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夜店。」蕭文凌想起了前世里那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只不過他卻無緣享受,但是到了這個時代後,他卻有能力建立一個只屬于自己的娛樂時代。
「夜店?少爺你的意思是說夜晚開的店?」二貴很容易便從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出了夜店的含義。
「賓果,不愧跟少爺我混了那麼久,總算是學到了少爺那麼一點點的水準了。」蕭文凌大言不慚道。
「那是那是,少爺是人中龍鳳,我能學到少爺的萬分之一已是萬幸,還望少爺多多指教。」
「好說好說。」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三人臉上同時多了三道黑線,這個蕭文凌,說他無賴吧,他卻有大學問,說他才子吧,他又的確無恥下流,就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人,竟然能想出那麼多鬼點子,真不知道他腦袋里究竟裝了些什麼。
「臉皮真厚。」看著兩人沒臉沒皮的樣子,趙玉燕都懶得罵了,「說吧,夜店到底是干嘛的。」
「哎呀,趙小公子,剛才二貴不是說的很明白嗎?」蕭文凌一臉無奈的看著趙玉燕,頗有恨鐵不成鋼之感,還未等趙玉燕發飆,又道︰「這夜店,顧名思義,就是夜晚開的店,據我所知,許多才子都喜歡在夜里出來活動,但也只能跑到河邊去吟詩作對,騷意大發,假如我們能提供給他們一個娛樂的場所,我相信一定能召集到很大的客流量。」
「那又是怎樣的娛樂法?」老鴇很自然的問道,不知不覺之中,她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被蕭文凌牽著鼻子走了。
「分為兩個區,一個貴賓區,一個平民區,備好一個舞台,任何人都能上去跳舞唱歌,與此同時,還有我專心調制的酒類,當然,美女也是少不了的,她們要能盡心滿足顧客的需要。」
「那還不是青樓性質的。」趙玉燕對此嗤之以鼻,蕭文凌這番說法不過是將青樓換了一種方式經營而已。
「錯!」蕭文凌搖了搖手指,嚴肅道︰「雖說我們的服務員要盡量滿足客人的要求,但若是她不願意的話,我們也不會去強迫她,夜店里面只提供一個男人與女人交流的機會,他們想怎麼做,一切都在我們夜店範圍之外,只是如果出現強迫事情,我們必須堅決阻止,把迫害人趕出去,永遠不讓其再進。」
「這也行?」老鴇有些目瞪口呆,她做皮肉生意這麼久,有錢便是大爺,向來是來者不拒的,這**里面也有不少是良家女子,都是在他們脅迫之下而墮落的,如今听蕭文凌這麼一說,竟隱隱有將那些仗勢欺人者趕出去的意思。
把那些有錢的大爺趕出去?這不是自己砸自家的門面嗎?老鴇一時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呵呵,說白了,我們只是提供給男男女女一個交流的平台,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蕭文凌也知道這樣很容易引起有錢人的不滿,但他卻也不想昧著良心賺錢,只希望靠著家里的權勢,能壓住那些之徒。
「文凌。」趙修若對蕭文凌一向是百分百支持的,這次他的行為也尚在自己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他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店面人手這些事,我都會想辦法幫你搞定,不過你所說的歌曲,布莊,還有調酒你可有了打算?」
真不愧是趙修若,為人謹慎,竟也能注意到這幾點,蕭文凌微笑著點點頭道︰「早知道你有這麼一問了,你看這是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口拿出幾張圖紙擺在桌上,四人看去,卻見前面幾張畫著衣服模樣的東西,袖子有長有短,有厚又薄,有男有女,看起來輕松簡單,與大龍朝的寬大衣衫完全是兩種風格。
「t恤,襯衫,西裝,裙子,,內褲。」蕭文凌一一指著解釋了起來。
「這是干嘛的?」二貴有些不明白的指著圖紙問道。
「這東西啊。」蕭文凌邪邪的笑了起來,「和你將來老婆的肚兜起著一個作用。」
肚兜?!二貴的臉一下就綠了,想來想去這個可不就是以女人私密為原型的衣物麼?不過少爺也太不地道,竟然拿我的未來老婆開玩笑,不行,以後可得對少爺小心點。
「無恥,下流!」趙玉燕的臉卻是脹的通紅,憤怒的目光恨不得化為利劍將蕭文凌刺死,一個會發明女人貼身衣物的男人,加上平日又卑鄙無恥,說他不是誰也不信,殺了他簡直是造福了全世界的女性。
