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謙大廈依舊是人來人往,瞧著不是客戶便是員工,一臉忙碌。
白洙感嘆自己就是一只米蟲,╮(╯_╰)╭,最近吃了吃喝睡,就是吃喝睡。瞧瞧這群人,一個個都是精英啊。
其實白洙也非常向往自己穿著職業的正裝,然後坐在電視台的面前,主持著今日要聞。而現在,她只有羨慕的份。
當然了,現在的白洙和李蘇墨,肯定是分開而行的,這個豐謙大廈畢竟還是無數藝人進出的地方,自然的,記者也是不少的。
所以當李蘇墨是將車開到他的專用停車場,白洙便悄悄地溜到大門前,末了還對李蘇墨道,「你走後門吧。」留下李蘇墨在原地滾滾的天雷啊。
白洙走進的時候,便有無數雙眼楮閃亮亮地看著她。畢竟現在她實在是太火了,電視劇,廣告,哪個頻道都能夠看到她美麗而精致的小臉,令人想忘記也難啊。
前台接待小姐,以前便接待過白洙,對白洙的容貌自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她沒想到,短短半年的功夫,這個還是普通漂亮女孩的她,轉眼間成為萬眾皆知的大名人了。
所以現在白洙出現的時候,前台小姐是非常積極地跑上前去和白洙打招呼啊。白洙覺得有些囧,畢竟當初她也是在這個大廈經常出入的,那時候,這位前台小姐除了對自己最基本的笑笑,還真沒有像今天這樣激動人心地奔過來說求合影啊。
前台小姐一臉燦爛地笑著,「白洙小姐,我最近在追你演的電視劇啊,你演地實在是太好了,我現在是你的粉絲啊粉絲——」
白洙暗道,難怪這位前台小姐這麼熱情啊,感情成自己粉絲了。→、→
合了影,白洙便上了樓,留下前台小姐在原地道,「唉,真好說話啊,當初看到她時,我還以為是個難親近的人呢。」
隨後白洙來到李蘇墨的辦公室,只見李蘇墨的諸位秘書正非常忙碌地工作著,他們看到白洙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微微震驚。
不過很快這群人便心里清楚,眼前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便是他們boss的新婚嬌妻。看著白洙站在那邊的時候,這群人便不禁想著,他們可真牛逼啊,在那個時候就能夠看出她和boss有jq啊。
「夫人好。」眾人齊齊喊道。
還沒問好的白洙被他們的稱呼給雷到了,內心各種糾結,他們是怎麼知道她是李蘇墨妻子?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和李蘇墨結婚以來,這是第一次在公司亮相吧?
而且李蘇墨身邊的人,除了那些親朋好友知道兩人已經結婚,他的員工們,除了個兩個司機,一個是小陳,一個開保姆車的,然後外加一個齊岳,令外應該沒人知道了吧?
可是為什麼看這群辦公室人員各個都清楚?
李蘇墨昭告天下了?
瞧著眾人眼楮里那突然變得亮閃閃的眸光,白洙只能對著眾人道,「你們好啊。」
「好好好。」眾人再一次齊齊回道。
齊岳看出了白洙的窘迫,便走上前對著底下的秘書道,「還不快點把自己的事情做完。」隨後再對白洙說道,「boss剛剛上來,在里面。」
白洙點頭,然後逃也似地往李蘇墨的辦公室走進去,似是背後無數的狼在追著她一般。
眾人沉默,然後看著齊岳。
其中一人道,「齊叔,你說這boss的老婆,是不是懷孕了啊?」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像,你瞧電視上的她,臉多小啊。」
齊岳無語望天,這群手下的秘書,不管男男女女,都這麼八卦。不過白洙確實是懷孕了,不然他也不會每日地做苦力啊!
想到前段日子,他那昏天暗地地替boss解決公務,齊岳就一陣心酸。你說吧,他暗度陳倉,弄出人命不告訴他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赤果果地壓榨他的勞動力,把他這麼一個大只的漢子,變成瘦小的一根豆芽菜。有哪個公司的boss壓榨自己手下這麼猛的?!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齊岳繼續心酸著,每每想到那段不見天日的日子啊,齊岳就忍不住內牛滿面,滾滾長江東逝水,都是他的眼淚鼻涕啊有木有!
