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哪有男人服侍的女人的?」鐘碧蓮微微一愣,頗為奇怪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卻是閃過一絲甜蜜,在這個時代,男尊女卑,有許多男子甚至視妻子為衣服,需之則用,無用則仍,這蕭公子是一個高傲之人,更有一身怪才,以他這種性子竟肯屈尊又是熬湯又是服侍自己,顯然已是真正喜歡自己,不像那些只為她容貌的男人。
「有什麼不可以,丈夫服侍妻子喝湯,天經地義,雷打不著。」蕭文凌一臉正色道,又嘻嘻一笑,輕輕吹了吹,將調羹遞了過去︰「乖乖小蓮兒,甜甜小蓮兒,張開嘴,啊~」
鐘碧蓮又好笑又感動,輕啟櫻唇,小嘴微微一張,便將調羹含在了口中,頓時一股清香味道溢滿了口中,甜美滑潤卻不膩口,她不禁眼楮一亮,低聲道︰「真好吃。」
「嘿嘿,我蕭文凌做出來的食物,哪會有不好吃的?告訴你,就是皇帝老兒叫我為他做菜,我都不肯呢。」蕭文凌騷騷的笑著,摟著那如緞子一樣潤滑的身體,又舀了一勺。
鐘碧蓮輕哼一聲道︰「你就會吹牛皮,皇上可是這天下最有權貴的人,若是招你進宮給他做廚子,你要是有半句怨言,那都是掉腦袋的罪名,你呀,就喜歡滿口胡言亂語。」
他是你們的皇上,又不是我的皇上,蕭文凌是來自現代的人,根本沒有什麼君臣之心,總覺得大家都是平等的,就是他家的那些下人他也沒有將他們當作賤民,他頗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道︰「這世上就有些人喜歡高高在上,把廣大人民當作賤民對待,其實他們也是有鼻子有眼楮,有胳膊有腿,不比我們多些什麼,沒有貧民百姓跟他們做墊底,他們就什麼也不是。」
這話說的極為震撼,若是被簫易聞听了恐怕會拿著雞毛撢子追著他抽上一頓,再罵這逆子大逆不道,不過鐘碧蓮卻听多了他的驚世駭言,只是掩嘴笑道︰「我便是喜歡你這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像是將全天下都不放在眼里,偏偏卻對那些平民關心備至。」
蕭文凌心里暗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算你有眼光,知道我心懷天下蒼生,天下王孫貴族我都不放在眼里,不過其實你不知道我還有許多未被發掘出來的優點啊,比如我很溫柔,這點你喜不喜歡?喜歡?不喜歡?你用眼楮瞪我干嘛?喜不喜歡不就是一句話嘛!」
鐘碧蓮半晌無語,怎麼到頭來就跟了這麼一個這麼喜歡自吹自擂的相公?她微微咳嗽了一聲道︰「蕭公子,你怎麼不問問我喜不喜歡你的厚顏無恥?」
「這個,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蕭文凌干笑了兩聲,看來自己的優點還是太明顯啊,鐘姐姐一看便知,他臉色微微一變,又嬉笑道︰「小蓮兒,還叫我蕭公子?該叫相公了。」
「我才不要。」鐘碧蓮羞紅了臉,微微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頂多叫你一聲蕭弟弟,你不是喜歡叫我鐘姐姐嗎?那我叫你蕭弟弟也正好合適了。」
小弟弟?蕭文凌樂不可支,嘿嘿笑道︰「做專門慰勞你的小弟弟我可是心甘情願,不知道你是喜歡蕭弟弟,還是喜歡我的小弟弟多上一些呢?」
鐘碧蓮听不懂蕭文凌是什麼意思,老是重復蕭弟弟,也不知道有什麼蹊蹺,不過看他賊眉鼠眼的婬笑,肯定沒說什麼好事,恨恨的掐了他一下道︰「鬼知道你又胡說八道什麼,還不快些喂我喝,這里說要服侍人家,那里又老作怪,哼,一點都沒有誠心。」
蕭文凌眼珠一轉,搖頭道︰「我可不想喂了,一點好處都沒有。」
「你——」鐘碧蓮怒視著他,心里將他罵了一個遍,男人果然還是靠不住,剛才還在身邊溫柔軟語,轉眼又變了一個人似的,想起自己將什麼都交給了他,他卻說一套做一套,心里的憋屈更是深刻,輕咬銀牙,她就欲去奪碗過來,再也不理他了。
「你急什麼啊?」蕭文凌將手一縮,看著鐘碧蓮氣的小臉發白,不敢再開玩笑,嬉皮笑臉湊過頭去,小聲道︰「小蓮兒,不要氣嘛,我不是不喂你,只是我想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更好的主意?鐘碧蓮微微一愣,心里氣惱消了一些,又暗恨這個家伙太喜歡故弄玄虛,老是做出引人誤解之事,也不知道又想出什麼鬼主意,正待開頭發問,一張大嘴突然噙上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小嘴一張,便覺那清香與甜甜的液體流進了口內。
