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來的,是一個肥碩的腦袋,臉上依稀還有唇印,五官堆在一起,顯得甚為滑稽。
「是少爺我,怎麼招?」我摟著二女,眼都不抬的高呼一聲。
「你小子?是哪里蹦出來的?敢到栗子鎮撒野,恩?」胖子拖著肥壯的身軀緩緩從里面挪了出來,一身白綢內衣,倒是做工精美。
「呀?」胖子驚呼一聲,因為他的眼前,出現了兩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少女,那臉蛋兒,那身段兒,跟昨晚被自己干得半死的小娘皮比,簡直就是鳳凰和土雞的區別啊。
看著張大著嘴,哈喇子緩緩從嘴角流下,胯間微微隆起的胖子,神捕營出身的墨舞兒不屑的嬌哼一聲。
胖子只覺得腦子一震,勉強回過神來,胖臉一沉,冷冷道︰「小子,你對這群垃圾動粗也就算了,老子不管,只要你把這兩個小娘兒給大爺我玩兩天,大爺一高興,也就不跟你計較了。」
雖然裝出一副冷酷的樣子,可是滿臉的婬猥卻絲毫掩飾不住,我給王胡使了個眼色,王胡會意,兩名大漢悄悄離開。
「給你玩兒?憑什麼?少爺我還沒玩夠呢,再說你他媽算哪根蔥?」我張口罵道。要說罵人我還是好手呢,當年行走江湖時和大姑娘小媳婦兒罵人可是必備滴。
「老子是吳興縣尉的同宗兄弟,你這小雜種,敢跟老子趑毛,恩?」胖子亮了亮那小拳頭。
這時,胖子的隔壁又有一個青衫少年出來,他長得尖嘴猴腮,臉色蒼白,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主兒。
「叔父,怎生大清早的不摟著美人睡覺呢,和這群泥腿子吵什麼?」突然,青衫少年的眼楮直了,接著就再也動不了。
「看見了吧,美人在那呢?怎麼,咱爺倆一人一個?」胖子饒有興致道。
「好啊,叔父,我要左邊那個嬌俏的,嘖嘖,那小腰,甩起來夠勁啊。」他指的是含煙。
胖子一陣心疼,本來是可以雙飛的,不過到時候還可以換,于是他點點頭,道︰「中,三兒,你去叫幾個人,把他們抓起來,咱好好弄弄這倆小娘皮。」
「老子先來弄弄你們!」胖子驚恐的發現,自己那倆冬瓜腿忽閃忽閃的在空中徒勞的瞪著,回頭看去,一個鐘馗般的黑臉出現在背後,自己正被他提小雞似的提在半空。
「啊呀,你們是什麼人,我爹是縣尉,你們敢動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那青衫少年也被另一個大漢提了起來。
「少爺,怎麼辦?」提著胖子的大漢問了一句。
「王胡,先搬個桌子來。」我低聲吩咐道。
「好 。」王胡應了一聲,便去搬了一個大號紅木方桌。
「看見桌子了麼?」我大聲問道。
「看見了,少爺。」提著胖子的大漢應道。
「先讓他們倆老實點,聒噪著少爺心煩。」听著他們的污言穢語問候我的親人,心里就一陣子厭惡。
「啪啪」兩巴掌,胖子吐出一口血,兩顆牙,那青衫少年嚇得也不敢再說話。
摟著二女的縴腰,我緩緩踱到方才打成一團,然後被制服住的一群小老百姓,道︰」好了,幾位,說說吧,上面那倆人是誰?說了,少爺就饒了你。「
那張六兒小眼楮一轉,道︰」俺說了少爺當真饒了小的?」
「你是懷疑我麼?」我聲音一冷。
「小的不敢,小的這張臭嘴,該掌!小的……」那張六兒都嚇得語無倫次了。
「好了,別耍寶了。」我扇子一指,道︰「麻利點說。」
「是是是。」張六兒點點頭,道︰「那兩個人,胖子是吳興黃縣尉的堂弟,少年是縣尉的兒子。」
「小小縣尉而已,何足道哉?」我展開折扇,微微搖動,道︰「他們可曾為惡鄉里,魚肉百姓,欺壓良善?」我似乎忘了,現在自己好像就在欺壓良善呢。
那張六兒就像找到了救星似的,眼淚馬上就下來了︰「少爺,您可要給小的做主啊,那黃少爺可不是個東西啊,俺妹妹就是被他污了清白,卻被他始亂終棄啊。」後面的「家奴」放開了張六兒,張六馬上撲到在地,磕頭不止。
「你胡說?你妹妹就是一個瘸子,臉張的就像一個茄子,老子會看上她?是她勾引老子,老子才上的。」那青衫少年怒道。
「你他媽在誰面前自稱老子呢?」後面的大漢一拳砸下去,差點沒把他砸死。
「好了好了,你們都說說,都說,啊。」我示意其他幾個人也都說話。
這下可好,這群人七嘴八舌,一頓說,什麼這倆人到處調戲婦女,在街上拿東西不給錢了,四處打人了什麼的,這類膏粱有些這樣的破事也很正常,我倒也听得津津有味。況且,那胖子早已嚇得不敢說話,少年每次想辯駁,就迎上了後面的鐵拳頭,于是,他們叔佷倆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
「好了好了,你們都呆著,不準跑,少爺說話算數,啊。」將那群人帶到一邊,此時,鬧騰這麼大動靜早已把還在睡覺的人驚醒,二樓的燈大都亮了,還不時有女人探出個腦袋觀察形勢。
那青衫少年見我面色不善,聲音都有些發抖,道︰「你,你到底是誰?我們……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
「你剛才不是要玩老子的女人麼?」我突然吼道。
青衫少年張了張嘴,突然哭道︰「小的是瞎了狗眼,豬油蒙了心,少爺,您就原諒小的吧。」
青衫少年突然認,讓其他人議論紛紛,我環視了一圈,那些蹲在一邊的人遇見我凌厲的目光,都悄悄低下了頭。
「給我扔下來,砸那桌子!」我大聲道。
「不要啊,救命啊,爹……」那青衫少年馬上大嚎起來。那胖子則早已默然的看著這一切,仿佛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
「好勒,少爺。」兩大漢應道,「下面的都看清楚啊,有點眼力見兒啊,扔了啊。」兩大漢提留著兩個活人,手腕一抖,兩人頓時如兩個巨大肉球一般落下。
「砰」的一聲,桌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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