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晚約邊服侍薜慧和夏侯遠,覺得房間太過安靜,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種沉凝的感覺,兩人不約而同的小心瞄著夏侯遠和薜慧,難道又有什麼發生?她們這個又清醒過
來的夫人和侯爺發生了什麼?
只是她們看了又看還是什麼也沒發覺。
她們也不敢太多看,只能疑在心中,等事後再說,往日過來清醒了的薜慧很多話,對她們對侯爺,很是溫柔體貼,一點不比以前差,好像還是從前,一點沒變的樣子,果然不
愧是夫人,只是侯爺不比從前,早就世事已非,那個鈴兒姨娘同樣的厲害,侯爺更喜歡去鈴兒姨娘那里,這邊雖還是來,但就冷淡得多,她們看得清楚明月,不知道她們這夫人看
沒看出來,若是看出來還是這樣溫柔,她們要小心了,要是沒看出來——
以為溫柔體貼的對侯爺,侯爺就會回到以前?
當然也有可能,但有鈴兒姨娘在,就不一定了。
不過要是她們這夫人一直這樣,也說不準,必竟以前的夫人可是從原夫人手上搶走了一切,舊日的情份還有世子,就算世子現在不來這里,可也還是母子,只要侯爺轉了心思,
她們這夫人還是有機會的。
就因為這,晚香猶豫了好久,終是下了決心,但事情又有變化,她如今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晚約相比來說心思倒是更簡單,她已經是早就背棄了,以後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只是鈴兒姨娘那里這些天居然並沒有做什麼,只是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們要不要去見一見?
不過,她們這夫人今天看起來恢復得更好,一日比一日好看。
會不會她們這夫人之前惹惱了侯爺?兩個人突然想,不然怎麼氣氛這麼沉凝?
若是這樣那就好,她們什麼也不用做,這個夫人還是沒有完全回到以前,要是不是——但要是不是又是什麼?
侯爺的心思還有寵愛是她們選擇怎麼做的標準,侯爺,晚香晚約想是想,可不敢做什麼。
不一會,兩人服侍完夏侯遠和薜慧用完晚膳。
夏侯遠看也不看她們一眼,直接讓她們退下,兩人不敢停留,收拾好,靜靜的退下。
薜慧在旁邊看。
等人走後。
等房間再次安靜下來,薜慧回神,抬頭凝著夏侯遠,手握著帕子,緊張忐忑的︰「遠。」
夏侯遠坐在椅子上用茶,听到她的話也抬頭看向她,對上薜慧紅了的臉還有人,眸緊了下︰「過來。」他忽然伸出手。
薜慧張著嘴,欲言又止,夏侯遠沒有管,只皺了下眉。
薜慧看在眼中,閉上嘴,向著夏侯遠走去,等到薜慧走到夏侯遠的面前,她以為他要說什麼,誰知並不是,夏侯遠抓住了薜慧的衣袖,隨即握住她的手腕,下一秒,薜慧倒在了
夏侯遠的懷里。
「遠!」
薜慧措手不及,一時有些驚慌。
夏侯遠並不說話,他拉著薜慧的手腕,感受著薜慧柔軟的身體,抱著她,低頭看著她的臉,看了片刻,他低頭。
薜慧看著夏侯遠動作,心砰砰跳著,眸底卻劃過不一樣的神色,她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她內心激動又憤恨,他又要要她了?他總算是看到她了,她的努力終于成功了一步,
先前夏侯遠來她這里,從不過夜,今晚,今晚她成功了。
薜慧帶著只有她一個人明白的心情,面上驚慌又失措還有緊張不知所措,身體在夏侯遠的懷里不經易的動著,每一步都恰如其分剛剛好的踫到夏侯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讓夏侯
遠的呼吸加重變粗。
勾引著夏侯遠,迷惑著夏侯遠。
她不僅要留他下來,還要再次入到他的心中,叫他不能再冷淡的面對她。
一步一步,她好不容易撐了過來。
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前面幾次清醒過來又因為瘋狂再次把努力得來的磨去,這一次要是再失去她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為此她必竟清醒著,不能再瘋。
