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摔在岡本一郎等人面前的山田死相極慘,整個前胸像是被大型卡車擠壓過似的,整具身體破爛不堪,除去可以從還算整潔的衣服辨認出這具尸體是山田外,其余的地方根本就是一灘肉泥。
山本淒慘的死狀讓剛剛認為秦風在說大話的岡本終于意識眼前這個身材瘦弱的男人並不是是在吹牛,不過秦風華麗威猛的必殺還是給在場所有人的視覺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岡本甚至還幻想為什麼這麼威猛華麗的殺招不能延續更長的時間呢。眾所周知,所有玩過街霸游戲的人們都知道里面各種各樣的必殺技,但是在邵翔軍等人眼里,哪怕以前他們玩出的再華麗的殺招,也沒有自己剛剛親生經歷過的這次更加震撼人心。
自打山田倒地那一刻起,岡本一郎臉上的表情可謂相當精彩,他眼一眨不眨的望著腳下不遠處山田那破爛不堪的軀體,像是那具破爛不堪的尸體會隨時活過來一樣。
「岡本先生。」看到岡本一郎一副傻了的模樣,面色蒼白的邵翔軍不由嘴角掛起一絲笑容。
這……這就完了?岡本一郎呆滯的目光望向了邵翔軍,似乎是在詢問他眼前自己看到的場景是不是真實的。
「嘿嘿,不好意思,岡本先生,您的游輪現在歸我們了!」臉色蒼白的邵翔軍強自壓下心中泛上的陣陣惡吐,將桌子上濺著星星紅斑的證明協議以及那象征著岡本家族的‘岡本號’游輪的命文件拿到了手里,不過很可惜的是,一直保持風度的邵翔軍當模上那還沒有干涸的帶著血跡的證明協議,最終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
別提岡本一郎看到邵翔軍的動作之後臉色的表情有多豐富了,如果要是被川劇變臉大師看到的話肯定會收他為徒的,因為那連面具的錢都省下了。岡本望向邵翔軍手中那疊厚厚的證明文件眼中充滿了毀滅它的沖動,因為它不但是今天自己家族恥辱的痕跡,更是自己葬送自己的證明,不過理智告訴他這樣做是絕對不可能的,先不說事後要人手這些在場的人的怒火,僅憑眼前這個華麗的秒殺自己家族內排名前三的護衛的人就不是自己身後這少的可憐的人能對付的了的。
岡本一郎後悔了,要多後悔就有多後悔,自己白白送上門來,不但搭上了一個家族內大有來頭的護衛,更是把代表家族榮耀和地位的‘岡本號游輪’親手送到了對方的手上,甚至還把自己本就不怎麼牢靠的繼承人位置推倒了岌岌可危的懸崖邊上。
想起先前劉哲請自己來給他撐腰,心道要是沒有劉哲的話自己也絕對不會載這麼大的跟頭,再想起山田這個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有十分把握可以解決對手,卻在臨陣中自始至終卻連對方一根毫毛都沒有踫到的混蛋,一時間山田不由把這兩個人恨到了骨子里,瞥向劉哲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深深的怨恨,嚇得後者不由悄悄退了兩步。
繞是岡本一郎心中念想白轉,此時他還是不得不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不為別的,就為了岡本家族在外人前的臉面,他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一副輸不起的表情,不然他將會是岡本家族的罪人,等待著他的將是自盡。
「邵桑,我們岡本家族願賭服輸,您的朋友果然厲害,比我手下這個花幾十萬美金雇佣來的廢物強多了。」岡本一郎小心的撇了一眼被眾紈褲圍在中間的秦風。
「哈哈,听聞岡本家族富可敵國,原來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我信了,幾十億美元的超級游輪,說輸就輸了,真是夠光棍。」邵翔軍豎起大拇指,皮笑肉不笑不著邊際的送上了兩記馬屁,讓剛剛還滿臉郁悶的岡本一郎飄飄然起來。
「邵桑客氣了。」客套話還是要講的,岡本一郎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不過心里卻美滋滋的,能讓眼前這個大少夸張自己家族有錢可是件非常難得的事。
「這里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就跟豬被宰殺的味一樣惡心,我看我們還是先走一步為好,這里還望岡本先生用完之後可以找人親自打掃一下,畢竟我們這里不是電鋸殺人現場。」邵翔軍說完這句話就帶著一干紈褲丟下目瞪口呆的岡本一郎,簇擁著秦風揚長而去。
「tmd,以後老子打死也不來這里喝酒了,真tmd惡心。」姜偉皺著眉頭回頭留戀的望了望這個呆了幾年的包廂,抱怨道︰「秦老師也是,難道就不能溫柔點嗎?」
「嘿嘿,你去跟他說啊。」一旁的朱彪慫了慫姜偉,嘿嘿怪笑了起來。
「秦老師,這個……這個事待會能不能不去告訴韓老師啊,我是說殺人的事。」原本大義凜然的決定要承擔責任的陳元,此時第一個做說客,因為身後n多紈褲正用充滿殺意的目光盯著這個把自己拉上賊船的家伙。
「軍人守則第七百三十二條之規定,作為下屬必須向自己的直轄上級報告自己的任何行動,不然以違抗軍紀罪論處!「秦風站在原地,扭過頭來,一把抓過邵翔軍緊握在手中的那疊證明文件,道︰「軍人守則六百二十九條之規定,任何戰斗繳獲所獲戰利品必須呈交自己的直轄上級,而我現在是你們的直轄上級。」說完這話之後,秦風拿著那疊厚厚的證明文件,丟下呆在原地已經听傻的眾位紈褲,向著學校的方向大步走去。
韓小雅宿舍內,此時呼啦啦的擁進了一大票人,眾紈褲們四下貪婪的注視著這個只在夢中夢到過的屋子里面的場景。
「什麼,你們打架了?」韓小雅不可思議的望著秦風,仿佛像是在做夢一樣,這個昨天還冷冰冰的男人今天竟然會跟別人在酒吧打架,難道自己以前沒有看穿他的本質?韓小雅默默的想到。
不對,韓小雅奮力的搖了搖頭,猛然想起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她緊走兩步,湊到了秦風的身前,仔細的嗅了嗅,然後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轉過頭望著邵翔軍等人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們,……你們竟然敢讓他喝酒?」
「呃……就是一點點白酒啦。」邵翔軍幾人這才想起剛剛讓秦風喝酒的事來,看到韓小雅充滿怒火的目光,悄悄的向個後退了幾步,不約而同的抬起手指向了那個不听勸阻給秦風一大杯白酒的始作俑者範松良,而後者則心虛的說出了一個可以讓韓小雅原諒的數據來。
「真的就一點點嗎?」韓小雅嗅到秦風身上那濃重的酒氣,冷笑著望著範松良質詢道。
「一……一杯。」站在風口浪尖的範松良,比劃了一下杯子的大小,讓韓小雅的面色更加難堪起來,因為那根本就是半斤酒,也就是說,眼前這群混蛋竟然讓秦風喝了半斤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