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見了墨冉也很客氣,畢竟墨家是大戶,墨冉又是花名在外,幾乎所有京城的人,暗地里都猜測過墨冉和皇上的關系。只是有人只是听說,沒有見過他,真正見了墨冉飄然若仙的走進來,一張芙蓉玉面美艷傾城,倒是個個贊嘆起皇上好福氣啊,這樣風情妖魅的男子,別說是身高位重的皇上了,就是他們這些平凡的男人見了,也會憑空生出許多想法啊。
啊做服只。「墨公子放心,對于下毒的人,本官會仔細查辦的,本官也不允許有這樣危害百姓的人胡作非為的。」
矮胖的官吏一路將墨冉送出了門口,還在不停的客氣著,一雙綠豆般的小眼楮將墨冉俊美的臉蛋恨不得瞅掉一層皮。
墨冉一笑,躬身客氣的謝了一聲,轉身掀起簾子上了馬車,那官吏還愣在了門口,久久不能回神呢。
「你這張小受臉啊,賣去南風館,還是個紅牌。」
一上車,裴秋池就在墨冉的臉蛋上捏了一把,揩油不說,調侃加調戲做的足足的。
「小受到底是什麼?」
墨冉不懂啥是受,但南風館他听過,紅牌啥意思更是明白,現在聯系在一起,就感覺裴秋池說自己的不是什麼好听的話了。
「嘎嘎」裴秋池捂著嘴笑了起來,然後向墨冉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附耳過來。
「我告訴你哦,小受就是給男人……」
裴秋池趴在墨冉耳邊,給他解釋了一下,攻和受的意思,然後又捂著嘴「嘎嘎」的笑,笑的墨冉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暗自的磨牙,瞪著裴秋池卻說不出話來,心里真是不明白,她一個姑娘家,雖說嫁了人,可明明還沒有和自己圓房,怎麼就知道些這樣的東西。
「你說,你是不是?是不是?」
裴秋池看墨冉生氣的樣子更好看,本來白皙的臉上兩朵紅霞繚繞,一張小嘴花瓣般粉女敕,卻暗自的磨牙,整個絕世美艷受啊,還是女敕草型的。
「不是。」
墨冉將頭一扭,干脆不看她一眼,磨牙之外,暗自做著打算,會讓她只是什麼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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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這個圖您能幫我找個工匠來照著做嗎?」
裴秋池在屋里窩了兩天,畫壞了N支雞毛筆,才勉強畫了這麼一個還算是能看的圖來。
其實也不是因為黃包車太難畫,也不是因為裴秋池繪畫水平不佳,實在是她用不好這古代的毛筆,所以干脆找了幾只雞,拔了翅膀上的長毛做了支最原始的雞毛筆,蘸著墨水來畫的。
「好,我去找個工匠。可是,少夫人,我是要找木匠來呢?還是該找鐵匠呢?」
管家看著那圖上像是木質的一個小車,輪子啥的都是木頭的,可還有一些細小的地方像是鐵匠才做的來的活。
「都找來啊,看圖說話,他們找各自拿手的活回去做,然後再拿過來組裝到一起。」
「好 。」
管家答應一聲就走了,感覺這個少夫人貌似還是很聰明的,這麼復雜的圖都會畫,這麼難解的問題都解釋的清啊。
第一輛黃包車做出來擺在裴秋池面前的時候,她本來有點小興奮的,可是坐上去試了試,才跑了半條街,就馬上叫「停」了。
原因就是顛簸的厲害,本來古代就不是光滑平整的柏油馬路,而且那車 轆還是用木頭旋成的,硬邦邦沒有彈性,跑在路上當然要的厲害了。這樣的黃包車,坐上去純粹是受罪啊。
「還有沒有其他東西來代替木頭輪子的?這個實在不行。」
裴秋池不知道該找木匠商量,還是鐵匠,不過兩個人听了都是連連搖頭,車輪子不用木頭的,用啥的?