「遠。」
薜慧緊張的再次喚,像是要逃又像是逃不了。
她的聲音也是驚慌失措不知所措的緊張。
夏侯遠僵住了,他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粗,身體也是越來越僵,他低頭的動作停下,怔怔的看了薜慧好久。
直到沒有在薜慧身上看出什麼,他才繼續︰「薜慧,不要動。」
他說。
聲音沙啞。
薜慧見夏侯遠突的不動還以為他發生了什麼,後來一見知道他沒有發現什麼而且如她所想的,她呼口氣,她怕這晚又不成,那下一次還不知道有沒有合適的機會,她再有自信現
實也把她打擊得快沒自信了,她早想好了,今天要成功︰「遠,你要,你要什麼?你要做什麼?」
薜慧動作滯了下,又激烈的動起來,似乎是更不知所措了。
口中的話更是驚慌。
讓她整個人楚楚可憐的,內心里得意了,高興了,夏侯遠還是吃這一套的,她好久沒用過了,她還怕不頂用了,她今後要常用,就算有鈴兒那個該死的女人,她是現代人,她才
不相信鈴兒那個女人會有她在床上厲害,只要她多用幾次,夏侯遠還不食髓知味?男人最抗拒不了的就是這些了,當初她就是用了這個才最初讓夏侯遠戀上她的。
可她成功上位後就很少用了,她真傻,好好的不用,裝什麼端莊,女人白天可以端莊,夜里必須妖嬈才行。
夏侯遠大口的喘了口氣,薜慧的動作徹底挑起了他的**,還沒有等他動作,薜慧又動了,身體無意識的挑逗,弄得他有些受不了,所以他開口叫薜慧不要動,想平息一下,哪
知道薜慧不知有還是無意的動到了他的那物上面,直接挑逗。
夏侯遠大喘著氣,沒有繼續吻下,他抬頭看著薜慧,看著薜慧白著臉在燈光下有些誘人的表情,雙手緊緊的抱著薜慧,不讓她再動︰「你這個妖精!」
真是個妖精!
夏侯遠喘息著說完,邪笑著抱住薜慧就起身往床邊去。
原來的薜慧就是一個妖精,夏侯遠想到以前的薜慧,想到他們之間纏綿的日子,心中更火熱了。
也更忍不住了。
只要是男人在這個時候,在這一刻就不可能忍得住,夏侯遠更是顧不得多想,多想薜慧是不是無意的,就算是故意的他也不介意,他好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薜慧,沒有享受過和
薜慧這樣了,薜慧在床上從來就放得開,不像他身邊有過的其它女人。
很放得開,比鈴兒還要放得開,因此他很喜歡,只不過在娶了薜慧為繼室後,薜慧漸漸就不再這樣,整個人變得端莊,他如今想著以前很是想念。
那物也更是澎漲,強得想馬上把薜慧揉到身體里,揉碎了。
「果然是妖精,還是慧慧最能勾人。」
夏侯遠抱著薜慧幾步走到床前,直接把薜慧丟到床上,然後低下頭苦笑,雖然他身上穿得不少,可是仍然能看到顯現出來的那物。
薜慧也看到了。
她在被夏侯遠丟到床上後,紅著臉動了動,似乎是要起來,之後目光落在夏侯遠身上,還有那物上面,臉紅得更厲害。
整個人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夏侯遠低頭看了看後,看向薜慧,對上薜慧羞紅了的目光,止不住更是熱得不行,他快速的解上的衣衫,朝著薜慧撲去。
薜慧想動沒來得及,高大的身體壓住薜慧,幾下把薜慧身上的衣服也扯了下來。
兩人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扯下的衣服隨手被拋到床外,落在地上,散落一地。
兩人吻了好久,等到兩人都月兌光了糾纏在一起。
「還記得以前嗎?我們好久沒有這樣了。」抱緊薜慧光著的身體,聞著薜慧向上的淡香,雙手撫動,夏侯遠在肢體糾纏間啞聲道,落在薜慧耳邊,薜慧臉通紅,她搖頭,想說不
記得了。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以為你——」薜慧最後張嘴,帶著哭音和咽哽。
「不要再說這,不會的,我怎麼可能不要你,你要是天天這樣,妖精,小妖精。」夏侯遠沒有讓她說,直接堵住了薜慧的嘴。
