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柴一杰還沒說話,蕭文凌心中就暗暗叫好不已,這個雪紫函武功又高,人又漂亮,還有正義感,跟她在一起肯定很是愉快,說不定還能與她發生什麼比較舒坦的事呢。
他心里做著打算,眼神越來**起來,幸虧他是站在雪紫函的背後,這才沒人看到。
「不行!」鄔靈瑤與柴一杰同時出聲道,真是默契十足,不過鄔靈瑤想的是蕭文凌這個**無恥的家伙,若是與雪紫函在一起,天知道又會干出什麼壞事來,還有他那十萬塊的贖金還沒到手,哪能說放就放?
柴一杰倒沒師妹想的那麼,他倒是頗為垂涎于雪紫函的美貌,鄔靈瑤這個小美女在還在師門的時候就已經很難對付了,可蕭文凌這個鄉巴佬竟然能與師妹的關系搞的曖昧不清,鬼知道雪紫函與蕭文凌搞在一起會出什麼大事故。
「為什麼不行?難道我欠你們的不成?」蕭文凌差點沒一腳飛到柴一杰那張英俊的面孔上,你丫的居然得寸進尺,跟你師妹一起要殺我就罷了,竟然還想打擾我與雪紫函的二人世界,叔可忍,嬸也不可忍。
「你閉嘴。」柴一杰狠狠瞪了蕭文凌一眼,冷笑道︰「我說過只要是得罪了我的人,我便要殺了他,若是由你雪紫函護著的人,我自然是殺他不死,但是,離京城還有一段路程,我見一個殺一個,我倒要看看到時你究竟還能救誰。」
日啊,他娘的以後誰再說我無恥下流我就找誰拼命,看看眼前這位斯文敗類,我才知道我原來是一個偉大的君子,蕭文凌一臉鄙視的看了柴一杰一眼,我就知道長這麼帥的果然沒有一個好人。
雪紫函眉頭微微一皺,卻沒理會柴一杰,轉過身去對蕭文凌道︰「你怕他們麼?」
「怕?我真的怕死了。」蕭文凌一臉怕怕的模樣,又冷笑道︰「如果是條漢子的話,我還真有幾分怕,但若是一個卑微無恥的下流之徒,我還真沒有什麼還怕的。」
「那便好。」雪紫函微微一笑,道︰「那就這樣,你與我就一起隨他們師兄妹上路吧。」
這不是狼入虎口嗎?蕭文凌苦著臉,正所謂不怕明刀明槍,就怕暗箭傷人,這個柴一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估計害人也是無所不用其極,萬一飯里下毒,或是暗殺什麼的,那可就真防不勝防了。
他心中正躊躇,雪紫函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笑非笑道︰「你害怕了?你不是說你不會害怕麼?」
「我會害怕?天大的玩笑。」蕭文凌一臉正氣的道︰「就是因為有人懦弱膽小怕事,才會助長邪惡勢力的囂張,像我這種正義之士,一向不畏懼于惡勢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向是我的作風,便是因此而犧牲,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公子果然好膽識。」雪紫函贊嘆似的說了一句,臉上仍是掛著淡淡的笑意。
柴一杰自然是不屑一顧,但听說雪紫函也能一起跟著上路,雖然這並沒有達成讓蕭文凌與雪紫函分開的條件,但若是能與雪紫函接近,卻也是個不小的成功,他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
鄔靈瑤臉色微微一變,想將蕭文凌是他獵物的話說出來,只是話到口邊,嗓子就像堵了似的,怎麼也說不出來,她現在也不知道有著什麼心思,隱隱約約的確是不想讓師兄知道。
兩男兩女搭成了兩個奇怪的組合,一起朝京城的方向走去,如此一來,蕭文凌倒是有些急切的想趕回家了。
相信只要一進京城,以這樣的組合一定能吸引許多的人的目光,而老頭子與趙修若的人馬定會來救他。
老板看著四人漸漸走遠,也回屋去收拾包袱,他心里明白,若是想要將他家傳的秘方牛肉發揚光大,聚情樓絕對是他最好的選擇,只是不知道那位小兄弟是什麼人,希望還有再見的一天。
他默默收拾好東西,又將蕭文凌掀翻的桌子扶了起來,略略一看,他頓時就愣住了。
上面竟是刻著一行小字︰速去聚情樓,讓他們派人去注意最近外來人口。
短短一行字,老板卻從里面看出了蕭文凌的不簡單,首先他與聚情樓有關,其次,能讓人去注意外來人口的,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富之人能做到,而是權力頂級的人物,京城可是藏龍臥虎的地方,隨便拉出去一個官都要比外面的大上許多,能讓官兵檢查外來人口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樣的人物了。