「那……有沒有辦法讓座位更軟一些呢?」
裴秋池拍著小腦袋瓜,仔細的想著,突然靈光一閃,感覺到了門路。
「你是鐵匠吧,弄幾個彈簧來,就是用鐵絲一圈圈的纏在一起,這樣的,會有彈性了。鐵絲一定要粗,要結實,如果有鋼絲最好,可是成本又高,先用鐵絲試試吧。」
裴秋池想到個好主意,既然沒有先進的橡膠輪子,她可以把坐墊弄的有彈性,一拉車,忽忽悠悠的也很舒服嘛。
這一招用上,果然效果不錯,將幾個大號的彈簧裝在座位的下面,顛的時候也不會硬邦邦的難受了。
「墨冉!你來看看,我發明的呢。」
裴秋池正美呢,就看到墨冉從馬車上下來,估計是從鋪子里面剛剛回來,上前拉著他就按進了車里,笑嘻嘻的讓那個家丁拉車。
「怎麼樣?是不是比馬車輕巧,比轎子又快了很多?」
裴秋池好一通小得意啊,等那個墨府的家丁拉了墨冉一圈回來,就趕緊上前去顯擺一通。
「挺好的。」
墨冉伸手將裴秋池臉上粘的一點灰塵抹了下來,啟唇笑了笑,又看看這輛黃包車,倒是覺得還真是可行。
「那我批量生產了,先做十輛出來,找人拉或是有人承包回去都行。」
裴秋池開心啊,既然墨冉說好了,應該沒啥大問題,拿了銀子就去找工匠商量成本問題,坐十輛和做一輛的價錢肯定不一樣吧,他們可得給自己算便宜點。
「好了嗎?晚上有個宮宴,我帶你過去。」
在一邊直等到裴秋池和那兩個工匠談好了價錢,墨冉才和她說了宮宴的事情。
「你又不是朝里的大臣,也不是將軍,不去。」
一听說皇宮,裴秋池的小嘴就撅了起來,說實話,心里有點醋意,不想去。
「我是世襲了爹和哥哥的官爵,白拿朝廷俸祿的,這次的宮宴又非比尋常,是邀請幾位王爺和各個有名望的大臣,我自然要去的。帶著你,也是因為我成親的時候諸位大人都來道賀了,要帶你去回個禮的。」
墨冉邊說,邊拉著裴秋池進門,已經有丫鬟跟了過來,手里都托著挑選好的衣服了,看顏色、花樣,應該也是和墨冉的情侶裝。
「先說好,我不會詩詞歌舞,也不會吟詩作賦,你要是一定帶著我,我就帶著一張嘴去好了,只管吃,不管表演的。」
裴秋池一下就想起眾多穿越女的經歷啊,要麼就在宮宴上被奚落一番,要麼就是一鳴驚人;可自己語文水平真不好,古文說不來,更別說背詩了;以前的裴秋池听說琴藝一絕,自己連五音都不全,更不敢獻丑了,所以先說清楚,免得到時候惹了笑話,自己也難堪。
「宮里有歌舞藝伎,不用你的。」
墨冉倒是失笑,從來沒有听說宮宴上要臣子的內眷表演的,真是不知道裴秋池哪里听來的規矩了。
「還有哦,我自己化妝,別讓她們給我弄的跟個猴子似的。」
裴秋池抱了衣服就回了後院,自從那天墨冉說過之後,裴秋池看房子修好了就自己回來住了,所以現在換衣服倒是也方便,一人一間,不用躲著藏著了。
等她換好了衣服自己對這鏡子照照,心里美滋滋的。這身衣服應該是有官階的家眷才穿的,紫色的綢緞上繡的著紅色的牡丹,雖然過分艷麗了,但衣服分為幾層,長長的裙擺又顯出了特別的華貴,加上裴秋池那女敕白如雪的肌膚,很是搶眼。zVXC。
「畫了煙燻妝,還是曬傷裝哩?貌似都不合適啊。」
裴秋池看看那裝飾盒里幾樣顏色單調的胭脂和唇脂,最後挑了兩三種簡單的出來,在臉上涂抹了一番,再照照鏡子,拉拉裙擺,大大方方的出了門。
「墨冉,你看,好看不?呃……」
裴秋池本來有顯寶的意思的,認為自己化妝之後應該很好看的,可是前面同樣一身紫衣華服的墨冉轉過頭來,裴秋池就像是被一個晴空炸雷又劈中了腦袋一樣,呆愣在原地半響沒有回應。
這哪是人啊!純粹的妖孽,妖孽!天啊,給姐點勇氣,讓我收了這只妖吧,不然給他一下就秒殺致死了。
裴秋池現在心里就是這樣的想法了。墨冉那張臉不是美艷或是嫵媚所能形容的,如今那身華麗的紫色衣服更顯出他略微張揚的個性,衣襟上繡的那朵艷麗的牡丹花,反而因為墨冉的那張臉,成了一個陪襯,貌似這就是人比花姣的意思吧。「嗯,很好看。」
墨冉對裴秋池也小小的驚艷了一下,只是沒有表現的太夸張而已,因為整天照鏡子,墨冉對美的界限已經很模糊了,不過今天的裴秋池的確不一樣了,尤其是本來素淨的一張臉,此時只是涂了一層粉色的唇脂,臉上雖然兩片紅暈,但恰到好處的只是顯出少女的羞澀和稚女敕,沒有過分的艷俗。
最搶眼的倒是左眼上的彩妝,是用最艷麗夸張的紅色,加上了少許的金粉,在眼角上方到太陽穴的地方,畫了一只鳳翎的圖案。本來一張清麗的小臉,反而因為那一只鳳翎而耀眼的嫵媚起來,一個人的氣質也從少女的青澀,蛻變成了女人特有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