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讓她身體變涼的那個錦盒打開一看,里面竟是三顆黃豆大小的黑色珠子,還不斷的散發出陰涼之氣,這個她可是在父親那兒見過的鬼靈丹,那是無尚的寶貝,竟然同時有三顆,她激動的大叫起來︰「平先生,這是什麼東西,這是你的嗎?」
平逸志听到她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怕是她的身體又出現了什麼意想不到的變化,忙又跑回來,說道︰「怎麼啦,你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
那公主听到這個人十分的關心自己的身體,竟是心里又泛起了一陣漣漪,扭頭一看,卻剛好看到那個人中間的小帳篷搭在床前,卻又是十分的羞怯,聲如蚊蚋︰「我的身體沒什麼,只是這個是你的嗎?」說完舉起那個錦盒,卻再也不敢再看平逸志一眼。
平逸志一看,正是閻王送給自己的那三顆鬼靈丹,現在不看到,自己都已經快忘記了,忙說道︰「是的,這是我的。」
那公主一听,馬上奇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鬼界的寶貝鬼靈丹呢?你不會是一個鬼吧。」
平逸志一听也很奇怪,說道︰「你怎麼知道這是鬼靈丹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鬼,我的事情說來話長,你先談談你們這兒吧。」
那公主說道︰「這鬼靈丹可真是一個寶貝,你能先給一顆給我嗎?有了它我就能治好自己的傷了。」說完十分期待的看著平逸志,似乎十分害怕他不肯給。
對平逸志來說,那鬼靈丹有什麼用處都不知道,對他幾乎是沒什麼用的,他忙說道︰「好的,這個對我也沒什麼用的,你要能用得上,就拿去用吧。」
公主掩飾不住自己的驚喜,大聲說道︰「真的嗎?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平逸志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點了點頭。公主馬上從錦盒里拿出一顆來,雙手用力將它碾碎,也不顧平逸志在邊上看著,就低下頭把那鬼靈丹的粉末十分仔細的涂在了那左邊胸部的創口處,還剩下極少數的一點點也全然不顧沾了血液,全數的放進嘴里舌忝了個干干淨淨。做完這些就坐在床上閉目養起神來。
平逸志看了也不是很了解,他也不管那公主的身體還是**的了,仔細的看著靜坐的公主,過了一會,果然出現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那公主的左乳的傷口竟然奇跡般的一點一點的恢復起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那左乳的傷口竟恢復得象沒受傷時一樣,也沒有一點的疤痕留下,又過了一會,平逸志看著覺得那對**似乎是還在發展,更加的豐隆的挺了起來。他終于明白了那鬼靈丹的用處了,還真是一個寶貝。
過了好一陣子,平逸志都等得心里著急了,才看到公主睜開了那水汪汪的大眼楮,一時間竟是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剛剛受過傷的樣子。公主睜開眼楮,這時候再不是剛剛的那種病殃殃的樣子了,整個人都變了,動作也敏捷起來,一下子就把身下的獸皮被褥裹在了已經完全好了的上半身,這才嬌羞的乜了一直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的身體的平逸志一眼,嗔怪的說道︰「你這個人可真壞,一直都在這兒看著人家,人家都羞死了。」
平逸志一听,也很不好意思,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知道那鬼靈丹的效果,想看一看,一時忘了,你不要誤會。我馬上就出去。」說完就要跑出去。
那公主一看平逸志很著急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說道︰「那好吧,你到其它的帳篷里休息一下吧,可不準再出來,我要到那湖里去洗個澡,你不許偷看啊。」說完已是滿臉通紅,聲如蚊蚋了。