剝削商啊剝削商啊,果然吃人不吐骨頭。
「去去去,別八卦了,做好自己事情去。」
「切,其實就算你不說,我們心里也知道。」其中一人道,只是今天是挑明地說出來嘛,還藏著掖著,有意思咩?
「不想被boss削的……」
這話一說,那群秘書瞬間低下頭,猛干活。齊岳這麼說,他們就忍不住淚奔啊,你說他們一個大男人的,還淚奔地說,可想而知前段日子的生活有多麼黑暗了。
白洙進了李蘇墨的辦公室之後,才發現李蘇墨此時正在整理桌上的雜物,瞧見白洙進來,眉一挑,「走後門?嗯?」
白洙嘿嘿一笑,無比狗腿地跑上前,「咱這不是隱婚麼?」
隱婚?在李蘇墨看來,他周圍的那群人基本上都已經知道他已經和白洙結婚了,剩下來的時間,只需他在背後輕輕地點火就好。
白洙看著李蘇墨的眼角閃過些微的狡黠,心里有些毛毛的,但是,再定楮一看,發現李蘇墨的眼底只有滿滿的寵溺,以為自己錯了,便對著李蘇墨道,「你先去忙,我自己隨意。」
李蘇墨點頭,「吃的東西都在冰箱里。」
白洙點頭,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著李蘇墨辦公,一直都知道他認真的樣子,好看地無法用言語形容,她也看到過數次了,可是每次看見,她的視線就會迷糊,然後沉淪……
不知道何時,李蘇墨的門被開了,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祁連。不過看起來,祁連的樣子似乎有些憔悴,和曾經那意氣風發的少年模樣半點不像。
而原本還在發呆的白洙,听到開門的聲音,不禁回過神,轉過頭看著門口有啥動靜,結果發現祁連正站在那里,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李蘇墨。
然後白洙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就差用手揉搓兩下。
那站在那里的人,是祁連吧?
意識到這人是祁連之後,白洙心里忍不住吐槽︰丫的,這貨怎麼魂不散啊!她才出來散散心啊,就能夠看到祁連,這狗血的劇情,都逆天了!
而祁連,顯然也沒有想到白洙在這里,愣了會,然後輕輕一笑,「如你們所願,我快結婚了!」
白洙和李蘇墨相視對望,瞧著祁連的樣子,眼底那抹濃烈的痛楚似是證明他所說的消息是真的。
祁連走上前,將自己手中的結婚喜帖放在李蘇墨的辦公桌上,張張嘴,想說其他,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然後轉身離去。
李蘇墨拿起那張喜帖,上面的花紋是他和花淺的結婚照,然後書寫著幾行標標準準的行楷︰送呈李蘇墨親啟謹訂于二零一二年公歷四月二十八日(星期六)為祁連花淺舉行結婚典禮敬備喜宴恭請李蘇墨先生攜夫人(攜家人)光臨皇馬大酒店席設時間︰18點18分敬邀
白洙亦是將這張請帖拿在手上看了許久,「他真結婚啊?」
李蘇墨囧,「唔,這是真的。」
「這不是騙婚麼!」白洙一想到花淺那傻逼今後守活寡,就一陣糾結。花淺那人吧,雖說經常三番四次地前來挑釁她,白洙也不是很喜歡她,但是現在這種狀況,白洙還是挺替她可憐的。
「花淺很樂意的。」李蘇墨沉吟數秒之後出聲。
「好吧,我也這麼覺得。」
今日已經是四月十一了,這個祁連和花淺結婚,要不要這麼趕啊?像他們兩人,肯定不可能是奉子成婚,但是什麼原因使得他們這麼著急地結婚呢?
