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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挑眉,突然朗聲道︰「霓裳小姐既然有興一聞在下,又何不現身一觀,眼見之于耳听,豈不更真實?」
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幾乎落針可聞,眾人的呼吸聲也顯得甚為清晰,我注意到,那雙成的呼吸有些急促,至少功力不會太高,如果她有的話,而那燕羽衣的呼吸之間,居然沒有明顯的界限,很明顯,她也是深藏不露的。
而燕羽衣看我的眼神也越發的炙熱,倒讓我心頭一陣狂跳。
「卜公子果然好手段。」淡淡而清冷的聲音響起,門自動的向兩邊展開,一身白衣,不施脂粉,素面朝天,清湯掛面的美女翩然而來,她的眼神澄淨而清澈,雖然似乎是在對我說話,可是話中幾乎沒有感情一般。難怪艷名遠播的她卻讓人難生褻瀆之心。
燕霓裳!
「姐姐。」燕羽衣一聲嬌呼,如乳燕投林般鑽入了燕羽衣的懷里扭個不停。
燕霓裳嘴角微微一彎,算是笑過,接著淡淡說道︰「羽衣,你又淘氣了。」旋即推開了膩在她懷里的燕羽衣。
居然有人忍心不讓燕羽衣在懷?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如冰霜般冷漠的美女,旁邊的燕羽衣已經珠淚欲垂,潸然欲泣,好不可憐。
燕羽衣見我在看她,更是神情無比哀怨,嘴巴抽噠抽嗒,似乎就要哭出來。
「對卜公子,收起你那媚術吧。」燕羽衣又是冷冰冰的一句,讓我老臉微微一紅。
原來和含煙廝混了那麼久,江湖經驗豐富的我和她簡直是珠聯璧合,含煙乃是女兒家,加上天生麗質,對她有企圖的宵小自然不少,因此含煙對于江湖下五門的道道兒可是清楚的很,什麼迷藥含笑半步顛,藥千里一線牽之類的自然研究頗深,至于媚術,雖然含煙自己並不擅長,卻也是學了的,說到底,媚術不過是女子利用肢體動作和發出的聲音,與外在環境相結合,從而挑起男人的**而已,雖然境界各有高低,有的可傾城傾國,有的可讓聖佛還俗,但萬變不離其宗,燕羽衣固然魅惑非常,可是我今晚本就不是來獵艷的,加上進來就有了一份思量,那燕羽衣的媚術,于我也就是讓我可以更多的欣賞她的美態。
不過,就這樣被當眾揭穿還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燕羽衣這次眼淚是真的下來了,她青蔥般修長的食指顫抖著抬起,指著我訥訥道︰「你,哥哥你……你騙我。」隨著最後幾個字聲音突然高亢,燕羽衣已經哭出聲來。
我大感尷尬,沒想到這燕羽衣居然說來就來,回想起謝靈謝蘊的小女兒形態,我心中對燕羽衣有些微微愧疚的同時,居然也有些欣賞。
不小心露出的一絲微笑居然也被燕羽衣看個正著,她小手一抹臉蛋,直接撲過來,一把拽過我的手,張口就咬!
「嗷唔!」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聲,讓湖中正在互相勾引的水鳥發出驚恐的叫聲,旋即紛紛起飛,由于數量眾多,翅膀的撲撲聲在這寂靜的夜空也甚為響亮。
而不少正在白肉上奮戰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咒罵兩聲,也就接著開始前後抽送,還有些已經摟著女人睡覺的男人興致再起,又提槍上馬
謝鯤正和一看起來嬌怯怯的紅紗小姑娘下棋,那小姑娘掐著一枚黑子,微咬著下唇,凝眉苦思,神情甚是可愛。
謝鯤滿臉微笑的看著她,只是那熱切的眼神里,卻並沒有多少**,卻多了不少長輩般的慈愛。
突然听見那一聲鬼嚎,小姑娘嚇得手一松,胳膊一亂,棋盤頓時亂成一團。
小姑娘眼圈一紅,怕怕的說道︰「先生……奴家……奴家……」
謝鯤溫柔一笑,道︰「無妨,剛才是有人發瘋,不必理他。」心里卻把某個肇事者罵了個狗血噴頭,也讓正在被咬的某人還噴嚏不止,讓下面的美女在狠狠咬牙的同時還不時仰起小臉,詫異的看著面孔扭曲的某人,歪著的小腦袋仿佛在想,難道咬人還能讓人打噴嚏?恩,回去再試試。
「可是這棋局……」紅紗小姑娘依然滿臉的畏懼。
「棋局啊。」謝鯤展顏一笑,隨手把棋局撥亂。
那小姑娘身子一顫,有些驚恐的問道︰「先生……都是奴家不好,惹先生生氣了。」
「沒事沒事,碧痕你看,黑3-3,白4-2」
「先生好厲害啊,居然過目不忘,每一手竟然都記得不差呢。」
「你個小妮子不也記得清清楚楚麼,要不你怎麼知道我沒記錯。」
小姑娘淘氣的吐吐舌頭,嬌笑不止。
燕羽衣滿意的舌忝舌忝嘴唇,那靈巧滑膩的小舌頭讓我狠狠咽了咽口水
「羽衣姑娘,這是……這是」我「這是」了半天也沒「這是」出個所以.然來。
燕羽衣踱著步子繞著我轉了半圈,讓我渾身皮膚起了不少雞皮疙瘩,這樣子,怎麼和村子里買牛那麼相似?
燕羽衣滿意的點點頭,道︰「沒什麼,好哥哥,人家只是給你留了個印兒,就像蓋了個戳,以後哥哥你就是奴家的了,一般人可不能動了。」
見燕霓裳神色不對,燕羽衣猶豫了一下,又加了句︰「姐姐也不行。」
我差點一頭栽到,定定神,燕羽衣有些怕怕的看了我一眼,回頭對燕霓裳道︰「姐姐,該你了。」
我突然有種一切都在別人掌握之中的感覺,頓時覺得背上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