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老頭看到蕭文凌給他提供的圖紙時,他當時就徹底呆住了。
兩個輪子,前面一個三角支架,下面是一條長長的鏈子,還有一個坐墊與扶手,若是現代人在場,一看便知道這便是一副自行車最簡陋的構造圖了。
楊老頭愣愣看了半晌,抬頭向蕭文凌問道︰「你小子真確定這東西可以跑的起來?」
「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蕭文凌嘿嘿直笑,光看這楊老頭一副搔首急躁的模樣,就知道他確實對這個設計圖感興趣,自行車設計圖是他前世里印象較深的東西,但無奈並沒有研究過,只知道一點簡單的構造。
楊老頭一生浸婬奇婬技巧,這點蕭文凌從那大炮木雕便能看的出來,有他不斷研究實踐,自行車由粗糙變得精細就指日可待了。
要知道,大龍朝交通十分不發達,富貴人家都是靠馬,而貧民自然只能步行。自行車的成本價並不高,加工一下去賣的話,讓平民百姓買上卻也不是什麼難事,相信很快可以代替馬匹,成為道路的主要交通工具。
留個一百兩銀子給楊老頭做研究費用,蕭文凌這才離開了楊家雕刻,他要為接下的行動做打算。
「大哥哥,你回來了。」突然听到一聲驚喜的叫聲,一陣香風飄過,懷里已多了一個妙齡少女。
「干嘛了,不好好在家呆著,跑出來干嘛。」蕭文凌寵溺的刮了刮崔依依的小瓊鼻,對于這個小丫頭,他心中總是升出一種憐愛的感覺,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崔依依當作親妹妹那麼對待了。
「還說呢?」崔依依嘟著小嘴道︰「臭大哥,壞大哥,今天出去就是一整天,人家還以為你又被誰刺殺了呢。」
這小丫頭竟然這麼關心我啊,蕭文凌心中暖暖,賊賊笑道︰「你大哥哥我屬貓的,你要知道貓可是有九條命,那些宵小之輩哪能傷的我分毫。」
「吹牛。」崔依依不屑的撇了撇嘴,又氣哼哼的道︰「既然你沒有什麼事,肯定又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晚回來,你這樣對的起凝月和碧蓮姐姐嗎?大哥哥也不會檢點一點。」
蕭文凌听的大汗不已,這丫頭腦袋里都想著些什麼啊?怎麼每次回家就跟個怨婦一樣,他不由的打了哆嗦,苦笑的搖了搖頭道︰「丫頭,你這次可算是冤枉我了,其實我是一個很純潔的人,我真的是清白的。」
崔依依嗤之以鼻,哼哼道︰「碧蓮姐姐告訴我,你要是老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話,那就是因為你心里有鬼。」
啥?蕭文凌差點沒暈過去,想說些什麼話來反駁,但一想這話說出來準又被認為是往臉上「貼金」的意思,頓時沒了氣勢,不愧是我老婆啊,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把我性格模的那麼清楚,不過話說回來,我今天還沒真沒調戲哪個,喂,我今天真是清白的!
他正待辯解,崔依依卻不看他,自顧自的說道︰「碧蓮姐姐還說,若是大哥哥答不上話,肯定是做賊心虛。」
得,不管我怎麼說都是被冠上了調戲良家婦女的名號,蕭文凌狠狠在崔依依的頭上來一個爆栗,呲牙咧嘴的說道︰「小孩子家家給我玩泥巴去,大人的事不要管。」
玩泥巴?!崔依依連頭上的疼痛也拋在腦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氣的嚷嚷道︰「大哥哥你真是壞死了!」
「哈哈哈」蕭文凌得意的笑了起來,心想你一個小丫頭還跟我斗,下次還不得扒了你褲子打pp。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朝崔依依的臀部看去,卻見小丫頭的身材玲瓏有致,臀部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圓形,很是挺翹。
「呀!」崔依依看到蕭文凌逐漸變的婬邪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臀部,小臉脹的通紅,心中如有小鹿亂撞,氣鼓鼓的瞪著大哥道︰「你瞎看什麼呢?看我不和碧蓮姐姐說去。」
說著竟不顧蕭文凌詫異的目光,如同受驚的小兔,很快便消失在蕭文凌的視線里。
被小妹抓個現形,蕭文凌也不由老臉一紅,還好小妹已經不在了,少了些許尷尬,不過話說回來,小妹的年歲不大,但身材真是是很誘人啊。
靠,瞎想什麼,那可是你小妹,罪過罪過,蕭文凌甩了甩腦袋,把這想法拋在了腦後。
又過了幾日,蕭文凌很是無聊的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本來很與三個美女同居是很香艷的事,只是不知道崔依依那丫頭跟鐘碧蓮說了些什麼,總之蕭文凌現在的感覺就是,咱在這大院是多余的。
