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偷兒李元飛。」「嶺南趙國銳。」李趙二人也通了姓名。
「原來是兩位大英雄駕臨,祁某有失遠迎,要不是本門內部有事,一定請兩位去做客喝杯水酒,可惜,實在抱歉得很。」祁福海道,他的意思實在明白,現在他們正在處理門派內部的事,請外人不要插手。[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sp;李趙二人本是江湖上頂天立地角色,心想,你祁福海也太不懂事了嘛,明知是我們兩人,你還要耍大充楞,我們倒偏生要管一管,于是,李元飛道︰「祁大俠,你這就不對了嘛,我們剛巧路過,听這位蘭兄弟說,他並不是叛徒,你怎麼能隨便強加罪名呢?」
祁福海一听心里叫道,糟糕,自己只顧按照門派處事的規矩來辦理,卻忘了倆人都是一代宗師,自己沒有按宗師級的禮儀對待,只怕他們要找麻煩了,連忙道︰「趙掌門,李大俠,請恕在下禮數不周。不知兩位大俠落腳何處?明晨我親自來請兩位到鄙處喝茶,還請賞光。」
「何必等到明日呢?反正你們已經把我們吵醒了,不如現在就去吧?」李元飛說。
「李大俠,趙掌門,祁福海排斥異己想置我于死地,請你們救命。」蘭廣道。
「蘭大俠,你放心,江湖之事,江湖人管。這事我們沒有踫到,就不說了。既然讓我們踫到,自然是要為雙方評個公道的。」李元飛道。
「多謝李大俠,多謝趙掌門。」蘭廣趕緊道。
「也好,那就請李大俠和趙掌門穩步到鄙處坐坐。」祁福海沒有辦法,只得將眾人讓到武館之中。
王之風听李元飛說到這里,笑道︰「結果你們都中了蘭廣的奸計,還連累了祁大俠。」
「誰說不是呢?我們是木匠戴枷自作自受,卻害得祁大俠和郝師傅也身陷囹圄,真是對不住他們。」趙國銳道。
「趙掌門,李大俠,這事也怪你們不得,都是蘭廣那廝太奸滑了。」祁福海和武館總教練郝師傅也已運功完畢,兩人對王之風和蔡依娜行禮道,「多謝兩位恩人救命之恩,不敢請教兩位高姓大名?」
王之風連忙道︰「在下馮子旺,內人那依。」
祁福海心道,剛才明明听見趙國銳叫你「王少俠,怎麼又成了馮子旺呢?」卻听趙國銳道︰「我和子旺是舊識,常以旺少俠相稱。」
「原來如此,差點把我搞糊涂了。」祁福海道,「不知蘭廣這惡賊現在還在不在館中,我一定要他好看。」
「祁大俠,和你商量個事不知行不行?」王之風道。
「馮少俠,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有何吩咐,盡管開口。」祁福海道。
「是這樣,這蘭廣惡賊和正義門有勾結,在下與正義門有仇,還請祁大俠將他交給在下發落,不知可不可以?」王之風道。
「這……」祁福海听說蘭廣與正義門有勾結,似乎有些不太願意。
李元飛見王之風向祁福海要人,知道蘭廣涉及到七星安危,便道︰「這什麼這?反正你要清除叛徒,將他交給我們處置,也是為你們除去後患嘛。」
「是啊,祁大俠,如果這蘭廣與正義有勾結,你動他,只怕會得罪正義門,給華山派帶來後患。如果將他交給旺少俠,或許對你和華山來說,還少了後顧之憂呢。」趙國銳道。
祁福海心中一動,立即道︰「馮少俠,將蘭廣交給你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希望如果發現正義門對本派有所不利的話,還請及時告知一聲。」
「這個自然。」王之風道。幾個人將「大師兄」和看守鎖在鐵籠子中,這才商量起蘭廣的事來。以這幾個人的身手,要解決蘭廣並非難事,但是,怎樣才能不走漏消息,免去武館的麻煩,他們卻費了一番周折。忽然,王之風道︰「祁大俠,我們剛才听蘭廣說,你和郝師傅外出未回,是不是他暗算你們,武館中的人眾並不知曉?」
「武館是我一手建起來的,蘭廣要想明目張膽害我,只怕大多數人會不服,所以,他必然要封鎖囚禁我的消息。」祁福海道。
王之風說︰「那就簡單了,可以將計就計,你們出去也順著他的意思說,你們外出剛回來。至于蘭廣嘛,你們也可以說他因私告假外出了,就算正義門的人找上門來,你們也可以這樣推得一干二淨。」
祁福海點頭道︰「只好如此了。」
「如此說來,這兩個人也是留不得的。」李元飛指著「大師兄」和看守,對祁福海道,「祁大俠,你們最好把他們處理好。」
祁福海向郝師傅點了一下頭,郝師傅打開鐵籠子只兩掌,就結束了那兩人的性命,他們這才出了牢房。
「館主,郝教頭,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見到祁福海從屋里走出來,院子里的崗哨都十分驚異。祁福海心想,這蘭廣果然沒敢將真相告訴大家,于是笑道︰「昨晚就回來了,你們也不用在這里值守了,都去吧。」
等眾人散去,王之風幾人飛快地來到客廳,蘭廣正悠閑自得地閉目養神。听到腳步聲響起,他也沒有睜眼,問道︰「又有何事?」
「找你算帳。」王之風道。
「你?」蘭廣听到王之風的聲音,睜開眼楮跳了起來,發現跟在他後面的祁福海等人,知道事情敗露,彈起身子,就想逃跑。王之風隨意一揮手,就將他按在凳子上,道︰「蘭廣,你還是老實呆著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個兔崽子,竟敢算計你爺爺我。」李元飛飄身上前,啪啪給了蘭廣兩耳光。
「郝師傅,你到外面去傳話,就說我們外出歸來,我很疲倦,叫大家不要隨便進來。」祁福海道。
「是,館主。」郝師傅應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