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帝國帝都,蕭家,一個十七八歲的華服少年,此刻正躺在一個很豪華的房間的床上,那從天花板上垂落的繡帳,以及蓋在身上的錦被,無不是高貴華麗,房間的一角,碧綠的小玉鼎中飄出一縷縷的異香,令人目眩神迷,流露出無限的春思和遐想。
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身為當今世界第一的間諜,蕭寒歷經過很多的紅粉陣仗,通過感覺就知道身邊肯定有一個女人。
他扭頭看去,果然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明媚少女正趴在床邊,美眸微閉,小巧玲瓏的瓊鼻下,一張紅艷艷的無比逗人的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只是在睡眠中,似還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和疲憊,令人生出無限的渴望。
蕭寒剛想開口詢問,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說話,只得伸手去模那少女,剛剛觸及那少女玉臂的時候,無數陌生的記憶洶涌而至,使得蕭寒腦袋一陣當機,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隱約間看到那名少女似乎被驚醒了,大叫道︰「他動了,春蘭、秋菊你們二人照顧少爺,我去通知蕭伯伯!」
我怎麼成少爺了?這是蕭寒最後的一個念頭。
當蕭寒再次醒來之後,他傻眼了,自己竟然附體重生了,通過接收那些記憶之後,蕭寒得知自己來到一個戰技和魔法的世界,名為天玄大陸。
他附體之人,也是個家世顯赫,是帝國僅有的兩個公爵之一。雖然有如此顯赫的身世,這個蕭韓卻天生絕脈,身體柔弱,根本本無法修煉深奧的戰技和魔法。
蕭寒曾經是曾經縱橫世界的超級間諜,那些敵視華夏國家首腦的噩夢,一個間諜界的不朽神話,誰也想不到這麼一個牛人,竟然附體重生了。
說起附體重生,就連他自己都感到無比的憋屈,大風大浪的他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上,沒有死在陰謀手段下,竟然死了自己的手上。
一次,做完任務,化妝成出租車司機離開事發現場,突然一對年輕男女打車要去賓館,那對男女在車上竟然不老實,在車上發生激情,導致看到的入神的蕭寒出了車禍一命嗚呼。
每每想到這里的時候,蕭寒就一陣憋屈,一種想要自盡的沖動,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沒想到艾迪娜那丫頭對這廢物如此痴情,更令我想不到的是他的身體竟然如此抗打,被西門家的少爺下了如此重手,竟然沒有死。」
「春蘭,你是不是很想他死呀,這樣你回去就可以做你的左相小姐了?」先前那說話的女子冷冷的說道。
「秋菊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難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你不想早日回去做你的右相小姐。」叫做春蘭的人反駁道。
蕭寒听了這話潛意識里產生強烈的怒氣,他知道這應該是蕭韓的感覺,從蕭韓的記憶中,他知道這兩個人是蕭家收養的孤兒,現在二人竟然無意中說出了這個驚天秘密,讓還沒有完全消散的蕭韓感到被欺騙的憤怒。
蕭寒暗自慶幸,自己還不能說話,要不自己好不容易附體重生就讓人家再給弄死就真的冤枉死了。
可接下來那個春蘭的一句話,差點讓蕭寒自殺了,剛剛的慶幸變成了對上天的強烈不滿,和對這兩個女人和他家人的強烈憤恨。
「我沒有你那麼絕,為了讓蕭家從此沒落,竟然給他喝破壞**的歹毒藥物,讓他無法成為真正的男人,嘿嘿,左相可真夠歹毒呀!」秋菊冷笑道。
「哼,我不是怕這小子冒犯我們,才出此下策嗎,你不一樣給他喝下毒藥,讓他一生無法集中精神冥想修煉魔法,他本是天絕脈你又破壞他的精神力,你還好意思說我。」春蘭反唇相譏。
該死的!狂暴的怒火在蕭寒的體內爆發,但是很快他就壓下了心中的憤怒,他知道憤怒根本于事無補,也正是因為他在危機暴躁的時候能夠很快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他才會成為超級間諜。
蕭寒心里嘀咕道︰待到有朝一日,我如能再度只手遮天,什麼左相右相我要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什麼春蘭秋菊這所謂的大小姐一流,都讓他們成為自己的**。
「嗯?這不是我的玉佩嗎?」蕭寒感覺著手中的玉佩腦海中再次出現一幕,就是在汽車爆炸之際,是這個玉佩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吸收了自己的靈魂,才沒有是自己消散于天地間,然後空氣一陣震蕩。醒來自己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說起這個玉佩,蕭寒是一陣得意,好歹也是祖傳的,在父親傳給自己的時候,曾經說過,這個玉佩不簡單,是自己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反正就是自己的祖先一個相當牛x的人煉制的法寶。
當初自己以為父親在說慌,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只是自己還沒有發現玉佩的奧秘而已。
想到以前自己受了傷,把玉佩放在傷口處,傷口很快就會好,不知道這具身體所中的毒是否能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