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加班,周末兩天的加班讓我疲累不堪,最後一篇存稿也傳上去了。
下周的更新我會盡量努力。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三個家伙一付臉孔朝天的表情,看了就令人生厭,不過從埃斯廣場上依然熙熙攘攘的情景來分析,玩家們已經習慣了暴龍行會的做法。
我在心里盤旋了良久,對著商人玩家誠懇的道︰「我們交個朋友吧!」
商人玩家望著我臉上的赤忱,心中油然想起了初入游戲時的那種窘迫和孤獨無助的感覺,心甘情願的和商人做朋友,這個小伙子還真是一塊未被污染的玉啊。
商人玩家將我的手握住,悄悄的說︰「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手心里感覺被塞入了一張紙片,那個在游戲中稱為名片的東西記載著商人玩家的登陸號碼,我也隨即復制了一張名片塞在了商人的手心,同樣鄭重的說︰「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還是要去邪惡洞窟,也許暴龍行會不一定看得上我呢?」
匆匆離去的時候還能夠感受到身後的那道關切的目光。
忠誠的信徒——等級︰26職業︰魔法師性別︰男
「忠誠的信徒,他的名字真是很有趣。」我一邊將名片塞進好友欄中一邊回味著商人說的話。
暴龍行會,有那麼恐怖嘛,看來還要親自體驗一回吧。
我沒有錢,也不怕掉級,更不想加入什麼破爛行會。邪惡洞窟我還非去不可,看來唯一的選擇就是面對那些無聊的暴龍了。
邪惡洞窟,沿著費多平原的邊際走不了多遠就到了,那里盛產邪惡矮人,身高不足一米的矮人們與地鼠生活在一起,具地圖顯示,那是個兩層的洞窟。
邪惡洞窟的後面緊挨著迷霧沼澤,沼澤里棲息著毒蛙、鱷魚等令人惡心的生物,一想到年幼的安哥拉小女孩居然在這里迷路了,我就心有余悸,不會早就變成鱷魚口里的美食吧!
‘尋找失蹤的女孩’任務暫時不急去完成,先將自己的等級提高再說,順便了解一下摩爾城周邊的環境法則也是必要的。
走到離邪惡洞窟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就看見了一群人圍在洞窟的洞口,好像在嚷嚷著什麼。
說是一群人,其實也不過七八個而已,看他們的樣子很顯然是在為該死的入場費爭執,走近听一听。
一個穿著白袍內里全是亮銀鎧甲的金發男子顯然是一群人的領隊,他的對面站著三個黑袍的家伙,暴龍行會的極品爛俗標志瓖在黑袍的胸口。
金發男子道︰「我是奧良行會的人,帶幾個新人升級,行個方便吧,老兄!」
三個黑袍當中的一個家伙一臉囂張的道︰「奧良行會的,也不行!規矩就是規矩,你們奧朗行會的領域在曼斯山脈右邊,我們暴龍行會去那里也要付費。但這里是我們暴龍的地方,想要進去,拿銀幣來!」
金發男子有些慍怒︰「我不是掏不出那幾個爛錢,我只是想說,你們暴龍行會的做法有些過了!」
黑袍後面的家伙嚷道︰「看不慣又怎麼樣,在暴龍的地盤就這個規矩,看不慣你可以走!」
金發男子的語氣加重了︰「就憑你們三個,攔得住我嘛!」
黑袍正中的一個陰沉沉的回答︰「我們是攔不住你,不過暴龍里能攔住你的人多了去了,要進,痛快掏錢,要闖,等刪號吧!」
很顯然,金發男子也感到硬闖的後果嚴重,然而自己帶著小弟還有女孩,就更不能簡單的掏錢了事把面子丟了。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們聊你們的,我可是要進去了,他們說話間我已經來到了門口,剛要抬腿邁進,一根黑黝黝的長槍攔在了我身前,一個黑袍用不可思議的鄙視的眼光看著我︰「你是干什麼的?」
「我,游戲,練級!」
切!那個家伙更是一臉的鄙夷,撇著嘴道︰「不懂規矩嘛!」
「懂!入場費吧」,我點點頭,「可是我沒錢!能不能等我出來攢夠了一塊算!」
「你當老子是傻瓜,練夠了你一個回城就沒影了,沒錢,去一邊涼快去!」那個家伙用手里的槍桿在我胸膛上抽打著,欲圖將我趕出洞口。
那蔑視的槍桿抽在我絲甲上就仿佛抽打在我心口上一樣,雖然我在埃斯廣場領略了暴龍一族的囂張,但是這種實質的蔑視可著實激怒了我。
我轉過頭,看著那個家伙的嘴臉,雙手捏緊了劍盾,操你女乃女乃,真他媽把自己當人了。
黑袍的家伙級別不是很高,要是高的話也不會被派來看守邪惡洞窟這種小角色的地盤了。不過,他從我的裝備上看出我更是個新手,所以他看我的眼神中更加惡劣了,撇著道︰「怎麼,你還想動手嗎?」
廢話,我當然想,只不過我還沒看出動手的機會,我全身的肌肉在一點點的繃緊,我雖然是游戲菜鳥,但智商卻不低,沒有一擊追殺掉的可能我是不會動手的,憤怒是一種力量,只需要合理的利用他。
這個黑袍的家伙是個武士,血厚力沉是他的優點,不過他唯一的弱點是在嘴上,這個家伙的嘴太討厭了,我將目光冷冷的放在他那張薄薄的嘴唇上,心想︰「我就算殺不死你,也一定要讓你毀容,至少我要將你那張惡心的嘴燒成烤肉腸。我要讓你永遠記住我!」
黑袍的家伙從我眼神中看到了更多的憤怒,間或閃現的一絲揶揄也讓他覺得這個一身破爛裝備的新人有點與眾不同的東西。他想︰「這個小家伙為什麼盯著我的嘴一直看,我的嘴上有什麼?」
暴龍行會的人非常善于pk和反pk,是以,眼前這個家伙雖然被我盯的極不自然,卻依舊頑強的用話語撩拔著我,激怒我這個沒有背景的又非常容易殺的單兵可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只要我主動發起攻擊,那麼我們兩個馬上進入pk模式,他就可以安心的利用反pk的機會將我戳于槍下。
殺人又不用去坐牢掉經驗是多麼爽的一件事情啊!
