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眼 《天嬌》第二節《問題少女》

作者 ︰ 何田田

艾米莉比電腦屏幕上的映像更漂亮,也更讓葉美德心跳。我?看_書齋當她從出租車上向葉美德招了招手,葉美德立刻認出她來,而且,他深處自己全身的血,全部不听話的一下子全涌上腦袋……在上車時,他還差點把頭踫到出租車的門邊上。等到葉美德有點笨拙地坐進出租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進去的——本以為會很激烈刺激的網友見面,平平淡淡的開始了——艾米莉「羞澀」地向葉美德笑了笑︰「帶了嗎?」

網友見面就現實了!果然夠現實滴!葉美德想著,點點頭,遠遠地坐在艾米莉身邊,然後,出租車帶他們去派出所。

七千塊錢,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算少,所以,葉美德是用一本雜志將錢簡單地裹了一下。現在,連同雜志包裹,遞給艾米莉。

「七千。你看還需要買兩條煙帶著送人嗎?」葉美德問艾米莉。

「這……算了。這丫頭,也不是第一次惹事了。送也沒有用。」艾米莉似乎舍不得給那些警官送禮,所以,她點了點錢,五千塊,多出的兩千塊,她仍然用雜志包裹著,還給葉美德。

這出乎葉美德的意料——想像中,艾米莉應該很愛財的才是,但她卻沒有半點猶豫就把多出來的錢遞給了葉美德。他沒有接,淡淡地說︰「拿著吧,算預付款。」

艾米莉沖葉美德無聲地笑了笑。想了想。便沒有跟葉美德客氣,扔掉那本雜志,把二千塊錢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

「她上初中嗎?」葉美德問艾米莉。

「嗯,才初二。我也管不住她,常逃課,學校老師開始時還找我。後來都……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不肯認真學習,真傷腦筋!」艾米莉氣惱地說。

葉美德笑了笑,心里想。還都好呢!都偷東西進派出所了!但嘴上總還是要說好听的︰「有些孩子很聰明。只是不肯學,或者,你換個方法試試?」

艾米莉搖了搖頭。沉默了半晌,她似乎用力想了想,才問葉美德︰「這麼晚了,你出來家人不擔心嗎?」

葉美德在網上不大和艾米莉說具體的自己,所以,現在便回答她︰「我一個人住。我家人都在外地。」

艾米莉點了點頭。臉卻有一點點紅,不知道是街燈映照。或者她以為葉美德在暗示什麼。要說葉美德不想那啥,肯定是假的!但葉美德卻也沒有這麼心急。

後來談了什麼,葉美德反倒不記得了。只記得到派出所,交了錢之後,把艾黛從一個房間里帶了出來。小丫頭片子揉了揉手腕。用一種挑釁的眼光看著他,咄咄逼人地口氣問︰「你誰啊?泡我老媽的?」

葉美德笑了笑。沒有說話。有其母必有其女,這艾黛倒是個美人坯若不是和她媽在一起,獨立的講,也能算個美人兒。

艾米莉給了艾黛一巴掌,但手揚起來挺高,落下時,輕輕地在艾黛的肩膀上一擊︰「胡說!叫叔叔!」

艾黛沒有看她媽,嘴里嘟囔著說︰「中老年婦女,更年期綜合征,我不計較了!曖,我說……」她轉臉朝向葉美德,伸手抖了抖他地衣服問︰「西服不錯!你是不是很有錢?」

葉美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不是很多,自己混口飯吃吧。你需要什麼,我替你

艾黛看了看我,邊走邊說︰「要什麼代價?姑娘我出來混,和我老媽一樣,賣藝不賣身滴!」

葉美德差點一頭栽倒——不過,自己就一嫖客,讓人誤解也算正常︰「不要什麼代價,我是你媽朋友,嗯,給你買點東西也不過分,無條件地。」他心里想,這一面見過,還不知道下次有沒有見面的機會呢?所以,廉價的慷慨便源源不斷地送了出去。

「真的?嗯,沒有讓我好好好學習,算你還有點良心!」艾黛看著我︰「你是想討好我媽?我告訴你,沒有用的!」說著,她站住,葉美德和艾米莉也停下來。接下來,艾黛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挑著葉美德的下巴——這丫頭十四五歲,身高卻有一米七了,只比葉美德矮那麼一點——路過的人看著我們,還以為是一對情侶在呢!

艾黛仔細看了看我,在路燈下,點了點頭說︰「挺年輕的,而且還不算丑嘛,帶出去也不會太丟人!老媽,這男人給我做男朋友都不算差了,給你也湊合了。」

艾米莉只是笑,壓根沒有出聲教訓孩子地打算——瞧這家教!