兩個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滿足的嘆息還有吟聲喘息在整個房間里響起。
薜慧沒有閉眼,她承受著夏侯遠,夏侯遠很沉迷,薜慧確實大膽,在床上大膽的叫他最為喜歡,特別是他很久沒有和薜慧這樣一起,薜慧很久沒這麼大膽過,動作跟著更大,薜
慧心中笑,還有憤恨惡心,但都忍住了。
明天,明天等人知道夏侯遠留宿在她這里,她要看看他們是什麼表情。
「遠真的覺得我好嗎?鈴兒妹妹應該——」動作的間隙,薜慧喘息著嬌紅了臉問夏侯遠,微試探。
「沒有人能比得上你。」沉迷進去的夏侯遠眸雖說閃了閃,不是很高興,但還是抱緊了薜慧,這時候的薜慧讓他著迷,他舍不得丟開,遂低啞的說︰「快含緊了。」說完拍了一
下薜慧的臀部,大力的拍打了一下,握緊了薜慧的腰側,不停的動。
薜慧如蛇死死纏住,滿意的不再說話,笑著嬌吟著,一起陷入最深處。
「遠,以後不要不理我不要我,我想你,愛你,一直難過,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好嗎,我們好好的,以後遠常來陪我可不可以,不用每天,我也不羨慕嫉妒鈴兒妹妹了,我也不
求別的,只求遠不要忘了我。」
「……會的,你都這麼勾人了。」
在事情達到最高點落下的瞬間,薜慧抱住夏侯遠道,夏侯遠閉著眼,今天的薜慧很令他沉迷于滿意,他想了想,答應了。
薜慧聞言笑臉如花,叫夏侯遠睜開眼的時候眼再次變深。
夜才剛開始而已。
***
「侯爺和夫人在里面,今天好像不同。」
門外不遠,晚香晚約對視著,然後看一眼四周,又看了看關上的門道。
「這些天侯爺時不時過來,夫人像是好了。」兩人說著話。
「鈴兒姨娘也不知道為什麼什麼也不做,要是夫人和侯爺又好了?」晚約道。
「鈴兒姨娘往日還會派人來請侯爺,今天?」晚香也開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今天總覺得會發生什麼。」
晚約點頭,她也有這種感覺。
其它人都退到了更遠處,離關著的房間最近的就是她們兩個,兩人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人來。
「不知道夫人和侯爺在里面做什麼,往日的話侯爺差不出要出來了,鈴兒姨娘那邊的人也來了。」
片刻晚約皺眉又看了看關緊的房間門對晚香說。
「要不要去見一見?」晚約忽然道。
「你要去?」
晚香看一眼晚約。
晚約倒是沒有隱瞞點了頭︰「你要知道我們現在可不是以前,若是讓里面的再次得了侯爺的寵愛,再次掌握了一切,我們的下場可想而知,你要知道清楚,我們已經投靠了另一
邊,里面的可不是輕易放過人的人。」
神情不安又怨恨還有別的嫉妒。
「嗯。」
晚香是了解晚約的意思還有心思的,目光看著關著的門,神情復雜。
晚約的話她常听,她自己也知道的。
「侯爺今天留在這里的時候長了,要是發生了什麼,到時候我們兩個的處境——」晚約沒有說完,意思卻是極讓人明白的,她表情嫉妒還有別的更多,直直的盯著關著的房間門
︰「讓夫人抓到機會我們就完了。」
晚香沒說話,她沉思。
晚約不耐煩,晚香總是這樣遲疑不定的,等再想就遲了,而且有些時候遲了就完了。
侯爺現在就在里面,門又關著,鈴兒姨娘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還不派人過來,竟然不想辦法還讓侯爺過來。
其實她和晚香是知道為什麼這樣的,里面的她們那個夫人突然好了,不再發瘋,肯定對著侯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侯爺要是要來,誰也阻止不了,而且太過阻止也不行,反而叫
侯爺不高興,把侯爺推開里面,得等一段時間看清楚情況再說。
她們這個夫人都到這地步了,還突然就好了,又聰明了,又得回了侯爺的關注,再有世子在,世子要是也過來,那麼府里的局面說不定又得變。
她們希望鈴兒姨娘能快點想辦法,她們也要想辦法,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讓夫人又得回一切。
侯爺不是厭惡了嗎?
