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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沒有考慮太多,畢竟若是真是有詐,一百人相對于千軍萬馬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直接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全體將士跟我一起下去,勿要再言。」說罷拍了拍腰間長劍,表示自己的堅決。
眾人見我神色嚴峻,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士鋒的神色似有所動。
難不成他還心存幻想?可能嗎?
我輕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至少到目前為止,一切還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怕他玩出什麼花樣來,他若是敢造次,吃虧的是他自己!
而崔言則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掩飾不住的殺機,他只知道,若是士鋒干圖謀不軌,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沒有什麼可以商量的,自己畢竟是個軍人
只有李煥,依然神色淡然,似乎什麼都和他沒有關系一般,我卻知道,這李煥乃是心思最細膩之人,他神色淡定,就說明他心中有數,看都不看一樣,說明不把別人放在眼里,這樣的人才是可怕。
策馬下坡,自然是風馳電掣,沒有遇到什麼阻礙,而我也沒有要求大家掩匿行跡,濺起的煙塵也著實不小,很快,我們就沖到了營寨口。首發
只有在這里近距離觀察,才能知道這營寨的恢弘。先前在山上鳥瞰,卻只能看見一角,而如今在轅門外觀察,整個營寨乃是四方四象陣勢,主寨尤其龐大,其他四個子寨就如眾星拱月一般將其包在中間,按這規模,恐怕這營寨能裝怕是不止一萬人啊。
只是,就算我們不掩飾行蹤,任由馬蹄聲四起,可是,卻依然沒有看見匆忙跑出的士兵,閃著寒光的箭頭,更沒有看見一個人影,听見一點人聲。更讓我們心中忐忑的是,這營寨居然四門大開,似乎專門等著我們的到來。
難道這是一個空營?
「士將軍,這營寨定是出自你的手筆吧,嘖嘖,當真不錯。」我收回了有些沉醉的目光,回頭看著一臉痴迷的士鋒,淡淡說道。
士鋒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嘴上卻淡淡說道︰「是又如何,非又如何?反正士鋒現在是你們的階下囚。」
「士將軍何必動氣,難道你就不想翻盤?」我看似無心般說出的一句話,卻讓士鋒的眼楮為之一亮。
其實我心里也在嘀咕,萬一他們唱一出空城計,該咋辦,到時候,我若冒失的帶人沖進去,只怕會被包了餃子。
可是現在既然已經下來了,也只好硬著頭皮舉起寶劍,道︰「勇士們,跟我進去!」
眾人齊聲高呼,我一夾馬月復,身下汗血馬一聲嘶鳴,如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身後百余輕騎緊緊相隨。很快,就從正門進去。
一路上,馬匹走的很穩,沒有我想象中的陷坑,馬匹很溫順,似乎前面也沒有伏兵,很快,我們就沖到了當面的主帳。
這主帳乃是玄色帆布構成,帳頂繡著金氈,帳篷甚大,比尋常營帳大了幾倍,看來該是這支軍隊主帥的營帳了。
很自然的,手下的親衛們自動拿出懷中弩機,扣上機活,警惕的注視著四周,隱隱然形成一個弧形將我圍在中間。
「里面主將是誰?」我冷冷向士鋒問道。
「本來是柳福,我走以後,不知道王攀換沒換人。」士鋒這次倒也沒有陰陽怪氣,很直接的說道。
「那好,我們進去!」我干脆的下了命令,正待揮動馬鞭,崔言卻出言說道︰「將軍,還有讓我先進去吧。」
「不,我是主將,就算有危險,也該是我給兄弟們擔著!」我堅定說道。說罷,不顧崔言和李煥勸阻的目光,果斷的跳下馬來,緊緊握住手中寶劍,而身後百余輕騎,有五十名騎士很自覺的跳下馬來,手里卻依然拿著弓弩。
五十輕騎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情況,而五十步卒則圍在我的身邊,注意著可能來的偷襲,就像肉盾一樣,擋住了可能從各個方向而來的暗箭。
短短幾步路,卻像千山萬里一般,我從來沒有走的這麼艱難,這麼猶豫,我不知道,前面帳篷里,會是什麼,也許空無一物,也許是死亡的歸宿,我都不知道。
前面就是帳篷的簾子,其實我想過一把火將帳篷燒掉,可是,正是由于前途的未知,才讓我心中就像幾百只爪子在撓一樣,讓我有種掀開簾子看個究竟。
拼了,就算是里面有神魔鬼怪,就算里面有萬重危險,我也豁出去了!
深深吸了口氣,我堅定的伸出手去,模到了那粗羊皮做的簾子上。
可是,只有將手放上去,我才知道自己方才的那一絲堅決是多麼可笑,原本似乎無所謂的我,現在才發現,其實我的內心還是對未知有一絲的畏懼。
憤憤的看了一眼自己有些不爭氣的手,我再次定了定神,心中默默念著「沒事的」,「沒事的」,可是我的手,還是忍不住要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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