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傳說 重見天日(四)

作者 ︰ 呂氏春秋

長樂和王之風帶著曉天隨禁軍頭領一路向太後寢宮走去,宮中到處卻沒有皇帝駕崩的哀傷景象,王之風不禁奇怪。

「將軍,皇帝駕崩,宮中怎麼沒有一點哀傷氣氛也沒有啊,這一路走來,京城也是如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王之風問。[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回少保公,先皇駕崩已過數月,昨天新皇已經進京,內閣便令撤去了原先的祭奠之物。」禁軍頭領回道。

「已立了新皇麼?是誰啊?」長樂驚問,她知道皇兄沒有子嗣,新皇必然要從其他旁支中選出,但是卻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前興獻王既當今聖上。」禁軍頭領說。

「朱厚??」長樂驚訝地問。

「奴才不敢提及聖上名諱。」禁軍頭領道。

王曉天一路走來感到宮里除了房子多些外,並不如傳說中的好,卻也禁不住好奇,一路東問西問,很快到了太後寢宮外。

「長樂公主駕到」禁軍頭領吆喝道。

「長樂公主駕到」太後宮里的太監宮女一路通傳進去。

「長樂回來了?」太後又驚又喜,「快快傳見。啊,不忙,長樂是一個人回來的麼?」

「回稟太後,還有駙馬爺少保公和一個小孩。」太監回道。

「這怎麼可能?」太後本來已經站了起來,听得還有王之風,嚇得一又坐回凳子上去,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太後,怎麼了?傳御醫」主事太監見太後臉色不正常大聲道。

「不,不,不要傳太醫,哀家歇歇就好。」太後道,「去告訴長樂,哀家身體不佳,叫她改天覲見。」

太監十分奇怪,卻不敢多問,轉身走了出去,到了長樂和王之風面前,先跪下參拜,然後傳了太後詣旨。

長樂不解地看著王之風,王之風卻明白太後不願見他們的原因,對長樂悄悄說了幾句,長樂對太監道︰「母後既然身體欠安,兒臣更當去請安,請公公回去對母後說,只兒臣一人前去參拜問安即可。」

「請公主和少保公稍等,奴才這就回去稟報。」太監又進到宮里。

不一會,那太監又出來道︰「太後請公主里面說話。」

長樂對王之風點了點頭,隨太監進去了。約一頓飯的功夫,那太監再次出來傳話︰「太後請少保公和小主人進覲見。」

王之風這才領了曉天隨太監入內,見到太後,他拉著曉天跪下拜見道︰「微臣王之風給太後請安,祝太後千歲。」

「天兒給外婆請安,祝外婆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免禮,起來說話。」太後仔細看了王之風和曉天一陣道。

「謝太後恩典。」「多謝外婆。」

太後給王之風賜坐後,這才對曉天道︰「你叫曉天?是我孫子?」

曉天走到她面前道︰「外婆,我是曉天,你是我外婆。」

「天兒」太後一把將曉天抱在懷里,「要是?兒也有這樣一個子嗣,朱家的天下……唉」

「太後節哀順便。」王之風道,「太後,微臣近些沒能來給您請安,太後鳳體可好?」

太後沉默了一會兒道︰「駙馬,長樂已經將你們近年的情況給哀家說了,哀家對不住你們啊。」

「太後,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微臣從來沒有埋怨皇上和太後。重要的是,太後一定要保重鳳體啊。」王之風道。

「唉」太後又重重吧了一口氣道,「長樂現在可是哀家最親近的人了,你們搬回京城來住吧,哀家也好時時和你們說說話。」

「多謝太後恩典,我們已經習慣了閑雲野鶴般的生活,只怕進京後有諸多不便。不過,微臣答應,時時和公主回來給太後請安。」

「看來,你們還是沒有放下心中的疙瘩呀。」太後道。

「母後,駙馬說的是真的,要是我們沒有放下心中的疙瘩,這次也不會回來給您請安了。」長樂說,「我們這次可以在京城多呆一些日子,陪陪您。」

「也好。」太後道,「待會兒,哀家領你們去見見新帝。」

一家人聊了一陣,太後吩咐準備轎子,去太和殿。

進了大殿,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坐在龍椅上,太後道︰「皇上,哀家過來看看,你還習慣吧?」

那小孩見了太後,起身離坐道︰「太後,朕正準備待會來給你請安呢,你就過來了。」

王之風、長樂和曉天連忙參拜新皇。

「太後,他們是?」新皇帝問。

「你們起來吧,哀家給皇上引見引見。」太後指著長樂三人道,「這是長樂公主,這是駙馬少保王之風,這是公主之子曉天。」

「你就是皇上嗎?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子呢?」曉天說。

朱厚?見他比自己小不了幾歲,對他招手道︰「你過來,朕看看。」

「皇上,曉天是叫你皇上呢?還是叫你舅舅?」曉天天真地問。

朱厚?大樂︰「你怎麼知道我是你舅舅?」

「媽媽說的。」曉天說。

「你還是叫朕皇上的好,你要是叫舅舅,你惹惱了朕,朕隨時要打你的。叫皇上,皇上就不能隨便打你了。」朱厚?說。

「那好吧,我就叫你皇上。」曉天說。

「太後,公主,這孩子真乖。」朱厚?年紀雖小,卻是十分聰明,他知道自己能當上皇帝,全仗著太後和首輔大臣楊廷和,因此,在立足未穩之際,取悅太後就是穩固自己的地位。

「皇上要是覺得曉天還順眼,就封他一個出身吧。」太後笑道。

「太後,朕也這樣想的,只是不知道朝廷的禮制,還請太後幫朕想想,封什麼好?」朱厚?十分機靈。

太後道︰「駙馬的長子和次子都封的是六品去騎尉,曉天是公主所生,請皇上封他驍騎尉吧。」

「準了。」朱厚?道。

「微臣叩謝皇上恩典。」「謝皇上恩典。」王之風父子跪下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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