我繼續盯視著他的嘴,我是不懂什麼pk與反pk的區別的,我只是在腦海里仔細的判斷著一擊成功的可能性,第一次真實的與玩家pk,可一點不能大意。
「火球先上,一定要火球先上,然後貼近他纏斗,掛不了他也要毀了他的容,在他的身上捅上幾劍解氣,他另外兩個同黨肯定會幫忙,我得用盾牌護住後身,可不能在沒完成毀容任務之前被他們背後偷襲給掛了。」心里盤算著我感覺設計的差不多了,右手輕輕的在掌心中醞釀著火球的能量,左手的盾也捏的更緊了。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我對面那個黑袍的暴龍武士臉上出現一片被抽打過的潮紅,那個家伙被打愣了,愣怔過後隨即暴怒起來,掄起長槍向我抽來。
那記無形無影的耳光不知是哪個高人所為,不過隨著耳光出現的聲響,我也動了,右手的火球驀然從手心中彈射出去,緊接著全身向前猛撲,盾牌隨即甩在了身後,撲進的第一下是攜著全身彈跳力的肘擊,這一招對艾加索精英戰士一役的領悟,我清晰的記得強大的肘擊可以瞬間擊毀對手全部的反抗力。
隨著我的跳起,暴龍武士的長槍抽打落在了外圍,此時此刻的情景就好像對艾加索精英戰士的翻版,灼亮的火球突的一下在他的臉上爆炸了,而隨即迎門而來的肘擊也正中他脆弱的咽喉,武士強大的肌體防御力使得我全力的肘擊並沒有裂碎他的喉結,但那股力量還是讓武士感到聲帶嘶啞胸口發悶,身體禁不住的向後邊倒退。
就是這個機會,武士的倒退與我的前沖形成了一股疊加的力量,踫的一聲巨響之後我如約的砸在了武士的身上,那名黑袍武士轟然倒地,手中的長槍隨即甩飛到一旁。
來不及翻轉劍鋒,伸手將單手劍的金屬劍柄重重的砸落在武士的前額上,我心中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另外兩個暴龍行會的玩家隨便一下攻擊就可以送我回城,我一定要利用最後一點的時間虐殺他,雖然,殺掉二十幾級武士玩家的機會太渺茫了,我還是要試一試。
殺不了他,也讓那個家伙記住我!
再一下重重的劍柄攻擊砸在他的臉上,我感覺暴龍武士被我砸的昏厥了,他有限的反抗沒有辦法將我死死纏住的身體蕩開,手腕一翻,冰冷的劍鋒終于轉到了前面,對準暴龍武士的咽喉劃了過去,劍鋒撩開的血槽伴隨著噴射的血液泚了我一臉,血液沿著臉頰流淌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家伙眼楮里的恐懼,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操你女乃女乃的!
順手再次將劍鋒斜向劃了回來,加深了他脖子上的傷口,血量更加噴涌薄出,被敵人的血噴在臉上的感覺竟如此的爽,我禁不住仰天長嘯了,扔開了盾牌,雙手把住單手劍,狠狠的對準暴龍武士的咽喉一下一下的刺入再抽出,終于當一道白色的死光從身下飛出的時候,我身上升級的乳白色聖光也隨之閃動了兩次。
我升級了,而且是連續升了兩級。
靠!為什麼!滿臉的疑惑,為什麼我會升級,為什麼我在虐殺暴龍武士的時候,其他兩個暴龍行會的玩家沒有對我下手?
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響亮的鼓掌聲,那個聲音單一而清脆,很顯然是一個人拍擊出來的。
「不錯的表現啊,新人,十級的未轉新人居然一舉狙殺了二十八級武士,厲害啊,厲害!」
一個略帶磁性的男中音從我的身後贊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