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輕快的手指間流淌著一曲悠揚的牧歌,要不是親眼目睹親耳所聞,很難想象出這麼明朗的音樂就是那個古怪的小姐演奏出來的。听著笛聲看著膚色勝雪的安然,我不覺有些痴了。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笑傲江湖嘛?看來我應該去找一找附近有沒有古箏之類的東西,跟美少女來個琴瑟合奏豈不美哉!
眼光稍一流轉,我卻發現了異常,離我們不足五米遠的地方正站著一只兩米多高兩米多粗的超巨蜘蛛,那個蜘蛛有著肥碩巨大的肚子,八只強壯彎曲呈z形的腿撐住了身體,那個巨大的純紅顏色蜘蛛正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我們,一動不動。
還有更加詭異的是,巨蜘蛛身後排列著數十只鐵鍋大小的紫蜘蛛,那些蜘蛛同樣帶著非常奇怪的表情,一動不動的站著。
我們被包圍了,腦海中的第一意識想到的便是這一點,回頭去看,卻發現來的道路上並沒有蜘蛛,應該還有退路。
安然短笛發出最後一聲高亢嘹喨的尾音之後,結束了她的演奏,她睜開眼看著我一臉古怪的神情,很是詫異,接著安然就順著我的眼光望去了。驀然看到了巨蜘蛛的安然臉色頓時慘白,唰的一下合攏了披風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我一步上前,手持劍盾將安然擋在身後。
蜘蛛們隨著樂音的停止也恢復了常態,巨大的紅色蜘蛛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只落網的蒼蠅,巨大的長著須毛的兩顎蠕動了幾下,一絲絲粘滯的液體流淌了下來。
跟在紅色巨大蜘蛛身後的紫色蜘蛛也默默的向我們移近了幾步,將包圍圈縮的更小,我一邊將安然擋在身後,腦海中飛速的旋轉著,當此情景,該當如何是好?倘若只有我單兵一人,那就簡單多了,我只需奮力而戰,結果就無需考慮,可是,我的身後偏偏跟著她——安然!
轉念又想,去他娘的,砍翻幾只再說,趁亂之中安然能否逃跑,那就不是我考慮那麼多的問題了。思念打定,手中獵手刀一晃,沖了上去,迎頭一刀劈向紅蜘蛛,紅蜘蛛快速的揚起一只前腿順著刀鋒拔了過去,當的一聲脆響後,刀鋒不知道切在了什麼部位,竟傳來金鐵相交的聲音,紅蜘蛛被我鋼刀一錯,也後退了幾步。
晃過紅蜘蛛,我的目標本不是它,只想砍開一條道路,是以刀勢一轉劈向紅蜘蛛右側的紫色蜘蛛,刀光一劃,將近前的兩個蜘蛛攔在身前。那兩只紫顏色的蜘蛛顯然沒有紅蜘蛛一身的鋼筋鐵骨,哧哧兩聲以後,獵手刀將紫蜘蛛的前腿劃出一道深痕,紫蜘蛛吃痛,絲絲怪叫連連,一邊快速的後退,一邊從口中吐出食指粗細的蛛網來。
第一次跟巨大蜘蛛硬拼作戰,看著那些粗長的蛛網,驚詫了一下,隨即著地一滾盾牌護住全身閃開了蛛網的纏繞,而安然也隨著我動她也動了,一個小步後錯之後,安然拉開了射擊的距離,起手就是一揚,漫天箭雨再次出現,上百枝凌厲鋒銳的箭矢哧哧鈍響,頃刻間將包圍在我們身邊的巨大蜘蛛統統射到,無一幸免。
安然的這一招箭雨攻擊,實力不錯,威力類似魔法師的地獄火或者地獄暴焰,都是針對大規模敵人的技能。然而此種技能缺陷是雖能夠產生大面積殺傷,但對單一個體的傷害性並不是很強。是以,箭矢雖射到了每一只巨大的蜘蛛,但對每個蜘蛛的傷害都很輕微,蜘蛛們除了負痛嘶叫之外並無實質傷害。于是,結果出現了相反的效果,安然的這一記多重攻擊,沒有減弱群蜘蛛的實力,相反,更叫激怒了它們。
群情激憤的蜘蛛以紅蜘蛛為首,仰頭嘶叫,巨口中同時噴出數十道白色的蛛網,蛛網縱橫交錯將我和安然身前身後頭頂全部封鎖,宛如一張大網一樣迎頭罩來。身處其中的我心中一驚,急向後閃,安然也恰好同時後閃,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撞在了一起,安然小口發出囈的一聲驚詫,身體被我後退的力道撞的向一邊倒了下去,我連忙伸手一拉,竟拉了個空,情急間並未多想,合身一撲將安然牢牢的壓在身下。
剛剛將安然護在身下,頭頂間便簌簌滑落數道蛛網,蛛網極粘纏在身上便絞成了一片。繼而隨著眾多憤怒蜘蛛的嘶叫,一片片一層層蛛網聯綿不斷的落了下來,頃刻間將我和安然包成了一個雙黃白蛋。
此刻才感覺到身下女性柔軟的軀體帶來的些許異樣,低頭去看,正好迎著安然的目光,安然滿臉害羞的看著我,待發現我看她時慌忙閉上雙眼,只留下小巧的鼻翼隨著急促的呼吸而翕張不已。
安然起伏的胸膛被我擠壓的幾乎變形,透過皮甲我也能夠感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怒放的波濤。然而,隨著俯身的蜘蛛網漸漸的收緊,讓我的頭不得不一點點的向安然的臉部靠了過去。心中大呼︰「天,這種情形也太詭異了吧,我可不是自願的!」
由不得分說了,越來越多越纏越厚的蜘蛛網終于將我的頭部牢牢的和安然的頭部束在了一起,面對著我嘴部一點點的接近,無奈之下的安然只有奮力轉了一下頭,這一個轉頭用盡了安然所有的力氣,而我的嘴也恰到好處的吻在了安然的臉龐上。這哪里是吻,簡直就是被強迫的按在美少女的臉上。
所幸,蜘蛛網的收縮力在這一刻停止了,我和安然保持著牢牢緊抱嘴臉相依的姿勢。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移動,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和目光的流轉。
目光轉動,見四下里白蒙蒙的一片,顯然我倆已經被蜘蛛用絲全部包裹成為了今夜的美餐,最令人討厭的是蜘蛛網的束縛居然讓我們進入強迫戰斗模式,這種戰斗模式是無法主動下線的,看來,我們只有安靜的等待著蜘蛛的消化了。
可是,這種安靜的等待也是一種奢望,突然我感到身體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掀動起來。再連續發生了幾次滾筒樣的移動之後,我方始明白過來,看來,這幫蜘蛛是想把食物運回洞里。
不過,這種運動的方式也太古怪了吧,我們又不是油桶 轆來 轆去的干什麼。尤其是身體下邊還緊緊的擠靠著一個熟透了的美女,隨著翻動不時出現的短促性身體接觸,可著實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