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母喃喃的禱告完畢,看著凌嘯問道,「嘯兒,這次出使,你準備把欣馨、雅茹、蘭衾、瑾虹和小依全都帶上嗎?」
凌嘯沒想到大母問這個,略一怔說道,「額娘,是的,包括您的孫兒們,我也要全都帶上。這兩年孩兒為國事東奔西走,著實苦了她們母子母女,這次海上日月,是我難得空閑陪伴她們補償她們的機會,孩兒希望能借此空暇,做到夫妻敦睦父子情牽。哦,額娘,還有您老人家,我也想請您和我一起去,也讓孩兒能有機會膝下承歡,略盡孝道!」
「海上風雲莫測,你把宏康宏熙宏夏三個孫兒留下,尤其宏康乃是你的嫡幼,留下吧,額娘幫你帶孩子!額娘知你心意,但額娘也不能去啊。你們全走了,若是我這老夫人和嫡幼主也跟去,你的部下們就會心全都散了呢!再說,小豬豬怎麼辦?豪成他沒有太大軍功,全憑皇上的恩賞才做了西禪寺之主,要是無人幫襯和壓陣腳,也是罩不住你的基業的!」?
大母搖搖頭,一口否決了舉家出使的建議,語氣甚是不容置疑,卻在凌嘯恍然點頭之後,忽然無比凝重地問道,「長公主?!石小姐?!遲小姐呢?!那個葉卡捷琳娜呢?!蔣菁菁呢?!……你……你是鐵打麼?」
凌嘯的臉刷地一下紅了,他有些明白大母在想什麼了。
葉卡捷琳娜身份是前沙皇皇後。這等身份要是去歐洲王室去旋一圈,不僅可以大漲國威臉面,而且,已經改名凌琳娜地她,將是自己歐洲之行的最佳向導和參謀,是鐵定要帶去的!而菁菁。即使不談混血兒的她可以幫自己在歐洲拉近些種族陌生感,而且她上歐洲一趟,也許能撫慰可憐的混血遭遇帶來的心理傷痕,也是一定不可或缺地!至于石玉婷和遲姍姍去不去,決定權卻不在自己,不過,看黛寧已經嚴正聲明了十幾次「涉外團團長」的身份,估計也是不甘在福建寂寞等候的!
如此一來,自己的藍天碧海生活,將有五個嬌媚妻子和五個致命誘惑。不說漫漫海航的維生素缺乏影響,光是把持不住的放縱,就會造成嚴重後果。也許沒等到登陸的那一天,自己就腰酸背痛,手腳顫抖。床上稱王,走路扶牆!
見凌嘯雖紅通通地害臊,卻決口不否認另外五女上船的事情,大母長嘆一聲,道。「罷罷罷,罷了。水泛桃花命啊!嘯兒,額娘就把那小冊子上的心法傳給你,但你要記住,人當惜福吝元,萬不可耽迷放縱,更不許恃強凌弱!听好了,那小冊子上的心法,額娘知道你也曾經找過武當出身地侍衛們請教過,今天索性就告訴你。那是武當心法,卻也不是武當心法!祖師爺出身武當,但後來又去了江西龍虎山拜入張天師門下,這才參悟出來的房……養生功法,最是。最是合乎子嗣稀少之人使用當日我師尊見你大伯四十方才得子,而你阿瑪和額娘又久無香火傳承,這才要賜給你阿瑪習學的……可惜……」
暈死!凌嘯大吃一驚,和武當的清修道士全然不同,龍虎山多歡喜雙修術士與煉丹風水者,連後來雍正寵信的賈真人都是出自龍虎山,難怪那功法怎麼用都養不起真氣地,原來是……根本就沒有真氣的!凌嘯當時就傻了,可沒真氣的功法,自己怎麼模索出了粒子加速器一樣的大小周天?!
「額娘,那,那這功法我怎麼連了第一層就可以運硬氣功在經脈加速……它叫什麼名字?!」
「我也不知道你怎麼練出來的,許是怪胎吧!」額娘搖搖頭,苦笑道,「這功法地名字叫做凝血壯……**……是運行全身血脈,壯大……唉呀,一句話,你把硬氣功的勁氣變一下,將玄瞑穴那個血脈交匯處的血液逼入經脈,一層層在小周天加速,再沖入大周天,入……入玄陰脈,朝末端沖撞而去,就行了那五張圖就是一步步地步驟,照練就是了!後面的功效……反正到時候,誰練誰知道!出去,快點出去!」
好一個誰練誰知道!大母越說越尷尬,都開趕了,凌嘯卻听得目瞪口呆。
他雖知道古代武學中的氣功,乃是現代科技都無法解釋的奇葩,但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這個要是普及開去,天下還有ed患者?!還有美國的那個什麼藍色藥片賺錢的機會?!還有什麼手術與藥物增加個頭的必要?!
