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向後一仰,整個身子與馬平行,躲過了這危險的一擊,接著就是一棍子掃向那漢子的腰部,如果打實了,必定手不輕的傷,只見他單手一拄馬鞍,整個人飛躍而起,等鐵棍呼嘯而過,他再次坐在馬上。
其他人,也是如此進行呢著戰斗,不過有好幾撥已經被那戰士所擊敗,剩下的人也是勉強支撐,沉重的鎧甲,和馬上作戰使得他們力不從心。
而馬上的漢子們卻是由于長期的實戰,使得他們沙發之氣重,縱馬技術嫻熟。臨戰經驗更是豐富。
在蕭寒于那漢子交手五十多招之後,其他的人均已落于馬下,有些震驚的看著蕭寒與那漢子的比試。
此時,蕭寒集中全力于幫鐵棒之上,借助馬力死命的沖向與自己交手的那名漢子,準備一擊定勝負,一棍砸向長槍,在鐵棒于長槍交擊的剎那,他整個人騰空飛起,左腿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踢向那名漢子的胸口,鐵甲之上。砰!那大漢偌大的身體,凌空被打得飛起,重重飛向地面。冷寒也停止了攻擊。
只見那名漢子站起來道︰「我輸了,公子實戰經驗豐富呀。」
「將軍過獎了,僥幸而已」
其他學員,也都露驚訝的表情,這個蕭寒到地怎麼回事,如吃了**般的凶猛。
見比試完畢,安妮雅副院長,和那些將士們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只見他們開始布置,他轉頭對眾學員道︰「剛剛失敗的都不要灰心,還有兩場測試,只要你們三次的成績之和是前十五名,都可以去軍中效力。」
等場上的將士布置完畢,蕭寒一看差一點興奮的笑了出來,這次竟然比試射箭,百步穿楊,自己這些天就是用弓箭練習肌肉柔韌性的。
每一名戰士把他們帶到二百步外,告訴他們要領,讓他們臨陣磨槍適應一下,等大家都適應了之和,副院長一聲令下,幾十人同時持弓張箭,一聲令下,弓弦響暴之聲絡繹不絕,箭如飛蝗一般洞穿,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無力抵抗。
蕭寒射了兩箭之後心中大定,這雁翎箭和自己所用的是一樣的,在兩百步內會偏移。」蕭寒再次搭上弓,繼續開始,弓弦瞬間就被拉滿,撒放之間,箭在弓上好像消失了一般,隨後出現在兩百步外的牛皮靶子上。
撲哧!極其堅韌的牛皮靶子中間的紅心被直接射穿。
看見蕭寒開弓撒放之間,輕盈如貓,那些軍士和安妮雅的眼楮均是一亮。但是接下來,蕭寒的動作讓他們的眼楮睜得更大了。
蕭寒並不停歇,反手抽箭,一瞬間就射出了二十多箭,蓬蓬蓬蓬……弓弦連響,箭破虛空,二十支箭,箭箭都貫穿了牛皮靶子。
這樣的連續動作,再次引起其他學院的注意,他們再次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寒。
「好力量,好精確,好耐力,好身體!」剛剛你打敗我或許我還有所不服,但是現在我徹底服了,我叫巴特,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巴特將軍過譽了,我叫蕭寒」
「蕭寒公子,你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過,不過您的如此實力在軍中一定很快就會佔有一席之位的。」巴特誠懇的說道。
射箭過後,蕭寒把家傳戰技練習了一遍,竟然以總成績第一的成績獲得了去歷練的名額。就在眾人都震驚蕭寒實力的時候。
安妮雅副院長再次說了一件事︰「你們這次去軍中,要自己去,不允許帶任何的家族侍衛,限你們五日內到達,到達的越早你們得到的職位就會越好,好了,你們回去好好準備把。」
回到蕭府,得知自己兒子拿到了歷練的名額很是高興,但是高興之余又有些許擔憂。于是把蕭寒叫到了書房。「寒兒,你干的不錯,父親很高興,你真的長大了,父親只告訴你一點,南方那邊屬于勢力的交錯地帶,那個家族或者說帝國都沒有完全掌握那里,那里只是各國的一個軍事緩沖帶,這次去軍中,歷練為主,一切小心,立不立軍功無所謂,你明白嗎?」
「孩兒明白」看著蕭霸天關切的眼神,蕭寒感到這個父親對自己深深的愛護,「父親放心吧,孩兒現在已經到達戰士巔峰了,就算是一級戰師我也有把握斬殺。」
「好,好,那你準備,明日出發吧,記住歷練為主」蕭霸天再次囑咐道。
「什麼?蕭家那個廢物拿了這次去南方歷練的名額?」右相府,馬帥坐在下方,馬德坐在上方,眼神之中冷光閃爍,幽幽的嚇人。
「不錯這件事學校中已經傳瘋了,他還是拿了這次的冠軍。」馬帥雖然很希望這件事情是假的,可惜沒有辦法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
「如果他在軍中立功,那樣蕭家豈不是又要掌控軍權數年嗎?我馬家難道還要被蕭家壓著嗎?」右相很不甘心,難道自己謀劃十三年之久的計劃要毀于一旦嗎?
「父親不必過于擔心,我料定蕭寒他干不出什麼名堂來的。軍中險惡,豈是他一個從來沒有出過門的人所能知道的?而且這次南方戰亂,悍匪橫行,其中很可能有當年黑龍教的余孽,一直想造反,再說了,哥哥也在南方軍中述職,我們可以知會哥哥一聲,與其說是去建功立業,不如說是去找死。」
「不要小看了他。」馬德搖搖頭︰「蕭寒心機深沉,因為天絕脈的原因,這麼多年都能隱忍不發,這就足以證明此人不簡單。」
「他也的修為也就是到此為止了,天絕脈能夠修煉到劍師的人太少了,整個大陸也就寥寥幾位。」
「話雖然這樣說,可我還是有一絲擔心,我去一趟左相府,你修書一封給你的哥哥,讓他注意一下這個蕭寒。」說完右相急沖沖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