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朱禧抬起周絮的頭然後吻了下去,由于沒有點燈,光線昏暗朱禧吻到了周絮的臉,但很快朱禧便吻住了周絮的唇,隨著他的吻,他整個人越來越熱,高大的身體壓著周絮嬌小的身體,熱力傳到周絮的身上,也點燃了周絮身上的火。舒駑襻
這幾天趕路,他們又是好些天沒有親熱了。
朱禧很想周絮,很想要周絮,想馬上立刻吃下周絮,周絮也有點想了,她的身體在修行後在和朱禧日久相對,也很易動情。
朱禧雙手收得更緊,唇上的力道也一點點增加,從吻變成啃咬,抱住周絮的手也變成了撫模,兩只大手在周絮的身體上不停的上下移動,挑逗,呼吸變得灼烈像要燃燒一樣,他不滿足很不滿足,他輕輕松開周絮,然後又啃咬下去,一只手往下,一只手往上劃過周絮的臉頸鎖骨,停留了片刻,鎖住她的脖子,他經過的地方俱是周絮身上的敏感點,在一起久了,彼此對方身上哪里最敏感閉著眼晴就能找到,趁著周絮窒息還有不舒服朱禧的唇舌鑽進周絮的唇中攪拌,讓人發疼。
他的呼吸更沉了,更灼烈。
周絮本就動了情,喘過氣後面對著朱禧更激烈的動作她慢慢放松自己,躺在他的懷里,回應起他。
她的身體已發軟,如水一般,就是想反抗也不行。
何況她也喜歡,對她也有好處。
就是怕有人發現,必竟大多時候他們都是住在帳子里是在野外,外面有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時常好幾天不親熱。
朱禧似乎知道她顧忌什麼,也知道她在想什麼,要是往日也就停了,今夜他不想停,一是他心情不好,而是他很想抱周絮。
「周絮。」
「……」
「王妃。」
「……」
「絮兒,寶貝,妖精!」
朱禧動作愈加的猛烈,把得周絮更緊,兩人身體糾纏,他在她身上移動的手也更用力更激烈更火熱,呼吸吻高大的身體像是要把她燙壞,而後融合在一起。
他邊吻她,邊滾燙的喚著她的名,也不等她回應,朱禧越喚越親密,伴著動作一起,容不得她再多想。
周絮幾乎癱軟在地。
「撕——」
這時,周絮身上的衣衫猛的被一只大手撕開,之後又是兩聲撕聲,周絮里面的內衣也一口氣被朱禧的大手撕掉,露出周絮里面雪白的身體。
周絮剛動了動。
朱禧身上的衣服也同樣被他自己解開了,昏暗的光線下,朱禧很快丟開身上的衣服,光著身體撲向了周絮。
同時,周絮身上撕開的衣衫被大手一把扯開,丟到地上,青色的衣衫和內里的白色紛飛如落下的雪,一件件胡亂的丟棄在地上,如盛開的花。
周絮只來得及看一眼,朱禧根本看也不看,壓到了周絮如玉的身上,倏的再次吻住周絮的唇,抱緊周絮,死死的吻,雙手移動。
火再一次燒起來。
「妖精。」
一聲含著**的嘆息從朱禧喉間溢出,周絮身體又發軟了,她感覺到身上朱禧的**還有急切,像是要把她整個吃了。
「給我再生一個兒子,我們再生一個。」朱禧抬起頭,聲音低啞,壓抑,他身體撐起來,雙手抓住周絮的腰,反起她的身體,**和**,深黑的目光中,他說,然後下沉,低喘在她的耳邊,落到她的心深處。
再生一個兒子,再要一個兒子!
這是朱禧說的嗎?
周絮有些發怔。
朱禧卻不管不停的動作,咬著周絮的唇,兩人貼緊了,周絮在朱禧激烈的動作時一陣陣發昏。
這一動作,兩人直至快要天亮。
被翻紅浪,嬌吟喘息,紅浪,雪白,如玉。
臨近天亮,朱禧的動作停了下來,慢慢的停歇,松開了周絮,周絮有些累,閉上眼休息,她發現朱禧在床上面愈來愈厲害了,開始她還迷茫,後來知道是自己給他補得太過了,周絮很有些後悔。
所以周絮縱是身體精力不同還是累了,周絮睡了,朱禧卻沒有,他睜著眼,不知道想什麼,手輕輕的撫著周絮光滑的背,一下又一下,周絮越發的入他的心。
他越發的上心,動了心動了情,越發重要!