驚嘆歸驚嘆,凌嘯卻是不勝向往,躬身對這母愛春暉的額娘一拜,出去正要,卻听大母想起一件事來,大叫道提醒一樁禁忌,「嘯兒,險些忘了。萬萬記住了兩件事,一是初練不可像你那硬氣功般爆發勁道……會爆的!」
會爆?!
凌嘯悚然一驚,全身冷汗直冒,得虧您老人家記得,不然兒子就真地是鄭和下西洋了!
「二是,第四層功力沒通的時候,決不可……不可圓房。一二三層乃是要意志控制血脈,額娘怕你心神蕩飛之際……不小心……爆了。到第四層打通,就不用意志了,可也注意要惜精惜元!」
听說還要練到第四層才能同房,凌嘯頓時瞠目結舌,這是什麼苦修之功?但忽地想到苦修之後的威武之時,凌嘯頓時釋然,這也合乎一條至理,真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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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艦愛惜煤力。掛起風帆停掉龍騰之時,凌嘯卻沒有依照大母地指示,左擁右抱地把欣馨和雅茹狠狠幸福了整整兩晚。無他,趁自己還沒有學會血入經脈的時候,定要夫妻都吃個飽。
等到艦隊到了登州,他才滿月復惴惴地獨處一室。悄悄模索起那凝血莊……功法。不練還好,一練之下,這才一陣後怕,萬份慶幸大母的記性還不錯,沒有讓自己給爆了!原來,玄瞑穴既是的血管節點,也是經脈交匯處,古往今來的氣功心法中,恐怕就只有這麼個功法,是要求有形之血液入無形之經脈的。赫然是人造內出血!初始一試,凌嘯就發現了大問題,自己地硬氣功基礎和下意識的意念,實在是祖師爺沒有預料的,所以他不是警告中的爆!
有形入無形。固實費力費神不說,那經脈在意念中寬闊無比,卻在實形里細窄不堪,以凌嘯自己強悍的硬氣功習慣略一催動,竟是如一根長針般刺痛。速度快得讓凌嘯都來不及反應,就見一蓬細微血箭穿肉而出,頓即差點沒給疼死!
真是思想不純的報應。凌嘯不敢去問大母為什麼。大恐之下,馬上放棄,反正自己也可堪稱偉器,更不是ed,只要懂得些中醫養生壯腎之學,不至于會扶牆那麼慘的。遂就在三四天之中,硬是不再作任何嘗試了。
但有一句話,叫做賊心不死。
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月兌離了低級趣味地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這偉人的五大教導。凌嘯顯然只能是做到最後一條,他既不高尚也不純粹,道德也是選擇性修養一部分,而來自改革開放後現代的他,多多少少有些低級趣味。自然,船到松江府,某些地方已經愈合,凌嘯也克服了當噴血龍頭的恐懼,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一次試驗起來。這一次,凌嘯是好久才鼓起勇氣地,曾有「被迫」經歷的他,雖知道危險極大,但卻從壯國威爭氣勢上鼓勵自己。自己從來都是惹人側目垂青的俊杰,弄不好這次出使遇上了歐洲王室的蕩婦,萬一又是盛情難卻該怎麼辦?盡管他知道幾率很小,這麼想也很無恥,可怎麼著也不能給國人丟臉啊!有了利器在手固然好,也有利器在身不更加勝券在握?!
吃一塹長一智,凌嘯仔仔細細地看了兩遍那些心法圖,這才大叫自己好蠢好蠢!
暈死,前三層他早就滾瓜爛熟。第一層是教人如何離子加速,凌嘯早會了。第二層是教人如何才小周天別入大周天,凌嘯雖是沒照圖上穴位來,可他也獨闢蹊徑地會了!第三層是教人如何分辨大周天應用區位的,比如手掌、肩肘、膝蓋、腳底和某處,凌嘯也大部分模索著會了,那不會地也觸類旁通地會了!再看第四層,一看之下,這張圖唯一只是教了一樣,或者說是一個穴位。和丹田沉氣容聚一樣,陰谷穴是用來儲存凝來的血液的,再緩釋到……凌嘯差點沒給氣死,一把將第四層圖撕得稀爛!原來是有個緩沖地地方,自己竟是白白疼了三天!
大怒之下,凌嘯吸取教訓,去看那第五層和第六層,不料,思路新奇的他,領悟力很是不弱,一下子就看出了途徑,這兩層,竟是教人另闢回路和再入血脈,免得血液久久無氧而**!豁然開朗之後,凌嘯越看越覺得妙,呵呵,古人也明白新陳代謝方能生生不息的道理!
其實,凌嘯已經在硬氣功入經脈上有了如此的造詣,換了是周伯通和火雲邪神那樣的武痴,定然會直覺地想到,五六層的新陳代謝和生生不息的回路開闢,將會使得自己武功大增,肯定一刻都不耽擱地練武。
但凌嘯顯然不是武痴,他很尊重始創者的初衷,率先試驗的,自然是凝血壯。了。
船到福州地時刻,凌嘯一把拉開艙門,望著早就驚異他發什麼瘋的欣馨和雅茹,笑道。
「誰有瓷器活?啊?招標啊,相公想攬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