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漆黑到陰涼的巷子里。
獵人與獵物,在一瞬間立場逆轉。
沒有任何腳步聲,但獵人正確實、毫無聲響地接近瀕死的少女。
「被殺了一萬次後,突然變得聰明了?」
而回答他卻的是少女萬年不變的眼神,蒼白麻木的臉以及「哈赤哈赤」的喘氣聲。
「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嗎?那麼就讓本大爺來告訴你答案吧…那就是…你要死了!哈…」
「 …」
就在少年狂笑不已的時候,一個輕輕的聲音突然傳來。
就像有誰踩到了什麼東西一樣。聲音很小,到即使如此,卻任誰都能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中听到這樣一個不屬于自己的聲音。
「誰在哪里!」
少年迅速的回過了頭。
正在牆角里幻想的「鬼畜」情節的張源听見了一方通行的問話,當即嚇了一下大跳,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
「沒人!」
「你是在笑我智商低嗎?」
眼睜睜的看著張源胡說八道的一方通行頭頂不禁出現了兩條黑線。
「話說,普通人會出現在實驗里還真是麻煩啊。」
說著便慢慢的向張源走過了。
「就讓我來‘趕走’吧。」
「不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了,不用送了。」
張源看著慢慢逼近的一方通行,急忙說道。咱來是看戲來的,可不是打架來的。再說,一方通行這丫的可不太好搞啊,張源還不想暴漏自己太多的能力呢。
說著便留給一方通行一個「您繼續重口味」的表情,然後一點一點的慢慢向後退去。
「切。」
看著對方一點點退走的一方通行有點不屑的轉回了頭。
「好了,礙事的人走了,我們繼續…」
話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一方通行面前空無一人。
行走在陰暗的小道上,張源看著身邊的多出來的一個人,突然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首先,這位算是個美女吧。
第二,該少女長的很眼熟。
第三,該少女全身是血。
沒錯了,這就我們的御板妹妹了。
「要不要先止血呢,我這有創可貼。」
張源看著肩膀處還在不斷冒血的御板妹妹,關心的說道。(你這是找打。)
「謝謝,不用了。這種小號的治療用品對我是排不上用處的,而且會刺激傷口。御板表示感激的說道。」
「哦,這樣。」
張源的看著面色蒼白卻毫無表情的御板妹妹有點悻悻然的說道。
「那麼,再次感謝你今天救了我。御板再次十分感謝的說道。」
「啊。沒事,我也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意思?御板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呃…不用在意的,我只是一不小心說了實話罷了…但是…你身上血一直在流,不會有事吧?」
「嗯…經過計算,如果照這個速度繼續流下去,兩分鐘後會因為缺血導致休克,一小時內就會死亡。御板回答道。」
「我靠,你不能早說嗎!」
某醫院
張源在收費處旁邊一臉郁悶的數著錢,目光遙望的正在病房里緊急輸血的御板不知道多少號的妹妹。
「你好!」
「嗯?…靠,青蛙!」
听見有人跟自己說話的張源下意識的回過了頭,一只青蛙,呃青蛙臉?霎時間出現在了張源的面前。
「隨便別人起外號可是不好的習慣啊。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冷靜了一下,張源認出這只青蛙的真面目,正是冥土追魂是也。
「呃…不好意思,剛才實在是太嚇人了。」
「……」
在斷更和缺字之間我神奇的沒有選擇斷更,再怎麼說這個頭都不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