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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俏臉通紅,嬌艷欲滴,我看得心頭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不停的囁咬,又好比有無數的羽毛在腳心輕撓,處子幽香似有似無的飄入我的鼻中,讓早已識得男女滋味的我如在烈火中般渾身燥熱。
「靈兒,我要你,我……」我低吼道,端起那吹彈可破的俏臉,狠狠吻上了那滑膩酥軟的櫻唇。
謝靈星眸迷離,早就放開齒關,任我馳騁,我掃蕩著她檀口中的每一寸每一角,那清涼甜美的香津,我是怎麼也吸吮不夠,而那靈動的小香舌,羞答答躲了片刻後,也勇敢的伸了出來,大膽的和入侵者做斗爭。
小信子試探著想卷住入侵者,可惜入侵者的實力太過強大,二者的規模根本不成比例,結果小信子反而被緊緊裹住。
我的大舌頭只覺得那團細膩在我的卷曲里進進出出,上下翻動,一股酸麻從腳心而上,直入天庭,我的骨頭都快要酥了。
雙手沿著秀項,開始在哪凸凹有致的嬌軀上游走,而口中的小信子卻如泥鰍般巧妙的逃過了我的包圍,而是繞道我的下方,開始對我的側翼展開攻勢。
突然間,我只覺得舌下有股微弱卻明顯的力道在上面一點一點,一時間,我只覺得胯下火熱似乎將要爆發!
正當我的雙手準備再次攀上高峰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大驚之下謝靈小受驚的兔子一般鑽入我的懷中,拼命的向里拱著,而經過剎那失神的我也緊緊摟住謝靈,以示安慰。
進來的顯然是女子,因為我聞到了不同于謝靈身上的脂粉氣。
「你們……你們,姐姐,你。」來人言語有些結巴,可是卻異常熟悉。
因為,進屋的是謝蘊!
我回過頭去,笑道︰「蘊兒,你也回來了麼?」
謝蘊不敢置信的搖著頭,緩緩後退著。我忙道︰「蘊兒,你連哥哥也不認識了麼,我是卜機啊。」
謝蘊的眼圈馬上紅了,我心中暗道︰不會也想來個淚飛頓做傾盆雨吧,這樣一來可就費事了。
謝蘊的神色越發幽怨,小鼻子一皺一皺,我心中也暗叫不好,大不了老子用嘴封你嘴,小娘皮!
正當我準備故伎重演時,謝蘊突然跳腳嗔道︰「你這個大笨蛋,大混蛋,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道人家快要想死你了。」
我張大了嘴巴,腦子有些轉不過來,正在愕然中,謝蘊嘖嘖道︰「你這大笨蛋,你偏心,摟著我姐姐摟那麼緊,都不抱我。」
懷中一直不敢說話的謝靈「嚶嚀」一聲,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腰,不敢說話。
我嘿嘿干笑兩聲,道︰「蘊兒,你怎生如此說話,我們……我和你姐姐久別重逢,這個,呵呵呵,你知道的。」
「不管,我也要你抱,為什麼你抱姐姐不抱人家。」謝蘊大膽的話讓我一陣羞赧,這哪里是大家閨秀說的話呢?而謝靈,更是羞得恨不得鑽地下去呢。
還愣神呢,謝蘊更是夠狠,直接如乳燕投林般撲入我的懷里,扭了幾下,道︰「姐姐,你給我挪點地兒,我也要抱抱。」
這還是我的謝蘊麼?我心中暗道。
建業宮太極殿內,司馬睿正在殿中悠閑的踱步,而孔儒恭敬的站在身後,面色謙然。
司馬睿驀然停住,道︰「孔儒,你說,當時真的無法留下活口麼?」
孔儒肯定道︰「肯定不行,且不說那些人悍不畏死,就是那些被我們直接格殺的,事後也在頜下發現毒藥,一咬即會立即斃命。」
司馬睿滿意地點點頭,道︰「也好,那錢鳳怎麼沒有擒住?是何方高人,竟然難得住你?」
孔儒跪下,拱手道︰「回陛下,孔儒無能,那人手持純鈞,因此孔儒不敵,讓錢鳳逃月兌,請陛下治臣失察之罪。」
「承影?」司馬睿顯得很有興趣,道︰「這麼說,你也認識拿承影的人了?」
「回陛下,此人該是名士郭璞,以劍術和佔卜聞名四海。」孔儒沉聲道。
司馬睿點點頭,道︰「確實該是郭璞,他們幾個人,難道阻攔你抓捕錢鳳?」
孔儒搖頭,道︰「回陛下,郭璞他們五個人,還有一個少年,倒算英俊,還有三個女子,一大一小,還有一個似乎受傷昏迷。
他們倒也沒有私通錢鳳,只是似乎要出城,那郭璞當真了得,甫一亮劍,臣和前夫就氣血上涌,臣甚至不是他十合之敵,那個中年美婦也是厲害,就是她一劍將臣和錢鳳格開。」
「錢鳳真的受傷了?」司馬睿淡淡問道。
「回陛下,錢鳳必然重傷,除非有絕世高手不惜灌頂相救,否則短期內幾乎是廢人一個。」孔儒堅定道。
司馬睿點點頭,道︰「很好,朕很滿意。」
「謝陛下寵眷!」孔儒喜道。
「子方啊,朕如此提拔于你,你可知為何?」司馬睿突然換了個稱呼,叫起孔儒的字來,這可是莫大的恩典和榮耀呢。
孔儒激動之下,聲音有些沙啞,道︰「陛下任人唯才是舉,海納百川,臣不敢稱賢,卻也願為陛下效死,絕不食言。」
司馬睿有些動容的扶起孔儒,道︰「子方,愛卿,朕對黃天厚土,列祖列宗盟誓,有天一日,朕不負卿,卿切莫負朕啊。」
「陛下!」孔儒已經激動的有些哽咽。
司馬睿看著跪伏在地的孔儒,嘴角上彎,眼中寒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