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寵之寵女為妃 不吃白不吃

作者 ︰ 水色鈞天

她的話音未落,整個宴會上已經是一片寂靜,在場的人似乎連呼吸都屏住了。

這個容妃娘娘果真是一點腦子也沒有,竟然仗著皇上的寵愛,連浚王爺都敢得罪。

沈輕嫣听了她的話,心里不由得一驚,抬頭看進皇甫爵的眼楮。

皇甫爵的嘴角微微翹起,伸手捏捏她的臉蛋︰「不用怕,本王認定了你這個女兒,你就不可能是假的。」

沈輕嫣再次趴到皇甫爵的頸窩,按捺住狂亂的心跳……沒關系沒關系,不管他們出什麼ど蛾子,憑她的能力,就不信會應付不過去!

太後握著手中的繡帕,興趣盎然地看向容妃︰「照容妃說,該怎麼個驗證法?」

到這時,底下坐著的臣子們才明白,原來容妃的膽子,是太後跟陛下給的。

只不過,被當成了炮灰推上風口浪尖,她還絲毫未察覺,還真是不知者無畏。

容妃對著太後甜甜一笑︰「母後,依臣妾所見,自然是用滴血認親的老法子,這郡主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胡鬧!」皇甫燁依舊輕聲叩著桌子,但眼里的笑意卻絲毫未消,也不知他這責備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六弟的事,豈是你能質疑的?」

「陛下,人家不也是為了皇室的血統著想嗎?」容妃臉上的笑意瞬間收起,泫然欲泣地看向坐著的皇甫燁。

皇甫燁低笑一聲,流轉的眸光轉向離主宴最近的一個白發老翁︰「董丞相,你以為呢?」

被點到名的董丞相渾身哆嗦了下,從地上抬起頭,偷偷地覷了一眼皇甫爵,才猶豫地開口應道︰「陛下,老臣以為,皇室的血統自然是至關重要……」

「哦?董愛卿竟然跟容兒想得一樣?」皇甫燁眸光一閃,打斷他的話。

董丞相話說了一半,又不能否認皇甫燁的武斷,只能在心底暗暗叫苦︰「這個,這個……老臣……」

「好吧,既然這樣,不知道六弟怎麼想?」皇甫燁更是干脆把他拋到了一邊,轉眼看向仍舊站在原地的皇甫爵。

皇甫爵的唇邊泛起一抹冷笑,他退後兩步,徑自抱著沈輕嫣坐到為他備下的座椅上,淡然地開口︰「既然陛下想驗,本王當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只不過,若是驗出嫣兒真是本王的女兒,不知道陛下會作何處置。」

說著,他的視線特意轉向惺惺作態的容妃。

容妃對上他冷冽的目光,不由得朝後瑟縮了下,為什麼浚王爺的氣勢,竟然比陛下還駭人?

皇甫燁輕笑一聲,開口允諾︰「若嫣兒真是朕的佷女,六弟想做什麼,朕自然不會阻擋。」

「陛下……」容妃低呼一聲,驚慌地左右環顧,才看清眾人臉上顯露的同情,此刻的她才恍然醒悟,皇上為何特意囑咐她要把這件事在群臣面前挑明,「陛下,臣妾、臣妾只不過是說笑,郡主的身份應該不會有假,不然、不然就別驗了吧!」

皇甫燁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這麼說,容妃你是存心耍著我們兩兄弟玩?」

「臣妾不敢!」容妃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過一瞬,皇甫燁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他彎下腰去,親手把容妃扶起來,長指輕柔地撫上她俏麗的面頰︰「緊張什麼,容兒,乖,過來跟朕坐在一起。」

