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宇文浩受辱,就要群起而攻之,「怎麼?吃了敗仗就想一起上嗎?我蕭寒有何懼,你們一起上吧。」
「你太囂張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那個領頭的大聲的咆哮道,這不是打自己等人的臉嗎?
「看來蕭家的小子這次要吃虧了,你趕快過去吧,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院長阿里斯對身邊的副院長安妮雅道。
「是呀,我這就去去處理一下吧,這里哪個人都不是好惹的,得罪了那方對我們學院都沒有好處」。說完安妮雅一個轉身從窗戶飛了出去,只听到卡啦一聲,窗戶斷裂的聲音。
「哎,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老樣子,女人怎麼能這麼暴力呢。」老院長看著自己的窗戶心疼的說道。
見副院長來了,大家紛紛讓路,一直通到他們比試的地方。
「你們二人在干什麼,不知道學院禁止學生私自決斗嗎?」副院長到了這里義正言辭的說道。
「院長,我是正當防衛,我來報名參加歷練,他們侮辱我。」蕭寒首先開口掌握先機。
「是不是這樣。」副院長轉頭看向玄天他們幾人。
「不,不是,我們只是想和蕭寒學弟切磋一下,也免得上了戰場受到傷害,我們是處于好意。」玄天腦子飛速的旋轉,終于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自認為非常好,大家卻感到非常無恥的理由。
身邊的人也符合著,本來這件事蕭寒也沒有吃虧,副院長也就沒有深究,道︰「好了,測試實力的事情,學校自有安排,以後沒有提出申請決不允許私斗,這次念你們是初犯,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下不為例。」
「是,我們知道了。」包括蕭寒在內的所有人齊聲道。
「好了,既然你們這樣迫不及待,這次測試就提前舉行吧,記住如果想體現自己的能力,就看誰在這次的歷練中立的軍功最多吧。」說完帶著眾人就到了練武場。
到了練武場上,眾學員就看到練武場上多了二十來名身穿魚鐵甲軍人,他們身旁各有一匹戰馬,他們對面則是一堆鎧甲和一些戰馬。都露出了不解神情。
副院長看到眾人疑惑的眼神道︰「這些人都是為帝國屢立功勛的將軍,他們都是真正見過血的人,他們當中和你們的修為幾乎相同,你們如果想去軍中歷練,必須要經過他們的考驗。」
「院長不會是讓我們穿上鎧甲騎上戰馬和他們比試吧?」蕭寒根據前世的經驗,已經猜到了這次的比試東西,確認性的問了出來。
「不錯,蕭寒同學,你很聰明,軍隊中的戰爭是變幻莫測的,你必須要有嫻熟的馬技,然後通過自己鎧甲的保護,利用自身的優勢在萬軍叢中縱橫馳騁。這才可以使自己受到最小的傷害,從戰場上活下來。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學員們齊聲喊道。
「既然明白,除了小公主和秋紅外,全部換上鎧甲,準備接受考核。」
眾人听到院子的命令,都紛紛走向鎧甲和馬匹。
蕭寒也是一般的裝備,一樣的魚鱗鐵片甲,只是他的手上拿著準備好的鐵棒,足足有八十斤的大鐵棒。
雖然他最擅長的還是劍法,但是騎馬作戰是長兵器的天下,所有他只得選擇自己有所涉及的棒法,沒有別的,在肅清海的訓練中幾乎天天和棒子打交道,吧肅清海的飛熊棒法早已經亂熟于胸了。
蕭寒持棍,鐵馬鐵甲,全副武裝和那些戰場上通過生死的軍人面對面,他的心中陡然升騰一起熱血沸騰,那是好男兒大馬鐵甲,戰場沖殺的熱血沸騰。
慢慢的把鐵棒雙手平舉,識海中的那扇門再次的發出青色的氣體滋潤著蕭寒的全身,把他的狀態調到最佳,四平八穩之間,仿佛天神,長長的鐵棒平舉之間,腳下的駿馬馬蹄輕踏,隨時發起沖擊的架勢,好像面前就是一座大山,也要崩塌!
在這一刻,蕭寒和胯下的駿馬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人馬心意念頭完全相通。其實這樣歸功于蕭寒身上天皇書形成大門所發出的威嚴,一舉震懾這匹駿馬。
其他人也都紛紛上馬,可是馬兒卻不太听話,他們都在用盡全身解數來馴服胯下駿馬。
這亮相,還沒有比武,氣勢遙遙相對,蕭寒就完完全全把那些世家弟子落在了身後,看的那些將士和副院長都是一陣驚訝,蕭家小子果然有兩下子。
等眾人都準備好了之後,副院長走到軍人那邊說了一聲,然後宣布比賽開始,各自沖向了自己的對手。
只見那些軍人,兩腿一夾,嫻熟的策馬而來,陡然刮起一陣旋風,把胯下的馬完全催動了起來。
十步!
二十步!
四十步!
當一眨眼的功夫,駿馬沖刺過五十步距離的瞬間,速度奔馳到了最大,渾身的鐵甲都好像是野獸的毛豎立了起來,這種感覺,讓蕭寒不由的想起了前世裝甲車奔行的場面。
「駕!」
蕭寒幾乎在同時,大喝一聲,胯的駿馬也動了,如風如電,蹄踏如天雷,平坦的練武場上,都被這馬踏出了深深的腳印!
其他人也動了,身為世家子弟的他們,對馬匹並不陌生,所有簡單的磨合下完全可以自由馳騁,瞬間,數十匹鐵騎擦身而過,槍棒相交!整個演武場中,充斥著駿馬的嘶叫聲,鐵器的交鳴聲,猶如戰場一般的氣氛瞬時形成。
蕭寒大吼一聲,力貫雙臂,一式力劈華山,狠狠的劈在鐵槍之上。
崩!
鐵槍被一下就被打彎曲好像一張彎弓,發出嗡嗡的響聲,只听馬上的漢子大喝道︰「好氣力。」接著用力向上一拖,一槍掃向蕭寒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