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眉不關心其它,一心只有朱禧要回來的事,高興得緊,太後高興過後,關心起京城的事還有邊關的,和朱禧說了好一會,又問了問問題,等到夏如眉高興過後才想到還有一個周絮,笑容
斂了重生嫡妻斗宅門。
心中難過的思索起來。
太後心中同樣沒有忘了周絮。
想到夏如眉肚子里的孩子,夏如眉也想到了,不用太後說,她也有心力養身體了,身體養好,她才能有多的籌碼,可是夏如眉之前太忽視了,一時之間養不回去,肚子也時不時不舒服,
找了太醫看。
宮中的事在朱煜開口說了後,朱禧周絮要回京已經安全的事還是有些人知道了,安妃安心了,宮外也有些人知道了,安心的安心,高興的高興,心思不一。
朱煜回了自己的宮殿,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到邊關。
還有事要辦!
鎮國侯府。
薜慧看著面前的人
看著晚香。
「你剛才說什麼?」
「侯爺納了妾。」
晚香站在下面看著薜慧開口。
「你再說一遍!」薜慧直愣愣的盯著晚香,夏侯遠竟然納妾了,竟然納妾,他怎麼敢,薜慧這些日子她的日子更不好過了,寧王朱禧還有寧王妃下落不明後,整個鎮國侯府沒有再像先前一
樣亂哄哄,平靜了下來,可是平靜下面該怎麼還是怎麼,只是外人看不到,薜慧也平靜了下來,只是讓人查事,身邊的人整個鎮國侯府的人以前向著她的都離了她,她憤怒,恨,失望,統統
無用,夏侯遠不理她,她的兒子也真的不理會她,所有人都不理會她,就跟她是真的瘋子,她也出不去,外面有人守著,除非她又發瘋。
薜慧當時也發了一會瘋,可她也沒能像之前鬧出什麼,夏侯遠派了更多的人守在外面,不讓她鬧,人沒有出現。
她被關在房間里,誰也見不到。
被關後,薜慧再一次歇斯底里瘋狂過,憤怒過,慢慢的,她徹底冷靜,回頭思考,把一切拋開。
她知道自己要是再這樣,就真的出不去了。
她什麼都輸了。
在她不經易間被人搶走了。
夏侯遠更是變得無情又叫她恨,她的兒子也變成了別人的,還有身邊的人,所有的一切,她想打听點事也不能。
她不知不覺把自己弄到比原來的薜玉還不如的境地。
她變成了當年的薜玉,薜玉至少身邊還有人,她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薜玉被她害死,她呢?會不會也會被人害死?一想到這薜慧就怕,整個人的情緒總忍不住,總是想到自己或許某一天
死了,自己的所有都變成別的女人的。
她更深的害怕著報應二個字,更深的體會到報應!
惶恐還有憤怒還有擔心中,薜慧什麼也不敢做。
她壓抑自己,心里換位著,如果是自己會什麼時候動手,她邊恨著夏侯遠那個叫鈴兒的女人,還有外面所有的人,恨她們不救她不管她拋棄她,恨他們所有人的無情,咒罵著,詛罵著,
同時計算著自己還有多少時間重生嫡妻斗宅門。
她沒心思管外面怎麼了,寧王寧王妃是不是失蹤。
她算著自己還能活多久,如果可以,她想出去,把夏侯遠所有人都殺了。
這樣或許她就能活下來。
又能得回所有屬于她的,她可以不像薜玉一樣,她不要自己走薜玉的老路,她是薜慧,不是薜玉,她要反抗,她要反抗,只是她出不去,沒有別的人可以幫她,薜慧最後又想到自己修體
的功法。
還有空間。
被關在房間里的她,在外人眼中可能又瘋了,瘋了就瘋了,薜慧內心里瘋狂的後悔之前煉體,不該呆在房間什麼也不管,不然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她除了想殺了夏侯遠那個鈴兒等人外,更想把老太婆挖出來,都是老太婆的錯。
薜慧最後只余下空間,余下修行的功法,薜慧開始在空間里想著辦法,發著狠繼續修行。
空了的時候冷靜的思考。
思考中對于夏如眉太後,這些明明能幫她,以前和她一起,又背棄了她的人,薜慧更是恨到骨子里,一有機會她就會報復,要是她們幫她,她就不會走到現在,就這麼過了半個多月,她
今天又見到了晚香。
晚香和晚約薜慧很久沒見到了,她吃飯洗漱別的是另外的婆子,那兩個婆子薜慧根本不是對手,不知道夏侯遠從哪里找來,她問什麼也不回答,今天用飯的時候晚香突然出現,沒等薜慧
她開口,便告訴她一個消息。
夏侯遠納妾。
薜慧剛平息的心情頓時又平靜不了了。
「侯爺納了鈴兒姑娘。」
晚香目光含著什麼,再一次道。
薜慧完全變了臉色,猛的站起身︰「什麼時候?你現在告訴我要做什麼?他怎麼敢納了那個女人。」薜慧恨恨的說著,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害怕擔心想到的,臉色更白,整個人更難看,握
緊的手微抖著。
半個月來,薜慧整天擔心害怕,更是沒有打理自己。
整個人比之前還要更難看。
這一激動起來,更像瘋子了。
晚香皺眉又展開,眸光閃過什麼。
自家夫人現在怎麼?越來越——
她本來還抱著一點點的想法,可是現在算了。
晚香把自己的想法壓下,她原來過來是想看看薜慧如何,可是薜慧的樣子還有情況,讓她失望,再看看房間,一股味道,她搖搖頭。
或許真的不該再對自己這個夫人抱有期望。
