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帥,不太好吧,小將才疏學淺,又沒有打過幾場仗,除了長得還過的去,其他的可就真說不上了。這左路先鋒,還是交給別人去吧,我安安穩穩的做個指揮使就行了」蕭寒不知道封地想要干什麼,只得推辭。
封地微笑不語,倒是剛剛那個指揮使發話了︰「唉,蕭老弟不要過謙,你憑借500老弱殘兵,打垮敵人精銳,你就不要謙虛了。」
「不,那完全是僥幸,我不怕個人生死,我不懂布陣作戰,我怕耽誤了八千兒郎的性命,辜負了大帥的信任。」封地笑著道︰「蕭寒,你就不要過謙了,接令吧,著左路先鋒就是你了。」心中卻道︰「就因為你不懂軍事才讓你去呢,如果你戰死沙場,誰都不會懷疑到我的,到時左相那里也好交代。」
蕭寒無奈搖頭道︰「既如此,小將唯有從命了。小弟年紀輕輕,又沒有多少帶兵的經驗,還請諸位將軍以後多多照顧提攜,蕭寒我感激不盡那。」
封地听了大笑道︰「眾將官听令!」
「末將在!」
「今日早餐之後,大軍便開拔前進,三日之後發起總攻,哪一路人馬先打下叛軍盤踞的天和寺,我便向陛下請他首功!」
「得令!」
回到駐地,蕭寒召集各級將領開始訓話,把自己的人全部封為正職,其他將領成為副職,然後留下自己的嫡系典仁,王鵬等人道︰「我們這次雖然兵馬眾多,但是缺少磨合,真的到了戰場之上,就會成為一盤散沙,我所以不顧一切的讓你們擔任正職,就是想讓你們在著三天之內,把所有的將士給我凝成一條心,我不想再次看到我的兵損失過半的情況,我也更不希望,再有無數的母親見不到自己的兒子。」
典仁幾人深以為是的點頭,那天慘烈的一幕幕再次出現每個人的心頭。第一天由于訓練左路軍只行前拔行了三十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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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右相府中,吳家上上下下,兩三千口的家奴,丫鬟,侍女,僕人,都籠罩在了一股緊張,壓抑的氣氛之中,因為馬德這位左相,心情很不好。
無論是誰,兒子被人打殘廢了,心情都不會很好。
「怎麼搞的,蕭家的那個小兔崽子,怎麼會有這麼厲害,天絕脈最高修煉到外功巔峰也就是相當于戰士巔峰的修為,竟然把自己的兒子打傷,他身邊一定有高手相助。查,是不是有人搗鬼!暗中下毒手!如果讓我查了出來,我要滅了他的九族!」
嚓!堅硬的紫檀瓖金座椅扶手,被一個身穿錦衣,胡須銀白,皮膚卻如嬰兒一般光滑的老者捏成了木粉,這個老頭,正是馬德。
「老爺,你放心,我這就親自去一趟南方軍中,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馬德身邊的一個老管家躬身道。
蕭府之中,蕭霸天笑的簡直合不攏嘴了,自己的兒子竟然把右相的兒子給打殘了,證明自己的兒子現在已經有戰師的修為了,也就是說兒子能夠修煉戰氣了。
平靜之後,想到自己兒子打殘右相的兒子,深知右相為人的蕭霸天忽然想到︰「他會不會暗殺自己的兒子呀?」蕭霸天站起身來,對著黑暗之中道︰「殘影!听令!」
「是!」就在蕭霸天一聲吩咐之後,空氣中一陣震蕩,出現了一名黑衣蒙面身體瘦長的年輕人。
「你帶著殘影七煞,直奔南方軍大營,保護少爺,直接听他的命令,他的命令,即是我的命令!」
西門府中,西門老爺字看著這一情況笑了,你們三方掐吧,到時我西門家就可以凌駕于你們之上了。接著飛鴿傳書,命了吳得力繼續監視。
左相杜天明此時也是有點興奮,這封地做的不錯,竟然能夠想到借刀殺人的辦法。看來自己的權利更上一層樓也不是不可能呀。
蕭寒安排好巡營事宜,走進自己的帳篷,按照天皇書中記載的陣法在自己營帳周圍布下陣法,並下嚴令任何人不得入內,盤膝坐在地上開始修煉,他感覺自己只要在加吧力氣,就可以更進一步,突破剩下的三處絕脈,開始真正的修煉。
精神進入識海,開始吸收天皇書,佛門扳指還有弒神劍所形成的元氣,用心去引導他們沖擊堵塞狹小的筋脈。最後,將這三股力量全部匯聚到丹田當中……方才算是真正的筋脈暢通!
一遍遍的沖擊,一遍遍的嘗試,蕭寒額頭的汗水,順著清俊的臉龐滴滴答答,不斷的往下滴落。帳篷的地面之上,已經是一片濕潤!由于元氣的結合,蕭寒的身上竟然冒出的是絲絲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