天一亮,朱禧周絮再次上路,四天之後,京城在望。
鎮國侯府里,夏侯遠正式納鈴兒為妾。
雖只是納妾,但也請了人,設了宴,看得出夏侯遠挺看中的,只是來的人很少很少,因為只要在京里誰都知道太後皇上有多不待見鎮國侯,所以很多人都不再和鎮國侯交往,更何況只是納妾儀式,說不得哪一天這鎮國侯就到頭了。
當然也有一些投機取巧的,身份低的,萬一哪天這鎮國侯又受太後皇上重用了?他們對事情看得沒有其它人清,也是想找個機會,因此來了。
所以也不能說來的人一個也沒有,但眼看著納妾的時間到了,依然沒有多少人,想象中的人都沒有來,夏侯遠看著還是很生氣和憤怒懊惱的。
只是想到太後皇上的態度,他只能生氣︰「不就是太後和皇上生了氣,一時不願意見我,等哪一天太後和皇上氣消了——」但太後皇上有一天會消氣?夏侯遠自己也不確定。
前不久他求見皇上皇上沒見他,這一直以來宮里的態度叫他忐忑不安得很,他到現在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錯,只是太後皇上太苛刻了,其它人也不是沒有過這樣,但太後皇上就是不理會他。
說不準是有人在皇上太後娘娘面前說了什麼,夏侯遠想到一切開始都是薜慧,嫻雅已經沒有,要不是薜慧他也不會這麼不受待見,每每一想到這,這幾日薜慧的溫柔體貼讓他念的舊情又不見了,再想想薜慧的所有所作所為,還是鈴兒好。
薜慧變化太大,說不準什麼時候又變回去,這幾天他常去薜慧那里鈴兒雖難過傷心對他還是一樣的溫柔柔順,薜慧那里雖也是一樣,在床事上更是放得開,可是還是鈴兒好,鈴兒也是放得開的。
以後要是薜慧一直這樣還好,但在他心里還是鈴兒更重。
薜慧要是知道自己努力來努力去還是比不上鈴兒,她心中最恨的女人不知道作何感想,但薜慧還不知道,她以為自己成功朝自己定下的路走去。
夏侯遠從不承認自己有錯,在他心里,錯的都是薜慧還有其它人,因而薜慧做什麼他都覺得是該的。
他才會把一切交給鈴兒,他又忽略了鈴兒只是妾,就是現在還不是妾,他永遠都犯著同一個錯,看不清女人,看不準女人的心思,糊里糊涂。
居然在這個時候,什麼也不弄清楚,以為還是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辦納妾宴,還妄想人家給面子。
最後不管落到什麼田地,讓人看不起,都是他糊里糊涂該得的。
最搞笑的是從來糊涂的人卻自負,以為自己掌握一切,自以為是。
此時夏侯遠又等了一會,還是沒有多的人來,他臉色更沉了,來來回回走了幾遍,又望了一眼府外面,走了回去。
來的人稀稀落落的坐著喝茶,小聲的交談。
夏侯遠對這些人很不屑,他直接走進去,也不理人,坐在上首。
下面的人見狀,本要說的話吞了回去,相互對看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內容,這鎮國侯不愧是鎮國侯,只是來的人真少,之前听說宮里不待見還以為有假,現在一看很可能是真,但鎮國侯臉上好像並沒有在意?
眾人帶著疑惑。
但已經來了,接著看,看清楚,何況再怎麼人家也是鎮國侯,別家攀不上,這里還可以試試,現在來的人這麼少,說不得有他們的機會。
「鈴兒準備好了沒有?」
夏侯遠問著身邊的小廝。
「已經準備好了。」小廝忙回道。
「夫人呢?」
夏侯遠又道。
「夫人那邊還沒有消息。」小廝說。
夏侯遠聞言皺了眉,沒有消息是怎麼回事?不會到了這個時候薜慧又出了什麼事吧?又要鬧?
之前不是都說好了,難道又要反對?之前的都是裝的?或者犯了病?
想到這,夏侯遠就想發火,這個薜慧!