這個壞人竟然用嘴來喂我喝,鐘碧蓮只覺大腦一片空白,任蕭文凌在自己的小嘴里橫沖直撞,不知不覺中,竟不自覺的開始慢慢迎合著他,品嘗著那香濃四溢的燕窩蓮子湯。
「寶貝,過癮不。」良久,蕭文凌才放過了鐘碧蓮,咂了咂嘴,口里隱約還能感覺到那甜蜜的津液,看著懷中美女酥胸半果,眉目含情,紅霞滿面,嬌喘吁吁的俏麗模樣,他心里閃過一陣自豪感,能將如此高貴成熟的美人兒攬在懷里,這可真是男人的福氣。
「你壞死了——」鐘碧蓮嬌俏的白了他一眼,只見蕭文凌又含下一口湯,大嘴又吻了上來,輕唔了一聲,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起,感受著男人的火熱的氣息,依靠在他懷里的溫暖感覺,她只覺肌膚像是被火炙烤一般,偏偏卻不燙人,反而給人一種很是舒適的感覺。
看著懷中女人嬌媚的神色,那狐媚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來,眼波流轉之間,無不是**噬骨般的感覺,香艷旖旎的氣氛不斷升溫,這一小碗燕窩蓮子湯竟喝了整整一個時辰。
在這其中蕭文凌當然絕不局限與親親吻吻之間,鐘姐姐那嬌媚而又羞澀的眼神,就像是一記催人**的絕猛**,模著她如絲綢般柔滑羊脂白玉的肌膚,嗅著她身上成熟的淡淡體香,被子不知時候已被掀開,滿園春色盡是遮擋不住,耀眼的白色足夠讓一個男人爆炸。
兩座高高的雪丘上是兩枝美麗的紅梅,隨著佳人的嬌喘而不停的擺動,搖動的軌跡勾勒出深深的溝壑,她的兩只藕臂細長美麗,洋蔥般修長的玉指無意識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再向下則是女人那平坦而柔滑的小月復,修長而筆直的**,若隱若現的那片黑森林,還有那嬌小的三寸金蓮,更是吸引了蕭文凌的眼球,讓人欲罷不能。
古代女子多要纏腳,蕭文凌那個歷史時代是這樣,這個時代是不是蕭文凌並不知道,但他卻知道鐘碧蓮絕對是天生的三寸金蓮,完全沒有一點人工的修飾痕跡,也沒有纏腳的拱形變形,一切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完美,兩只小腳就像真正的白玉所做。
蕭文凌並沒有戀足闢,但饒是如此,還是不由得被這雙小腳狠狠的驚艷了一把,如藝術品一般小心呵護,圓潤的玉指誘人可愛,雪白的肌膚隱隱可以到綠色的血管。
旖旎與曖昧在房中不斷升起,蕭文凌喂湯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賺便宜,待一碗燕窩蓮子湯喝完時,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特別是鐘碧蓮,頭發散亂,小臉發紅,美眸幾欲滴出水來,她只覺渾身無力,慵懶的倒在男人的懷里,順手拉起被子,將美好的身材若隱若現在男人面前展現,小嘴已是微微有些紅腫。
看著鐘姐姐這副誘人的樣子,蕭文凌邪火大動,若不是憐惜她初次破身,再也承受不了,定是要將狠狠拉入身下,一番愛憐蹂躪,良久,躺在蕭文凌懷里的鐘碧蓮幽幽說道︰「你已經昏迷了將近一個月,明日便回去看看吧,省得讓你家人擔心。」
「一個月?」蕭文凌一臉吃驚的看著她,古怪的看著她道︰「我竟昏迷了那麼久?」
鐘碧蓮白了他一眼,哼道︰「都是你,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那日中了毒箭,可把我擔心死了,我去京城找了最好的大夫,卻一點作用也沒有,一直高燒未退,後來竟是沒了呼吸,當時可把我嚇壞了,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我不信,你是這世上的奇才,一身本事通天徹地,哪有這麼容易死去?果然沒過幾天,你的呼吸開始漸漸平穩,又活了過來。」
蕭文凌一愣,鐘碧蓮說的倒與自己夢中的有幾分相似,難道踫到牛頭馬面還是真的?蕭文凌從不信牛鬼蛇神,但能穿越到大龍朝便是一個無法解釋的問題,這種事情也未必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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