待到祁連離開,齊岳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報表,「boss,這幾天有數據顯示,有人在惡意收購我們的散股。」
李蘇墨微微蹙眉,然後接過齊岳手中的報表,開始看了起來。
白洙這種商業白痴自然是不懂這麼深奧的東西,但是看著他們兩個人臉上嚴肅的神情,白洙估模著,這也是個棘手的事情。
可是,對于這種東西,她還真是幫不上忙,所以只能看著李蘇墨和齊岳兩人在那里研究著。
最後,李蘇墨對著齊岳說了聲,「呆會召開會議。」
齊岳點頭,便出去了。
白洙看著李蘇墨的臉,問道,「很嚴重嗎?」
在她心里,李蘇墨一直是高高在上不可打敗的神的形象,豐謙集團也是個規模非常大的公司,只要好好的經營,應該沒有什麼公司會去以卵擊石吧。
李蘇墨看著白洙擔憂的小臉,心里微微的放松,笑著對白洙道,「放心。」
只是剪短的兩個字,以及他的笑臉,便讓白洙心里壓著的大石落了下來,「阿墨,我信你的啊,加油。」
「嗯!養老婆和孩子的錢還是有的!」
白洙囧,然後走上前,非常輕佻地勾起李蘇墨的下巴,眼楮拋了個媚眼過去,「阿墨,就算你變成窮光蛋了,姐也會養著你的。」
這令得李蘇墨想起,當初白洙似乎說過他可以靠著他的皮相吃飯。
「好,那時候我就老婆養著。」
「嘁——李蘇墨,你還真能說出口啊。」
「為什麼不能?」
白洙望天,「你不是應該說,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賺錢,繼續變成大富翁,讓你和兒子們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李蘇墨忍不住噴笑出聲,「你想太多,唔,還有,是女兒們。」
好吧,不再和李蘇墨爭論是兒子還是女兒的問題,白洙正了臉色看著李蘇墨,「阿墨,你一定不要騙我。」
李蘇墨狐疑地看著白洙,怎麼自己的小女人一下子用這麼嚴肅的口氣和他說話了?
「就像你說的,天塌了,有你頂著,但是,我也想說,不要讓自己累著,家里還有我們呢。」
李蘇墨笑,笑開了,兩個小窩在斜斜射進來的陽光下,似是熠熠生輝一般。
隨後,李蘇墨走上前,抱著白洙,「你男人,不騙你的。」
白洙雙手環住他的腰,靠在他身邊,「我知道。」
*
開會的時候,李蘇墨以及底下一群高層都是一臉嚴肅。今日的事態,上面顯示的數據雖然還小,但是,他們都是在商海里沉浮的老將,隨意看看,就能預測出一二。
像這種慫恿股民拋掉豐謙集團股票,然後在惡意地收購散股的行為,導致的便是豐謙的經濟逐漸變得蕭條。
可是他們實在想不出來,到底誰,有這個膽子敢和豐謙叫板!
上一次也出現過這樣的事件,那時候是半年前吧,因為起初的關注度太小,外加其他的要事太多,一來二去差點令得豐謙集團損失上億的錢。
好在李蘇墨力挽狂瀾,非但沒讓豐謙集團損失上億的金錢,甚至還使得豐謙集團更高一層樓。
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沉寂了半年之後,居然還有人會冒出來,做出和半年前相似的事情。
隨後眾人便開始討論,針對這次惡心針對豐謙集團的事情。
會議室氣氛濃重,討論激烈,而白洙則是在李蘇墨的辦公室,等著李蘇墨的歸來。瞧著齊岳的那眼神,這次的事情肯定是棘手的,但是她願意相信李蘇墨。
正午的陽光,亮白色的光輝灑落,看起來非常的溫暖。
門開,李蘇墨清雋的身影出現在白洙的面前,「走吧,我們吃飯去。」
「解決了?」
「方案出來了。」
白洙點頭,不再多問,她相信李蘇墨的能力。
下樓的時候,他們兩人直接坐高層專用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隨後李蘇墨開著車前去一家小飯館。
小飯館雖地處偏僻,但是裝修地非常精致,老板娘是個中年美婦,看到李蘇墨和白洙一起到來,笑呵呵地說道,「阿墨,你來了啊。」
李蘇墨點頭,「蕭靖他們也在了吧?」
美婦點頭,「就等你們夫妻了。」
白洙狐疑地看著這個中年美婦好幾眼,待到走到一個無人的走廊,「她是誰啊?」
「花芍的媽媽。」
「花芍?」
「花淺的姐姐,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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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嫌棄字少啊,關鍵地方到了啊。
反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出來,我是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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