容妃在他的攙扶下回到座位,但任誰都可以看出,面色蒼白的她,渾身都因為恐懼而哆嗦著。

「裘剛,去,找人端盆水過來。」皇甫燁攬著容妃的肩,對著裘剛擺擺手。

「是,奴才遵命!」裘剛領了命,趕緊遣了身旁的一個小太監匆匆而去。

宴會廳里依舊鴉雀無聲,果然,皇家的夜宴,真不是隨隨便便能吃得下去的。

濃郁的肉香飄滿了整個寒麟池岸,卻沒有人敢動動筷子。

沈輕嫣卻在听見容妃說出的法子之後,重重地舒了口氣。

她的法力雖然還沒恢復幾成,但簡簡單單的一個滴血認親,還是能糊弄過去的。

心頭一松懈,肚里的饞蟲就都跑了出來,沈輕嫣坐在皇甫爵的懷中,巴著他的衣袖,看看桌上烤得金黃油亮的羊腿,禁不住咕咚咕咚地咽了幾口口水。

這點小聲響外人雖听不見,皇甫爵卻听得清清楚楚。他挑了挑眉,低頭看著面向宴席一臉渴望的沈輕嫣道︰「餓了?」

「嗯嗯嗯!」沈輕嫣用力地點點頭。

皇甫爵彎起嘴角,伸手把她目光觸及的羊腿端到她跟前︰「吃吧。」

這一場宴席,就連皇甫燁都還沒動過筷子,但沈輕嫣卻管不了這麼多,伸出肥肥的小手就把羊腿給拿到了跟前,啊嗚啃一口,滿口的肉香讓她不由得滿足地喟嘆了一聲,嗯……烤得外焦里女敕,孜然與醬料的味道適中。

看來這場機關算盡的宴會,她終究還是沒有白來。

看見她毫不擔心的吃相,容妃的面色更加慘淡,通紅的眼眶幾乎快要落下淚來。

皇甫燁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容妃的肩頭,朗聲開口︰「竟然讓佷女兒餓著,是朕疏忽了。愛卿們也等了許久,想必早該饑腸轆轆,就此開宴吧。」

裘剛尖利的嗓音頓時在寒麟池的上空響起︰「聖上有旨,開宴……」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場的大臣家眷宮女們都在地上又叩了兩叩,才爬起來,驚魂未定地坐回座位,卻沒人敢真的動作。

「怎麼?眾愛卿是嫌棄哀家設的宴不合口味?」太後淡笑一聲問道。

「不敢不敢,如此美味,臣只是不忍輕易入月復。」大臣們趕緊解釋兩句,證明似的拿起筷子往嘴里塞著酒肉。

但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仙露瓊漿,估計他們也食不知味了。

任宴上的暗流再洶涌,沈輕嫣也懶得管,在她心里,也就只有皇甫爵一人至關重要而已。

她左手抓著羊腿,右手夾著油炸金蟬,吃得那叫一個酣暢淋灕。

皇甫爵端起面前給女眷準備的葡萄酒,湊近沈輕嫣的唇邊,無奈地開口︰「慢點吃,先喝點水,小心噎著。」

沈輕嫣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頓時被杯中的醇香所迷惑,迫不及待地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才好不容易把口中塞滿的肉咽了下去︰「父王,好好吃,您要不要也吃一口?」

皇甫爵在被她啃得一片狼藉的羊腿上輕咬了一口,失笑地道︰「吃得這麼沒出息,外人還以為本王在府中怎麼虐待你了呢。」

這麼多美味佳肴擺在面前,沈輕嫣哪里還有回答的空閑,一口水晶肘子塞到嘴里,才模模糊糊地咕噥︰「哎呀,嫣兒素看已經做粗來了嘛,不粗白不粗啊……呼王,來,再給你一口……」

因為嘴里的肉,沈輕嫣連話都說得不清不楚,但皇甫爵卻不由得露出一絲輕笑。試問眼前這足足三四十人,誰敢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態來赴皇室的夜宴。

也就只有他這個女兒。

皇甫爵依她的話,再次低頭吃了口她遞上來的美食,探過手去把她落在頰邊的一絲頭發收到耳後。

只要嫣兒能永遠這麼單純下去,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題外話------

看到收藏增加,壓力也瞬間增大……寶貝們有什麼意見可以寫出來哦……鈞天每條都會看的!如果不違背我心里原本想要寫的故事,肯定會適當地采納寶們的意見~

第一次寫,其實鈞天心里有點怕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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