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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盡歡的我睜開眼楮,懷里的含煙正八爪魚一般纏著我,如雲的秀發披散看來,恬靜的面容透著幾分愉悅,似乎還在回味昨晚的大戰。
只是,她的睫毛似乎還在顫動著,而她的呼吸雖然綿長,卻並不均勻。
這丫頭在裝睡!
我捻起她的長發,輕輕在她鼻子前撓動著,含煙雖然依然一動不動,可是秀眉卻微微蹙起。
我心中大樂,大手輕輕握住一只乳鴿,緩緩的揉捏著,同時俯下臉去,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喔∼」含煙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卻讓晨間正昂揚勃發的我只覺得周身發熱,忍不住一個翻身就把含煙壓在身下。
「好哥哥……」含煙睜開美眸,含羞帶怯的白了我一眼,輕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煙兒,你真美!」我深情的凝視著含煙,柔聲說道。
含煙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華,沒有回答,只是那雙潔白如雪的藕臂悄悄環上了我的脖子,而那雙有力秀挺的美腿也悄悄張開。
美人主動送上香吻,小手開始四處摩梭,我只覺滿懷溫香軟玉,滿口甘露香津,動人的廝磨,血脈和心跳的和嗚,仿佛天地都開始旋轉起來。
掀開本就沒有穿好的褻衣,輕輕著她縴肉細女敕的肌膚,端的滑如凝脂,香溫雪艷,上面的道道痕跡還有點觸目驚心。沒有廣告的
含煙的眼楮閃過一絲嬌嗔,雙腿緊了緊,意思甚為明確。
我再也忍不住咬向含煙小巧晶瑩的耳珠,陣陣酥癢刺激得她咯咯嬌笑,富有彈性的**剛好頂著火熱的小月復,使原本就已經飽漲的熱情頓時燃燒了起來。
雙手猛然握住含煙嬌女敕青澀的淑乳,十指一圈圈的劃起圓弧,含煙開始發出嬌喘細細的輕吟,似乎想要將我推開,但身體的蠕動卻撩撥起我最深層的**。
很快,含煙周身全身肌膚漸漸染上一層嫣紅,修長縴細的**如藤蔓般勒著我的身體,好像在召喚,召喚男人的強權來行使他的權力。
深深一吻後,我抬起頭,看著既羞澀難當卻又充滿渴望的含煙,雙手捧住含煙充滿彈性的豐臀,將她的嬌軀托起,大手肆無忌憚的解開她那條乳白色的睡裙,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心的侵入了她的嬌軀。
「啊!」雖然早己合體多次,可是她的緊窄和我的粗大,總是那麼的嚴絲合縫,卻也令迷醉的含煙發出一聲輕吟,十指用力的掐入我的肌膚,很快她的五指開始逐一放松,急促的呼吸聲和無法抑制的申吟交織在一起……
我有神功護體,自然經久不出,含煙久經人事,自然奮力迎合,而那無上心法,正在悄悄運行著,一道道的真氣從我和含煙相連處進入,一遍遍的循環,開始如涓涓溪流,匯入奔騰的江河,最後歸于大海。
只是,含煙畢竟沒有系統修煉過男女之道,雖然也是天賦異秉,卻終究不是對手。
「好哥哥,人家……人家不行了……」渾身酡紅的含煙申吟聲越來越小,漸不可聞。
「再……再等等……」我喘著粗氣,加快了挺動。
「不……不……要……要飛了……」含煙不顧一切的甩動著柳腰,突然,她的美眸睜得大大,身子陡然繃起僵住挺直,不再擺動,只是輕輕顫抖,如是甚久,方才直挺挺的落在床上,再無力氣,只是微微喘氣。
而這時,我只覺得尖銳處似乎有層層褶皺自遠而近,緊緊裹住,就像小嘴微咬一般,有壓迫,有吸引,而周身無限的快感頓時而來,仿佛屹立雲端。
只可惜,依然沒有出來。
看含煙的樣子,已經不可能再戰,而此時窗外已經大亮,是該起來了。
不顧這一番大戰,卻讓我一身的疲累消失殆盡,如今神清氣爽,只覺得渾身都是力量,看來男歡女愛著實養人。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我一把抓住被子蓋住含煙,同時喝問道︰「誰?!」
門縫里露出一張小臉,嬌俏可人,楚楚可憐,尤其那小嘴,恨不得讓人上去狠狠啄上一口。
「少爺,少女乃女乃,奴婢……」小丫頭有些畏懼,看來是第一次伺候人。
我舒了口氣,微笑道︰「無妨,進來吧,對了,你是芙兒還是蓉兒?」謝靈謝蘊大概知道我喜歡雙胞胎,挑丫鬟居然也這樣,只是關鍵這兩女不似謝家姐妹一般容易辨認,倒給我出了個難題。
「回少爺的話,奴婢是蓉兒,姐姐正在幫鐘嬸做飯呢。」蓉兒倒很是乖巧。
「嗯。」我點點頭,模模下巴,道︰「蓉兒,你和芙兒生得這般相似,少爺可分不清的,你說說,你們有什麼區別。」
蓉兒端過臉盆毛巾,開始幫我洗臉,可是一听這話,卻羞得霞飛雙頰。
「有什麼問題嗎?」我接過扭干的毛巾正在擦臉,並沒有注意她的臉色,只是見她不言語有些奇怪。
蓉兒想了想,猶豫許久,道︰「回……回少爺的話,奴婢和姐姐乃是一女乃同胞,外形一致,性子也相似,看外表幾乎看不出來,只是……」蓉兒咬咬牙,道︰「只是當年為了辨認,娘親在姐姐和奴婢胸前留了兩個香疤,姐姐在左邊,奴婢在右邊而已。」
此時我坐在床頭,含煙給我穿衣,正如妻子一般賢淑,而蓉兒站在那里,微微羞澀低頭,我正恰好看見那挺拔的玉女峰,也不知上面有個香疤是如何的可人。
「咳咳!」含煙忍不住咳嗽,提醒我不要失態,卻不想蓉兒馬上跪地,忙叩頭道︰「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卻讓我和含煙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