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不斷有男人的目光聚集到吧台處,好在重金屬的音樂覆蓋了無數吞咽口水的聲音。這樣的女人,如果能夠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是怎樣的**。
角落里一雙妖冶的眼楮儼然也注意到了吧台的美景,看清楚女人的相貌時,不由得低咒一聲。然後,起身利落迅速地往吧台那邊擠去。
蘇淺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家這一身清涼之極的裝扮給酒吧里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帶來了多大的福利和誘惑。反正,現在她是眼楮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吧台處的調酒師,搞得人家年輕的調酒師面紅耳赤的。
「小姐,請問需要點什麼?」調酒師終于在她紅果果的目光中敗下陣來,不得不開口小心翼翼地詢問。他在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饒是社會經驗不算豐富也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位,雖然衣著普通清涼,舉止卻透露出幾分高貴優雅,肯定不是尋常女子。
其實,人家蘇淺今兒個哪里優雅了,她要的就是那清涼便裝帶出來的嫵媚效果,這樣才配得上酒吧的氣氛嘛。看來,有些東西還真是與生俱來的。
如果今兒個是別人像她那樣的打扮,肯定會被認為做特殊服務的,早就有人爭先恐後地過來問價錢了。但是這個人是她蘇淺的話,只能說哪家大小姐來了興致換了平素的一身名牌,到酒吧來找樂子。
只是,總有那麼些人,猥瑣得失去了判斷的標準,沒有看出蘇淺小妞不是個善茬。
「小姐,一個人?」蘇淺的耳邊響起一個粗啞的男聲。
男人端著酒杯來到吧台,婬邪的目光落在蘇淺的弧線優美的胸前。那顆黑漆漆的頭顱,估計都恨不得埋到她的胸前去了,還有嘴角的口水也快滴下來了。
「滾。」輕啟朱唇,吐出一個字,蘇淺的眼皮都未抬一下。
「小姐,真是夠味兒,本少爺喜歡!」男人抬頭,目光落在那張千嬌百媚的俏臉,「只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呵。」蘇淺不屑地嗤笑一聲。
竟然還有人敢調戲她,真是膽子夠大。
「小姐,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的兒子?」男人見美人兒還是不肯搭理自己,想說出自己父親的名號來威脅。那手更是不安分地從後面襲向蘇淺那白花花,玉女敕女敕的大腿根兒。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靠近那處讓自己看著就止不住吞咽口水的雪白大腿根兒便被一只橫空出世的手給截住了。
「啊!」一聲慘叫,在整個酒吧回蕩。
蘇淺被這一聲刺耳的尖叫弄得耳膜打鼓,轉過身一看。剛才和自己搭訕的猥瑣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抓住了一只手。從剛才那聲尖叫聲來看,抓猥瑣男人的人手勁兒還挺大。猥瑣男人那只手如果不及時處理,怕是就這樣被廢了。
再抬頭,男人一身綠色的軍裝上身開了兩顆紐扣,露出結實的胸膛,蜜色的肌膚引人遐想。精致的鎖骨性感撩人,嘴角上揚的弧度勾人心魂兒。這是怎樣一個妖孽啊,只是這臉有些眼熟,許願?
蘇淺詫異,怎麼會在這里踫上,還真是冤家路窄了!
「你,趕緊給本少爺放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的兒子?」猥瑣男人疼痛到一臉扭曲,狠狠地瞪著扭住自己手的男人,猙獰得可怕。
「你當然是老子的兒子,不過,老子可不想承認有你這麼個廢物兒子!」邪笑著松開手,往前一推,猥瑣男栽倒在地。
周圍圍觀的人有幸災樂禍看熱鬧看笑話的,也有知道猥瑣男身份想要攀高枝兒的趕緊把他扶起來。
「你…你,你小子報上名來,我老爸可是市委副書記!」眼神兒瞧見許願的一身軍裝,更是心頭得意。他就不信了,這年頭一個小小的當兵的,也敢不把他老爸放在眼里。
只是,這男人沒想到今兒個他是踢到鐵板了。雖然許願這幾年進了軍隊,收斂了不少,但是能來這里的人也不是什麼尋常百姓。自然有人認識他許家太子爺,不由得暗自嘆息,這男人那當市委副書記的老爸怕是就這樣被連累了。
「只怕你想听到小爺的大名。」長這麼大,他許小爺還是頭一次被這樣威脅,真是有趣。一時之間,許願倒是來了興致。
「哼,怕是你不敢報出名字了吧?你哪個單位當兵的,相不相信,我爸明兒個就能讓你收拾鋪蓋卷兒回家?」他以為這小子听他這麼說會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跪下認錯道歉,卻沒想到下一秒嚇得屁滾尿流的是自己。
「听好了,小爺是許願。」不見棺材不落淚?斜眼看見旁邊蘇家那小妞也看得興致勃勃,許小爺干脆說出自己的名字。算了,就當滿足蘇小妞得了。
看吧,許小爺興許自己還不知道,現在的他和蘇淺還沒什麼交集。這不知不覺間就給寵上了。
「許什麼願啊你?什,什麼,你說你是許願?」猥瑣男人瞪大了他那被酒色燻過的青黑眼楮,嘴巴張得老大。
許願是誰?皇城根兒下正兒八經的太子爺啊。他爺爺是上一任國家主席,剛剛退下來沒幾年,這一任國家主席也是許家人。反正,許家就是這政壇的龍頭老大!在許家面前,猥瑣男老爸那一個小小的市委副書記就是個屁!何況,人家還有個當年抗戰殺敵的女將軍女乃女乃,那可是唯一一個女將軍啊。可想而知,這太子爺後台有多硬。
想到平時老爸百般提醒自己,皇城根兒下的哪些少爺們得罪不得,這許願不就是首當其沖的嗎?這下子,死定了。猥瑣男,兩眼一翻,身下嘩啦啦流出一灘黃水來。
國家首腦對市委副書記,到底誰官兒比較大啊?也難怪人家會被嚇得屁滾尿流,大小便失禁了。
「怎麼,小爺不像?給小爺滾,馬不停蹄的滾!明兒個小爺等著你那市委副書記的老爸如何讓小爺收拾鋪蓋卷兒回家。」許願一臉嫌棄地踹了猥瑣男一腳,手下一把拉過蘇淺,替她捂住鼻子護在懷里,以免被那猥瑣男的尿騷味兒燻到。
蘇淺也任由他這樣護著,眼楮還直直地看著猥瑣男還在滴水的褲襠,沒有回過神兒來。