以老板多年經營的人際關系,他終于看出有什麼地方不妥了,這個叫蕭文凌的小兄弟似乎並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偏偏又趁他們不注意留下這行小字似乎是要求救,這只能證明蕭文凌似乎被人控制住了。
略微一想,老板便明白了其中關鍵,哪里還敢多呆,飛快的往京城趕去。
而蕭文凌這邊卻是沉默至極,里面的關系可是復雜極了,蕭文凌根本不想搭理鄔靈瑤,更不會理會柴一杰,自然沒有說話,他本來是想找雪紫函胡侃亂侃的,只不過雪紫函似乎一直都在听他說,倒也不插嘴什麼,蕭文凌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女人在排斥他,或許準確來說,她排斥每一個接近她的男人或女人,像是個世外高人一般。
鄔靈瑤倒有幾次想找蕭文凌說話,她已經發覺蕭文凌有意無意的閉著她,再加上還有一個師兄,一個宿敵雪紫函,也只能按捺在心中。
柴一杰倒是挺想得到兩位美女的青睞,只不過他說的話似乎沒人在听,討了個沒趣,悻悻的閉上了嘴,同時也恨恨的瞪著蕭文凌,心里都怪他擾了自己的好事,將一切責任都推在了他的身上。
四人一路無語,各懷心事,大概行了半個時辰路,離京城已經不太遠了,這里是條羊腸小道,很少人會往這里路過。
「無酒我亦顛,笑我何時歸,千金散盡逍遙愁,何苦笑人家」寂靜的小道上突然傳來一陣豪邁的歌聲,似乎放蕩不羈,卻又帶著一股瘋癲的意味,因為實在唱的太難听了。
這時四人才發現一個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披散的男子盤坐在地上,全身都是泥土,一張臉黑乎乎的,又頭發遮著,完全看不清他的長相。
就這麼一個人,居然能唱出那麼大氣的歌詞?蕭文凌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像是個瘋子。
沒有繼續停留的打算,京城雖然繁華,但也不是沒有窮人,相反窮人還多著呢,餓瘋了,精神崩潰的一般都與乞丐為伍,整天神秘兮兮的,很少會見到有不合群的。
「站住!」那瘋子似的人物突然站了起來,攔在四人面前,頓時一陣惡臭撲鼻而來。
「瘋子,死一邊去,不要妨礙我們。」柴一杰一代青年領袖,哪曾被這種下賤的人接觸過,只覺身上都有些發臭的味道,惡心的要命,若不是怕一劍砍了他會髒了劍,他都有拔劍的沖動。
「嘿嘿,嘿嘿。」面對柴一杰的怒火,瘋子卻嘿嘿的傻笑起來,瘋瘋癲癲道︰「我是天上掉下來的大羅金仙,手持鎮妖塔,腳踏風火輪,你們這些螻蟻還不快快拜見。」
他邊說邊上前一步,柴一杰,鄔靈瑤與雪紫函臉色都是一變,忙向後退去,蕭文凌倒不像他們那般厭惡這個瘋子,只是在前世的時候就有些許怕這樣的精神病患者,畢竟被他們殺了,死了也是白死,見他過來,還是有幾分畏懼。
「嘿嘿,嘿嘿。」瘋子又傻笑起來,看著蕭文凌呆呆一笑道︰「生前貧賤命,死後富貴相,命運乾坤手,誰能轉羅盤?桃花朵朵飛,劫難緊跟隨,萬般皆空像,當時已惘然,哈哈,哈哈。」
他又瘋瘋癲癲的笑了起來,蕭文凌確實徹底的呆住了,渾身冷汗直冒,生前貧賤命,死後富貴相,命運乾坤手,誰能轉羅盤?這分明是在說他前世今生之事,難道這個瘋子還是什麼大羅金仙不成?
他正疑惑不解,瘋子又看了看鄔靈瑤,又哈哈笑個不停,倒像是抽了風一般搖頭晃腦道︰「姻緣隨天定,劫難實難逃,你等卑微之徒,定要被上天玩弄于鼓掌之中。」
鄔靈瑤微微一愣,只當這瘋子胡言亂語,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那瘋子似乎還是意猶未盡,又傻笑的走到雪紫函面前道︰「天道自渺渺,凡人不可尋。」
雪紫函的秀眉一蹙,隨即松開,與鄔靈瑤一樣,當作是了胡言亂語,她一生向往天道,自然不會這麼容易便動搖,至于這瘋子為何會說出天道,她卻也只當是無意中撞見的。
四人已說了三個,瘋子嘻嘻哈哈的走到柴一杰的面前,突然冷冷哼道︰「你該死!」
眾人皆是一愣,那瘋子卻又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也不顧柴一杰吃人一般的目光,搖搖晃晃踏歌而去。
「無酒我亦顛,笑我何時歸,千金散盡逍遙愁,何苦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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