恨的說。

「你還說你沒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上回也是這樣,如今又這樣,看來是真瘋了,夏侯遠徹底不耐煩了。

這些話是能說的嗎?

薜慧的話他從來沒想過,可是有些他或許該想想了。他和玲兒清清白白的,她卻污蔑玲兒,叫玲兒如何想,夏侯遠心微疼,不過薜慧有些說得也對,當初的薜慧可是和現在的玲兒一樣好,不知不覺間就變得面目可憎,為什麼要變?女人為

什麼要變?

為什麼不能一直美好。

當年的薜玉,現在的薜慧,竟格外的像。

夏侯遠回頭看一眼玲兒,玲兒呆呆的,像是傻了一樣,對上夏侯遠的眼倒是習慣性的一笑。

令得夏侯遠心頭緩了下。

「來人,給我把夫人按住。」

夏侯遠開口,冷聲說。

對著門外。

「快點,給我把嘴也捂了。」他又說。

背負著雙手,不再看薜慧。

夏侯寧也是又呆呆的,傻傻的,聞言才又醒過神來︰「父親,母親。」

他上前幾步。

伸出手,像是要抓住薜慧,又像是要抓住夏侯遠,眼神祈求。

夏侯遠看到了,心中滿腔的怒火和冷笑頓了一下︰「寧兒過來。」他最終伸出手,對著夏侯寧。

夏侯寧見罷幾步走到夏侯遠身邊︰「父親,母親不是有意的,母親只是因為祖母去了難過,只是因為兒子才這樣,只是因為——父親不要怪母親。」他稚氣的童聲咬著唇,小心的對夏侯

遠說。

他覺得他做錯了什麼,只是母親方才的話,那些話——夏侯寧沉思著。

在害怕擔心中沉思。

對于現在的情況他有種無措感,他沒料想會這樣。

他該怎麼辦?

「父親。」夏侯寧邊想邊又小心開口,目光又一次祈求的望著夏侯遠。

夏侯遠到了嘴邊不悅的話停住,他嘆口氣,牽住夏侯寧,想想自己母親剛去,再想想過去,看著薜慧雖還是怒,可是終歸好了些,就是對玲兒抱歉了,他回頭抱歉的凝著玲兒︰「我知道

,但你母親這樣,先讓你母親冷靜下來,還有很多事。」

語氣悲痛。

夏侯寧張張嘴,又閉上,點頭,他總覺得心中還是不安,他後悔了,他看著自己的母親。

玲兒在兩人的身後,微低著頭笑。

再抬頭對著夏侯遠的眼,目光溫柔。

外面在夏侯遠開口叫人後就有幾個人涌了進來,左右看看,倒是沒有馬上動手。

薜慧在夏侯遠叫人後猛的清明,再听到夏侯寧的話,更清明,她剛才做了什麼?

她抬頭看向夏侯遠,夏侯遠眼中實在的厭惡傷到她,她心一痛,而自己的兒子說不出是擔心還是漠然的看著,最後是他們身後的那個女人,她看不到那個女人的樣子,不,女人在笑,隱

隱的笑。

「你——」

薜慧倏的伸出手不敢相信的指著女人,那個下賤的女人在笑什麼?笑話她嗎?曾幾何時是她笑別人,薜慧想撲過去掐死那女人,像嫻雅那女人一樣弄死,她會把一切又掌握在手心,等她修行有成!

當年她瞎了眼才選夏侯遠,不過一個女人就變了,哪里來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小說電視就是騙人的,她一樣沒有得到。

為什麼她不能像小說女主一樣,他為何要痛她!

玲兒像是感覺到薜慧的目光,從夏侯遠的身後鑽出頭,嘴角上揚,確實在笑。

「攔住夫人,捂住嘴。」

夏侯遠一眼看出薜慧的想法,忙開口,厲喝一邊進來的下人。

「母親,父親。」夏侯寧一見,慌了神。

夏侯遠哪里有時間管他,幾步上前攔住薜慧,讓下面進來的人捂住薜慧的嘴。

兩人都沒有注意玲兒。

玲兒嘴角的笑又深了幾許。

薜慧看得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薜慧剛剛又要開口,手顫著,夏侯遠還有進來的人居然真的上前攔住她,按住她,把她的嘴捂住了。

薜慧雖說早知道府里的人心浮動,不再只在她掌握,可真的被下面的人捂住嘴,照著夏侯遠的,她還是受不住,啊!她大叫,可惜,再怎麼想怎麼憤怒不甘,再怎麼也沒有用了,她被人按住,捂緊了嘴。

只發得出嗚嗚的聲音。

夏侯遠松了口氣,夏侯寧沖到薜慧面前,眼中倒是實在的只有擔心了。

玲兒也上前。

「侯爺,世子。」

她開口,隨即不好意思還有自責的咬住下唇,小心的道︰「都是奴婢的錯,都怪奴婢。」說著朝著他們跪下,磕頭,很用心很用心,一臉真心覺得自己錯了的樣子。

「方才奴婢就想說了,只是——都怪奴婢,都是奴婢讓夫人誤會了,才發生這些,奴婢對不起侯爺世子還有夫人。」玲兒砰砰的磕了好幾個頭,快得讓人來不及阻止,然後抬頭,她的額頭紅了,眼也紅了,轉著眼淚,皮膚很白︰「夫人你真誤會了,奴婢只是一個下人。」

夏侯遠心疼了,就是夏侯寧也微皺眉。

薜慧怒火直燒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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