「我怎麼又無恥下流了?」蕭文凌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發明給你穿的,會礙著你眼了?」
「你玉燕一時語塞,竟是半晌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好了,小弟。」趙修若微微一停頓,對著蕭文凌道︰「文凌,你這衣服是不是做的太暴露了一些?以我們大龍朝的風氣來看,怕是良家女子肯定不會穿著出門的。」
蕭文凌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他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修若你的家世好,可能跟上面有什麼關系,要知道風氣也是人為形成的,上面吹吹風,下面再加上模特帶來的效果,我想要把這些衣服賣出去並不是很大的難事。」
修若一陣遲疑,但想到當今聖上對蕭文凌也是頗感興趣,怕是不會不答應,他點了點頭道︰「我不能做保證,只能盡力而為。」
「這是什麼?」二貴又是瞪大了眼楮拿出了一張紙,里面的文字頓時讓他呆住了。
听到他的叫喚,眾人又將目光放在了那小小的一張紙上,順著看過去,只覺得文字極為拗口,倒像是通俗易懂的白話文。
「流氓,寫的歌詞也不正經!」趙玉燕此刻都想把蕭文凌腦袋敲開的沖動,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我咋又流氓了?蕭文凌順著趙玉燕看的地方看去,只見那一句寫著,我真正愛的人是你。
神經,就這麼一句話就這麼大驚小怪了,蕭文凌很是無奈的看了趙玉燕一眼,其實這也不能怪趙玉燕,他出身富貴,又生活在社會風氣嚴謹的時代,哪像蕭文凌前世一樣情情愛愛隨便就能說出口的。
對此老鴇倒不是很在意,她這里本來就煙花之地,比之還露骨的歌都有,比如十八模的如此數不勝數,但蕭文凌的歌詞倒是挺有新意,都是些情情愛愛的情歌,不過歌詞卻是如此簡短,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唱的出來。
似是看出了老鴇的疑惑,蕭文凌嘿嘿笑了起來︰「大媽不如將你這唱功最高的藝伎請過來。」
老鴇知道蕭文凌又有新點子,點了點頭,沒過一會,從外面帶進來一個年約二十上下的姑娘,長的倒不是很出眾,但能在青樓之中月兌穎而出,想必唱功是極佳了。
「你叫什麼?」蕭文凌微微眯起了眼,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奴家小翠,見過各位大爺。」那女子做了個萬福,聲音柔和好听,嗓音甜美,很是動人。
「這樣吧,你先為我們唱上一曲。」蕭文凌點了點道。
這位公子不像是尋常來听唱的,反倒像來考驗別人的,小翠一愣,看了老鴇一眼,見她點頭,這才盈盈的露出一絲微笑,清唱道︰「昔年遠見溪水奔流,獨自垂淚,夢囈牽魂」
不得不說,此女子的嗓音唱起歌來,確實十分有味道,作為花滿樓唱功第一確實是貨真價實,趙修若等人听的津津有味,竟是很快便被帶入了歌曲的意境之中,隱隱之間有幾分悲色。
但對于蕭文凌來說,卻無異于听京劇一般,一句歌詞拖得老長,對于听慣了混合音來說他,簡直有種不堪入耳的感覺,幾分鐘之後,竟是背靠著椅子打起了瞌睡。
一曲完畢,眾人都把視線放在了蕭文凌身上,等待他的答復,卻見蕭文凌口角流下一道晶瑩,隱隱還有輕微的鼾聲。
偶像啊!少爺實在太牛叉了,二貴被小翠唱的歌感動的稀里嘩啦,沒想到少爺已經達到了神鬼不侵的境界了。
相比之下,老鴇與趙玉燕臉上掛著三道黑線,就這樣的人也能創出歌曲?莫不是糊弄人的吧?
當然最過憤怒的則是小翠了,想她在花滿樓出道三年來,來捧她場的才子數不勝數,每一個都是對她稱贊不已,沒想到這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怪胎,竟然根本無視她的存在,甚至睡著了,這讓她覺得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文凌,別睡了。」趙修若好心的推了蕭文凌一把。
「咋啦?天亮了?」蕭文凌迷迷糊糊來了一句,差點沒讓在場人吐血。
「這位大爺,難道奴家的曲子就這麼難听嗎?」小翠的聲音沒帶著怒氣,卻有幾分咄咄逼人之勢。
少爺有難嘍,二貴沒心沒肝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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