「你到底去不去?」
晚約想著想著,更急了,不耐的對晚香說。
「我們要守在這里,要是侯爺出來還有叫人的話。」晚香還是猶豫。
「我們一起去得快些!」
晚約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一咬牙還是道。
「我們一起?要不我們其中一個去就好?」晚香微鎖了下眉。
「如果可以我更想直接敲門,可是不行,我們一起,只要快點,早點回來,而且那邊要是來了人更好了,我們快點!」晚約急躁的道。
「好吧。」
晚香想著正準備回答。
「只有這樣我們才會好好的,才有機會,說不得那邊已經派人來了,我們不用過去,只要走幾步就可以,到時叫了侯爺,侯爺定會出來,夫人就是想做什麼也不能,我們再想辦
法看看,侯爺只要不來這里,夫人再怎麼多手段也無用,世子已經很久不來了,其它人更不用說,其它幾房回京,侯爺可是正煩著,皇上太後可是因為夫人才這麼不滿讓侯爺在家
閑置的。」
晚約已經道。
很不滿的。
「侯爺這麼好的,以前可不是這樣,都怪夫人。」她接著又說。
「我們走吧。」晚香嘆口氣點頭。
晚約高興了,兩人轉身就要走。
晚約心中還有一處高興的,鈴兒姨娘那里已經答應讓她服侍侯爺,只要她看緊了這邊,至于晚香,哼,她不會給晚香機會。
她等了好久,才得到同意,到時她可以心想事成。
就在這時。
兩人听到房間里傳來了男女之間只有那個時候才發出的聲音,且那聲音越來越響,一時之間怔住了。
半晌,兩人的臉紅了起來,越來越紅。
更是臉紅心跳。
「這?」
「侯爺和夫人。」
砰砰砰的心跳聲還有羞紅中,晚香和晚約回過神來,她們不是第一次听,可是想到里面的人,她們又緊張又擔心又忐忑又不安,以前侯爺和夫人一起,便是她們守在外面,這次
——已經好像沒在在這里听到,今天又听到。
說明侯爺和夫人在了一起。
她們才剛想去請人過來,才剛要離開,如今該如何?