「你馬上去看看,看看是怎麼回事。」夏侯遠冷著臉吩咐。
「是。」
小廝忙道。
「還有。」
夏侯遠忽然又想到什麼,叫住正要離開的小廝︰「去看看晚香和晚約在做什麼,不是讓她們服侍著,她們一向是懂事的,這個時候都準備好了,可不要告訴本侯我那夫人還沒有準備好,她們是怎麼辦事的?不想做了?還是想怎麼樣。」
「是,侯爺。」小廝一听忙回身。
「快去。」
夏侯遠不耐煩揮手。
小廝沒有再停留,回身退下後去了。
夏侯遠坐著,仍是看也不看一眼下面的人,剛才他的聲音不大也不小,下面的人都听到了,相到對視。
夏侯遠坐在上首不知道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回神,才看一眼下面意識到之前的話不對,臉色一冷,冷冷的掃了下面的人一眼,下面的人哪里敢對上,都低下頭,很是恭敬。
夏侯遠好久沒有看到外面的人對他這麼恭敬了,哪怕這些人他很不屑,但心情還是好了些,也有興致對他們點點頭了。
不過也僅此而已。
由于心情好了些,他站起身︰「有些事听過就算了,本侯不希望有人傳出去,要是本侯知道了——」說到這他一頓,狠狠的盯了下面的幾眼。
意味不明。
「是侯爺。」下面的人不管心中此時此刻是怎麼想的,當著夏侯遠的面都是恭敬的道是,夏侯遠看著心中滿意了,又狠盯了他們幾次,見他們還是那麼恭敬,心情更好了。
「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本侯會一直記住。」他又冷冷說了一句,夏侯遠已經淪落到在這里找安慰了。
他轉身讓一邊的人退開。
他要去看看他的鈴兒。
「你們招待好了。」夏侯遠邊走邊對身邊跟著的管家道。
這管家還是鈴兒提起來的。
管家听罷,點頭。
夏侯遠已經走遠。
「各位。」管家等夏侯遠走後,起身,面向著下面的人開口,下面的人一個個抬起頭,坐回椅子上看向開口的管家,心思又一次轉動。
內院。
鈴兒確實早就準備好,她坐在上首,看著下面的婆子和丫鬟︰「主院那邊沒有什麼吧?侯爺去前面招待客人了?」
「是。」
下面的婆子丫鬟忙道。
「人來得多不多,什麼情況?」
鈴兒道。
「姨娘。」下面的婆子丫鬟開口,把前面的情況簡單的說了。
臉色不好,擔心還有小心的看向鈴兒,就怕自家姨家不高興生氣,雖然自家姨娘平常很是和善。
但犯了錯被罰的話很嚴重。
鈴兒听完婆子的話,盯著她們,外面的情況她又不是夏侯遠更不是薜慧,她早有所料,倒是沒有不開心,就是覺得等薜慧看到,不知道會不會有變化,說不得是她多慮了,薜慧不可能不知道鎮國侯府現在的情況,她勿需擔心。
只是在薜慧面前她有些沒有面子,不過想想,又不是她一個人沒面子,夏侯遠還有薜慧也同樣沒面子,也叫他們看清楚,反正夏侯遠生氣也是生薜慧的,她們這夫人要生氣生誰的?侯爺的?
她只要收拾好出去,其它的有夏侯遠還有薜慧,委屈了,他自會更疼她,對她也有利,且這樣一來太後皇上怪罪也是怪夏侯遠和薜慧,他們這侯爺和夫人,不會怪她,她不過一個妾,再受寵也是妾。
不明白怎麼夏侯遠怎麼就想不通,還把府里的事交給她,薜慧也是翻不起浪的。
她不久就會完成上面交給她的。
「主院那邊。」鈴兒想完再次道。
下面的人見她沒有生氣,都呼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生氣,但只要不生氣就好,她們想不出來,嘴上忙回答︰「夫人還沒有動靜,侯爺問了身邊的人,派了人去了,去找晚香和晚約。」
「嗯,之前不是好好的?不知道又怎麼?」鈴兒是又想薜慧搞點什麼出來,又覺得薜慧應該不會,但也說不準,她很期待夏侯遠生氣,晚香晚約沒有過來,應該是沒事,薜慧這些天可是從未有過的不鬧事,夏侯遠很滿意,她不滿意就是了,她縱容著,就看薜慧接下來會如何,她不相信薜慧真就這樣了。
據她的了解薜慧可不是能放手能就這樣的人,薜慧不會甘心的,她們這夫人還是聰明的,今天鬧的話也好,以後也好。
她等著薜慧的招。
「侯爺派了人去,姨娘你看?」婆子和下面的人望著鈴兒。
鈴兒看向外面︰「你們去看看。」她開口。
等下面的婆子去後。
她站起身。
她听到了夏侯遠的腳步聲,她原本以為他會去主院,不過想想這樣更好,他們一起去主院,然後再出去。
