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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應勉強笑笑,道︰「這個,卜兄啊,你看你家大人和我叔父也是同朝為官,俱都為陛下效力,所謂兄弟鬩于牆,共御外侮,你看……」大概王應見人勢大,獨力難支,對我的稱呼馬上就加上兄弟了。
「不敢當,卜機不像你王大人王公子那般身份高貴,當不起你稱兄道弟!」我冷冷回道。
見王應臉色微變,我接著說道︰「再說,王公子方才不是還對在下的女人很有興趣麼?」
含煙會意,輕輕挽住我的胳膊,道︰「那個蠢材,給本姑娘提鞋都不配。」
王應臉色再變,由紅變青,然後強自抑制,道︰「卜機,如今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你到底想怎麼辦?難道要我們全死在這里麼?」
「不,當然不是。」我當即嚴詞否認。
王應神色一喜,道︰「你答應和我合作了?」
「沒有。」我很干脆的否認道。
王應差點沒被噎著,他竭力壓制自己的怒火,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緩緩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不想死,但是你,大概會死了,至少你手下的蝦兵蟹將,大概是活不了了。」我一臉憐憫的看著幾欲發狂的王應。
王應一愣,揮手止住手下開始聒噪的人,道︰「怎麼說?」
一直靜靜看著我和王應對話的中年人搖頭嘆息道︰「當真無可救藥,王家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因為老子來了!」聲音沙啞如裂帛,一個渾身黑衣的虯須粗壯漢子帶著幾名隨從大搖大擺的進來,他們俱都身背樣式奇怪的長刀,看起來甚是剽悍,特別是那若隱若現的肅殺之氣,似乎只有戰場上的血與火,才能淬煉出來。
「你是?」王應疑惑問道。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遼東龍城慕容飛是也,今日前來,一是帶走這小子,二是來取你等性命。」慕容飛倒是大方,上來就自報家門。慕容?難不成鮮卑人也來趟這趟渾水?
「慕容飛,你當真不知羞恥,前年大雪山一戰,你被我打得七竅流血,跪地求饒的時候怎無這般威風?」那中年人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我原以為那慕容飛會勃然大怒,沒想到慕容飛滿臉坦然,道︰「老子那時候輸給你劉統,是技不如人,老子沒什麼可說的,你那是比老子厲害,老子給你下跪也沒什麼,不然被你打死了豈不是不值?再說漢人都能受胯下之辱,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是大丈夫,所以也不覺得丟人。」
這話一說,眾皆暈倒,我心里倒是對他有了一絲敬意,畢竟這是一個很坦率的人。不過,那跟我很有「交情」的中年漢子居然叫劉統,聯想到謝鯤說的劉燕兒,看來匈奴皇族倒真是在江南下了血本啊。
劉統點點頭,道︰「你倒實在,居然一點沒變。」
慕容飛得意的擠擠眼,道︰「老子回去苦練了兩年,今天大王有命令,老子當然照辦,但順便,老子還是要先打你一頓,讓你跪在老子的面前求饒,老子這次偏不答應,大王說了不能留你性命,老子也沒辦法,所以,該你倒霉,哈哈哈。」慕容飛說道得意處,放聲大笑起來。而他那些隨從,大概是遼東之人生性豪邁,也都大笑起來。
劉統皺皺眉頭,沒說什麼,似乎早已對慕容飛這般行為見怪不怪了。
可是慕容飛卻不然,他打量了一下現場,道︰「我說劉統,這次你還是一個人?」
劉統不屑的看了慕容飛一眼,道︰「殺雞焉用牛刀,若不是有些意外,我自己都懶的來。」
慕容飛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無比,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突然覺得心口如有重錘,一時竟然喘不過氣來,好在含煙馬上抓住我的小手,一股清涼傳來,才讓我的血氣平復了不少。
慕容飛淡淡道︰「看見了麼?這里小雞縱然多,牛犢子也不少 。」
劉統瞳孔微微收縮,隨即笑道︰「小子,你確實長進了不少,至于你身邊那倆丫頭,嘿嘿,一個是心閣弟子且不說她,只是另一個嘛,哼哼。」
我自然長進了不少,《洛書》,《河圖》何等神物,雖然通過它們,我更多的是對歷史對現實有了思考和感悟,從而大大提高了我的見識和思維,可是,世間萬物,本就想通,武道的提高關鍵是境界的提高而不在于修煉的時間,既然我對世間萬物的觀感都有了月兌胎換骨般的提升,自然在修為上也是一日千里。
我飛天門雖是偷門,講究手腳功夫,可是畢竟是內家門派,境界不同,則天地靈氣皆為所用,我現在雖然沒有再與人生死相搏,不知自己究竟到了什麼境界,可是比起當時在建業被那雕翎箭差點射死,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見劉統發現,我也不再隱藏實力,渾身斂聚已久的氣勢緩緩堆起,功力較差的王應臉色頓時一變。
慕容飛點點頭,道︰「如此年輕,已是難得,比老子就差這麼一點點,半刻鐘,劉統,你待多久?」
「半盞茶!」劉統答道。只是,他的目光卻一直在含煙和墨舞兒身上上下徘徊。
雖然他臉上並沒有婬猥之色,可是我還是極不舒服,重重哼了一聲。
「你敢背叛組織!」劉統突然大喝一聲,聲如裂帛,墨舞兒當即吐出一口黑血來,居然已經受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