艾黛看葉美德不出聲,接著說︰「只要你發誓不管我,不要我叫你爸,嗯,另外,給我買一台現在二萬塊的電腦,給我一個十平方地小屋,我這老媽,我就賣給你了!」

葉美德差點一頭栽倒……他這一刻幫艾米莉,真的沒有太多太多的想法,只是一時沖動,覺得她挺困難的,而自己手里又有點錢,就幫她了。至于說娶她,還沒有這個想法,或者,就算我葉美德情願,難道艾米莉就會樂意嫁給一個普通平常的嫖客?算了!

葉美德伸手替她們打了一輛出租車,在艾黛要上車地一瞬間,她猶豫了一下︰「你要是不願意娶我媽,你看我怎樣?要不我嫁給你,我們一起養著老媽……」

艾黛地話沒有說完,便被艾米莉在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推進了出租車。

童言無忌!葉美德並沒有把艾黛的話當回事,而且,也沒有因為見過艾米莉借錢給她而對艾米莉糾纏,甚至,他把每天看艷舞地習慣都忍了一個多星期。但後來,葉美德還是忍不住要去看——真的,看艾米莉艷舞表演的習慣,真是很難戒除……

又過了一周,艾米莉又嘆了一口氣,對著攝像頭,緩緩的說︰「看來……我又需要你幫忙了。艾黛那丫頭,又進派出所了!」

真是個問題少女!

還是偷竊!不過,這一次,這丫頭竟然是去偷一套蕾絲的情趣內衣——她把內衣從盒子里扯出來,然後,塞進自己的懷里……結果沒有走出商場的門,便被保安擋了下來,送進了派出所。結果還是便宜了派出所,葉美德給他們送了五千塊的押金,然後,把艾黛帶了出來。

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艾黛說要慶賀一下她從派出所里出來,非要葉美德請她去吃比薩餅。艾米莉也基本上算是默認了,葉美德就帶她們在新街口的那家比薩店去消費一下。

艾黛看來是比薩店的常客,一盤沙拉堆的老高的拿了回來,笑逐顏開,說替葉美德省了錢了,讓葉美德謝謝她。

葉美德真的謝謝她,心里想,這樣一個漂亮又看起來非常聰明的丫頭,要是在其他正常一點的人家,那她的前途該有多光明!或許,我應該多幫幫她,讓她生活的更好一點——這樣想有一點點假腥腥的味道。但葉美德當時就是那樣想的。

在艾米莉去洗手間的時候,艾黛拿出她的小靈通,問︰「你的電話?以後我要有事,直接由你做監護人了,我說你是我爸爸!」

葉美德大汗,他也才從大學畢業沒有多少年,年紀可想而知並不大,這丫頭竟然要他冒充她爸爸,這也不像啊——難道我有那麼看老?但仍然把電話給了她。

果然,僅僅過了三天,葉美德果然收到了艾黛的電話,她說︰「到沃爾瑪來!我又讓人栽贓了……」

葉美德帶錢,直接去沃爾瑪,給人道歉,並且把她偷的絲襪買了下來,還給那幾個保安兩條南京煙,才算是基本擺平了這事情,把她帶了出來。

「去肯德基!」艾黛不由分說,拉著葉美德的手,直向肯德基去。

艾黛手里拿著聖代,晶瑩的嘴唇輕舌忝,然後,向葉美德拋了個不算太成熟的小媚眼。

葉美德臉上不由得一熱,只覺得這孩子真的不算小了。趕緊找了個話題,說︰「你看……你需要什麼東西,我可以給你買,下次別去偷了,也不值啥錢,讓人留在那里,多沒面子啊!」「嗯。其實你也是小偷!」艾黛斜著眼楮,擺個她自認為風情萬種的pos,看著葉美德。

葉美德一下子愣住了。搞不清楚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艾黛伸過頭來,亂糟糟的頭發刺得葉美德的脖子有些癢,順著她的領口,恰好能看到她那潔白無瑕的發育的挺不錯的胸脯,甚至連頂端的那個粉女敕得有點透明的頭頭兒也被窺視……而且,她粉女敕的嘴唇甚至踫觸到了葉美德的耳朵,這樣,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的秘密!!!」

葉美德全身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別瞎扯了!誰沒有秘密?」他伸手想推開她,卻因為一時心慌,竟然將兩手,完全按在她那稍稍有點堅硬的胸脯上,等他明白過來,連忙縮手,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小女孩的面前,搞了個面紅耳赤。

「你要負責!」艾黛身子退回到她自己的座位那邊,小模小樣,又故作深情地看著我︰「看也讓你看了,模也讓你模了,你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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