兩人對視。
竟然這麼快,她們果然沒有想錯,只要侯爺來了,夫人總會有手段成的,這不就成了。
「是侯爺和夫人,他們在一起。」晚香道。
「我們。」晚約開口。
「遲了,沒有想到侯爺和夫人又在一起,這麼快,我們要是現在去來不急,那邊還沒有派人來,我們——」晚香臉色也不好,遲疑的問。
晚香臉色變來變去,心中更是嫉妒,要是里面的人換成是她多好,以前她根本沒可能,以後她會的︰「我們現在去,必竟要打斷,只要那邊來了人,侯爺說不準就會離開,夫人
就算到了現在又如何?我們去找人,不能再給夫人機會了,夫人果真好手段,這麼就讓侯爺留下來了。」
晚香沉吟了下頷首。
兩人又听了一下那聲音,轉身就跑。
這一下鈴兒姨娘總會阻止了吧。
兩人跑了,里面的夏侯遠和薜慧並不知道,兩人再次的翻雲覆雨。
***
鎮國府後院一處,曾經薜慧住過的房間。
一個女子正懶懶的躺在躺椅上,邊上一邊一個服侍著,女子享受的眯著眼,眼見天色更晚,女子忽然睜開了眼,她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又收回目光看向身邊的人︰「什麼時辰了。」
「回姨娘的話,已經晚了。」邊上的婆子道。
「晚上侯爺在正房用的飯吧?」女子挑了下眉說。
「是。」
婆子回答,小心的看了女子一眼。
這個懶洋洋的女子不是別人,是鈴兒,只是此時此刻的她雖然還是柔美又好看,但不像在夏侯遠身前那麼楚楚可憐。
如今她可不再是一個奴婢,而是鎮國侯的妾室,還是很受寵的,且慢慢掌握了鎮國侯府的一切。
她也不需要像以前一樣,當然該做的該防範的也要做,只是需要看清楚。
合了夏侯遠的心意才行,她可是明白得很,她現在全靠夏侯遠。
「現在還在正房?」
鈴兒頓了下又問。
「應該是。」
婆子道。
「不然早過來了,這幾天侯爺時不時去正房,我也不是容不下的,何況那可是夫人,侯爺去我我很理解,只是太晚了,夫人身體不好,侯爺要是留下來不太好才叫了你們去找侯爺,今天侯爺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說到最後,鈴兒臉色不好,聲音也沉了下來。
「姨娘?」
婆子一听還有一邊的下人忙跪了下來。
鈴兒听看了她們一眼,站了起來︰「不是我不想夫人和侯爺一起,只是夫人的身體還有情況容不得,侯爺再想夫人也要有個分寸,這個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你們去看看吧。」
「是,姨娘。」
婆子和另一個奴婢點頭。
兩人剛走了出去。
鈴兒眯了眼,今晚最好不要發生什麼。
「侯爺早說過要去看夫人,不知道?」她低聲道。
婆子和丫鬟剛走到外面,晚香晚約到了。
晚香和晚約一看到婆子和丫鬟往外走,兩人心中一動,知道多半是怎麼回事,忙上前求見,鈴兒正想著事,听到晚香和晚約的聲音,心中同樣一動,忙叫人帶了她們上來,晚香和晚約見禮。
鈴兒看著她們。
「你們?」
她當然是認識晚香晚約的,更是——
「姨娘,是這樣的,你快派人去正房,侯爺和夫人在一起。」晚香張開嘴,晚約已經急切的開了口。
聞言晚香點頭,閉上嘴,听晚約說。
晚約哪里會浪費時間,忙把一切說了。
鈴兒臉色發黑,這個薜慧,還真真是小看了,這才多久就又留下了侯爺,侯爺呢?
「姨娘?」
晚香和晚約心中忐忑,見鈴兒听了後一直不說話,就是臉色不好,不知道對方想什麼,眼見時間過去,不由道。
鈴兒卻還是不說話,良久,揮退了所有人。
所有人還以為鈴兒會發作或別的什麼,誰知到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反而很平靜的讓他們下去。
待人都走後,鈴兒一個人站著。
「薜慧真有本事,這才多久,不愧是有手段,而且那藥竟真的解了,怎麼會這樣。」鈴兒先咬牙然後擔心,隨後皺眉思索,明明薜慧不該清醒,該一直瘋下去的,可是突然好了,這?
好了的薜慧能抓住機會她不驚訝,侯爺是什麼樣的她還是了解的。
之後,她要?
這個時候她不會派人去正房,她還不傻。
「過幾天就是我成為妾室正式的日子,薜慧要是真好了,也不錯,到時候就不知道薜慧會不會?」鈴兒很久後笑,笑容滿面。
「我很期待,希望不會失望。」隨後她又說。
***
宮里。
夏如眉躺在床上,整個人蒼白沒有血色,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神情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床下跪著幾個人。
這已經是夏如眉小產後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