夏侯遠的腳步聲她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只要隱約听到她就能感覺出來,她為此付出了很多的精力。
不一會。
「侯爺到!」
外面聲音響起,隨著行禮聲,夏侯遠走了進來。
鈴兒也帶著人看著門外,輕盈的行禮。
「鈴兒給侯爺請安,侯爺怎麼過來了?」
她開口,聲音一如往日溫柔柔美。
「快起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高興嗎?想你就過來了。」夏侯遠一見讓一邊的人起來,幾步走到鈴兒的身邊扶住她,低頭溫柔的看著她笑道。
「我很高興。」他說。
語氣低沉溫柔。
「侯爺,你該去主院,鈴兒這里很高興,一個人過去就好。」鈴兒被夏侯遠扶著,遠遠睥了其它人一眼收回目光,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侯遠的話羞紅了,從臉到頸,很是嬌美動人,身體軟軟的靠著夏侯遠,柔若無骨,片刻抬頭,柔柔的望著夏侯遠。
夏侯遠一時痴了︰「鈴兒,你今天真美!我很喜歡,以後都這樣。」以前的鈴兒也美,但在夏侯遠眼中今天此時的鈴兒更美。
和以前不同和其它女人像又不像,很迷人,他極喜歡,心動。
可能今天是鈴兒的喜日子,是鈴兒正式成為他的女人的日子,所以才這麼美吧。
夏侯遠直直凝著鈴兒,說不出其它話來。
鈴兒和夏侯遠對視著。
鈴兒為了今天當然早早就做了準備,早早就打扮好了,身上穿的,搭配的,臉上的妝容還有首飾,所有的一切都精心搭配過。
為了效果好,她提前好多天養身養顏,等收拾完她自己也驚艷了,對于夏侯遠的表現心中已有數,果然!
說來這些除了她自個會的,也是上面給她安排人。
她如今莫說傾國,傾城是有的,要是平常這樣,要是以後一直這樣,她——微沉吟,不過有時天天這樣反而沒有現在的效果好。
鈴兒想著也放開心,面前還有夏侯遠要應付,還有很多等著她,以後她要想像今天這樣也是可以的,等完成了上面交待的。
粉色嬌艷的襦衫襯得鈴兒美麗的臉,鈴兒臉更加的紅了,也更惹人迷人,半晌,她像是承受不住了︰「侯爺。」
「叫我遠就好。」夏侯遠听到她嬌嗔的話才醒過神來,但眼神還是痴迷,心中發緊,恨不能不出去,直接壓下鈴兒,但想到外面主院不行,他只能咳了咳壓下**,握緊鈴兒的手,攬著她,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幽香解解渴,等事畢後再好好享受,到時溫香軟玉,他不會辜負了良辰美景的,他會好好的疼愛鈴兒,夏侯遠心中鈴兒的影子更重了,比得上以前的薜慧,或者差一點。
不然也不會讓鈴兒喚他遠,這可是薜慧以前獨有的。
他眼中此刻真的只有鈴兒一人。
「這怎麼能,侯爺。」鈴兒張了張嘴,不相信。
「怎麼不能?」夏侯遠道,揉著手中的手,他剛壓下的情動有點壓不住了,他好久沒有這麼迫切想要一個女人,想馬上立刻什麼也不管,再待下去他可能制不住心中的**,明明他不是沒有要過鈴兒,但他還是想要,想要再嘗一嘗,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吃得太粗,前幾天覺得不錯的薜慧也變得粗糙,他要細細的好好的再嘗一下鈴兒的味道。
如果外面不是納鈴兒的儀式,如果是其它,他就不再忍了,對于主院那邊薜慧到了現在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他更不耐煩了。
「這是夫人叫的,妾怎麼能。」鈴兒搖著頭,咬著唇,紅著臉。
「我讓你叫就叫,誰說這是夫人叫的,你也可以,以後你就這麼叫我,我的好鈴兒,你說呢?」
夏侯遠一手攬著鈴兒一手緊抱著,沙啞著聲音道,順便暫時解解渴。
「侯爺,這——」
鈴兒當然不會就這麼叫了。
「不听話?我讓你叫就叫,你知道你今天多誘人嗎,恨不能馬上把你吞了,听話,要不是還有儀式,現在入洞房更好。」夏侯遠裝做生氣的扣緊鈴兒的下頜,低下頭,挨在她的耳邊,朝著她耳朵里吹氣邊說,身體繃緊︰「走,我們去主院,看看薜慧到底在干什麼,時間都到了,等晚上,我再好好疼愛你,敢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