平逸志忙應了一聲就跑到其中的一個帳篷里去了,在里面看了看,很多東西都是自己沒見過的,尤其是那些穿的都和自己看到過的十分不同,多數是各種各樣的獸皮為主,縫制的也顯得十分的簡陋,要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穿上身的。轉了一會,也沒什麼事干的,肚子也填飽了,就找到一個圓木凳坐下來想休息一下,可等他真正的一靜下來,心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公主,面前更是不斷的浮現出那玲瓏剔透,晶瑩細女敕的身體,雖然她的臉上畫滿了油彩一樣的東西,看不太清楚,但從輪廓上看,應該也是十分可愛的。一想到這兒,那已經「微軟」的地方,又重新的樹起了旗桿,撐起了帳篷。心里真是如有一對貓爪子在撓一般,心癢難熬,腦海中不斷出現那美好的**在清涼,碧綠的湖水里洗浴,戲水的影像。
公主一個人在湖里游來游去,她也覺得從來沒有這麼放松過,從她生下來的時候起,四周就不斷的圍著各種各樣不同的人,她可以隨便的使喚他們。就是睡覺的時候外面都是站著三四個人隨時等著听從她的吩咐,服從她的任何要求,但唯獨讓他們離開自己片刻卻是最困難的。更別說是象現在一樣,能夠這樣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在一個安靜,清澈的湖中果泳呢?想到這兒她突然想到了那個救了自己的,神秘的年輕人,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呢。想到他那強壯的身體和始終都沒有軟下去的中部突起,她突然覺得心跳加快,呼吸也開始急驟起來,整個人的動作也變得僵硬了,游泳的姿勢也一下子就亂了套,人也沉了下去。一時間竟連喝了幾口冰涼的湖水,登時驚慌的大叫起來︰「救命呀,快來救命呀!」
平逸志正在想著外面的情況,突然听到公主在大聲呼救,想也沒想,從木凳上竄起來就沖了出去,一眼便看到湖面上沒有一個人,只有中間有一個大的水花在不斷翻滾,平逸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月兌,就一個猛子鑽了下去,游到那湖的中間一模,卻正是有一個人在水面之下。平逸志剛剛一模到,就覺得不對,那個人就如一只八爪章魚一般,整個人都纏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時平逸志覺得人雖然是沉浸在清涼的湖水中,但這一瞬間,他覺得整個人的頭腦發熱,思想混亂,全身僵硬,再也控制不住早已蓬勃滋長的**,反手就抱住了那個溫暖柔軟的軀體,整個頭便先埋在了那對豪放的雙峰之間。
平逸志象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用熾熱的嘴唇不斷的尋找著自己久已經向往的地方,在水底就在公主光潔的身上胡亂的吻著,從那高聳的雙峰一直向上到縴細的脖頸,然後就是公主那同樣充滿渴望,溫潤的嘴唇,兩個人狠狠的吻在了一起,再也顧不上是在什麼地方,有多久的時間,只覺得世界就在那一刻完全的停止了,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平逸志覺得雖然是在湖中,卻仍然感到身上十分的燥熱連身上僅剩的一些衣物也成了嚴重的累贅,在水波的蕩漾和公主的幫助之下,那一身衣物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里就葬身在這清澈的湖底了。兩個人終于赤裎相對了。
公主也瘋狂的索取著平逸志的激情,平逸志體內澎湃的真氣保障著二人在湖底水中的呼吸,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相互模索著,終于緊貼在一起,緊密的結合了,平逸志感到自己的堅挺終于找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洞口,十分的溫暖舒適,讓他只想讓它成為自己最後的歸宿,再也不想有絲毫的縫隙,短暫的分離。
平逸志只覺得身體里的真氣隨著自己的血液流動的加速,更加的洶涌澎湃,身體也不再受思想的左右,只是下半身本能的尋著那洞口猛的攻了進去,卻覺得那公主柔軟的身體猛的一僵,緊封在公主嘴上的嘴唇猛的一痛,忙松開來,原來自己的嘴唇卻是被公主咬了一下,這時一換氣才覺得兩人一直是在水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換氣呼吸了,忙一起浮到水面上,公主才猛的大叫出來︰「你干什麼呢?人家好疼啊。」