她不能再遲疑了。
侯爺已納了鈴兒,世子又是孩子也不來這里,侯爺更是想不起來夫人,各房有各房的心思,其它人都站了位,就差她了。
她再不站隊就遲了。
對不起了,夫人,奴婢等不了你了。
對不起你了。
晚香想著︰「侯爺今天納鈴兒姑娘。」
侯爺的心情非常不好,只有鈴兒能勸住,好像是侯爺進了宮一次,回府後就心情非常不好了,再加上各房回京,雖因為寧王還有寧王妃出事不敢大鬧,可也私下動作不少,更是想不到夫
人,夫人是不知道,整個府里都亂了,侯爺也不管,下面的人更是亂,各房的人都有,鈴兒姑娘听說之後要管家,侯爺很寵鈴兒姑娘,世子沒有了夫人又有鈴兒以後也不知道如何?世子那里
冷了心,好像都不在意,夫人是真的不行了,外面更是亂,宮里也差點出事,寧王寧王妃好像有消息傳來要回京了,太後寧側妃也不管夫人,外面的都不待見鎮國侯府,听說邊關又要打戰。
晚香想著,就忍不住搖頭。
「今天?」
薜慧瞪大了眼。
晚香沒說話。
薜慧一直瞪大著眼︰「今天,今天,他怎麼能,怎麼敢,怎麼敢納了那個該死的女人,那個女人一定是——為了那個女人他不要我,把我關在這里,我身邊的人府里的人都背叛了我,連
你們還有寧兒,還有那些原來站在我這里的人,你們怎麼能怎麼敢,那個女人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小丑,不過是個玩意,他竟要真納了她,他是半點也記不起來我了,把我扔到這里自生自
滅,不知道什麼時候害死我,把一切捧到那個該死的女人手上,就像當年一樣,我不是薜玉,我不當薜慧,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不會同意的,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重生嫡妻斗宅門!」
薜慧忽然像是瘋了一樣,大吼。
她修行來修行去,空間還是沒有變好。
薜慧大吼著朝門口沖。
「夫人,你。」
晚香大驚,一是薜慧的樣子,這她見識過,最重要的是薜慧的話。
她也想到原來的夫人,現在夫人的姐姐,當年的事,她知道一些。
夫人現在這樣她想到了原來的夫人。
怕自己走上原來的夫人的路嗎?
夫人也會怕,當年夫人那樣做就沒有想過有這一天?
報應,報應。
要是原來的夫人知道,不知道會如何?
或許這就是報應。
晚香想著,心發涼。
不能讓夫人出去。
要是出去了,指不定發生什麼,以夫人現在的樣子,還有一點她剛來夫人就出去,到時候她自身難保。
「夫人你不能出去。」
晚香上前攔住薜慧。
「你這樣出去,你不能這樣出去,你想多了,夫人,你要是一直這樣,那你——」晚香幾步沖到薜慧面前,正要伸出手拉住薜慧,沒有想到薜慧卻自己停了下來,她站在門口,看著門外,
整個人愣住了。
晚香意識到什麼。
夫人怎麼?
她邊想著邊轉身,然後也怔住了。
外面夏侯遠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正站在門口,房門也不知道何時打開了,在夏侯遠的身邊還有一個人,是鈴兒。
後面還有幾個,晚約也在。
晚香看到,對上晚約的目光,忙伏身請安︰「奴婢見過侯爺,給侯爺請安。」
夏侯遠掃過晚香並不看她,目光落在薜慧身上,他皺眉,眼中不耐。
「起吧。」
不過夏侯遠還是開口,說完,率先走進房間。
鈴兒由他護著,跟在身邊。
晚約走到門口和晚香一起跪下給薜慧請安。
薜慧還在發愣。
她太久沒有看到夏侯遠了,一二十天了,她一直盯著夏侯遠,等了好一會,她才回神掃向夏侯遠身邊的鈴兒,整個人一厲,目光又盯向晚約︰「你們來干什麼?」
夏侯遠不理會薜慧的話,徑直對晚香︰「說了?」
「是。」
晚香和晚約一起點頭。
夏侯遠才轉向薜慧,眉頭皺得更緊,更厭惡︰「你剛才是什麼口氣,沒想到這麼久沒有見你,你更是叫本侯厭惡,今天本侯來這里,是告訴你,本侯爺準備納鈴兒,雖然你現在這個樣子了,但也告訴你一聲,哼,就是這件事,你既已知道就知道怎麼做,好好給本侯爺呆著,別再想做什麼,等你想通了本侯開心了再放你出去,不然,你知道的,現在你自己的情況自己應該知道,好自為之,外面的事不用你多操心,鈴兒過後會接管,本侯有很多事,沒精力整天管你,好了,走吧鈴兒。」
簡單的說完,夏侯遠拉著鈴兒就要走。
鈴兒進來後看著薜慧,一直想要行禮,不過一直被夏侯遠拉著攬在懷里護著。
鈴兒一臉無奈還有不知所措。
此刻鈴兒動了動,夏侯遠感覺到把她攬得更緊。
「別動,忘了我說的?」
夏侯遠像是明白她的心思,對鈴兒道。
聲音和對薜慧的完全不同。
鈴兒遲疑了下,看向薜慧。
「走,你答應過我的。」
夏侯遠硬拉著鈴兒走。
鈴兒雖還是忐忑著還有動著,但已經沒有再怎麼太過反抗夏侯遠,晚香晚約見著頭更低。
「你不用向她行禮,雖然她是妻,可是在我心中,她沒有一處比得上你,之前我就說了不用行禮,不然我會心疼,你要做的是好好陪著我,管理好府里的事,其它人你都不用在意,特別是她,你的好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