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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兒自從認了這個名字,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再沒有先前的一點影子,見含煙和燕霓裳衣著華麗,就吵炒著要換衣服,結果招引來了另一個小魔女燕羽衣,這下可好,兩人當真是相見恨晚,嘰嘰咕咕說了一會子,就好的蜜里調油,還讓我很是嫉妒了一番。
剩下這個一號很簡單,隨便一詐,一號就招了,看來這支小隊級別還是很低的,意志這麼不堅定。不過一號說的,大抵和另外兩個男人說得差不離,對于男人我當然是沒有興趣的,直接弄昏,交給燕霓裳處理。
當然,我們總算也得到一個有用點的消息,那楚館被神捕營滲透得厲害,他們早就有渠道知道我和謝鯤的行蹤,那就說明我們來得時候那群人里面,肯定有內奸!
燕霓裳喚來三個蒙面女子,蒙面女子進來後深深一禮,就不再說話,燕霓裳交代幾句,三個人扛起三個男人就走,沒有一句廢話,倒讓我對她們欽佩不已,只是不方便多問。
片刻,隨著一聲嬌呼,墨舞兒一身紫衣勁裝,額上瓖玉,雙丫高鬢,裊裊娜娜的踱了進來,少了幾分燕霓裳般的風華,卻又有江南佳人的羞澀,看得我也是一呆。
跟在後面的燕羽衣滿臉得意,道︰「哥哥,怎麼樣,舞兒漂亮吧,告訴你呢,舞兒從今天起就和奴家同年同月同日生了,既不是姐姐也不是妹妹,所以才是真正姐妹呢,哥哥,奴家是不是很聰明啊,嘻嘻嘻。」
听這有些混亂的話,我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墨舞兒那將將發育的身軀,肩若刀削,所以顯得柔弱,腰若紈素,所以讓人憐惜,胸前不大,,大概還是骨朵,不錯,不錯。我不禁由咽了咽口水。
「舞兒,你看,哥哥在偷看你呢。」燕羽衣「悄悄」說道。可是,她那「悄悄話」卻說的很大聲,明顯是讓屋子里的人都听到嘛。
含煙一臉戲謔,任何時間她都站在我這一邊,而燕霓裳則依然面無表情,似乎在思考,她好像總在計算,總在想著。
我一本正經說道︰「羽衣,你又說錯了,哥哥我方才可沒有偷看呢,你冤枉好人,該當何罪?是不是該打?」
燕羽衣俏靨微紅,跺腳不依道︰「壞哥哥,你調戲奴家呢,還耍賴,你方才明明上下看個不休呢,你看,舞兒臉都熱了,不信你模。」
強忍著燥熱,我說道︰「對上天發誓,我方才絕對沒有偷看舞兒。」
「你撒謊,姐姐,還有煙姐姐,你們看哥哥……」燕羽衣已經開始搬救兵。
含煙正待說話,我打斷道︰「羽衣,這你就不懂了吧,哥哥方才啊,那叫光明正大的看,哥哥見舞兒長得俊俏,多看看還不行?是麼舞兒?」
舞兒窘的慌忙低頭,而燕羽衣則是滿臉不可置信。
「怎麼樣,羽衣,舞兒沒說什麼吧,你這妮子,敢冤枉哥哥,快點乖乖趴在那兒,讓哥哥打。」我趁機調笑道。
「啊,我算是見識了。」燕羽衣愣了一小會兒,長嘆道,「哥哥,奴家當真服了你,真的!」
「小丫頭,還跟我斗。」我心情大好,「對了,以後就不要自稱奴家了,听著別扭,啊。」
「恩,哥哥真好,人家開心呢,哥哥你看,舞兒也開心呢。」燕羽衣顯得甚是開懷。
墨舞兒也是羞澀的一笑,旋即低頭。
好歹事情平息,我端起茶盞,剛呷了一口,燕羽衣突然叫道︰「哥哥?」
我抬起頭,看著燕羽衣羞羞怯怯的樣子,似乎有話要說,就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那個,哥哥,還打不打?」燕羽衣滿臉潮紅的說道,同時還甩了甩柳腰。
「噗。」我一口水噴了出來,剛笑兩聲,就悲哀的發現,被嗆著了,一時間,咳嗽聲不絕于耳。
此事自然以燕霓裳教訓羽衣一頓,而我大度表示無妨而告終。
與此同時,建業宮內,也不寧靜。
「謝鯤一行不出所料的停在栗子鎮,只是,我們已經偵知,消息在第一時間泄露,各方人馬,均已趕往栗子鎮。」一個黑影跪在地上,向悠閑的負手望月的司馬睿匯報道。
「查到誰泄密的嗎?」司馬睿似乎毫不擔心,隨口問道。
「未曾!」
「哦?竟有此事?你們為何查不到?」司馬睿仿佛有了興趣。
「因為多份消息幾乎同時向外傳出,目的各不相同,除非謝鯤帶的人全是內奸,不然不會這樣,而以謝鯤之能,不至于到如此境地。」黑影聲音很沙啞。
「哦,這樣,我們的人夠不夠,一切都準備好了麼?」司馬睿舒了口氣。
「請主人放心,一切妥當,絕對不會出意外。」
「那好,你去吧,順便通知孔儒來見朕。」司馬睿揮揮手。
「遵命!」黑衣人再行一禮,身影迅速不見。
宮內再次變得空蕩蕩的,司馬睿一直不喜歡很多人在身邊伺候,他更喜歡靠自己,他忘不了自己還是個落魄宗室時那段經歷,他全是靠自己,忍辱負重,一步一印,左右逢源,因勢利導,而不是什麼別的,最終坐上了天下至尊的寶座!
「你這兔崽子,走到哪都不安生,總是要攪的雞飛狗跳才高興麼。」司馬睿呷了一口,突然笑道,那笑容是那麼親切與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