平逸志一驚,忙將退了出來,只見一股血水馬上從水下翻涌上來,平逸志自然知道這是公主的第一次,忙內疚而憐惜的說道︰「公主,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弄痛你了吧?」
公主听到平逸志這樣著急且憐惜自己,心里早就已經原諒了他了,忙羞怯的笑道︰「沒關系的,我能忍受的了。」平逸志一听這話,就好象是一個士兵听到了沖鋒的號角,立刻緊緊的把公主柔女敕的身體抱在了懷中,快速的向湖邊上游去,馬上就跳上了岸,抱著公主便沖到了那小木屋當中,也不顧身上全是水,便一起倒在了那張公主的小床上。
平逸志第一次享受到此種**的滋味,自然不會就此放手,只覺得下面的那處堅挺,脹得很痛,急需要得到更好的撫慰。兩人在倒在床上的一瞬間,就已經又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再也不願意分開。這是平逸志的第一次,也沒辦法去講究什麼技巧和姿勢,只是一味的沖刺摩擦,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就象一個鑽木取火的人,不斷的積蓄著能量和熱量,等待著那最後一刻的到來,直到勝利的火苗將兩人一起燒成灰燼。平逸志努力的運動著,在身下公主嬌柔婉轉的承歡聲中,他早就迷失了自己,只覺得自己的血脈更加的賁張,頭腦更加的興奮,身體里面的真氣在加速流動的血液中無比瘋狂的運轉著,慢慢的都匯聚到了一個地方,用那兒去體會生命的真諦。
漸漸的平逸志的腦海中竟然出現了一幅奇怪的景象,在一個悶熱的午後,天空好象就要下雨了,在遠方的天際不斷積累著一團團的烏雲,兩條巨龍在天空中自由的遨翔,嬉戲,不時的交纏在一起,他們正是這一場暴風雨的制造者。烏雲不斷的聚集著,從兩個方向向著中間聚攏著,一個帶著正電荷,一個帶著負電荷,兩者相互吸引,越集越多,終于他們踫到了一起,登時產生出極為壯觀的閃電劃過天際,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那積蓄很久的能量終于得到了最大的釋放,化成了狂風暴雨傾泄而下。
而在激情踫撞中的兩人也同時覺得有如一道閃電劃過自己的大腦,伴隨著腦中「轟」的一聲,就象一個驚雷炸響,兩人不由自主的同時大叫一聲「啊!」,平逸志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功力隨著自己堅挺部位的激情釋放,一下子涌出了身體之外,進入到了公主的身體之中,頭腦再也沒有任何的思緒,真氣也再不能受到制約,竟將公主做為另一個載體,開始了瘋狂的運轉,過了好一會才如巨龍吸水一般,全部收了回來,伴隨著自己的真氣回到體內的還有公主那初夜**釋放的女子元陰。
平逸志感受到一種極為清新的能量伴隨著自己的真氣從公主的體內退回到自己的體內,意識有些恢復的平逸志知道這正是公主第一次破處時的元陰,對自己的功力有著極大的裨益,趕忙盤膝坐下,打坐練起功來。
而公主的感覺也是差不多的,她只覺得有一股無窮大的真氣從自己的部位侵入到自己全身的經脈之中,那充滿陽剛的力量是她從所未見過的,那股真元勢不可擋的在她的經脈之中橫沖直撞,直到在她的經脈中運行了三個大周天才退了回去,卻將自己**時的元陰絲毫不剩的帶了回去,只覺得自己最後的一點精力也完全被帶走了,終于抵抗不住極度滿足後的疲倦睡了過去。
平逸志一直打坐著,他只覺得自己的真氣在體內如大海的潮汐一般的洶涌澎湃,連自己都無法控制了,這一段時間的變化是他從來都沒想到的,而且他也只是得到了師父的一些秘笈就自行的加以修練,得不到更加系統的指點,有很多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功力的進度,也不知道自己的練習方向是否絕對的正確,但為了控制體內的真氣,他又不得不更加努力的練習,這就顯得很有些騎虎難下了,不過他仗著自己學習得更為扎實的醫學知識,對人體比一般的人更為了解,再加上心里的一股仇恨,所以也就硬著頭皮向下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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