人間慘劇,蕭文凌又是郁悶的一嘆,想起暗藏在陰影里的兩個侍衛,更是悲劇萬分,本來這點小事,只要使點無賴手段,半推半就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不過多了兩個電燈泡,饒是他臉皮再厚,也有力不從心之感。
「少爺,趙公子來了。」就當他百無聊賴之時,二貴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
「趙修若來了?!」蕭文凌頓時有了精神,看著內屋一眼,隨即操著公雞般的嗓子大聲道︰「哎呀呀,來的好,趙公子,我們今天逛窯子去。」
二貴在後面暴汗不已,沒見過逛窯子的還有叫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好像生怕自己媳婦听不到似的。
「你敢!」內屋的門突然打開,露出一張滿是怒氣的臉蛋,正是鐘碧蓮。
「我咋就不敢了?」蕭文凌大刺刺的站著,兩手叉腰十足一副母夜叉的造型,「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去逛窯子,今天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是嗎?」內屋又探出兩張臉,卻是凝月和崔依依。
「額?」蕭文凌一陣語塞,一個小妞可以強勢搞定,三個小妞還不得被她們玩死,他搔了搔後腦,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向二貴問道︰「二貴,剛才我說話了嗎?」
二貴不明所以,傻愣愣的看著蕭文凌道︰「說了啊。」
這個死二貴,這個時候居然還犯糊涂,感覺到後面四道寒氣,不用說就知道是鐘碧蓮和崔依依的,他連忙打了個哈哈道︰「二貴,你今天肯定是吃多了白菜。」
「白菜?」二貴一愣,搖頭道︰「我今天沒有」
「沒有什麼,還狡辯?」蕭文凌一聲大喝,震的二貴一臉茫然,只見他一臉嚴肅道︰「你還騙我?你今天吃了多少白菜,要不怎會出現幻听幻想,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上廁所去。」
可憐二貴還沒明白白菜與幻听幻想怎麼會聯系到一起,只能一臉委屈的看著少爺道︰「我剛剛才從廁所出來。」
「什麼?」蕭文凌臉色更黑,怒道︰「那你不會再去,你肯定是沒排個干淨!」
噗哧!內屋里三女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二貴這次可被他少爺整慘了。
趁著這會,蕭文凌趕忙拉著二貴逃之夭夭,二貴這會還沒明白,傻乎乎的問道︰「少爺,還沒排完是啥意思?」
「我說你咋就這麼笨捏?」蕭文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跟著少年我混了這麼久,連少爺那麼一點點精華都沒學到,我的意思是說你屁話太多了。」
還沒排完跟屁話太多?二貴一陣惡寒,這少爺也太牛叉了,連這種比喻的說的出來。
見了大廳,果然又見趙修若兩兄弟,趙玉燕哼了一聲道︰「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竟讓客人等那麼久。」
這太監是跟我耗上了吧,蕭文凌嘿嘿一笑道︰「趙小公子,不是我沒有待客之道,而是我從沒把你們當做客人。」
此話一出,連二貴都傻了眼了,少爺不是瘋了吧,老爺不是讓少爺與趙公子交好嗎?怎麼少爺這麼精明的人也會犯這種糊涂?而趙修若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不明白蕭文凌何出此言。
呆了半晌,趙玉燕氣沖沖的拉著趙修若的手道︰「大哥,你看人家都對我們這樣了,我們還是早日離去,省得礙人家眼了。」
「慢著。」蕭文凌施施然的坐在凳上,端起一杯茶輕輕吹了一口氣,悠哉悠哉的樣子讓趙玉燕大為光火,恨不得沖上前去把那杯茶往他臉上潑去。
輕輕抿了口茶,他才沒心沒肝的笑道︰「大家都喝啊,看著我干嘛,我臉上又沒有花,咦,趙玉燕你瞪我干嘛?告訴你,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的。」
他一番話說完,又嘿嘿笑道︰「趙家兩位公子算我蕭家哪門子客人嘛。」他頓了一頓,看到趙玉燕吃人般的眼神,又一臉肅然的道︰「我與趙兄早已稱兄道弟,說什麼客人,豈不是太見外了嗎?」
二貴听的冷汗連連,心說少爺你也真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有讓你爆打的沖動。
趙玉燕更是瞠目結舌,這個蕭文凌,世上怎麼會有臉皮這麼厚的人,再看哥哥一眼,差點沒吐出血來。
只見趙修若臉上滿是激動之情,顫聲道︰「好,好,好,蕭公子既然把在下當作兄弟,那在下也不矯情,認下你這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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